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偶然閒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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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3月21第一章·世間母子天空一輪明月高懸,照耀浩浩無邊人間。

彭憐與白玉簫歡愉幾度,最後為她調理經脈氣血,待她沉沉睡著,這才悄然離去。

月明如晝,滿地清輝,他雖輕功高絕,卻也不敢過於託大,一直待到街上賞燈之人散盡,這才離開知州衙門回家。

他此行回來,帶了不少自高家所得珠寶,相比之下,江涴那份財物實在不值一提,彭憐心知肚明,江涴此舉不過自汙而已,些許金錢,與所擁權勢相比,實在不值一提。

臨近深夜,街上行人寥寥,他磊落行於道中,並不急於回家。

朦朧夜如水,風乍暖還寒,彭憐聽任微風拂面,想起方才白玉簫所言,心頭仍舊雷鳴震動不已。

白玉簫雖未明言,話外之意卻清晰無比,彭憐身具帝室血脈,腹有詩書才華,又身軀強健身負玄功,若是事不可為,便取而代之,爭一爭大寶之位……

彭憐從未想過,自己竟能與千里外那座無數人夢寐以求的龍椅聯繫到一起,白玉簫也是他身邊諸女中首個直言此事、勸他不妨更進一步之人。

自從記事以來,彭憐所受教導便是母親所言「平安是福」,恩師所言「順其自然」,尤其他自幼生長山野之間,養成沖淡無為的子,對世間權柄渾不在意,卻對男女之事情有獨鍾。

如今他陰差陽錯之下積蓄豪富身家,身邊嬌美妾如雲,正是人生快意之時,何曾想過與人一決生死、肝腦塗地?

彭憐如今身在官場,已然瞭解權力之妙,知曉世間人趨之若鶩自有道理,只是於他而言,權力卻如糞土一般,唯有金銀美人,才是人間至寶。

只是他也明白,若無權力庇佑,縱有多少金銀珠寶、美女佳人,終究也是鏡花水月,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反而落得害人害己。

彭憐徐徐而行,腦中天人戰,直走到自家宅院門口,卻仍是毫無頭緒,他也不去敲門,隨意翻牆而入,幾個起落來到後院,站在高牆上眺望過去,各個房裡卻都亮著燈。

今夜乃是上元之夜,按習俗,這燈要一夜長明,卻非是眾位妾等他歸來才留的燈。

剛過戌時三刻,彭憐正先到潭煙房裡與她親熱,忽然心有所,輕飄飄一個轉折,飛落母親院中。

他輕巧推門而入,卻見廳堂燃著一盞長白燭,西邊暖閣小玉與蓮華已然睡,絲竹聽到門響起身了出來,見是主人來了,連忙羞怯一禮,便要進去叫醒主母嶽溪菱。

彭憐微微擺手,在她下頜輕勾一記,隨即挑簾入內。

嶽溪菱所居正房東西五間,正中一間廳堂,臨近兩間與廳堂相連,中間以屏風珠簾隔斷;西首一間專門隔開供丫鬟們居住,嶽溪菱獨居東首一間,房間開闊,極是寬敞。

彭府後院四座院子,正房皆是這般格局,只是嶽溪菱與洛潭煙所居這般設了寬敞中堂,其餘兩座都砌了間牆隔開各有用場。

應白雪專為洛潭煙柵出一間書房,除此外便與嶽溪菱房裡陳設並無區別,雖然嶽溪菱自己總說姐妹相稱,但她是彭憐親母總是無可更易之事,眾女明裡順她心思,暗裡卻仍將她當成婆母看待,處處都與她別樣尊崇。

只是嶽溪菱天跳脫豁達,雖也蕙質蘭心一切瞭然,卻彷彿不覺,從來不端婆母架子,與眾女渾然一片,真個當起了彭家小妾。

彭憐挑簾而入,藉著外間燭光,卻見幃未攏,榻上一位美貌嬌娥正側身而臥,看著自己甜甜微笑。

「母親怎的還未入睡?」彭憐解衣上榻,貼在邊躺下。

嶽溪菱開錦被將他摟入懷中,嬌媚笑道:「賞燈時便那般急,今夜說不得要挨個疼愛一番,為娘心裡胡思亂想難以入睡,乾脆睜眼等著相公來了!」彭憐被她叫得動情,拱開母親中衣,將一粒飽滿首含入口中,輕輕舐品咂起來。

「唔……好孩子……」嶽溪菱嬌一聲,吁吁問道:「哥哥都去了誰的房裡?」彭憐含糊說道:「才從白玉簫那裡回來,本來要去潭煙房裡,忽然心中惦記母親,便頭一個過來了。」嶽溪菱笑得更甜,輕輕撫摸彭憐頭髮,疼愛說道:「這般沒沒夜折騰,娘都替你累得慌……」

「你且轉過身來,娘要握著你的寶貝!」彭憐乾脆起身調轉身子,跪坐在母親身旁,繼續含慈母飽脹首。

嶽溪菱握住愛子陽擼動幾下,嬌嗔說道:「快進被子裡來,看再涼著!」

「孩兒不避寒暑,母親放心便是!」彭憐將拔陽物送到母親身前,示意嶽溪菱為他

嶽溪菱嬌嗔說道:「才沾了那婦的騷水,便讓為娘來給你!」她嘴上說著不肯,卻仍是探頭過去,將愛子陽龜含進口中,勉力吐起來。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彭憐不住親吻母親美,忽而開婦人綢褲,去那曾經生育自己之處逡巡起來。

「壞孩子……莫要去看為娘那裡……」嶽溪菱情急吐出陽龜阻止愛子,只是為時已晚,彭憐已然探身過去,輕輕含住慈母牝。

婦人嬌媚低叫,只覺腿間芽被愛子含住挑撥,兩瓣被少年鬍鬚刺痛,所得快美尚在其次,那份異樣之情,卻是人之至,忽覺一股熱奔湧而出,竟是因為愛子便小丟了一回。

「母親這裡好是風騷!」彭憐得動情,他不是初次如此,只覺母親水又粘又稠,與從前大不相同。

「好哥哥……莫再了……娘想要……」嶽溪菱再難含愛子陽,只是用玉手握著擼動不休,出言主動求歡。

彭憐卻不讓她如意,仍是不休,間或伸舌進入母親牝,將美婦得更是媚叫連連。

「壞孩子……輕著些……莫要壓著為娘腹中妹妹……唔……美死了……」嶽溪菱叫不已,偶爾含幾下愛子陽,卻終究難解心頭渴求,於是央求說道:「好哥哥……親夫君……求你了……莫要折磨為娘……給娘個痛快吧!」彭憐知道母親終於情動至極再難忍耐,這才笑著起身,雙手扶著嶽溪菱一雙玉腿分向兩邊,著碩大陽,輕輕頂入母親火熱牝,調笑說道:「孃親如何知道,腹中懷著的,便是孩兒妹妹?」嶽溪菱快美難言,臻首不住左右搖擺,嬌聲低說道:「娘想生個女兒……心裡只盼著給你生個妹妹……自然便該是個女孩……」彭憐溫柔動,笑著打趣道:「哪有這般道理,還能想什麼便是什麼?」嶽溪菱嬌憨道:「為娘懷著你時……便盼著是個兒子……如此才好……嗯……才好終身有靠……不就心想事成了麼……」彭憐輕輕貫入母親,陽物只進三分之二,便覺龜首頂到一處柔軟所在,他不敢向前用力,緩慢了回來,如是往返,雖不能盡興來回,其中卻也別有滋味。

慈母秀美絕倫,如今身在孕中,風情更是濃豔無儔,彭憐與母成,每次歡愛皆是心情盪,有時興致來時,更將嶽溪菱作死,比之其餘妾都要烈許多。

嶽溪菱自彭憐小時便對他溺愛順從,如今以愛子小妾自居,更是對彭憐奉若神明一般,每每任他予取予求,竟是毫無底線,只要愛子喜歡,她什麼都肯去做,從無絲毫猶豫。

每每歡愛中途,母子逆倫歡愛發無邊情慾,兩人俱都渾然忘我,彭憐自然興發如狂,嶽溪菱也會沉浸其中,雖然事後痠背痛,卻是每次都極盡歡愉能事。

世間母子如此歡愛絕無僅有,只是彭憐於倫理綱常全不在意,嶽溪菱特立獨行也是全然不放心上,母子二人一經越過界線便即愛得如膠似漆,情甚篤之餘,那份打破世俗忌之卻淡了許多。

只有偶爾彭憐動陽深入慈母深處,偶爾觸及母親深處花房或貫入其中,才忽然憶起,自己便是在此孕育而生,如今故地重遊,心中自然生出一股忌之,歡愉之中忽而興發如狂,便是由此而來。

此時彭憐緩緩深入慈母,頂在那處軟上輕聲問道:「好孃親,這便是咱們的孩兒麼?」嶽溪菱心兒一蕩,目視愛子深情說道:「好兒子……正是你在娘體內種下的孩兒……」彭憐極是動容,同樣深情說道:「十六年前,孩兒便是這般自孃親體內娩出,至今與孃親如此男歡女愛,方知何謂人間極樂……」嶽溪菱情動至極,抱緊愛子肢,呻說道:「好兒子……好哥哥……你這般一說……娘心裡便一蕩一蕩的……好似坐船一樣……身子都酥透了……」彭憐點頭笑道:「孩兒也想這般一直頂著母親身子,看您這般騷媚模樣,卻不知古往今來,多少男子錯過這般美事!」嶽溪菱面緋紅、情滿臉,聞言不由嬌嗔道:「誰個有為娘這般天姿國?誰個又有吾兒這般天縱奇才?前後五百年,咱們母子便是獨一無二天作之合!」彭憐深以為然,喜不自勝說道:「正是如此!好孃親,孩兒心中好生歡喜!」嶽溪菱嬌軀輕顫,情知愛子不能盡興,靈機一動說道:「好兒子,你且到母親身前來,將兒架在為娘雙之間……」彭憐一愣不明就裡,卻從善如出陽遞到母親身前。

嶽溪菱扯來香枕將臻首墊高,一雙玉手托起兩團碩夾住愛子碩大陽,張開櫻勉力含住陽龜吐幾下,這才吐出說道:「好孩子,若是實在難以盡興,便將為娘檀口當成個通透罷!」彭憐愛她媚風,好奇之下試了一試,只覺美母碩比之從前更加肥美,滑膩如膏竟是進出無礙,尤其嶽溪菱檀口勉力張大含陽龜,隨著龜稜進出帶出不少涎,將她前打溼一片,其間膩滑,竟是不輸

「母親倒是好手段!怎麼想到如此玩樂的?」彭憐盡情送,比之在母親陰中拘束,此時肆無忌憚實在不可同而語。

嶽溪菱含著愛子陽龜,哪裡倒得出機會說話?婦人用力含裹愛子陽龜,每每龜稜來到邊便用力住,不讓彭憐盡數出,又用香舌自下而上撥馬眼,陣陣拂挑逗,卻是媚至極。

「好孃親……好菱兒……含的孩兒好美!呼!」彭憐只覺陽龜陣陣酥麻酸癢,後脊樑處一股股快意油然而生,尤其眼前美婦雙眼睜大泫然泣,卻又含羞帶喜、拒還,伴著那兩座山一般雪白碩搖盪變化,從所未見靡景象撲面而至,直讓人熏熏醉、情意亂。

想著身下美婦竟是自已生身母親,彭憐心中忽然生出一股異樣情緒,他再也難以自控,終於縱情送起來。

他本就天賦異稟,陽龜遠比常人大,陽更是長近八寸,此時傾力施為,直將嶽溪菱得直翻白眼、嗆咳不住,喉中更是乾嘔連連,眼中沁出兩行淚水,隨她動作灑落雙鬢,望之竟是悽美至極。

彭憐情動如狂,眼前此情此景直擊心頭,瞬間便一洩如注,股股濃縱情噴灑,淋了美母滿頭滿臉。

嶽溪菱絕美面容上滿是瑩白汁,幾滴封住左眼眼皮,婦人雙眼半睜半閉,檀口微張嬌吁吁,仍不忘為愛子乾淨,隨後被彭憐擁入懷中摟著款款絮語。

彭憐說起之前探訪白玉簫時婦人所言,心中仍舊困惑茫,與母親簡略說完,這才說道:「孩兒只覺如今身陷織網之中,不知是進是退才好,還請母親指點津。」嶽溪菱手握愛子陽,嗔怪看他一眼說道:「為娘被你這般輕薄,還哪裡能給你指點津?且不說為娘十餘年裡皆在深山隱居,便是有些見識,又豈能妄自尊大、指點江山?」她抬手輕戳愛子額頭,輕聲說道:「為娘不過僥倖,與當朝王爺情投意合,生下一個寶貝兒子,其實眼界見識俱都平常,哪裡能為吾兒指點津?若說真知灼見,這府中姐妹,哪個不比為娘強些?」

「為娘只是與你師父整相處,多少有些自已心思,吾兒讀萬卷書,將來便要行萬里路,遠見卓識,為娘早已不及……」嶽溪菱輕輕撫摸愛子額頭,笑著說道:「除了娘那草包姐姐,這府裡諸位,你問誰不都比問為娘強些?」彭憐笑笑搖頭,「這世間若有人勸孩兒歸隱山林、隱姓埋名,母親便是頭一個,無論何人勸我取而代之,母親您都不會,孩兒正是因此,才求母親指點津。」嶽溪菱笑道:「不算指點,為娘只是說與你知,你師父讓你步入紅塵歷練一番,也非是有意讓你建功立業,更不是要你去做什麼『取而代之』……」

「眼前紅塵萬丈,過眼皆是雲煙,其中繁華氣象,才是此中真諦……」嶽溪菱溫柔一笑,「吾兒來這世間一趟,自要經歷一番,如此今生才不虛度!試想一下,若是當年為娘許你終身,咱們母子在山中耳鬢廝磨至今,吾兒可有機緣,識得這一眾環肥燕瘦?時至今,吾兒可曾後悔過當下山?」彭憐輕輕搖頭,「紅塵之中雖頗多磨難齟齬,卻也自有一番旎風光,孩兒經歷至今,卻是從未後悔!」嶽溪菱點頭笑道:「正是此理!你恩師常言『收發由心』『順其自然』,吾兒不妨效仿於她,諸事不縈於心,但憑稱心如意,將來真若變生肘腋,生者便生,死者便死,如此皆是命數使然,卻又何必強求?」

「但若不能逆天改命,我輩還何必奮發有為……」嶽溪菱抬手壓住愛子雙,輕輕搖頭道:「便是以玄真修為,也不曾自詡過逆天改命……」她伸出手掌立在面前輕輕抖動,宛如魚遊一般左右搖晃起伏,「人生在世便如這游魚入水,如何挑挑揀揀、走走停停,終究要隨大江東入海……」

「奮發有為,本就不是為的移山填海、改天換地,多少人一生一世孜孜以求,到頭來只為泛起一點花……」

「以你師父玄真之能,所求亦不過是跳出江河湖海,立在浮萍之上,看世人蠅營狗苟而已……」嶽溪菱抱住愛子脖頸,深情勸道:「吾兒千萬莫要想著什麼『以天下蒼生為已任』,這天下不是哪個人的,也不該由誰來擔當盡責,興亡替,樂極生悲,物極必反,如此生死輪迴,才是人間正道。」嶽溪菱說得似是而非,彭憐似懂非懂,母子二人一時寂然無語,半晌過後,嶽溪菱才笑道:「講這些大道理,為娘著實不甚擅長,若是你師父在此,倒是能與你指點一二……」彭憐放下心思,悠然問道:「卻不知師父如今身在何處,她說三年之期,如今已過去將近一年了罷?」嶽溪菱笑道:「你師父循規蹈矩,卻又是個閒散子,說好三年便三年,若是有了變故,五七八年卻也是她,咱們想想便也罷了,倒是不必惦記她。」彭憐一想也是,恩師修為深湛,道法更是無雙,這世間便有災厄,大概也降臨不到她的頭上。

「時辰不早,吾兒還是快去眾位姐妹房裡走一圈吧,莫在為娘房裡耽擱太久,該讓為娘招惹眾怒了!」嶽溪菱雖然不捨,卻仍是出言「送客」,「吾兒能先來為娘房裡,為娘心中已然滿足,宵苦短,吾兒快去別人房裡看看吧!」彭憐苦笑一聲,「如今這般兩地分別,孩兒每天忙忙碌碌,夜裡都睡得少了……」嶽溪菱白他一眼,「不還是你自已找的?受得溫柔鄉,受不得奔波苦麼?溪槐離得也不算遠,若是不嫌折騰,個別苑倒也無妨,等到暖花開,將姐妹們接去豈不更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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