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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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的夏夜漫長且悶熱，秋平早早就脫了外褂上了炕，只穿了件小背心，一邊給睡的女兒扇扇子，一邊想自己的生活：5年前嫁到了程家，丈夫程實是家裡的獨子，婚後公公住在東屋，小兩口住在西屋，子不富裕但很幸福。

不出半年秋平就懷孕了，丈夫很高興，天天忙裡忙外的幹活，不讓秋平心，但孩子一出生是個女娃，丈夫就不樂意了，嫌秋平沒用，但一心想再生個男孩，也就沒說什麼，可5年了，秋平的肚子還是沒消息，丈夫一氣之下去城裡打工，一個月回來一次，這都半年了，剩下這這一老一小，想到這裡秋平不覺得眼淚了出來，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

噹噹的敲門聲把想心事的秋平拉回現實，「是爹回來了啊！」

「是俺！」門外是秋平的公公程老漢，剛從鎮上趕集回來。秋平打開門，讓公公進屋裡來，「秋平，今上鎮上人家說行這種外褂，我給你也買了一件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說著拿給秋平一件紗料淺帶碎花的襯衫。

秋平拿到手裡，這紗料確實涼快，夏天穿再好不過了，但秋平心裡卻是苦澀的，眼淚又了出來，程老漢不知何故趕緊問：「這是咋了？不喜歡咱不穿。」

「沒，爹。」秋平也意識失態了，趕忙擦乾眼淚說：「爹我喜歡的，只是想到程實進城半年了卻沒想著給我帶一件衣服，他還因為孩子的事和我不高興呢！」

「這事不怪你，那小子犯渾，都是因為小時候他娘就不在了，一個獨子我給慣的。」程老漢安著媳婦。

「爹你也別這麼說，我也想給程家生個兒子，可不知道為啥就不行！」秋平說道……

這一言一語之間把秋平和公公的關係拉近了，說是程老漢，其實一點也不老，農村結婚早，其實秋平的公公也才四十五歲，就是總下地幹活曬的有些黑，所以大家都叫他程老漢。老漢早年喪，又拉扯兒子，沒敢再找怕對兒子不好，如今面對兒媳這楚楚可憐的樣子，老漢不覺得往媳婦身邊靠了靠，握住了秋平的手，說道：「沒有孫子，你這兒媳婦我也認定了。」

「爹……」含著淚的秋平看著程老漢。程老漢再也不能控制了，他貼近秋平，摟住她的，來回摩挲著，嘴也湊了上去，秋平此時想躲，但半年的空窗生活，面對公公的親熱，她有點動搖：「爹，我們不能這樣啊……」此時程老漢看到的不是自家的兒媳婦，而是一個需要他安的女人：「秋平，我知道你也不容易，爹也好久沒有了，而且你還想給程家生個兒子，讓爹給你，都是程家的，爹不介意叫我爹還是爺爺，如果你肚子還沒有動靜，程實在城裡久裡恐怕會和你離婚再找一個給他生兒子的，到時候你一個女人帶著個女孩可怎麼辦……」這一番話說道秋平心裡去了，面對公公誘惑和生兒子的希望，秋平閉上了眼睛。程老漢看到這情景明白秋平是他的人了，所以他的行動幅度變大了，他先兒媳放平，一手把背心往上，一手從間轉向秋平的神秘處，開背心，老漢看見他夢寐以求的子，頭如珍珠般，他迫不及待的的添了上去。

此時秋平也發出了「嗯……嗯」的聲音。

程老漢知道，秋平已經有了覺，所以他在秋平的私密處開始撥，秋平太久沒做過，本受不了公公這般挑逗，頭那邊被的好像電穿過身體，一直到下面，下面也開始一波波的出水。秋平發出的「嗯嗯」聲，頻率更高了。

程老漢停止了頭，把秋平的褲子脫了下來，秋平也配合的抬了股，方便把褲子脫下來，程老漢終於看見了兒媳的秘密花園，他把媳婦的腿劈開，撥開，看見了秋平的兩片著花的，他捨不得到炕上，就用嘴去接，用舌頭添。秋平的防線徹底崩潰了，大聲的叫出來：「爹不要再添了，我受不了了，用你的不我吧！」老漢看時機成，從褲子掏出早已直的，進兒媳的小，小裡的水一下包裹住了，十幾年沒有過的覺，今天一定要全找回來，老漢心裡想著，就開始慢慢小，他並不急於求成，一下，兩下，三下……但每一下都很深，秋平開始求他：「爹，快些來吧，我的好爹爹，別再折磨我了！」

「小騷貨！」老漢開始加快速度。秋平也忍不住：「啊……啊……啊爹爹太舒服了……啊……啊……爹你太會了……」

「小騷貨，還叫爹，叫老公，叫我老公我好好你！」

「老公，你的我太美了啊……啊……」秋平已經管不了叫什麼了，因為一陣陣的快讓她快要飛起來了。子宮壁不斷收縮，水也不斷的出來……了三百下，老漢實在受不了小的夾擊，一股暖湧入小內。高之後的公公和兒媳就睡到了一張炕上。

此後除了兒子回來的時候，程老漢一直睡在西屋，任何時候任何地點，他都要抱著兒媳幹一炮，美名其曰播種。就這樣不出三個月，秋平果然懷了孕。兒子程實很開心，以為自己成功了。不知道這都是自己爹做的功課。

轉眼，秋平的肚子已經7個月了，程實繼續在城裡打工，雖然公公已經播種成功，但她似乎愛上和公公做愛，繼續維持著白天公公媳婦，晚上丈夫子的關係。

這天秋平上山林子裡撿些樹枝，留著引火用，七個月的身子稍微動動就汗浹背，丈夫和公公都不叫她再幹活，但她是個閒不住的人，沒有和公公發生關係之前，她是十里八村有名的賢惠子，所以肚子大了也要幫家裡分擔點農活。

公公上山來給她送水，遠遠就看見兒媳因為汗溼透襯衫而貼在身上的曲線，下面的不就硬了起來，走近兒媳，從後面抱住她，秋平肚子大的已經不能用手環住，但程老漢還是貼在了秋平的身上，下面的抵住了秋平的股，秋平溫柔的說：「咋了，又想要了！」程老漢沒出聲，爬在秋平的後背上點了點頭，然後讓秋平靠在樹上，掀開衣襟，開始裹頭，秋平輕輕的閉上了眼睛開始享受接下來的一切，老漢裹著裹著，有體出來，秋平已經開始分泌汁，讓老漢覺得更加興奮。一手脫著子著，一手伸進褲子去撫摸，還沒全部深入，已經覺，秋平的下面溼漉漉的，老漢笑著說：「到底是我想還是你想啊，你個小騷貨！」

「爹別笑話人家，我也不知道怎麼的，懷孕之後就更加想你的！」秋平低著頭小聲說。

「好，爹爹現在就滿足你！」老漢把褲子脫掉，讓秋平跪下含著他的，秋平的小舌頭活動自如，一下下深入到喉嚨，好像是另一個小，添得老漢好不快，差一點就出來，但還沒滿足秋平，程老漢讓秋平爬下，用四肢撐著，免得傷了孩子，從後面了進去。

「啊……」秋平空虛的小被填滿，發出了滿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