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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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大約4年前,我因為一個很大的項目在G城市待了將近40天,終於拿到了這個幾千萬的合同。
決定回家了,我準備用訂機票的等候空擋從開發區搬到市區住,來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好好看看G城這個著名的城市呢。
我用E龍卡訂繁華市區的酒店,服務小姐查了一個5星級的,不過很便宜,才500塊錢,於是我決定奢侈一回。
到酒店住下已經傍晚了,沒胃口吃飯,於是想出去轉轉。這個酒店是幾年前G城的最高建築,幾十層高,附近還有兩家5星級酒店。
酒店對面有幾個酒吧,我想喝點啤酒聽聽音樂打發時間也蠻不錯的,於是挑了一家看起來最大的進去。
酒吧是在地下的,大,有吧檯,也有桌子,有蹦迪臺,還有兩個表演臺,隔一會就有服務小姐或者興奮的客人上臺隨著勁爆的音樂show一陣子。
我挑了人不太多的吧檯坐下來要了半打科羅娜——我喜歡的啤酒。
酒吧很吵,大部分客人是老外,有人種佔了一大半,好多老外坐在桌子旁邊旁若無人的抱著中國女孩親吻撫摩。
我喝到第二瓶啤酒的時候,放起了迪斯科音樂,坐在吧檯前的大部分客人去蹦迪臺跳舞去了,橢圓型的吧檯邊只剩下我和一個白人女孩,她坐在離我大約六七米遠的地方,因為吧檯是橢圓的一圈,她和我是斜對面,我看了她幾眼,她也注意到了我,我們的眼光對上的時候,我們都用微笑向對方打了個招呼。當我舉起瓶子喝酒時,那女孩正好也舉杯準備喝酒,我們的眼光又對到了一起,於是我向她舉了舉啤酒瓶,她也向我微笑著舉了舉杯,我們喝了第一杯酒。
當又一次舉瓶時我不抬眼看了那邊一眼,不知是巧合還是有意的,她也舉起了杯子,我不
笑了起來。女孩也笑了,抬手向我招了招示意我過去,於是我拿著酒瓶走過去坐在她旁邊,向她伸出了手:Nicetomeetyou!我英語很臭,除了最簡單的
常用語外就不靈了,我正想著下一句話應該怎麼說的時候,她開口了:你是
本人?韓國人?
哈哈,他居然會說中文,我告訴她我是中國人,北方來的。她馬上問道是不是北京人,我說了我城市的名字她搖搖頭,於是我只好說在北京附近。她很高興的說她很喜歡北京,北京是她見過的最美麗的城市。
我們就聊開了,很投機。
她叫葉蓮娜。
葉蓮娜很漂亮,圓臉,眼睛很大很深邃晶瑩的,頭髮是金黃的,大約有168MM的樣子,身材
極了。
葉蓮娜是海森巍大學中文系畢業的,在一家俄羅斯貿易公司工作,擔任翻譯,平常經理不在G城的時候她就基本沒什麼事情,下班喜歡到酒吧喝喝酒。她畢業兩年了,不過工作是剛得到的,剛來G城半個月,此前她在澳門分公司工作了幾個月。
我也把我的簡單情況告訴了她,她對中國的文化、習慣都很興趣,一直問個不停,我盡我所知的告訴她。
葉蓮娜中文很好,除了很生僻的詞她基本都能聽懂。
我們聊的正熱乎的時候,迪舞曲散了,客人陸陸續續回到了座位上,這時我才知道葉蓮娜是和同伴來的。
同伴也是俄羅斯姑娘,是另一家俄羅斯公司的英語翻譯,她和葉蓮娜合住在一所房子裡。
我和葉蓮娜的同伴打了招呼,她用英語,葉蓮娜說她不懂中文。和她同伴一起回來的還有好幾個男人,有一個白人,說是白俄羅斯的,另三個是黑人,葉蓮娜不知道中文怎麼說他們國家的名字,我又聽不懂英文國家名,反正都是非洲小國家的。
和他們寒暄幾句我就離開了,那幾個人都對和我談沒興趣,看的出他們都不喜歡我攪和,他們的興趣在兩個姑娘身上。
於是我離開回到了我的座位上。
兩個俄羅斯姑娘和那幾個人談的很熱烈,不時前仰後合的大笑。
後來放迪斯科舞曲時,葉蓮娜專門過來拉著我去跳,我從來不喜歡跳舞,但是葉蓮娜很活躍的拉我,嘴裡高聲說著comeon,comeon.我不被她的熱情所
染了,這個熱情如火的俄羅斯姑娘!
她在舞池裡忘形的搖動著,動作幅度並不大,但很好看,很,尤其是
部,扭動的時候那種渾圓的震顫,真的讓人
戀騷動!
她穿的是一件緊身上衣,一條發白的薄型牛仔褲,更活生生的把她豐腴的身體表現出來。
我不會跳舞,只能跟著音樂節奏胡亂扭動著,好在從小喜歡運動,身體協調應該不錯,估計也不至於太噁心。
舞曲很長,我已經是全身微汗了,我看葉蓮娜,她面對著我,正跳的投入,姿勢是那麼好看,潔白晶瑩的臉蛋上透出紅暈,我不由得心裡一顫,但很快又想不是一個國家的人,別亂多情,人家只是希望和中國人多溝通多學習些中國文化呢。
一曲跳完,葉蓮娜很自然的拉著我的手往座位走,邊一隻手理頭髮邊大聲的和我說太高興了太好玩了。我把葉蓮娜送回座位,發現她的同伴不在了,我問她,說和那個白俄男孩走了,去男孩的住處了,說著,葉蓮娜把翹起來的兩個大拇指靠在一起一動一動的,我呵呵笑起來,覺得她很好玩。她也笑著說列娜喜歡那個男孩子。我問是列娜的男朋友嗎?葉蓮娜聳聳肩說,今天認識的,剛才喜歡上的。
我不嘆俄羅斯人的開放。問葉蓮娜那他去男孩的家裡幹嗎呢?她哈哈的笑著,拍了我腿一下說:你很可愛!她的發音還是明顯的外國腔,說成你恨科愛,我也哈哈笑起來。這時那兩個黑人用英語和她說話,我也聽不大懂,於是我和葉蓮娜打個招呼回到我的座位上。
很快就夜裡一點了,酒吧打烊了,人們開始陸續往外走,我也趕緊喝完最後一瓶啤酒準備走。葉蓮娜還在和兩個黑人熱烈的談,我走過去準備打個招呼回酒店。
很出乎我的預料,葉蓮娜要和我一起走,讓我等等,結果她又和兩個黑人,主要是一個又高又壯的傢伙說了半天,好象那黑人想要她的電話,最後她給了他號碼,寫在他的煙合上了,然後和他們再見,和我一起走出了酒吧。
出了門我問她是不是需要我送她回家,她說是因為那個老黑老纏著她,所以說和我是一起的,要一起走。她說她還不想回家,想換家酒吧接著喝酒,問我能不能陪她一起去,我馬上說行,說實話當時心裡有點有什麼事情發生的預期,呵呵,人非聖賢呀!
我們打車讓司機帶我們找到了一家晝夜營業的酒吧,酒吧不大,裡面基本上都是外國人,我們選了一張大約有一米三四的高吧桌,圓型的,周邊擺著高吧凳,能坐四個人,我問葉蓮娜想喝什麼,她說你決定吧,我看她客氣,就說沒關係,你喜歡喝什麼儘管說好了,道謝過後,葉蓮娜說想要一杯瑪里布酒,我拿過酒水單一看,一杯要80塊,但一瓶是400,明顯瓶合算,於是我就要了一瓶,是一種白瓷瓶紅商標的洋酒,喝到嘴裡有很濃的香味,倒不至於難喝,於是我也陪她一起喝瑪里布酒,一邊和她聊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