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寧卉的生日禮物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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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5/12發表於:.net前段時間確實太忙,人也一直不舒服,所以更新慢了,不好意思。謝大家的關心,以後原則上仍會保持一週一更。希望大家繼續支持。

==========================================================當曾北方同學大氣不敢出滴,一隻腳跨了進來,我就沒看到這小子跨進來的另外一隻腳——這小子以半邊身子撐在門裡半邊身子吊在門外的方式僵在那兒。

話說寧公館這最私密的臥室領地是第一次被另外一個男人侵入——人家鬼子是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而這個花樣美男卻是老子請來我老婆滴——悄悄的進寧家莊,就是來打槍的!

關於寧公館的綠工程劃時代意義的事件就將在這場事先謀劃的悄悄進莊的打槍中上演,這讓我那顆的心縱使有萬般動,但看著老婆潔白如藕,滑膩如緞的體扭結著以隱隱約約大字的姿態,以雙腿之間那一叢還滴著珠般晶瑩的讓人心懷盪的茂密黑盛為視角焦點的一覽無餘同時呈現在俺跟曾北方同學的眼前,縱使老婆曾經無數次在她的小情人身下縱情承歡,我心頭的忐忑還是一陣緊似一陣,我實在拿不準要是這會兒姓曾的這小子楞生生的就往俺老婆一絲不掛的身體上撲上去,寧卉是不是會把這定為強姦或者至少是誘姦,那樣的話,俺這禮物就送大了,到時候莫說是跪鍵盤,跪cpu都木有用鳥,還3p……個剷剷!

「嗯,老公你在哪裡?」偏偏這時候寧卉又開始嬌聲滴滴,身體像鰻魚似的扭曲著,蒙著的眼睛似乎也能覺那裡出滾燙的媚光,而嘴皮輕輕的咬著讓嘴裡的氣息如潺潺小溪時斷時續的出整出的嗲態端的讓人無法消受。

這時候,我竟然看見曾北方同學臉上有一種進退失據的惶然,那眼神竟然求助般望著俺,縱使這小子沒敢出聲,但那囁囁動的語老子看出來了意思是:大哥,要怎么辦?

這等於是問我上還是不上,我頃刻間想到的是冰山上的來客那句著名的臺詞:「阿米爾,衝!」……

但我還是沒敢把這句臺詞背出來,因為我分明受到這小子此時那種本能的畏縮,可能這小子也在瞬間思考著要是這么魯的撲上去,要是真的被他的寧姐姐定為強姦或者誘姦,自己是不是能承擔這樣的犯罪成本。

俺這時候的忐忑一時間也讓我變得無所適從,竟然突然有一絲後悔貿然的整這么大一出,現在端的是退不甘心,進又怕沒法www.01bz.wang收拾。

於是乎,我趕緊伸手將姓曾的小子推出門外,動作輕得像做賊似的,這廂邊還不忘嘴裡應和到:「老婆,我好像聽到我擱在客廳的手機在響,我去把手機拿進來。」推著曾北方出了臥室,我都能看見這小子頭上滲出來的汗珠,也難怪人家這么緊張,單獨跟他的寧姐姐約會xxoo是一回事,當著人家老公的面xxoo,這時候她寧姐姐變成別人的老婆了,需要的那樣一顆強大的心得要道行多么深的才能匹配,畢竟人家一孩子哪見過這樣的大場面嘛。

縱使當初這小子也當著俺的面了他寧姐姐,畢竟那時候老子在他眼裡只是個癩蛤蟆想吃他寧姐姐天鵝的吊絲,那種心裡狀態是不一樣的哈。

接著我冷靜的分析了眼前的情勢,導致俺與姓曾北方同學都有同樣的害怕把禮物做成犯罪的擔心,在於俺的現場的情緒還醞釀與調度的不夠,如果待會讓老婆搞成本能的反抗,今晚3p演砸了是小事,以後的寧公館的綠工程徹底宕機了那到時候寧煮夫同志哭都哭不出來鳥。關鍵是要讓這一切成為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那般水到渠成般的自然才是硬道理。

於是我趕緊跟曾北方耳語了幾聲,曾北方在俺耳語下點了點頭,然後誠惶誠恐的看了看我,那意思是問老子:「大哥,行不行啊?」我顯得滿懷信心的拍了拍曾北方的肩膀,我曉得,老子以綠公的名義作為控者,作為這場節目的主持人這時候要是先就蔫了,難不成還能指望姦夫能有啥石破天驚之舉。

話說我說出來拿手機還真不是跟寧卉隨口編的瞎話,俺的手機這會確實擱在客廳,並且我聽著將將確實有電話打進來,我拿起手機一看,我靠,老子想到所有人都沒想到是這小子打來的:絡腮鬍!

這崽兒到底要幹啥子?我心裡咯噔了一下,但現在也顧不了那么多鳥,我便拿起手機顛顛的返回了臥室。

臥室此時因為老婆的玉體橫陳依然滿屋生輝,風景如初,瀲灩,老婆此時的雙腿正不經意的叉在一起摩擦著,看來這矇眼的黑暗中帶來的刺還真是道催情的猛藥哈。

寧卉聽見動靜,知道我進了臥室便黏聲問到:「老公啊,把老婆一個人擱在這兒你什么意思嘛?誰的電話啊?」

「嗯嗯,皮實的。」我隨口就將皮實拉出來當擋箭牌。

「這會找你什么事啊?」寧卉繼續問了句。

「我沒回,不管他了,明兒再說了。」我拿著手機趕緊伏在寧卉光生白的身體上,臉埋下去到老婆半張著水潤圓豐的嘴上狠狠啄了一口,「哦,老婆啊,我忘了個事。」

「嗯……」寧卉動情的回吻著我,舌頭靈蛇邊往我嘴裡鑽,邊喃喃著,「什么……什么事啊?」

「老婆啊,」我拿起俺因為原來的手機被仇大小姐摔壞而新買的手機瞥了一眼,「氣死人了啊,上次手機被摔壞,那次發給我的你跟北方回他老家你跟他在……在海邊接吻的照片,還有……還有你們愛愛的時候實況轉播的錄音全都木有了啊?老公那個的心疼啊。」

「啊?」寧卉沒想到俺突然來這么一出,聽俺這么一鬧騰,身體本能一緊,「你……你還有完沒完啊?怎么現在突然想起這個了,你變態啊?」

「老婆,」我見寧卉的反應並是太十分烈般抗拒,覺得有戲,便張開嘴俯下身去朝寧卉此時已經有些硬翹粉裡透紅的頭啄了一口,「你手機頭那張照片還在吧?能不能重新發給我啊?」

「嗯哦……你要那張照片做什么?」寧卉許是因為頭在我嘴裡的撫帶來的快喉嚨有輕輕的氣絲吐出。

「要嘛,在不在嘛老婆?我就喜歡那張照片,每次……每次看著你跟他接吻的樣子老公就動,悄悄的告訴你,」我接著臉伏在寧卉耳邊,嘴巴輕輕咬著她的耳,「對著那張你跟他親嘴的照片,老公都打過好多次飛機呢。」

「嗯嗯,」不知道寧卉聽俺這么一說是驚異還是快的嬌軀一顫,「你幹嘛啊老公,你怎么還是這么變態啊?消停點行不行呀?」

「在不在嘛?你不會刪了吧?」我繼續對老婆的耳垂髮動波般的攻擊,話說耳垂是女人身體上最脆弱的防線……

「嗯,還在……沒……沒刪了。」老婆嬌聲息著應答我。

這個回答直把俺樂得,寧煮夫曉得該咋個咋呼了:「哦哦,原來你是還想著他是不是嘛老婆,都捨不得刪跟人家親熱的照片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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