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惡龍吟 第十七回 白虎堂 奸詐滿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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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錦兒俏眼羞紅,正虛眼假寐,知道在偏房呆了兩個多時辰,與林娘子在林沖目前長時間通姦,已盡數被她聽去,一時也不說破,一邊為林娘子擦拭香汗,一邊衝這失貞良家笑道:「娘子少歇片刻,既與我有通姦之約,當自娘子處取一信物,做來憑證。」若貞任他為自已輕拭額頭、腮邊、頸上和間汗水,紅暈滿頰,軟軟嗔道:「您這般憊賴,金槍不倒,專愛垢有夫之婦,奴家為您吹,卻不到那處,今晚不知,不知又要去姦那位良家。還,還需奴家出何信物?奴家這帕子,便,便送您便是。」忽覺下身微微一痛,竟被他取下一卷長陰

只聽高衙內笑道:「本爺每勾得一人婦,便須取此信物以做來念想,娘子當不例外。今娘子與我終於勾答成,娘子這陰,當居眾人之首!」若貞又羞又窘,俏臉更是漲得通紅,卻又無力說出隻言片語,只得用雙手雨點般輕捶姦夫膛,聽他將自已排在首位,撒嬌嗔道:「您好壞,好壞嘛!竟取了奴家陰,壞蛋,禍害人的大蟲……登徒大狼……誰要做,誰做您情婦之首……」。

高衙內任她輕捶,橫抱起她,用拭汗香帕輕輕擦去她背上上香汗,再將那在香汗帕內仔細包了,笑道:「算來,娘子這,已是三百二十六了。

最是珍重!」言罷取一小被,將若貞祼身蓋上。

他整頓好衣冠,見她一雙美睫下各生一對臥蛋,端得美到極致,不由俯身左右各親了兩口這對臥蛋,輕聲道:「那盒「清陰化於膏」,便送於娘子了,算做本爺信物。

屋中散亂,娘子須叫錦兒收拾妥當,不讓林沖這廝覺查絲毫跡象。

林沖今夜醒來時,娘子好歹遮掩這個。

來宵悠悠,三後,本爺寧當來遊!」若貞窘不可當,只咬著被子,蚊聲道:「奴家理會得……自不會讓林沖知道……衙內,不想您,您竟玩過三百二十五位良家,怪不得奴家也,也難逃您的,您的手……您雖這般厲害,但走時……也須小心……萬莫大意……被人瞧見……衙內玩女無數,身邊俱是美女佳婦,還望衙內……來莫要,莫要食言而肥……忘了奴家……」一時羞得將蛾臉半藏被裡。

也不知這食言而肥四字,是指不讓姦夫食救林沖之諾,還是食兩人通姦之約了。

高衙內右手輕輕撫摸林娘子美,左手勾起她下巴,暢然一笑道:「有這香帕為證,本爺絕不食言,三後必賜機讓林沖帶刀去向為父賠罪,娘子也請著力勸說林沖獻刀,以寬我父之心,後在父親面前,我也好為林沖這廝多下說辭。

若娘子能勸得林沖帶刀入太尉府,當叫錦兒來我別院中報信,我當用計令林沖逗留府中一宿,藉機一早便來娘子家中,再與娘子一盡歡!娘子只聞偏門三聲叩門聲響,便為本爺打開偏門。」若貞緊閉美目,只得咬羞嗔道:「奴家為您開門便是,衙內千萬莫要,莫要食言而肥……」高衙內哈哈笑,又吻了吻林娘子香額,這才運使調陽功,令那巨縮至常態,拂衣出屋。

他邁開得意步子,此次也不再翻牆,大咧咧打開林府偏門,從側邊偏僻小巷中暢然而去。

正是:盡享香身訂婬盟,霸人害其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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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內從側巷轉出,驀地向對面王婆茶房瞥了一眼,見一個猴臉褶皮婆子獨坐門前,不時把林府前門窺望。

忖道:「這想必就是那王婆了,林家娘子所料果然不錯,她確有見疑之心,幸喜我從偏巷轉出,她未瞧見。待來整治於她,瞧她還敢多嘴多舌!若壞了我與林娘子通姦美事,早晚剪了她舌!」他信步所至,不由行至御街。

他雖最喜垢人婦,但東京御街青樓,卻是平與「京城四蟲」蔡啟銘、童天一、楊瓜瓜等人研習技之所,街內稍有姿的女娘,都被他玩了個遍,這幾只將一顆心放在李貞芸母女身上,這御街便來得少了。

勐然想起那御街新近花魁李師師,正是林娘子三妹,李若芸親女,心下忖道:「那我那巨已觸及李師師雛膜,只差一送,便殼得李師師身子。這李師師不愧是李貞芸的女兒,生得水靈之極,冰肌雪膚,渾園碩,如花似玉般好嬌娘,恁可與林娘子媲美,只可惜被聖上看承,不知何才能再見這絕代佳人?更別說與她四母女四飛了。」他心下嗟嘆,又想:「只有待聖上看承緩了,再做計較。她孃親李貞芸必來求我救女,我卻如何說?哼哼,她若前來尋我商議,且敷衍答應,莫讓美人失望,待再得這美婦身子,來再想辦法。那林沖卻是頭等大患,昨晚被錦兒藥倒,實是僥倖之極。與他娘子通姦之事若東窗事發,我哪裡還有命在,須早做了斷,勿留後患。一不做,二不休,便在三後向他下手,我也好放心與他娘子偷情!哼,林沖這廝自以為是甚么八十萬軍教頭,昨晚居然拿我父騙賣給他的寶刀嚇唬我,我早晚佔其屋而霸其,看他一個小小教頭,能奈我何!」想畢,徑回太尉府衙內別院,令人喚陸謙和富安來,將心中所憂,備細說了。

他早與陸富二人定下構陷林沖之計,只是未得其時,如今萬事俱備,只怕林沖不來。

陸謙笑道:「衙內既已媾得林沖那渾家食髓知味,林沖平時最疼其,有林娘子下枕邊說辭,不怕林沖不來獻刀!」那「幹鳥頭」富安也喜道:「原只擔憂林沖硬氣,不肯向恩相獻刀,衙內既與林娘子兩個搭上,此事必成。只是刺殺太尉之罪,干係過大,若毫無來由,只怕驚動朝野,聖上干預,不如另想奇謀。」陸謙點頭道:「我倒有一番計較,如此這般,不知可否?」高衙內與富安聽了,均擊掌稱好。

三人齊聲笑,高衙內忽兒容顰不喜,憂道:「本爺與那雙木娘子定下三後捱光美事,若那林沖入府既被拿下,必四下驚動,包不住火。若傳了出去,錦兒便在府外看視,必回報她家小姐,那美娘子與本爺只能通姦個把時辰,便受驚擾,如何能夠一一夜,與本爺徹徹夜盡興通姦?」陸謙富安聽了,均是面有難,要讓林沖入府一一夜方才事發,當真不易。

狗左思右想,俱不得十全十美之策,高衙內不耐煩道:「兩個廢物,平裡自稱足智多謀,原來恁地不堪大用!」兩人見衙內發怒,都是冷汗涔涔而下,富安忽將高衙內拉至別處,低聲道:「衙內息怒,確是小人無用。陸虞侯娘子智計百出,玲瓏無雙,前番騙得林娘子入陸府太尉府,俱是此女之計,衙內何不去問她。」高衙內心下大喜,卻見陸謙怒目恨視富安,知他聽見,不由聲安撫道:「虞侯不必生氣,富安也是好意,若你家娘子能為本爺出得好計,本爺心喜,必在父親面前多說虞侯好處。」也不待陸謙答允,當即喚朝秦暮楚四女使入內道:「領陸爺去你們房中好生款待,務必留宿!」四女知衙內今夜要去親近陸謙娘子張若芸,笑著齊聲應喏,拉著陸謙便走。

陸謙知他要這四個小妮子戲於他,上回僅秦兒一個,便抵敵不住,今晚這四個齊上,只怕片刻即洩,被她四個得死去活來,待要推拒,早被四女使笑拉出房去,不由心中直罵:「好你個幹鳥頭,屢次害我嬌與衙內通姦,若非你出計構陷,若芸如何能雌服衙內跨下!待我官升正印,絕不與你干休!」高衙內見陸謙去得尷尬,不由扶手衝富安低聲笑道:「以他之能,賜他四個,只怕無福消受。」富安乾笑兩聲,知衙內故意令女使盤走陸謙,今晚必要享用陸娘子,忙作揖告退。

此時已過酉時,紅西墜,直燒得天邊鱗雲噴薄燃,一時夕霞燦爛,映得這衙內別院屋瓦生輝,花樹生姿,院內池塘如生萬道金蛇,閃爍不定。

高衙內想到來定當與林陸兩家娘子並其母暢享三飛之樂,與三個有夫之婦同時通姦,又是母女三花,頓時火攻心,不由攜女使宛兒信步走至林娘子親妹張若芸所居客院中。

自高衙內在陸府得其姐張若貞後,陸娘子張若芸便怕被林沖尋到,一直寄居衙內別院,由高衙內庇護。

她與這花太歲早已勾答成,只盼來陸謙升官後休了她,便與這登徒子完聚。

這幾高衙內一顆全放在其姐林娘子身上,便來得少了。

此時若芸身著澹黃霓衫,正在客院中散步,一抹夕陽灑在這美婦身上,映得她嬌豔似火,嬌美不可方物。

高衙內瞧得慾爆脹,兩步並一步,搶上前來,笑道:「小娘子,可想得我苦?」若芸見是高衙內來尋她,不由香軀一酥,縱體入懷,將姦夫緊緊摟住,雙手環摟姦夫脖子,踮起玉足,含淚嬌嗔道:「衙內,您可想起妾身了。這幾,不知又到哪裡去玩良家人婦?」高衙內見她撒嬌,不由哈哈笑,一把將她那香軟身子摟在懷中,雙手把玩豐翹,見她淚靨如花,雖經自己經開發,更是豐實,肥翹聳,那少婦容光,愈發誘人,但卻清瘦不少,顯是有相思之苦,不由笑道:「娘子吃姦夫醋了?不防猜猜,你姦夫已勾得哪家娘子?」若芸大羞,將一對飽盈豐壓於姦夫前,酡臉往他懷中一藏,羞道:「奴家乃有夫之婦,哪能吃您的醋。衙內今興致,喜形於,莫非,莫非與奴家那姐姐,兩個搭上?」高衙內聽得巨大動,那巨杵在褲內高仰而起,頂著陸娘子小腹,不由左手勾起陸娘子下巴,右手輕輕隔衣握住一顆豐碩大笑道:「娘子果是聰明伶俐,一猜即中。幾經周折,你姐與本爺,終於勾答成,已定通姦之約!此番小娘子實是立下奇功,若無前兩回你所獻強姦之計,你姐林娘子如何能主動同意與本爺通姦?本爺今在林沖那廝府上,當著他的面,與他娘子定下通姦之約,實是大功告成,娘子如何犒勞我?」若芸又驚又喜又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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