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惡龍吟 第十三回 心傷神亂 捨己保郎 香軀成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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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內此時蟲上身,蒙了心竅,又見她推拒間一番哀羞之態,動人已極,一時慾念便如烈火烹油,再難自持,赤紅了雙目,雙掌由
而下,自腹至股,不顧她推擋閃避,好一番
擰摸捏,
得婦人渾身酥癢難當,口中顫聲只叫「使不得!」。
二人勾當於方寸之間,耳鬢廝磨,氣息相接,情到濃處,高衙內將她裙裾只一提,已將婦人兩條俏生生粉膩膩的玉腿出大半,心急氣促間自微佝了
身,便來解中衣。
曾氏大驚之下,不知哪裡生出一股力氣,竟掙出身來,身向房外逃去。
高衙內哪裡容她走脫,如影隨形緊走兩步,大舒猿臂自身後兜了她柳,只向後一帶,那婦人本已立足不穩,正在軟倒,柳
被他一帶,肥
立時後聳,所幸身前正有一張方桉,藕臂方勉力撐住身軀,教身後高衙內一按,便自趴伏桉上,將肥
高聳於男人眼前,這等醜陋姿態,令她不由大叫「不要」。
高衙內左手按牢曾氏後頸,右手抓實翹,只覺手中一團溫膩,如陷軟玉。
又喜二人此時姿態頗似狗,心中一熱,所念盡是自已掌捧佳人雪
奮力
添,快意馳騁之狀,襠中那活兒更是雄渾昂立,殺氣騰騰。
說時遲那時快,高衙內左手順勢而下,將婦人柳按了,右掌提起她跨下長裙一掀,倏地裙翻粉
,雪肌耀眼,只見一條粉
褻褲緊緊裹實兩瓣玉股,高衙內片刻不停,雙手齊下,只「嘶嘶」兩聲,便將那褻褲撕為兩半,頓見香馥馥顫巍巍,更無一絲瑕疵,自小蠻
側陡然而闊,中生一條豁隙,彷佛碩大
桃,飽
豐美。
尾骨之側,猶有兩處圓渦,好似美人笑靨,端地動人已極。
曾氏大驚,不想這高衙內竟如此強橫,口中大叫一聲:「衙內,使不得!饒了奴家!」只覺雙股生涼,一支素手來掩,反教高衙內右手捉了纖腕,掙之不脫。
另一小手卻趴在桉上,竟是躊躇不敢來救。
頃刻間自知下體吃他瞧了個飽,一時只覺他目光如有實質,所及之處,起一片雞皮,羞得雙股生顫,只
尋個地縫鑽去。
想支起身子,卻是有心無力。
高衙內見她猶自掙扎,右手將趴桉皓腕往身後一錯,牢牢將她雙手鎖住,左手使勁將她柳按牢,不令得脫。
口中亂叫道「娘子好個美,莫要惱了本爺我!」曾氏扭拒良久,手足痠軟,又兼下體不敢略分,唯恐教他多瞧了一丁一點去。
面上已是染了重霞,前一雙豐
於桉上
作兩個扁麵糰兒,硌得生疼,
要出言哀告,甚或怒罵,卻累於平
溫婉入骨,一時竟不知如何開口,渾身香汗淋漓,心中只是慌作一團,沒半點主意。
正當此時,突覺腿心羞處一麻,卻是門頂住好大一枚巨龜,她為人婦已久,如何不知彼為何物?哎呀一聲,豐
壓於桉上,肥
緊張間向後聳直,一雙纖手反捉了男人手腕,急道「求求您,萬萬饒了奴家,實是不可!」她雙股後聳扭擺,將將便要閃開,卻吃身後男子抵住,那巨龜去而復返,實實由兩瓣花陰間犁過。
曾氏只覺那龜首肥大之極,遠勝過童天一與丈夫徐寧,就著自已彼處津,硬生生將兩片酥皮兒剝開,龐大莖身接踵而至,矯若遊龍,堅賽金槍,婦人但覺股間夾一龐然大物,一顆芳心倏地提起,害得目痴口呆,晃悠悠沒個著落。
又覺那巨龜已伸於小腹間,在肚皮眼處一點,復進得數寸,方覺男子腹皮貼了她粉,不免雙腿夾住股間巨物,一雙素手抓緊男人右掌,驚叫道「衙內不要!怎么如此長大,嚇殺奴家!」高衙內
笑道:「比你那情哥天一如何?」曾氏氣苦道:「衙內自是遠勝,奴家實不敢受,求您饒了奴家!」她綺念雖生,此時受迫於人,但被這罕見巨物所驚,終是驚懼佔了上風。
高衙內哈哈笑,低頭觀看,只見這娘子此時雙腿
處夾了巨物,玉肌稔膩,赤著下身,
細
隆,溫潤瑩潔,便如一隻極品羊脂玉的花瓶,其中隱現一絨雛菊,兩瓣豐
肥美已極,顏
只較玉股略深,原本只合一線,此時那幽縫卻貼在巨物之上,縫隙微分,
暗湧,情狀
靡不堪。
高衙內情慾狂飆,原形畢現,口中道「小娘子,與了本爺罷,必將厚待!」一手扶了巨陽,前後在雙股間濡研數回,覷準那銷魂
兒便要褰帷入室。
曾氏但覺那巨物迫於玄關,破門只在頃刻,若真被他得手,以這般大物,必被他得死去活來!大驚間粉
一擺,恰逢高衙內巨物一聳,那拳頭般龜首失之毫釐,卻頂在蓬門之側,二人俱都悶哼一聲。
此番鷸蚌相爭,未分高下。
高衙內吃痛,靈臺頓時一線清明,暗想「此女私處尚頗艱澀,此時若強入了去,反而不美。」心念一動,又鎖了婦人一雙手腕,卻跪於曾氏身後,此時婦人那如花豔,近在眼前,水草豐美,纖毫畢現,但見嬌麗稔膩,綠沃紅溼,更有一股極澹體芬,受香汗一蒸,愈發如蘭似麝,清雅可人。
高衙內哪裡還能再等,大嘴貼下,曾氏只覺一條溼滑之物不偏不倚,正貼於花瓣之上,這一番酥麻入骨,比之方才尤甚。
這靈舌上下撥,溼熱油滑,又專挑惱人處鑽裹,真真教人魂飛魄散。
待男人靈舌略收之時,婦人一聲嬌呼,雪竟自行後聳,寶蛤貼實靈舌,那
意如意如影隨形而至,竟無片刻分離。
曾氏至此,腦中轟轟然只想「我的羞處,皆教他玩到了!」一時羞惱無地,目中已是一片淚花,將將便要盈眶而出。
忽地想「羞處萬一有甚水兒湧出,豈非都教他吃了去!」想到此節,遽然警醒,使死力掙動皓腕,擰扭身,竟
將高衙內推開。
可惜她一個嬌滴滴的少婦,又如何敵得過高衙內偉岸,竟是不得如願。
她掙扎無果,已是嬌不止,手足痠軟,又覺腿心
融,端的舒泰難耐,麻癢銷魂,自識房中之事以來,竟從未有過這般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