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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這重負“撕”得下頜反覆脫臼了。

如果說口茓被爆尚可理解,那麼秀首上其他“孔”的遭遇,則完全是爺們變態慾望的真實寫照。優美的耳被捅得紅腫不堪,小巧的鼻竅更是滑稽地鼓出一個一個又一個泡,實在無法深入,就用馬眼顫抖著對準,撲哧撲哧入大蓬濃。三位美人宗師基本都被這玩法嗆至窒息過,而她們梨花帶雨、嬌怒視的姿態更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媚勁,撥得人想再度壓上去狠狠疼愛。

“差不多了,給這仨母豬衝個涼!”被打開手銬,扔垃圾般扔在地上的李月嫻鹿瑤珊,又是馬上來了劈頭蓋臉冷水潑洗,寒冷的井水帶走汙穢的同時,也帶走了體表溫度。天下第三和第二劍客齊聲呻,竟為取暖下意識抱在了一起。

月嫻姐.....我冷.......

妹子......是,是我害苦了你.....

溫存、擁吻、彼此暈在磨蹭中愈發鮮紅。但面對這罕見的“活宮”,張姓老差人卻壓無甚興趣——一來他已過了鏖戰一夜金槍不倒的年紀,二來明兒還需趕早送小孫子上蒙學,哪能容這倆犯婦躺地磨起豆腐來?於是這下班心切的老油子努努嘴,大夥這才戀戀不捨地上前把她們架開。

而還沒等他們把鑰匙戳進藺識玄手腕的銬箍,卻聽得元邇大喝一聲:“且慢!”縣老爺在這鈞陰這破地方坐擁無上權威,大家連忙停手候著吩咐。

“此女既能掙開上差親手所作束縛,想必是更有些本事。加之連傷數人,足見其怙惡不悛野十足......”元邇捏著心修剪過的小胡走上前來,“且把鐵鉤升高,將這頭騷臭母豬反枷雙手吊上去,本父母官今要親自管教她一番!”知縣發話,誰敢不從,於是在後端滑輪的轉動下,鐵鉤“嚓嚓”升到了屋椽高度。鉤上固定的也不再是手銬箍環,而是一圈兩指細,邊簇新的麻繩套索。

“掛母豬,一,二!”在眾人使力之下,被一方小木枷反鎖雙手的藺識玄,就被掛上了半空。忍冬花瓣般芊白修長的玉頸被繩圈套住,後者又因為她的自重迅速縮小收緊!

“呃....哈啊?!”即使被輪姦到神志不清,天下第一高手藺識玄還是立刻反應過來,這是絞索,吊死犯人的絞索!莫非元邇所說的“管教”,就是活活把她縊死在這監牢內麼?

不給她仔細思考的機會,麻繩已在將氣管壓迫至通路斷絕,頸椎亦十分勉強地承受起全身重量,藺識玄臉瞬間因缺氧而慘白,旋即轉為鐵青。她那飽經鍛鍊的無敵嬌軀立刻扭動起來,可再如何高深的輕功,亦不可能令使用者在無著力點可尋的情況下騰空而起,藺識玄所能做的,就只有死命繃緊自己矯健的腹肌、背肩肌與股四頭肌,對抗這要命的地心引力,儘可能地延緩自己被勒至窒息這一進程。

亦是直到她的俏臉轉為紫紅,意識更開始徹底墜入虛空時,一旁看戲的衙役才一擁而上,將美腿抱住。藺識玄篩糠般顫抖起來,香舌半吐,她十分難受的翻著白眼,抓住機會大口息。

“本官斷案,最愛判那些女匪、女鏢師絞立決,”恍惚中她聽見身下傳來元邇聲音,“因為有武藝傍身,那些賤婢就不會像尋常犯人一樣被瞬間扯斷頸骨,而是想盡辦法拼命掙扎,最後來一個漫長而痛苦的死。”

“在你之前,她們中堅持最久的是一個叫聞燕子的女飛賊——像只白鷺似的在絞架跳了足足一柱半香的‘舞’,這才乖乖死掉——哈!難道她真蠢到以為自己傾慕的小少俠會來劫法場不成?!”藺識玄發出惱怒的咆哮,可不管她玉腿如何發力,最後仍是被牢牢鎖於衙役手中。

“你——賤婢,我能看出你武功更好,‘舞’得更優美,捱得也比那聞燕子久出許多,所以......”元邇大喇喇坐在了藺識玄正下方,一張緊急搬來的太師椅上,他脫下褲子,下那雄物立刻猙獰翹起,短身上佈滿噁心的棕黑褶皺,青筋搏動之下,兩顆卵蛋彈來彈去,亢奮地向馬眼輸送著粘稠水。

“本官就獎勵你一次機會,用你的蹄把‘它’伺候了,便放你下來。不然——本官雖不能殺你,但把你這般吊上兩三夜還是毫無問題的。”

“狗官....你想得美咿呀啊啊啊啊啊?!”一個手勢,抱腿的衙役們立刻散開。天下無敵手的武曲星藺識玄小姐就再次束手無策的,墮入名為悶絕窒息的絕贊處刑地獄當中。好在這次至少有“力”可借,前者當機立斷,使出千斤墜功夫踏在元邇擎天柱上,這才沒重蹈上回直接失去反抗能力的覆轍。

“狗官.....就你這廢物雞巴...哼呃呃...也好意思拿出來....顯擺......”不知是否被師弟把她扔給這些鷹爪子玩自己跑去鬼混這事撥起怒火,或是對聞燕子的遭遇同身受,藺識玄不光一反常態地出言譏諷,還罕見地爆了口,這和她平素寡冷少言,如淵淬嶽持般的宗師氣度甚不相符啊。

“呵....也不怕.....你姑.....一腳下去....呵...呵....把這繡花針...踢斷掉....”看著眼前這待絞罪婦不趁此良機恢復氣力,反而費機會的去吧自己譏笑,咱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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