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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點孽緣】(第二十六章·囚)作者:菩提之王2024年4月19字數:7,523字敖雲天舒服的坐進沙發,肖月華和那個金髮碧眼的白人女子薩曼莎一左一右站在沙發邊。

梁正明坐在對面,正在泡功夫茶,兩人聊了半天廢話,敖雲天決定直入主題:「梁叔,我想見見蔣先生。」梁正明倒茶的手一頓,「雲天,你想見蔣先生的事,我已經向他提過,他也同意了,不過可能得緩一兩天。」他放下茶杯,放低聲音:「蔣先生那邊,正熱鬧呢。」敖雲天笑道:「能見到蔣先生就好,多謝梁叔。」他故作好奇,又問道:「蔣先生那邊發生了什麼事?」不出敖雲天所料,梁正明剛才故作神秘的放低聲音,顯然是想說點什麼,他低聲說道:「南洋集團站隊的事,在爭吵支持白派還是黑派。」敖雲天哦了一聲,腦海中迅速回憶起出發前父親敖慶知對他的代:「和福勝」前身是清朝湘軍的三支部隊「和字營」

「福字營」

「勝字營」,當年曾國藩剿滅太平天國後,湘軍被清政府忌憚進行裁撤,「和字營」

「福字營」

「勝字營」的先人南下東南亞,建立幫會,取名「和福勝」。

二十多年前,當時的「和福勝」話事人,方家家主帶著幫中英返回大陸,建立了仁悅國際投資公司,取曾國藩家書中「求仁則人悅」之意。

當時大陸開放後盜賣文物的很多,仁悅國際投資公司以外商身份為掩護,大肆向海外走私文物,站穩腳跟後又幹脆自己盜墓,甚至製毒販毒、包嫖包賭,一度發展得十分興旺,直到五六年前才被警方連拔起,仁悅國際投資公司以及「和福勝」勢力損失慘重,尤其是方家,家主和幾個弟弟、子侄,有的被警方擊斃,有的被捕判刑,只有一個侄子和一個妹妹的贅婿潛逃回v國。

「南洋集團是v國幾個黑幫和大家族共同建立的,「和福勝」也是其中之一,近年來南洋集團分裂成白派和黑派,白派是以銀月湖錢家為首的大家族勢力,想擺脫黑道洗白,黑派則以潘家為首,仍然走黑道,雙方鬥得很烈。」敖慶知對兒子說:「你這次去v國,最好不要介入南洋集團的內鬥。」敖雲天微微一笑:「梁叔,蔣先生是話事人,難道他還不能定奪?」梁正明嘆了口氣,繼續說:「和福勝在大陸的勢力被警方掃滅後,蔣先生臨危受命接任話事人,也是仁悅國際投資公司的董事會主席,本以為方家受打擊後勢弱,朱家又是蔣先生盟友,肯定能一言九鼎,沒想到方家那個贅婿是個厲害人物,現在的方家已經被他控制,他和蔣先生一樣,是和福勝五位最高理事之一,但和蔣先生一向不太對付。」敖雲天繼續問道:「那蔣先生什麼意思?」梁正明笑道:「蔣先生沒表態,但是另一位理事朱總表態站黑派,誰都知道朱總是蔣先生的人,那不就是代表了蔣先生的態度嗎?」敖雲天哦了一聲:「那方家要站白派?」梁正明點了點頭:「是啊,鄭文峰……就是方家那個贅婿,還有謝琴都要站白派。」

「謝琴是誰?」敖雲天聽到一個陌生的名字,不由問道。

梁正明冷笑一聲:「當年方老大在大陸打拼時為了壓制其他幾家,獨攬大權,改組了和福勝的領導制度,收大陸當地的人進理事會,謝琴就是其中之一,據說是個通風水易數、尋龍分金的女人,和福勝在大陸的勢力被摧毀後,她也逃了回來,不過受傷成了殘廢,現在也是和福勝五位最高理事之一,鄭文峰的盟友。」他臉上猥的笑容:「鄭文峰原先的老婆是方老大的妹妹,不過早就去世了,他單身多年,據說謝琴就是他的姘頭。」敖雲天又和梁正明聊了一會,對「和福勝」內部盤錯節的派系關係已經瞭然於,遂告辭離去,他已經在附近高級酒店包了房間,暫時住下。

梁正明送走敖雲天,上了二樓,他住的地方是個汽修廠,前面是汽修門店,中間是個大院,堆著回收的汽車殘骸,後面的兩棟三層小樓,分別住著他和妾,以及一些打手小弟。

二樓的大客廳裡,擺著一張麻將桌,四個女人正打著麻將,看到梁正明上來,一起站起來行禮:「老爺好。」梁正明擺擺手,讓她們繼續玩,又對其中一個女人說:「你姐呢?」那女人正是和蘇維拉一起上健身課的阿雪,她撇了撇嘴:「又在地下室打沙袋呢。」梁正明嗯了一聲,回頭向樓下走去,身後傳來妾們指桑罵槐的爭吵聲,他搖搖頭,剛走幾步,就聽樓下有人道:「明哥,我來了。」在樓下客廳裡的正是小弟阿斌,梁正明招呼他坐下,問道:「阿斌,你上次拍盧卡局長玩sm掐死人的視頻不錯,那小子現在不得不和我們合作了,蔣先生很滿意,這張卡是獎勵你的。」說著將一張銀行卡遞給阿斌,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幹,我們和福勝虧待不了你。」阿斌大喜:「多謝蔣先生,多謝明哥。」阿斌是梁正明潛逃到v國的走私船上認識的,年紀不大,才20多歲,以前是個私家偵探,專門幫人跟蹤偷拍小三之類的,有人請他收集老婆出軌的證據,阿斌一時煳塗,想拿照片勒索那女人要筆錢,不料那女人的偷情出軌對象是個黑道中人,阿斌差點被人滅口,只好逃出國,他在船上認識梁正明後就一直跟著他當小弟,算是梁正明的心腹。

梁正明充分發揮阿斌的特長,經常讓他去跟蹤偷拍海濱城的一些政商要員,盧卡局長是海濱城一個分區的警局局長,受其他幫派扶持,與「和福勝」關係不好,阿斌受命跟蹤,拍到他玩sm失手殺人的視頻,讓「和福勝」得以要挾控制這個局長。

梁正明又說:「蔣先生又佈置了一個工作,還是你的老本行,你準備好器材,明天去趟白水城,有人接應你。」阿斌應了一聲:「明哥,能告訴我具體情況嗎,我好準備合適的器材。」梁正明取出一個袋子打開,裡面是一沓航拍的莊園照片,還有建築平面圖,梁正明說:「你的任務,就是在這個莊園裡,安裝一些不容易被發現的攝像頭,最好在主人的書房、臥室都裝上。」阿斌頓棘手,在私家偵探的所有工作中,潛入偷拍難度最高,尤其是這個莊園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所有,要潛入安裝針孔攝像頭難度極高。

梁正明笑道:「放心,蔣先生已經安排人混進去,會幫助你的,而且莊園主人最近沒在家,大部分保鏢也跟著主人出來了,你正好趁虛而入。」阿斌鬆了口氣,守衛力量空虛,還有內應,那確實好辦了很多,他順口問道:「這莊園主人是什麼人啊?」梁正明順口說道:「就是方家那個贅婿鄭文峰。」說著拿出手機,調出一張照片:「你還沒見過他吧,認認人,這男的就是鄭文峰。」手機屏幕上,是一個坐在桌子後面中年男人,年約50歲左右,雖已是中年,但仍能看出以前是個帥哥,身邊的輪椅上坐著一個穿著女式西裝短裙的美麗婦,相貌溫婉,氣質賢淑,眉宇間還帶著幾分英氣。

阿斌手一震,手機差點掉在地上,梁正明問道:「怎麼了?」阿斌努力控制好情緒,故作猶豫:「梁哥,方家不是自己人嗎,怎麼讓我去監視他?」梁正明冷笑一聲:「阿斌,蔣先生的人,才是自己人,明白了嗎?」阿斌啊了一聲,連連點頭:「我知道了。」他努力抑制動的心情,又指著照片上的女人說:「明哥,這女人是誰?」梁正明不在意的說道:「她叫謝琴,是咱們和福勝的五位最高理事之一,也是鄭文峰姘頭。」阿斌放在桌子上的手一緊,握成了拳頭,他的聲音微微顫抖:「謝琴……怎麼是殘疾人?」梁正明一邊收起手機,一邊道:「嗯,據說在大陸被警察打傷嵴椎,半身癱瘓……」他詫異的看著突然站起來的阿斌,問道:「阿斌,你怎麼了?」阿斌微微顫抖,緊緊抓著資料袋,勉強笑道:「明哥,我馬上就去準備器材,然後就出發。」梁正明揮了揮手:「去吧,好好幹,少不了你的好處。」阿斌重重點頭,大聲道:「謝謝明哥!」走出大門坐上自己的汽車,阿斌才發現,手指已經將裝資料的紙袋摳破,他長長吐出一口氣,將袋子貼身放好,伏在方向盤上,一直強行忍住的淚水終於從眼角下,狂喜、傷心、痛恨、憤怒……甚至還隱隱有幾分恐懼,複雜的情緒湧上阿斌心頭,「她還活著,她果然沒有死!她還活著!」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阿斌在心中狂喊著,他趴在方向盤上默默了一會眼淚,然後拭去淚水,駕車離開。

美國,馬薩諸州波士頓市。

在這個被暱稱為b市的城市郊區,矗立著一座古堡,據說屬於富商歌洛塔夫人,而實際上,則是一手控制b市黑道的「白黨」巢

而現在,古堡的大廳裡,正上演著一場靡的宴。

兩具同樣豐滿體以股對著股的狼狽姿勢跪趴在一張桌子上,肥厚多部高高噘起,其中金頭髮那個體女人雙足被分開,腳踝分別綁在一上,使得她的雙腿無法合攏,紅髮體女人的雙足則被綁在金髮女人的小腿上。

同樣結實有力,肌明顯的胳膊都被反綁在身後,繩子繞過前,一上一下將肥大堅房夾住。

另有一繩子將兩人綁在背後的繩索相聯,這樣一來,兩個受苦的女人身體貼得更近了,兩個滾圓的肥幾乎緊緊貼在了一起,由於兩個人的四隻手被用繩子捆在了一起,都不得不抬起了上身。

這種姿勢使得她倆只要有一個人想趴下,就會拽得另一個直跪起來。

兩具豐腴而不失健美的體上都被塗抹了一種健身用的油脂,在明亮的燈光下顯得油光水滑,分外靡。

仔細看還會發現,在兩個雪白肥厚,泛著油光的部中間,還有兩個雙頭假陽具,分別入了女人的門,正在嗡嗡的顫動旋轉。

女人嗚嗚的呻著,披灑下的頭髮遮掩住了她們的面容,只能聽到她們沉悶而無奈的呻聲。

一群男人圍坐在桌子四周,一邊喝著啤酒,一邊觀看著兩個女人的表演,嘻嘻哈哈的聊天打賭。

「嘿,巴洛,你猜這次誰會先高?」一個穿著警察制服的肥胖男人笑著將一沓美元扔在一個警帽裡,笑著說:「我還是押我的上司,蘇珊警長。」另一個高大的黑人灌了一口啤酒,不屑的笑道:「那我就押黑星母狗,我就不信了,能連輸三場。」說完將一迭美元扔在另外一個警帽裡,對其中一個金髮女人喊道:「黑星母狗,你這次要是再讓我輸,就等著眼開花吧!」一陣陣鬨笑聲響起,四周的白黨成員們,紛紛將錢扔到自已選中的警帽裡。

最後,所有人的目光一起看向一直沒說話的那個人,他身材瘦小,一頭黑髮上不知噴了多少髮膠,而古怪地全部豎立起來且雜亂地朝著頭上的各個方向伸去;蠟黃的臉上還佈滿了無數淺黑凹陷,一個奇大無比的鷹鉤鼻子和一張幾乎佔去臉整個下半部的大嘴是最醒目的特點;身上穿著一套怪異的緊身衣,彷佛是鯊魚皮一樣的銀灰材料顯得很有質,同時也突出出這個傢伙瘦弱得帶點病態的雙腿;他的雙腳上穿著一雙古怪的船形大號鞋子,背後還披著一件大紅的斗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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