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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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你這個笨蛋，還看不出來嗎，她早就已經墮落了！」一個嚴厲的聲音呵斥道，聲音中帶著壓抑不住的怒火。

說話的是個雙手抱，身材高挑的女人，她年約40來歲，雖然已是女的年齡，但容貌依然稱得上靚麗，個子大概有1米72以上，肩膀很寬，和畢嬋娟一樣屬於那種大骨架的身材，只是房遠沒有畢嬋娟的大，僅有a杯，不過形堅，並未因為年齡而下垂，部也渾圓翹，一雙腿又長又直，尤其是眉宇間竟有一種男人般的陽剛之氣，給人覺如果她剪去披肩長髮，換上男裝，就能把女人掰彎成百合。

和野上麗香一樣，即便已經淪為全身赤的俘虜，但仍帶著女王般的氣場。

玲子夫人看向那女人，瞳孔微微一縮，嘴角浮現出得意的笑容，這笑容轉瞬即逝，又恢復了原先的斯文和善，她向那女子微微鞠躬，笑道:「原來是繪里子姐姐，多年不見，妹妹很想念您呢。」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楊清越想起來，在車上時，那女人自我介紹是本東京警視庁搜查一課特別犯罪對策室的室長大澤繪里子，她冷笑著說道:「想念什麼的就不必了，叫我姐姐更是受不起，對了，我該叫你奈良橋玲子，還是折原瑪雅？」大澤繪里子和玲子夫人之間的對話用的都是語，楊清越倒是能聽懂個七八成，心中一驚，折原瑪雅？這不是幾年前通報過的國際恐怖分子嗎，在俄國和本都搞過生物恐怖襲擊，難道就是眼前這個女人？玲子夫人笑得更加溫柔:「繪里子姐姐客氣了，玲子已經金盆洗手，改行當調教師了，雖然您格惡劣，還是個平，一把年紀了沒人要，但玲子有充分信心將您也訓練成合格的女，放心，有的客人還就是喜歡大澤警視這樣嫁不出去的老女人呢。」

「八嘎！」大澤繪里子怒罵一聲，拔步向扶梯衝去，方凌霄和傅正玲也跟在後面，吳優等幾個農場工大驚，忙衝過去攔阻，和她們戰成一團。

跟著有人用英語高喊一句:「跟上她們！」其他女警一起湧向樓梯。

畢嬋娟大喜:「機會來了！」飛身向幕布衝去，「嬋娟！」楊清越來不及多想，也跟了上去。

但比她們更快的是韓雨燕，在大澤繪里子衝上去製造混亂的同時，韓雨燕已經衝到幕布下方，她人如其名，如同一隻矯健的雨燕，腳尖一點牆壁躍起，半空中抓住垂掛的幕布，手腳齊用，快速攀援而上。

玲子夫人卻鎮定的看著下方的混亂，眼看韓雨燕已經快到二層眺臺，她從和服裡取出一個遙控器，一按按鈕，韓雨燕只覺脖子上戴著的項圈發出一陣強大的電，全身一麻從半空中跌了下去。

不止是她，所有被套上了項圈的女警，同時被項圈電擊，一時間慘叫不絕，倒地搐。

畢嬋娟和楊清越剛趕到帷幕下面，也被電擊倒，倒地搐不止，上面的韓雨燕掉下來，正好砸在兩人身上，三人堆在一起，不斷搐慘叫。

玲子夫人彷佛在聆聽美妙的音樂，每當一波電過去，慘叫聲逐漸停息，她又再次按動按鈕，所有女警再次被電擊，不斷髮出淒厲的哀嚎。

如此折騰了十來分鐘，不少人已經被電得失，大廳裡瀰漫著難聞的臭味，有的人還昏過去，玲子夫人才停止電擊，笑著說道:「實在不好意思，忘了告訴你們，你們脖子上的項圈是帶電擊功能的，現在的電壓只是對你們的警告。對了，還要告訴你們一件事，這個項圈有專門的防破拆設計，強行打開只會觸發電擊，此外，它還有定位功能，如果離開我給你們畫的電子圍欄，也會引發電擊。」楊清越忍受著因為電擊殘留的肌搐，勉強爬了起來，她和畢嬋娟互相看了一眼，心中一片絕望，這個項圈，成為了控制每個女警的枷鎖，她們雖然沒有被捆綁，但戴上這個項圈就相當於被套上無形的鐐銬，讓她們難以反抗。

玲子夫人繼續說道:「項圈只是一個開胃小菜，我還給各位安排了大餐，接下來的一個月，你們要學會服從，學會做一名真正的女。」她拍了拍手:「在你們來之前，我這裡正在調教了幾位你們的同行，說起來她們算是你們的前輩，不妨認識一下。」白靈靈回身走到眺臺深處，過了一會，她又回到眺臺上，在她身後，三個同樣體的女人四肢著地爬著跟了上來，她們每人脖子上都套了和臺下女警一樣的項圈，項圈上連著鐵鏈握在白靈靈手裡。

玲子夫人走到其中一個女人身邊，彎下，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溫柔的說:「周隊長，來，站起來，向你的同行介紹一下自已。」女人慢慢站起來，將頭髮挽到身後，她年約26、7歲，相貌俏麗，身材豐腴又不失健美，玲子夫人親熱的湊到她耳邊說道:「來，向你的同行們敬個禮，然後大聲介紹自已。」女人右手慢慢舉起，向臺下的女警們敬了一個禮，說:「我叫周劍蘭，華國a市警局刑偵大隊隊長。」聲音柔媚，舉手投足間帶著一種獨特的風情。

楊清越心臟猛跳，她認出那女人確實是a市警局刑偵大隊隊長周劍蘭，兩年前她被敖雲天騷擾時，盛劍華安排她去部裡參加培訓，當時周劍蘭曾作為優秀警員代表給參訓學員講解她主持偵破的成功案例。

她還清晰記得，當時周劍蘭五官端秀的臉龐英氣人，一頭微曲的短髮顯得極為神，而現在的周劍蘭雖然風姿不減，但原先的颯英氣似乎都轉化成了媚意，這讓她不由自主打了個冷戰。

玲子夫人嬌笑著拍手:「很好，很好，來，高坂搜查官，該你了，下面好像有你的同事哦，和她們打個招呼吧。」另一個趴在地上的母狗站了起來，同樣立正敬禮，用語說:「我叫高坂惠子，本東京警視廳搜查官。」這個叫高坂惠子的女搜查官和周劍蘭差不多年紀，頗為美貌，身材高大，還是本女人中少見的肌型美女，雙腿結實健康，腹部沒有一絲贅，就連前赤著那對雪白豐滿的房都結實得幾乎沒有下垂的跡像。

「高坂様……」大澤繪里子低聲道，玲子夫人似乎聽到了，回頭笑著對大澤繪里子說:「啊，看來繪里子姐姐和高坂搜查官認識哦，高坂桑得罪了池田會的池田浩男先生，池田會長將高坂桑委託給我調教，你們會在我這裡相遇，可真是有緣啊。」聽到玲子夫人提起池田浩男，高坂惠子彷佛聽到了惡魔的名字，身子微微顫抖，顯然這個名字對她來說十分可怕。

玲子夫人又對第三個女人說:「還有你，方督察，也來和大家打個招呼吧。」最後的那位女子有著美麗的臉龐，但明顯已不年輕，大概三十多歲，眉宇間還帶著女警的英氣，但神情已經麻木，身材相當出，大翹，細長腿，還有幾分女的豐腴，更增風情韻味。

「我叫方玉燕，香港警察霸王花部隊高級督察。」她自報家門，臺下的麥麗花驚愕得瞪大眼睛，失聲叫道:「madam方！」方玉燕循聲看去，眸子中閃過震驚，身形微動，似想過去，卻被玲子夫人揮手攔住，玲子夫人看向麥麗花，嘴角微微一翹，問道:「方督察，這位警官你認識？」方玉燕點頭:「阿花……麥麗花是我的學生。」玲子夫人點點頭，「以後你們有足夠時間敘舊。」她拍了拍手，對周劍蘭等三人說道:「你們三個，以後多教教這些同行如何遵守這裡的規矩，先下去吧。」三個女警齊齊鞠躬，方玉燕似乎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和其他兩人一樣趴在地上，爬著被白靈靈牽走。

臺下的眾女警看著這三個女警如此馴服，只覺得背後發寒，似乎看到了未來的自已。

玲子最後對臺下的眾女警說:「好了，同行聯誼會結束了，我現在宣佈這裡的規矩，很簡單，那就是服從，只要是我的命令，你們必須服從。我知道，你們肯定不服氣，還想著如何反抗，但我保證，你們會學會這個規矩。」她回頭對小說:「醬，先帶她們去測量身體基本數據，再清洗一下。」小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招呼農場工們將女警們帶走。

在農場工的押解下，女警們排隊來到一間平房，房間裡空蕩蕩的，只在上面兩米多高的地方有一個軌道，垂下來許多鐵鏈。

楊清越聽見傅正玲正在安麥麗花，她們對話用的是粵語，楊清越只能聽懂一部分，似乎麥麗花在說她當年多麼崇拜方玉燕，無法接受她會被馴服成這樣的事實，傅正玲則不停安她。

一個農場工將畢嬋娟拉過來，左手拽下來一鐵鏈，就要將上面的卡扣往畢嬋娟手銬中間的鐵鏈扣去，畢嬋娟靈活的一閃，喝道:「你要幹什麼？」農場工笑嘻嘻的道:「給你們洗澡啊。」邊說邊又去抓手銬，畢嬋娟一腳踢出，正中農場工的小腹，將他踢翻在地。

啪，畢嬋娟項圈上藍光一閃，她一聲慘叫倒在地上，與此同時，徐貞兒也被電倒在地，痛苦呻。

小遠遠的舉著一個遙控器，天線對準畢嬋娟，面無表情的說道:「這是警告，夫人設置了一個功能，只要有一個人被電擊，其他人的項圈也會隨機電擊，也就是說，不管你們誰想反抗，還是逃跑，都會隨機引發另外一個人被電擊。」楊清越心中一震，暗道這女人好歹毒的手段，這樣一來，女警們私下幾個人協商出逃或反抗都變得更加困難，甚至還會互相猜疑，而要所有人協調一致無疑更加困難。

兩個農場工架起畢嬋娟，將鐵鏈卡扣扣住手銬中間的鐵鏈，接著鐵鏈嘩嘩作響，畢嬋娟雙手上舉，被懸吊到半空，她的雙腳也被扣上鐐銬，腳鐐的鐵鏈固定在地面鐵環上，畢嬋娟就懸空被鐵鏈固定成「人」字形，徹底失去反抗能力。

接著，徐貞兒也被同樣吊了起來。

農場工們又去拉下一個，安梨鶴奈沒做任何反抗，乖乖讓他們捆綁吊起，不知是顧慮自己的行為可能連累其他人被電擊，還是安梨鶴奈起了帶頭作用，剩下的女警們也沒有繼續反抗，一個個任憑擺佈，扣好鎖鏈，被吊了起來。

隨著所有女警都被吊起來，房間裡懸掛著十多具白晃晃的赤體，如同屠宰場裡等待宰殺的白條豬。

軌道軋軋軋的響了起來，帶著吊在下面的女警們向前移動，吊在最前面的畢嬋娟驚恐的看到，牆壁上的活動門打開，出一個黑乎乎的大，正等待噬她們，饒是她一向膽氣過人，也不由心生恐懼。

畢嬋娟突然想起上學時參觀過的現代屠宰場，要屠宰的豬被電擊擊暈後，也是這樣吊掛在空中進入水線，先是沖洗去，然後是放血，接著就是被旋轉的電鋸迅速分割成一塊一塊。

雖然她覺得玲子夫人和顧老三不可能輕易將這些女警殺掉，但看著那黑乎乎的大越來越近，依然不由自主產生出對被宰殺的恐懼。

她雖然不怕死，但像牲畜一樣被宰殺實在是太過屈辱，而一想到宰殺的目的，更是細思極恐，難以接受。

和她想到一起的顯然不止一個，畢嬋娟聽到身後已經有人恐懼得大叫起來，還有人放聲大哭，她終於也頂不住了，放聲大叫:「不……不要啊！」但傳送帶沒有停，畢嬋娟眼看著大將自己噬。

黑暗中，畢嬋娟到溫熱的水噴灑到自己身上，跟著眼前一亮已經進入另外一個房間，水線兩側有佈置好的水龍將熱水噴過來，掃向懸吊著的白花花的體。

高壓水龍噴出的滾燙水柱如同大的子掃在這些或是豐滿，或是健美，或是苗條的體上，將女警們衝得東倒西歪，但被懸吊的狀態又讓她們無法躲閃，只能任憑水衝擊，她們甚至無法睜開眼睛，也無法叫喊，因為水直接噴到臉上，張開嘴就會被迫入水。

而水柱的溫度頗高，起碼有45度左右，在身上又燙又疼。

「這是屠宰水線上的清洗程序啊，他們不會真的要殺我們吧。」畢嬋娟閉著眼睛，忍受著水龍對自己的衝擊清洗，那些水龍佈置有多個角度，有的居高臨下，有的從下面往上噴，有的從側面橫掃，全身上下，甚至下身部位都被一一噴到。

好不容易熬過水龍的清洗，畢嬋娟勉強睜開眼睛，看到前面竟然是一個水槽，軌道帶著懸掛的體移動到水槽上方，畢嬋娟向下看去，水質比較渾濁，還能聞到一股消毒水的怪味，當所有懸掛的體都進入水槽後，吊掛的鐵鏈慢慢放長，將她們除了頭部之外的全身浸泡進水槽裡。

「這是消毒程序？」畢嬋娟心中更加忐忑，當她數到45個數時，鐵鏈開始移動，她被從水池裡提了出來，繼續向前移去。

水面上漂浮著一些髮，所有女人除了頭髮和眉，包括陰、腋在內的其他全部體都已經脫落下來。

然後又是水龍噴的水，依舊是從四面八方來，全身上下都能噴到，不過這次水溫降低了一些，暖洋洋的比較舒服。

畢嬋娟聽到旋轉的嗡嗡聲，她勉強睜開眼睛，眼前是兩排旋轉的黑柱子，還好上面轉動的不是刀鋸，而是層層迭迭的軟布，她剛來得及閉上眼睛，就覺全身陷入了旋轉的軟布堆裡，那些軟布被機械帶動，慢慢旋轉著，擦拭她全身上下。

等被軌道帶著從旋轉的軟布中出來，一股熱風面而來，兩側排開的出風口噴出熱風，烘烤著畢嬋娟的體，將身上殘留的水滴吹乾，然後軌道帶著她又進入了下一個房間。

畢嬋娟其實並沒有完全猜錯，這套自動清洗設備確實是用屠宰場的生豬自動屠宰水線改裝的，清洗完成的赤體被送到最終的品質檢測室。

品質檢測室也是一個寬大的房間，「新鮮出爐」的赤體整齊的排成一排，懸掛在距離地面半米多的空中，經歷了驚嚇和掙扎，消耗了不少體力的警花們安靜了很多，不再掙扎，不停著氣。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