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江山入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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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美好觸如此真實,岑夜月朦朧快意之間,忽然悚然驚醒,她睜開雙眼,鼻間聞到男子口中淡淡酒氣,只覺一張俊臉在自己頸間逡巡,手中那寶貝已掙脫自己束縛,鑽入自己雙腿之間送起來。

她檀口微張,差點驚叫起來,雙眼瞪得溜圓,心中卻是又驚又喜。

她想要叫喊,卻又怕驚走身後檀郎;想要回頭,卻又不知該如何面對。

糾結良久,婦人終於緩緩閉上眼睛,口中呢喃說道:「好相公……奴想你想的好苦……」話音剛落,一滴清淚出眼角,輕輕灑落枕間。

忽覺腿間一痛,岑夜月眉頭微蹙,嚶嚀低叫一聲,漸漸嬌起來。

那陽物方才入手已經讓她驚駭莫名,此時入體,果然又脹又硬,婦人只覺陰中酸澀難明,卻有一份從所未有的飽滿充實縈繞身心,天地間一片自在從容,許多煩惱倏忽不見,只剩下眼前無邊美好,陰中無限快活。

「好相公……好美……撐得奴好滿……」岑夜月緊閉眼皮,雙目熱淚橫,她心中愧對亡夫愛女,卻又歡欣鼓舞、快活無限,雙腿側身彎起,只將豐滿兒送給身後情郎。

彭憐隨手解開婦人衣襟,握住一團椒肆意,只覺滑嬌柔,飽滿充盈,與她纖瘦身軀反差及大,更顯得纖穠有度,曲線玲瓏。

這岑夜月身形不如眾女高挑,曲線玲瓏之處,卻與當應白雪病中初愈相當,尤其雙碩大飽滿,平常竟未發覺,此時握在手中,才知天賦異稟,尺寸驚人。

彭憐暗暗對比,只覺婦人雖是瘦骨嶙峋,一雙碩卻與池蓮姨母、陸生蓮不相上下,只比應白雪母女遜半籌,握在手裡充盈滿溢,手卻是極佳。

他輕柔聳動,細細受婦人陰中火熱緊窄,一時快美難言。

那岑夜月本是良家婦人,何曾試過這般風月?被彭憐琢磨挑送,不多時便情意亂,慾燻心,口中媚叫聲聲,再也壓抑不住,暢快呻叫起來。

「好相公……美死奴了……奴受不得了……相公……求你……相公……」她雙眸緊閉叫不已,只當身後男子是自己過世的相公,如此自欺欺人之下,很快便潰不成軍,渾身瑟縮大丟起來。

窗外爆竹聲聲此起彼伏,美婦叫聲聲相映成趣,彭憐志得意滿,將陽龜頂著婦人花心不住研磨,直將她得快美無邊,趁著婦人陰中急劇收縮,尋著一絲快意,也乘勢丟出來。

他自然運起雙修秘法,澎湃真元洶湧而出,千萬縷真元細如絲線拂掠婦人花心,隨即進入周身百骸遊走逡巡,千百倍放大此時快美。

岑夜月便連之前丟的快活都不曾受過,哪裡受得住這般利,一個呼之間,便美得昏死過去,任由彭憐予取予求。

彭憐功行九大周天,這才緩緩收攏真元,他顛簸一,身心也有些疲憊,便擁著岑夜月沉沉睡去。

婦人昏睡良久,不知何時才沉沉醒來,只覺渾身酥軟痠疼,彷彿那被一眾衙役用水火毆打一般,只是其中卻又別有不同,雙腿間微微腫脹,小腹裡卻一團暖意融融,整個人神清氣,痛快得只想呼叫起來。

岑夜月輕輕一動,才發覺自己腿間仍夾著一壯物事,她面上一熱,知道是少年陽物,心中無比驚奇,為何他明明睡著了,竟還能停留在自己體內不去?

她不敢稍動,只是緊閉雙眼假裝睡著,只是越是如此,越覺得腿間那物件滾燙火熱,就那般戳在花徑裡面,讓人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岑夜月久別風月,初試之下便是人間極樂,此時心中已愛極了身後少年情郎,只是她還不知該如何去面對此事,此刻天人戰,明明心中不喜自己如此賤,身子卻不由自主,陣陣收縮動,尋求那壯物事進進出出之美。

婦人豐輕扭,沿著那陽前後動,進出幅度極小,卻因為頂著花徑深處,別有異樣美,岑夜月不敢出聲,檀口含住一手指,小心翼翼前後套,既歡喜無限,又羞羞怯怯,其中絕美,不可言傳。

岑夜月低聲息,彷彿幼兒偷吃美食一般小心翼翼,忽然前那隻大手一動,她嚇得連忙停住,過去良久,發現身後少年並未醒來,這才緩緩又動作起來。

世間貞節婦人在所多有,岑夜月遇到彭憐之前,也覺得自己此生便要孤獨終老,只是相處月餘之後,陰差陽錯二人成就好事,她心中那份堅持便煙消雲散,左右一次是不貞,十次百次也是不貞,對面又是自家恩人,如此便也不算什麼。

她心中自欺欺人,身子卻酥至極,眼見著便要攀上巔峰,卻聽身後少年忽然說道:「夫人在做什麼?」岑夜月唬了一跳,又羞又囧之下,再也不敢動彈分毫,可是陰中酥麻酸癢難耐,卻正是緊要關頭,哪怕再有一下,她便能魂飛極樂,其中糾結愁苦,卻只有她自已清楚。

孰料身後少年非是凡人,竟似知她心意一般,話音未落便大開大合送起來,不過三五下後,岑夜月便猛然丟了身子,渾身瑟瑟發抖,美得魂飛魄散。

彭憐抵住婦人花心助她更加快美,這次卻沒運起雙修秘法,只等著岑夜月美過之後,這才將她扳過身來抱在懷裡,笑著問道:「夫人剛才在做什麼?」岑夜月嬌羞無限,將臻首埋在少年懷中不肯抬起,被彭憐問得狠了,這才嚶嚶低語說道:「妾身……妾身沒做……沒做什麼……」

「之前不還叫我相公麼?怎麼換了稱呼……」彭憐繼續逗她。

「我……我以為你是……你是……」岑夜月蓋彌彰,話說一半知道自已所言乃是徒勞,乾脆閉口不語。

彭憐勾起婦人玉腿,陽輕車路貫入岑夜月美,笑著說道:「乖乖叫我一聲『相公』,不然還要把你得昏暈過去!」岑夜月面通紅,此時二人相對,自已陰中又被少年徹底侵佔,事已至此,知道再無轉圜餘地,只得垂頭蚊聲說道:「相……相公……」

「喜不喜歡相公這麼疼你?」彭憐一手勾著婦人玉腿,一手環著婦人脖頸,肢輕輕聳動,在岑夜月陰中進進出出,此時夜深深,卻見黑夜中婦人雪白肌膚泛起熒光,更增香豔魅惑。

岑夜月目力不如彭憐,只覺眼前少年氣息撲面,陣陣熱由外而內,再由腿間噴湧而出,她低頭去看,棉被中漆黑一片,她卻心知肚明,那裡有一昂揚之物,正在自已身體最隱秘處進進出出,帶給自已無邊快美。

「好相公……奴喜歡……奴喜歡……嗚嗚……美死了……」岑夜月畢竟年過三旬,身心早已透,非是尋常少女可比,此時既被拆穿偽裝,便再也無所顧慮,緊緊抱住少年脖頸,與他貼面依偎,口中歡叫不已。

婦人如此風情,彭憐很是驚喜,他一邊肆意,一邊笑著問道:「月兒可喜歡相公這般服侍於你?」岑夜月情正盛,此時已是媚眼如絲,伏在彭憐肩頭,將他耳垂含住不已,口中呢喃息說道:「奴喜歡的……相公得好美……比奴方才自已還要暢快許多……好相公……」彭憐心中快意,頂著婦人花心研磨數下,這才出往復,如此週而復始,直將美婦得美目翻白又丟一次,這才起身跪坐,扛著岑夜月雙腿大肆送百十餘下,猛然洩出陽

岑夜月被他丟前陽暴漲得飽脹充實,又被陽一燙,堪堪又丟一次,心智亂、頭暈目眩,美得竟是無以復加。

彭憐丟得快意,隨即仰躺下來,仍用一手握著美婦椒把玩,笑著說道:「今夜之後,月兒怕是再也離不開我了吧?」岑夜月嬌良久,香舌乾燥瓣,側過臉去背對彭憐,輕聲說道:「奴……奴還以為相公不喜歡人家呢……原來……」她言猶未盡,彭憐卻心知肚明,只是側過身來抱住婦人說道:「令嬡身陷囹圄未得解救,我若就此對你下手,頗有些趁人之危,今夜之事,倒是傾城提醒了我,她說你既肯隨我歸家,怕不是心中早已千肯萬肯,既然郎情妾意,就不必在意那些世俗之見了。」岑夜月一愣,這才明白彭憐為何今夜忽然就肯來偷自已了,想起練傾城便在一牆之隔,只怕今夜自已如此歡叫,早就被她聽了真切,不由更加羞窘起來。

外面腳步輕響,隨後幃被人掀起,岑夜月不用去看,也知是練傾城過來了,只聽練傾城說道:「整夜如此折騰,還讓不讓人睡了!」岑夜月羞赧無限,漆黑如墨中,隱約見練傾城在彭憐腿間伏下,隨即響起品咂吐之聲,她忽然想到,情郎陽上盡是自已,練傾城竟然毫不嫌髒,心中不由悸動起來。

想著練傾城那般風華絕代的人物,竟在此時做著如此腌臢之事,岑夜月心中盪,便也爬起身來湊了過去,有樣學樣,含住少年陽

方才就是這寶貝讓她死,只是此時忽然含住,再如何動作卻毫不知情,她愣在那裡,只聽彭憐笑道:「月兒竟是從未為男子吹過玉簫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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