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人間富貴(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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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3月11第五章·耳鬢廝磨雲州地處西南,入秋便比中原腹地晚些,時近八月,也是早晚天氣漸涼,夏單衣便有些穿不住了。

彭宅後院,應白雪一身白勁裝,手持寶劍當庭起舞,寒光凜冽,衣袂飄飄,神采飛揚,絢爛奪目。

嶽溪菱坐在簷下藤椅上,輕輕啜飲茶水,笑著與愛子彭憐說道:「雪兒這身武藝從前只是聽說,如今親眼看了,才知是名不虛傳!」彭憐放下書卷,笑著說道:「孃親所見極是,雪兒這段子與孩兒同練內功,如今已頗有了些基,此時內外融,卻比從前還厲害許多。」嶽溪菱看了眼遠處少年蓮華,見他正與小玉逗黑狗,便蚊聲說道:「每裡被你這般澆灌,便是為娘,都覺得身輕體健,彷彿都能飛起來似的……」彭憐擠眉眼說道:「還是澆灌的少了,母親心境沖淡,不如也開始練練道家心法,終歸有些好處的。」嶽溪菱搖頭笑道:「你師父勸了為娘十六年,為娘也沒學進去什麼道法!從前尚且如此,如今……」

「如今什麼?」彭憐轉頭看了一眼小玉與蓮華,抬手在母親臉上輕撫一下,手指順勢便遞到了母親邊。

嶽溪菱張口含住片刻,這才吐出嗔道:「你說呢?壞哥哥……」她語聲嬌媚,神情又極風騷,哪裡還有母親的端莊矜持?母子兩人新婚燕爾,每便都是如此難捨難分,彭憐如今便是溫書寫字,都要到母親房裡,時而嶽溪菱將小玉打發出去,二人便卿卿我我,不一而足。

彭憐心中一蕩,輕咳一聲笑道:「溪菱兒這般風騷,老爺我可有些生受不住呢!」應白雪劍舞作罷,緩緩收起寶劍,款款來到二人身邊,笑著說道:「你們母子又在偷吃呢吧!」嶽溪菱媚然一笑,「就說了會兒話,沒有你在,妹妹哪敢偷吃相公?」此「吃」非彼「吃」,應白雪心中明瞭,嫣然一笑說道:「吃便吃了,倒是不用在意奴呢!」彭憐伸手將她一把攬入懷中,大手伸進美婦衣襟握住一團椒把玩起來,笑著說道:「雪兒如今可比從前強多了,這般舞劍,竟然一點汗都不出的!」

「還不是相公調教的好!」應白雪摟住丈夫脖頸,毫不在意一旁還有外人,只是親暱說道:「如今舞劍,只覺得後勁綿綿,寶劍如臂使指,很多從前想到卻用不出的招式,都能用得出了。」

「你們公母倆白,這般卿卿我我,到底演給誰看呢!」嶽溪菱一旁嬌嗔不已,「好歹我還是你們長輩,這般當著我面親熱,真當我沒脾氣的麼!」應白雪與彭憐對視一眼,不由莞爾一笑,說道:「小玉那邊,相公不如早些收了,不然每夜都要將她支走,實在是多有不便。」彭憐笑笑點頭,「小丫頭年紀還小,再養一兩年也好,只是蓮華那裡,卻是毫無辦法……」嶽溪菱笑道:「蓮華那裡,為娘還想與你說呢!如今既然你師父不在,何不你教他一些學問,先為他打下基礎,不然等你師父回來這段子,豈不就白白荒廢了?」彭憐點頭笑道:「這倒也是個辦法,只是這孩子看見我便躲得遠遠的,還不知道肯不肯跟我學道呢!」嶽溪菱道:「這個為娘來想辦法,你如今忙著應考,倒也不用事必躬親,指點他讀些書籍便是,為娘若得閒暇,也會教他識字讀書。」彭憐點頭答應,嶽溪菱忽然問道:「哥哥這兩可去府裡看過嫂嫂大姐?」未等彭憐作答,他懷中應白雪笑道:「相公白裡纏著婆母,晚上又摟著溪菱兒入睡,哪裡有心思去看舊人?」嶽溪菱俏臉一紅,想起自己白裡扮做莊重矜持,夜裡卻與兒子放蕩風,心中酥酥麻麻,自然如痴如醉,只是說道:「總不過去也不好,尤其你新得了凝香冰瀾,不多過去探看,別讓她們心裡有了怨言……」彭憐點點頭道:「孩兒心裡明白,這幾陪過母親,挑個晚上過去看看便是……」他把玩應白雪美,一雙眼睛卻都落在母親前,卻是毫無遮掩此時心思,「這兩與孃親新婚燕爾,總要廝混夠了才行!」嶽溪菱嬌媚白了愛子一眼,嗔道:「每裡便在為娘面前這般親熱,得人心裡七上八下,只是始終盼著天黑才能一解相思之苦,依我看,還不如眼不見心不煩呢!」她說得嬌憨有趣,彭憐與應白雪又是會心一笑。

應白雪先道:「說得那般可憐,晨起時相公可是沒少疼你,怎麼這麼一會兒就想著了?這倒也是不難,待我將他二人帶走,你們母子再歡娛一番便是。」嶽溪菱連忙搖頭說道:「我可謝謝你了!下面如今還腫著,我可沒失心瘋,真個不要命了麼?只要你二人不時時刻刻這般胡作非為,我又何必在這裡乾瞪眼?」應白雪哈哈一笑,連忙起身做到一旁,收攏衣襟遮住瀲灩光,笑著說道:「好婆母,等你也學我入了門做了妾,便也能每如此這般與相公親熱了……」為著嶽溪菱母嫁之事,應白雪至今仍未在後宅添置僕婦丫鬟,每三餐皆是她親自動手烹製,為的便是不讓外人知道,嶽溪菱真實身份如何。

嶽溪菱知道她用心良苦,第一早晨便帶著小玉一起幫著應白雪生火做飯,她在山中早就做得習慣了,與小玉同居鄉下時,也是每自己動手,是以這時做起來,倒也不覺如何辛苦。

只是應白雪究竟如何佈置,嶽溪菱並不知情,也沒打算去問,不知為何,她對應白雪無比信任,只覺得將任何事給她去做,都不必擔心成敗,這份輕鬆寫意,便如當年對著玄真一般。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只待彭憐鄉試過後,一切便見分曉,嶽溪菱如今每裡與愛子纏綿悱惻,過著裡調油一般的甜子,哪裡還有心思憂心其他,有時被彭憐得魂飛天外,便想著如此便也極好,何必還要費那心力,去搏什麼俗世功名?

三人又閒談一會兒,便又到了準備午飯時間,應白雪與嶽溪菱攜手離去,到後院廚房忙碌起來。

小玉極是懂事,早就覷著這邊,將主母起身,便過來服侍,應白雪看在眼裡,也是輕輕點頭。

蓮華懵懂頑劣,扯著大黑狗耳朵追著小玉而來,被嶽溪菱呵斥兩句也不著惱,便又領著大黑狗跑去後院玩耍了。

只剩彭憐自己,他乾脆來到前院書房,提筆練起字來。

雪白宣紙上浮現團團錦簇文章,彭憐筆走龍蛇,心裡卻想起了洛家母女姐妹三人。

洛行雲家學淵源,文采雖然不差,比及親妹潭煙卻著實遠遜,母女三人,欒秋水大家閨秀,洛行雲秀外慧中,唯獨潭煙,文采飛揚,猶勝自己,若是她來參加院試,只怕便不是案首,也該是前三的吧?

想起少女明媚笑容,彭憐心中暖意融融,暗暗下定決心,鄉試無論結果如何,都要將潭煙母女拐到身邊來,若能明媒正娶最好,不然的話,便深夜將那母女二人拐走,左右死無對證,老師也不能將自己如何。

他這裡正胡思亂想,忽聽腳步聲響,卻是嶽溪菱來到前院,此時倚門笑道:「臭小子怎麼跑來書房寫字了?為娘房裡不是有你的文房四寶麼?」彭憐放下筆,走過去將母親抱在懷裡笑道:「這邊空曠一些,孩兒還是喜歡在這裡寫字。」嶽溪菱乖巧將臻首埋在他前,輕聲說道:「你呀!飯已做好了,雪兒正在炒菜,快過去吃飯吧!」

「溪菱兒既然主動送上門來,豈能輕易放過了你?吃飯之前,先吃了你罷!」彭憐勾起美母下頜,在那櫻上輕啄一口,只覺滿嘴留香,甜膩無比。

「唔……」嶽溪菱身軀一軟,索有愛子抱著,自然不虞摔倒,她勾住彭憐脖頸,嬌聲嗔道:「每裡這般貪吃,怎麼就像吃不夠似的!好哥哥,溪菱兒下面還腫著,莫要了好不好?」彭憐笑道:「昨你也是這般說的,到晚間不還是主動求歡?便是腫著,為夫也有辦法為你消腫止痛!」

「壞……」嶽溪菱撒嬌不依,嬌嗔說道:「好相公,溪菱兒給你吃些胭脂,咱們便一起去用飯可好?雪兒小玉都等著,咱們若耽擱久了,該被人發覺了……」彭憐搖頭笑道:「寶貝溪菱兒主動送上門了,自然不能輕易放過,胭脂要吃,這兒也是一樣要吃的!你且坐到案上,讓孩兒服侍孃親……」嶽溪菱心中一蕩,哪裡還拗得過愛子情郎,便半推半就靠坐在桌案之上,雙手撐在身後,深情看著彭憐。

彭憐分開母親裙裾,將下面銀絲綢褲褪下,出白生生一雙腿兒,隨即覆手其間,按住一團熱氣騰騰所在。

「溪菱兒還敢嘴硬,這裡明明早已水潺潺,還說你不想麼?」彭憐勾抹,彷彿撥琵琶古琴,將美母彈奏出道道輕

「好哥哥……莫說你與雪兒那般親熱……便是隻這麼看著你……奴下面便熱乎乎的……」嶽溪菱大膽示愛,嬌媚說道:「來時路上,娘心裡便想,你這壞人不會輕易罷休,下面更是溼的一塌糊塗……」彭憐深情一笑,「孃親來時便已想到孩兒會如此輕薄於你,所以蓋彌彰,此心已是昭然若揭!」

「是又怎樣!」嶽溪菱一臉嬌憨,哪裡是眼前男兒母親模樣?她目視愛子,深情說道:「娘時刻都想見著你,一時半刻見不到心裡便發慌,便不能耳鬢廝磨,真個歡好,只是這般看著你,為娘心裡也是喜歡的……」彭憐點頭說道:「孩兒心裡明白,因此這兩才在孃親身邊寸步不離……」他握住母親一隻玉手放在前,深情說道:「寶貝溪菱兒,我也如你一般,只想和你朝夕相對,不肯片刻分離!」嶽溪菱心中甜至極,乖乖撅起紅,主動獻上香吻。

彭憐連忙含住,與母親縱情熱吻,同時手上不忘繼續勾抹,直將美婦逗得嬌連連,呻不住。

嶽溪菱情慾翻湧,以為愛子便要提槍上馬,誰料彭憐卻彎下去,將頭埋在自己腿間,輕輕起來。

「好兒子……好哥哥……不要……那裡還未洗過……」嶽溪菱試圖拉起愛子情郎,卻因嬌軀痠軟無力未竟全功。

「都是孃親的味道,孩兒喜歡的很!」彭憐仰頭說了一句,隨即繼續將那粉含在嘴裡,細細品嚐起來。

嶽溪菱只覺天旋地轉,再也矜持不住,放肆媚叫起來。

「好哥哥……得妹妹好美……便是那裡……含住……唔……比你師父還會……不得了……溪菱兒好美……哥哥……爹爹……」彭憐只覺母親雙腿將自已緊緊夾住,隨即便又鬆開,齒間一片甜膩汁,顯然自已所作所為,正是母親心中所盼,一念至此,自然更加賣力起來。

他此時已非昨吳下阿蒙,於女子身體悉程度,只怕比嶽溪菱自已還要強些,此番一邊一邊摳挖,極盡挑逗之能事,不過片刻光景,嶽溪菱便已酥軟倒下,整個人癱在案上,便如一團泥一般。

「好相公……莫要再了……為娘想要……給我……求你……好哥哥……求你……」婦人心漸熾,彭憐卻好整以暇,一邊摳挖一邊笑道:「好叫溪菱兒得知,為夫惦記你這可非一了,今必要褻玩品嚐個痛快,卻是沒那麼快給你快活滿足的!」

「壞兒子……為娘會被你玩死的……唔……不要……這裡好麻……麻得妹妹心慌……嗚嗚……」彭憐找準位置,一番猛烈,卻見慈母忽然身軀繃緊,一股清亮汁而出,揮揮灑灑淋在不遠書案之上,將那紙上墨跡沖刷得一塌糊塗。

美婦依舊顫抖不休,彭憐停下手來,很是心滿意足,他看著衣衫不整、髮絲凌亂的母親,終於得意笑道:「孩兒如今算是知道了,為何孃親與舅媽這般容易失……」

「好哥哥……抱著娘……」嶽溪菱酥麻快美,卻覺得無比空虛,不由伸出雙臂,渴求愛子擁抱。

彭憐俯身抱住美母,才又說道:「女子陰中有塊奇異所在,舅母與孃親都是明顯凸出,是以才極易噴,等過些子珠兒過來,孩兒再驗證一次,大概便能確認了。」嶽溪菱被愛子撫良久,終於回過神來,媚聲說道:「這般失,實在丟死人了……」彭憐卻道:「這般雖與失相仿,所洩汁卻非,孩兒細細觀察過,那些汁卻是從而出,卻與平常大不相同。」嶽溪菱輕捶愛子一拳,嬌嗔說道:「你又何時知道女子如何便溺了!」彭憐哈哈笑道:「自然是從雪兒那裡看來,那舅母這般,孩兒也讓她特地在我面前了一次,方才確認的來源不同……」

「壞孩子……每裡胡思亂想琢磨些什麼……」嶽溪菱嬌媚不已,隨即說道:「快些扶為娘起來,雪兒她們大概都等急了……」彭憐搖頭笑道:「孩兒尚未盡興,怎能輕易就走?母親興已起,若不歡好一次,豈不有負良辰?」嶽溪菱嬌嗔道:「就你歪理最多!若是要做便快些,白白讓人等得心焦!」彭憐見她並不矜持避諱心中所想,便笑著打趣道:「卻不能輕易就遂了溪菱兒的心意,你卻要叫些好聽的,將為夫哄得喜歡,才肯與你共效于飛!」

「壞人……」嶽溪菱白了愛子一眼,隨即媚聲叫道:「好爹爹……親爹爹……親達達……親哥哥……親親寶貝相公……求你了……快來疼愛你的溪菱兒吧!」彭憐被母親叫得情動不已,仍是強自忍耐,只是開道袍壯陽物,卻並不急於求成聳入港。

「爹爹……奴的親爹爹……溪菱兒的親達達……求求你……溪菱兒的騷渴盼得緊……求你將大雞巴進來……成全了奴奴吧……」

「好達……親哥……相公祖宗……求你快些……奴奴願為相公生個兒子……」嶽溪菱意亂情,已是有些詞不達意,卻不自覺說出心聲。

話一出口,便連她自已都愣了起來。

彭憐被母親一番媚叫得情動如火,卻也被這一句話得愣怔不已,他忽而欣喜若狂,一把抱住母親,在美婦臉上輕啄不住,隨即手握陽,對準美母騷而入。

「母親此話當真?真的願意為兒子生個兒子?」他話說得古怪,嶽溪菱此時意亂情,卻沒覺得如何一樣,此時既已出口,自然覆水難收,便一邊媚叫連聲一邊說道:「只待……唔……只待雪兒安排妥當……奴……奴自然要為相公……生下一兒半女……如此……啊……如此才是……嗯……才是為人妾的本分……唔……好哥哥……太深了……頂著那裡……磨著奴兒的花心子吧……」她媚叫連聲,彭憐卻歡喜異常,身下動作勇猛,手上卻柔情繾綣,一手勾住美目脖頸,一手推握一團碩,同時不休,只覺愛意無邊無際。

嶽溪菱快活無比,勉力抬起雙腿勾住愛子肢,嬌媚連聲叫,間或柔聲求道:「好兒子……今不妨便將丟在為娘花心子裡……讓娘為你孕育麟兒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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