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邪仙歌 第八回 貞心碎 邪龍搗鳳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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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芸套得興起,又親見官人玩別的女子,心中羞恥盡去,一邊看著陸謙,一邊套嗔道:“衙內,你看我那官人,也太窩囊了些,他面部扭曲,只怕就要洩身!”高衙內笑道:“不會這般無能吧。”卻聽陸謙“哦”得一聲,雙手扶實秦兒纖股一陣急聳,陽盡洩而出!

秦兒氣嗔道:“大人,您……您也忒快了……竟就……就這般結束……”陸謙羞紅上臉,一身是汗,忙出軟,紮緊褲帶道:“姑娘,小人自是遠不如衙內,姑娘莫怪……莫怪……”高衙內哈哈大笑:“虞候倒是個實在人,也罷,你先退下吧。你五個與我收拾好桌子,我要大玩陸娘子一回!”陸謙羞臊退下。五名丫鬟忙將酒桌收拾乾淨,高衙內道:“且留下一個酒壺,一對酒杯,待林娘子來時,本爺要與她草酌三杯!”言罷,將若芸抱至桌上,又大幹起來。

這一場歡,直把若芸至天外,丟了又丟,不覺已過戌時。

高衙內正至興處,呼聽門外秦兒喚道:“少爺,轎子到了,林娘子將至。”高衙內大喜,龍槍更是高舉。若芸早已丟得盡興,忙嗔道:“姐姐來了……衙內……衙內熱身足矣……快快……快快放過妾身……今夜……是屬於衙內和姐姐的……衙內須留力啊……”高衙內心想也是,正主來了,今晚好戲連臺,真是平生大之夜!便用力出溼淋淋的巨物,笑道:“你倒想得周到。快快去吧!”若芸慌忙穿好衣裳,羞也似得逃了出去。

跑到花園走廊,正撞見錦兒攙著若貞,沿走廊緩緩步入院內。她見姐姐一身純白薄裳,略施粉黛,端的清麗如仙,不由呆了半晌。

若貞娥眉微蹙,正自憂心,見妹妹從大房中慌張跑出,披頭散髮,一臉緋紅,顯是和那徒剛通姦一次。她鳳目瞪著妹妹,芳心卻不由略松:“若是衙內剛和妹妹做過,已消了火,那就好了。”若芸見姐姐鳳目恨視於她,忙轉過身去,從偏廊跑了。

此時只聽門口秦兒嬌聲喚道:“夫人,我家少爺病重求醫,等夫人多時,請夫人進屋。”錦兒察覺主人全身微顫,忙握住若貞的手,輕聲道:“小姐莫怕,錦兒與小姐同去。”若貞心中一寬,“嗯”了一聲,點了點頭。她一咬下,緩步行至門口。

秦兒笑道:“衙內在內候著,他能否得救,就要看夫人表現了,只有把他哄開心了,那病才好得了。”若貞淡淡一笑,淺一口氣,率了率腮邊秀髮,與錦兒一同緩緩邁入那花太歲臥房。

此刻,天上烏雲聚得更密了,一場入夏暴雨將至!

正是:烏雲滾滾繞院,要教龍搗鳳怨!

話說林沖娘子張若貞受花太歲高衙內迫,無奈之下,只得攜貼身丫鬟夜入太尉府,去為那登徒惡少救疾。她雖強作鎮定,但一顆芳心早提在嗓子眼上,只“砰砰”亂跳。她剛緩緩步入那花花太歲臥房,便見房間甚是寬敞氣派,金碧輝煌,極盡奢華;房內燈火通明,早點好十餘盞大紅燭燈;正中酒桌上,放有一支酒壺,一對酒杯;酒桌邊,放有一把足夠兩人躺臥的逍遙造愛椅,一看便知是做那事用的;酒桌後靠牆處,一張闊綽的緻大,足夠多人共睡;單被褥上,繡有男女宮造愛圖;房中更有股淡淡的靡味道,甚是穢。若貞和錦兒尚未見到高衙內,只見這房中擺設,便已俏臉帶紅,呼急促起來。

倆女瞧不見人,雙雙對視一眼,正納悶間,卻見偏房內轉出一人,一邊走近前來,一邊道:“娘子,可想殺本爺!你便是鐵石人,也需明白我的心意!”來人正是高衙內!

若貞那顆芳心剎那間如被人用手捏緊一般,全身輕顫起來。那便遭這廝強行索取,還被他得高迭起,其手段之強悍,給她帶來莫大羞辱,當真是再也抹之不去!此番重見此人,緊張之下,全身幾乎便要軟倒,忙握緊錦兒之手,壓住那早已慌亂不堪的心神,見他眼神中滿是慾火,不由香腮羞紅。她左手捏長髮,壓穩心神,強顏歡笑,淡淡一笑,輕聲道:“衙內說笑了,奴家早已嫁人,有夫之身,怎敢……怎敢蒙衙內垂青……”高衙內早在偏房窺視時,便見林娘子今略施粉黛,娥臉如畫,白衣勝雪,秀髮垂,端的清麗端莊;走近前時,又見她薄裳透膚,香肌暗;窄窄的紅,在薄裳內若隱若現;白披肩之下,更是酥,雙峰鼓脹,溝深邃,幾乎要衝破那抹,裂衣而出;再見她說話時紅生香頰,只淡淡一笑,便酒窩淺現,頓時百媚橫生,風情無雙!他心中那份慾火,騰得便湧了上來,褲內巨,竟自耐不住子,緩緩翹而起。他眼噴火,口中說道:“那我為娘子,強守不,回府大病一場。我用遍府內女娘,仍久久消不得那火去,眼看命不久矣,快要死了。”錦兒乍見他下體直直翹起,將袍子隆起有如山包,實是好大一,不由暗自心驚:“果如小姐所言,他那活兒,竟這般大!”心中不覺有氣,嗔罵道:“蟲!死便死了,卻來怨我家小姐,好有臉嗎?”高衙內慾火全燒在林娘子身上,哪理會她。笑道:“解鈴還需繫鈴人啊。那我放過娘子,娘子須還我一回。”若貞知道多說無宜,右手拉了拉錦兒之手,示意她莫要多言,左手率了率長髮,一咬下,淡淡道:“奴家既來,自當為衙內解鈴,還望……還願衙內守信……”高衙內喜極難耐,忙道:“娘子若能救我,此番恩澤,畢生不望,自當守信!”若貞知他所言非虛,心中懸石頓落,芳心略松,雙膝微微一屈,唱一輕喏道,“但願衙內,言而有信。”高衙內對林娘子笑道:“娘子,本爺那守陽不洩,你將何以為報?”若貞知他心思,又是淡淡一笑,想今夜一場羞事難免,突然紅飛雙頰,羞聲細語道:“衙內煞費苦心,久病難愈……這病既是因……因奴家而起……奴家……奴家自當報還衙內,如您所願便是!”高衙內欣喜若狂,忽然聞到林娘子身上陣陣幽香傳來,直透肺腑。他既是歡場達人,一聞之下,便知是“曖情香”,頓時更是喜得樂翻天去,下體巨不由自主,在褲內跳動不休,心想:“今林家娘子有備而來,顯是小覷於我,要我早早消火,哪有這般容易!”他狂喜之下,若非錦兒在場,便要合身撲上。

旁邊錦兒看他下體陣陣跳動,更是心驚跳,花容失,見他一臉急,作惡虎撲食之態,忙道:“蟲,我家小姐只來救火,你莫要奢求!”若貞怕錦兒多言惹惱了他,又想錦兒在場,多有不便,她閨女一個,又生得極美,莫要被這狼欺負了。便道:“錦兒,太尉府甚是闊氣,府中花繁葉貌,風景獨到……”頓了一頓道:“你第一次來,也是有緣,不如……不如……四處逛逛。”高衙內喜道:“正是,正是!錦兒姑娘先行出去,四處走走,也不妄來一場。”錦兒知小姐為她著想,急跺腳道:“我怎離得開小姐,止陪著小姐!”高衙內心中有氣:“你個死丫頭,生得也很俊俏,莫要惹惱了我,先了你!”若貞卻道:“快快去吧,我與衙內有私話要說……還要……還要為他治病,你在一旁……多有不便。”錦兒急道:“小姐與這,有甚私話?我不離開小姐。”說時眼中幾乎要落下淚來。

若貞見高衙內對錦兒眼中生,知他心意,忙道:“錦兒,怎不聽我話了,再不走時,我可要生氣了。”錦兒眼中落淚,只得道:“小姐,錦兒先行告退了,幾時回來接小姐?”高衙內笑道:“只怕有些久了。”若貞聽他說“只怕有些久了”,俏臉更是緋紅。想到那這廝實是強悍,竟要了自己一個半時辰,今只是用嘴,只怕得多算了,便衝錦兒道:“……你……你便四下賞玩兩個時辰……半夜再來接我……若是困了……便……便自行還家睡吧……”錦兒哭道:“怎么這么久!”高衙內笑道:“這病難治,只怕還要久!”突然衝門外大聲道:“朝兒、秦兒、暮兒、楚兒,你們陪錦兒姑娘遊園。若是她累了困了,便帶她到別院歇腳,片刻不得離開她。宛兒,我病好時,你便去報知錦兒,央她回來接林娘子還家!”門外朝、秦、暮、楚四大貼身女使齊身唱喏道:“少爺放心,我們定陪著錦兒姑娘遊玩。祝少爺今夜玩得稱心如意!”言罷,朝、秦、暮、楚四丫鬟推門而入,攙著錦兒就向外走。錦兒哭道:“小姐,你自多加小心。”若貞知她一去,自已便又要與那徒獨處一室!嬌軀顫抖,幾乎便要軟倒,口中卻道:“你且放心,我應付得來,若是困了,便……先行還家吧。”只聽“咣噹”一聲,房門被宛兒緊緊鎖住。若貞實是心下害怕,轉過身來,見高衙內離她不到一步之距,眼中放火,下體巨物更是大動不休,她實不知如何應對這強悍的登徒惡少,真是又羞又懼。芳心劇烈跳動、亂成一片之際,嬌軀已搖搖墜,終於再也支持不住,雙膝一軟,嬌軀竟向高衙內倒去。

高衙內見門已鎖好,正要合身撲上,卻見若貞自行投懷送抱,狂喜之下,又手一合,攬住肥,頓時將這香美身緊緊摟在懷中!大手只顧隔著薄裳抓那彈十足的嬌前受到那對豪擠壓,頓時翻了天!

若貞一時受驚軟倒,全身暫無半分力氣,雙手只得摟緊男人,支穩身子,任他褻瀆翹,在他懷中早哭成淚人一般。她知錦兒尚未走遠,股又受他恣意捏,忙哭著輕聲告饒道:“衙內……不要……莫欺負了奴家……求您……且莫用強……饒了奴家吧……嗚嗚……”此時,房外狂風大作,烏雲急滾亂墜,天邊隱隱顯現閃電,一場雨,就要來臨!

正是:風惡雲助狼,要看良婦碎貞心!

話說林沖娘子張若貞見錦兒離她而去,房門又被宛兒緊緊鎖死,羞懼之間,雙腿支不住身子,全身癱軟,香軀竟軟倒那花花太歲懷中。她驚慌失措,哭著輕聲告饒:“衙內……不要……莫欺負了奴家……求您……且莫用強……饒了奴家吧……嗚嗚……”那高衙內雙手拿實這絕代美婦的翹,一陣恣意捏戲耍之下,鼻中聞到若貞嬌軀傳來陣陣“曖情香”味,更是慾爆狂!右手摟實肥,只顧抓;左手騰出,隔著她身上那層薄薄的半透薄裳,一把握實右側大,只覺好大鼓脹如球,彈十足,一手哪裡握得住它,不由一陣恣意!他時隔多,又玩到這東京汴梁無雙無對的極品豐,不由哈哈笑。

若貞再次受辱,嬌軀早軟成一團,又被他房膨脹難當,更是全身痠軟無力,實是半分抗拒不得。她怕要倒下,只得摟緊男人後,揚起臻首,長髮垂地,任高衙內恣意多時。她知錦兒已經去遠,終於放大聲音,口中不住告饒道:“衙內……不要……求您……您得奴家……好生難受……求您……求您……不要啊……呃呃……您已得過奴家身子……莫再欺負了奴家……求您……快快饒了奴家……嗚嗚……”高衙內被那“暖情香”所燻,焰高漲,哪裡停得下來!此時若貞正後仰臻首,那白披肩早已掉落地上。他見眼前美人酥溝深現,誘人之極,便將大嘴壓下,頭壓在雙之間,衝那溝一陣狂得那雪白滿是紅痕,口中吱嗚言道:“娘子……娘子自行投懷送抱……必是想要……何必多言!快快……快快與我尋歡作樂,作對快活神仙,一夜盡歡!”若貞見他會錯意,香淚湧出,她怕倒下,雙手亂捶男人肩膀,急,羞嗔道:“衙內……不是……不是這樣……啊啊啊……求你……奴家今夜既來……必讓您……得償所願……莫要心急……啊啊啊……快停……莫再了……奴家……好生難受……”她慌不擇言,不知此話會讓這登徒子誤會,一時心急,便說了出來。

高衙內正實,聽罷更是大喜,口中一邊,一邊吱嗚道:“娘子既心甘情願作我情人……今夜必讓娘子大一回……盡享神仙之樂!”言罷張口隔衣咬住一粒右頭,只覺那子剎那便在口中硬起,不由一陣狂!過會兒又換至左頭,這般左右互換,得大

若貞又羞又懼,知他強悍。那在陸家時,便無法拒他強暴,今夜在他臥房內,更是抗拒不得!他若要強來,實是毫無辦法,只有再次失貞。她雙手亂捶一氣,只覺頭麻癢,如電擊般難受,雙手再無力氣,只得抓住男人頭髮,按住男人,不讓他換食,羞嗔道:“衙內……不要……不要啊……莫……莫再亂來……啊……只就這般,莫在別處亂來……”這話卻提醒了這徒,他突然抬起頭來,吻在若貞香頸之上,笑道:“娘子今夜自願獻身於本爺,本爺怎能輕慢了娘子!娘子是否想要,待本爺探來!”言罷右手繼續,左手不再抓,突然起那薄裳裙襬,直雙腿之間,按在那羞處軟之上!

“啊啊啊!不要!”若貞羞處突然被襲,頓時摟緊男人,緊夾雙腿,只覺下體化,雙腿又怎夾得住那意?一股水頓時急湧而出,那薄薄的通透褻褲怎擋得住那股水,直淋了高衙內一手!

高衙內察覺那褻褲只是一層薄紗,雖緊緊裹住她那羞處,摸來竟似未穿褻褲一般!那羞處軟更是溼淋淋膩成一片,連那薄紗也已溼透!不由哈哈笑,左手在她雙腿緊夾之下,輕那團軟,戲道:“娘子水之多,實難想象,褻褲都盡溼了,還淋了本爺一手!本爺一試便知娘子想要之極,遠甚本爺,卻來說嘴,騙我“不要”!”若貞羞澀死,實是無可奈何。她羞得紅盡脖,雙腿夾緊,左手不由掛在男人脖上,抱緊男首,將臻首埋在這登徒子右邊膛之中,右手輕捶男人那壯的左,哭道:“衙內又戲耍奴家……戲耍奴家……奴家不要……奴家不要……嗚嗚……”高衙內哪肯理她,只顧撫陰。若貞知道反抗無用,必被他強暴,只得夾緊雙腿,任他耍陰,下體麻癢難當,難阻水外溢,羞得在他懷中嚶嚶哭泣。

高衙內見個不停,知她情動,一邊雙手大逞威,撫陰,一邊貼耳笑道:“娘子莫再哭了,你可知道,那為娘子固不洩,未到那處,至今數,實是憋得難受之極!今雖找令妹洩火,也是無濟於事,那大活兒腫大不堪,壯更勝往昔!本爺那厚愛娘子,娘子如何報答我?”若貞羞澀之間,知道他若用強,實是輕而易舉,今夜必遭失身。她知他所言俱是實情,那不洩,確是為她保節,不讓那醜事外。他雖強暴了她,但在緊要時,確實也對她好過一次。要知男子守陽,談何容易,這不洩病,實是因她而生。今又見妹妹從他房中慌張逃出,顯是助他出,未能成功!她止住哭,雙手摟緊男人脖子,輕輕抬起臻首,淚目凝視這花太歲,見他長得相貌堂堂,實是風人物,心中微一動心:他長得這般帥俊,莫被他勾了魂去,得早些助他出!便含羞嗔道:“衙內……您既為奴家守得甚苦……奴家自知衙內心意……今奴家……便盡所能及……讓衙內您……一回……包您到那處……也還了……衙內那……不洩之恩……奴家這就讓,讓衙內得償所願……如何?”言罷,不敢再看他,又將臻首埋進男人懷中。

高衙內右手從溝處蜿蜒而下,與撫陰的左手連在一起,聽她所言,鼻中又聞盡那“暖情香味”,更是大動,急道:“我那張造愛逍遙椅,專為洩慾所用。娘子既心甘情願報答我,這就為本爺寬衣,再自脫去衣褲,與本爺快活一處吧!我定讓娘子也大一回!”若貞聽他會錯意,他那右手正輕撫她菊門,左手更是得鳳好癢,忙緊夾雙腿,羞道:“衙內……奴家不是這個意思……奴家是想……”高衙內打斷她話,雙手分別刮鳳菊花,笑道:“娘子不必多言了,本爺又不曾騙你!我摸你羞處,你也摸摸本爺那活兒,看看是不是腫大不堪!”若貞也確想知道他難過到何種程度,心神盪之下,左手仍鉤著男人脖子,臻首不敢抬起,右手緩緩向下伸出,輕輕隔衣握住那巨物部!

她那被他強姦時,曾右手向後握過那巨物部,知道實是極,無法盈握!此番一握之下,頓覺那神物更是過那,小手竟將將半握,便知確是腫大不堪,急需救助!她卻不知這花太歲是因學了西門慶固守陽之法,巨物才變得更大,一顆心如驚鹿般亂跳,忙拿實那神物,下定決心,抬起臻道凝視他,羞道:“衙內竟……竟腫得這般大……是奴家那害了衙內……可苦了您……奴家自當還報衙內……也不知奴家……能否治得衙內……”高衙內笑道:“治得,只娘子治得!娘子且用手套套那活兒試試。你我相互撫,說不得,我便能出!”言罷低頭要吻她!大嘴剛碰到櫻,若貞忙側首閃開,又趴在他懷中,嗔道:“便這般相互……相互撫……衙內莫吻奴家……”高衙內察覺她雙腿微分,大喜之下,右手隔衣握住一隻大,左手突然伸進薄紗褻褲之內,按在那妙處上。入手只覺陰盡溼,軟滑膩不堪。

若貞一陣麻癢,水又出,忙又將雙腿夾緊,咬緊牙關,右手握緊巨物部,輕輕套動起來。

高衙內頓覺大被那小手套得好生舒服,右手抓緊大,一陣;左手更不甘休,摸了一會兒溼滑軟後,食姆雙指竟將那核輕輕夾住!

若貞那處最是,頓時嬌軀亂顫,水急湧,雙腿再夾不住,輕輕分開,右手加快套,口中嗔道:“衙內……莫捏奴家那裡……那處……那處最是難受……啊啊啊……不要……衙內……不要……”高衙內雙手大施威,抓陰,大又受她小手服侍,好不得意!口中笑道:“娘子真是,水兒多極,得我手掌全溼,只怕要先我出!”若貞右手快速套,只求他快些出,卻哪這般容易,她口不擇言,跺腳羞嗔道:“衙內……您雙手拿了奴家兩處……奴家只拿您一處……甚不公平……”高衙內哈哈大笑道:“如此便只拿你一處!”言罷鬆開大,只把左手夾實那陰蒂核,一陣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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