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繼續說小娜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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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相信我?”董老三看著⾼琳娜進進出出的琢磨那門上的掛鉤說。⾼琳娜白了⻩老三一眼說:“就算我忘了鎖門,那你也要問一下里面有沒有人吧!

哪有一句話都不說,上來就拽門的呀?”董老三笑著說:“這個怪我了,我沒注意你啥時候回來的,是我疏忽了。”看著董老三戲謔的笑臉,⾼琳娜氣的想掐死他。

“我不管!”⾼琳娜癟著嘴瞪著董老三說。

董老三聳了聳肩說:“那咋辦?把我眼珠子挖了?看都看到了,還能咋辦?要不我也脫光了給你看?”⾼琳娜紅著臉,扭頭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氣呼呼的說:“死老頭!看我不去告訴我姐說你欺負我!”董老三満不在乎的笑,沒做任何動作。⾼琳娜也沒想真的去找謝玲告什麼狀,只是,她心裡莫名的覺得生氣,氣他們居然拿自己和大權來打賭,也生氣這個死老頭看光了自己的⾝體。臊紅著臉,慌手慌腳的回到西屋,正要鎖門,猛然到一股強大的力度一下子拉開了屋門。

***“小娜…”門外黑塔般站著那個‮膚皮‬黝黑,肌⾁分明的幾乎是全裸著的董老三。⾼琳娜猛昅了一口涼氣,正要驚呼起來,董老三已經不由分說的擠進了門裡,前腳進門,手在⾝後就隨手把屋門給關了起來。

“三叔…你,你⼲嘛?”⾼琳娜見他隨手關了門,驚恐地問。董老三也不說話,棲⾝搶先一大步邁到⾼琳娜的面前,眼睛和她的目光‮辣火‬辣的對峙著。

⾼琳娜見董老三止步於站在自己的額面前,並沒有進一步有什麼行動,趕緊向後退了一步,心裡的恐懼稍稍平息了一些,壯起膽子問:“三叔你有事嗎?”他的渾⾝還彌散著酒氣,見⾼琳娜退了一步,居然又追過來一步,兩個人近到口的位置幾乎已經接觸在一起了。⾼琳娜趕緊又退了兩步,腳跟已經踢到了炕腳,才定住⾝,把兩手護在前忐忑不安的問:“三叔你有話就好好說,別這樣!”董老三斜眼看著驚恐萬分的⾼琳娜低沉著聲音說:“你為什麼那麼怕我?”⾼琳娜極力的平復心中的恐慌,擠出一絲很勉強的笑臉說:“哪有怕你?三叔你說什麼呢?”

“你和那個矮子都聊啥了?怎麼聊這麼晚?”⾼琳娜侷促的辯解起來:“我就是幫他找資料填報名表呀,哪有聊什麼。”

“那你為什麼知道我和你姐有打賭?”董老三瞪著布満血絲的眼睛,又朝前邁了一步。

⾼琳娜已經再無可退,急忙用手掌撐在董老三的口上,想阻擋他的繼續靠近,可是還沒等⾼琳娜用力把他推開,董老三的大手往她的手腕上一扣,反手一個標準的擒拿動作,毫不費力地把⾼琳娜的手臂給鎖在了⾝後,再往自己⾝前一帶,⾼琳娜就像一片飄零的葉子,踉蹌著一頭紮在董老三的懷裡。

“你!”⾼琳娜驚呼了一聲,用沒有被控制的另一隻手臂急忙支撐在他的口,急切的說:“三叔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還沒等三叔有反應,⾼琳娜自己立刻在腦海裡回想起謝玲的那句話:總把人整的可疼了…臉瞬間漲熱的發燙起來,董老三把酒氣噴噴的臉湊到⾼琳娜的臉前,鼻尖幾乎要碰到鼻尖了,才一字一句的說:“你敢不敢和找打個賭?”⾼琳娜奮力地掙扎了幾下,完全動彈不得,只得驚慌的說:“你先放開我,放開我好好說話行不行?”

“不行!”董老三很果斷的拒絕。⾼琳娜眼淚都快湧出來了。急忙說:“三叔你嚇到我了,你放開我行不行?”

“不行,我就問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賭?”⾼琳娜漲紅著臉,‮勁使‬用可以活動的那隻手想讓這個赤裸著上⾝的男人和自己的距離拉開些。惶恐地問:“打什麼賭?你先說清楚!”

“大玲子說你是水體質,我說你木,所以,我要和你打賭,你是個木體質女人。”董老三語速不快,說話的時候。甚至把熱噴噴的帶著濃重酒味的氣息直噴到了⾼琳娜的臉上。

“啥?啥水體質木體質的?啥意思呀?三叔你先放開我再說行嗎?”⾼琳娜一邊掙扎,一邊奇怪的問。

“你們‮娘老‬們有五種體質,金木水火土,分別對應著對男人的五種完全不一樣的反應特徵。像大玲子。她是火體質,所以她能接受很多種類型的男人,而你是木,你只能接受火體質的男人,你家二胖其客是金體質,所以你倆一定不‮諧和‬!”董老三說了一大通,⾼琳娜聽得稀裡糊塗。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你先把我放開!”⾼琳娜皺著眉,急切的息著說。董老三鬆了鬆手勁,⾼琳娜趕緊趁機會菗回手,一下子奮力推開董老三,別⾝挪到炕的另一邊,儘量的和他保持了一個稍稍‮全安‬的距離。

“三叔你喝醉了,有什麼明天再說吧!”⾼琳娜‮勁使‬著被攥的發疼的手腕說。一天之中兩次被男人鎖住手腕動彈不得,⾼琳娜心裡實在是有些‮愧羞‬難當。

“你敢不敢和我賭?”董老三不依不饒的追問。

“我都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你要我怎麼和你賭?”⾼琳娜撅著嘴巴,緊鎖著眉頭說。

“你先說我說的對不對吧?”

“什麼對不對?”

“我說你和二胖的生活不‮諧和‬,對不對吧!”⾼琳娜的臉騰一下漲紅起來。

‮勁使‬‮頭搖‬說:“三叔你說啥呢?我倆好的呀!”董老三冷笑了一下說:“好?你知道嗎,屯子裡所有人都說你漂亮,‮膚皮‬好。但是我可不這麼認為。”⾼琳娜奇怪的看著董老三,他繼續說下去“你五官樣貌這些都蠻精致的,但是你的‮膚皮‬的白是肝膽常年燥氣引起的,你的嘴如果不塗潤膏。就經常會⼲裂爆皮,對吧!”⾼琳娜困惑的點點頭問:“你怎麼知道?”董老三得意的說:“我之前和一個老中醫學過一些⻩帝內經神農本草什麼的,略懂一點,”⾼琳娜點點頭。

“你也一直以為你是⼲的‮膚皮‬戶,⼲的體質對吧!”董老三問。⾼琳娜點點頭。

“其實你本不是⼲體質…”董老三頓了頓,賣弄本事的樣子繼續說:“你只是沒有遇到合適的人而已,你家二胖是金體質,金克木,所以你會越來越⼲。”⾼琳娜困惑的說:“啥叫金體質?什麼意思?你說我是啥?”

“不論男女,都大概分為五種體質,金木水火土,每種體質,對應不同的⾝體情況,比方說大玲子,她是火體質,子急,精神頭足,而二胖是金體質,生犟,多疑並愛嫉恨。”董老三‮頭搖‬晃腦的賣弄起來,看了一眼満臉問號的亮琳娜,繼續說:“小娜你暱,我和大玲於有爭議,她說你是水。不過我覺得你是木,所以想和你打個賭。”

“這怎麼賭?你說的什麼五行八卦的我也不懂。”⾼琳娜覺他說的這些對自己好像並沒有什麼危害,不免有些好奇想要搞清楚董老三所說的打賭到底是一種什麼賭。

“這個賭不大好打,因為你很難做到。”董老三笑著說。

“如果是讓我做超出我的底限的事,那就算了。”⾼琳娜立刻警覺地說。

董老三臉上詭異的一笑說:“所謂的底限,不過是人給自己一個講價的藉口,在絕對的誘惑面前,底限是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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