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種從玉米地裡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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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學畢業已經有十個月了,在這十個月中,使我最不能忘懷的,是一位農村裡的女人,她叫小娥,比我大八歲,是我畢業分配前下放勞動的房東,在我下放農村的那段子裡,她一直對我問寒噓暖的,不時地關心照顧我的勞動和生活,在下放的幾個月時間裡,我與小娥後來發展成為一種體貼入微式的關係,這就使我對她更加思念。今天我收到了她給我寫來的平安信,看著小娥給我的來信,自己又想起十個月前的情景,不由得浮想聯翩心緒難以平靜下來。

臨畢業前,學校為了讓我們體驗複雜的社會生活,組織了下放農村的活動,於是我們一群省城的大學生來到了安沾縣,這是個偏僻而且貧困的小縣,大部分地方連自來水和電燈都沒有。我下放的村子叫唐莊,又是縣裡最窮的地方,由於這個村子太苦,在縣城裡介紹情況時,其他同學都不願意到這裡來,我抱著吃點苦不算什麼的念頭,自報奮勇地一個人來到了安沾縣最苦的唐莊。不想到了這裡卻讓我真正體會到了社會中的實情,通過幾個月的社會實踐活動,我敢說自己的收穫肯定是下放同學中最多和最大的。

村裡安排我到一個農戶家幫助他們勞動,這戶人家就只有中年夫兩口人,房東男主人有些木訥,名字也象他的樣子似的叫作老呆,他是一個半農半獵的農民,因為家裡的地並不太多,所以經常進山打獵。老呆對我的到來並沒有任何過多的表現,只顧自己低頭著煙。

房東女主人就是小娥,她是個格開朗,模樣也長的俊俏的農村大嫂。農村女人很少有高挑的身材,所以她一米六幾的個子在村子裡就顯得格外出眾,女人長著一頭烏黑油亮的頭髮,漂亮的臉蛋,豐滿圓滑的股,一看就到十分招人喜歡。

按老呆幾句不多的話說,他出去打獵主要是為了用獵物換來的錢補貼點家用,但我卻看小娥對丈夫的說法有種不屑一顧的表情。老呆因為打獵的原因,一年有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家,所以,這個家裡的一切,實際上都是由小娥來打理持的,我看得出來小娥對老呆有種不滿意的表現。

聽村裡的人說,這個老呆身體有病,他總給人一種病病秧秧的覺,加上少言語,人看上去沒有什麼神,我到他們家有幾天了,他對我是種不冷不熱的表情,而且我看他對自己的老婆小娥也是十分冷淡,完全沒有農家夫和睦親熱的情景。

我到他們家的任務就是幫老呆和小娥做些農活,其他的也不需要我去多問多做,好在我有一米八的個子,俗話說身大力不虧,幾天下來,我很快就適應了地裡的農活,這種勞動並沒有讓我覺有什麼受不了的,但單調的勞動生活還是讓我變得比在學校時沉默了許多。

我到小娥家的第八天,男主人老呆說現在是個打獵的好季節,他備足了打獵的用具,並讓小娥給他帶上了一大口袋乾糧就匆匆進山去了。老呆出門時說自己可能要兩三個月的時間才能回來,並要小娥別擔心他,同時也囑咐我要象個男人一樣多幹些活,別讓他老婆累著了。

男主人老呆走了之後,每天下地幹活就只有我和小娥兩個人了。

說句實話,從我一到老呆家的那天起,就喜歡上了這家的女主人,小娥對我這個從城裡來農村鍛鍊的大學生十分熱情,問寒噓暖的,總是不停地囑咐我該注意些什麼事情,生怕我在勞動中累壞了身體,我在女主人的同時,同時也喜歡上了她俏麗姣美的身體。學校裡面的那些女同學,現在一個個都興什麼減肥,把自己得象一隻只草雞,一陣風吹來都可以把她們颳倒,哪裡還象魅力動人的女人。她們本沒有小娥這種健康滋潤的自然美,這女人在該肥的地方就肥,圓嘟嘟的股豐滿但沒有贅,高的一對子在前就象兩座小小的山峰,但在該瘦的地方它也瘦,細巧的身走起路來象楊柳搖擺,一雙腳腕拔修長,女人這肥中有瘦的身材,才是真正能夠讓男人浮想聯翩怦然心動的。

我特別喜歡偷偷地窺視小娥那肥肥圓圓的股,她走路時股總是有些誇張地向兩邊扭動一翹一翹的,寬大的褲子本無法遮蓋住男人對褲子裡女人體的幻想。現在老呆走了,每天只有我和小娥兩個人在這個農家小院裡生活,這就使得我的偷窺更加方便起來,再也不用怕老呆那象釘子一樣的眼光了。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每當我和小娥兩人下地幹活的時候,我總是藉故走在她的後面,這樣我就能夠仔細地看看她誘人的股,我時常跟在她的後面,一邊看著她扭動的股,一邊在心裡漫無邊際地幻想著褲子裡面是個什麼樣的體,想著如果能夠與她在一塊溫存該是多麼好的事情。有時我心裡還會生出無盡的煩惱,守著這麼個人心緒的媳婦,老呆卻對她表現得無動於衷和一種不近人情的麻木,這種男人真是世界上的頭號大傻瓜。

通過幾天和小娥的接觸,我知道了她的一些情況,她已經和老呆結婚有七八年的時間了,孃家在比唐莊更苦的鄰縣山村,她爹就是因為老呆去那裡打獵時認識的,架不住家裡太窮,看看老呆人還老實,就這樣把女兒許給了老呆,小娥才到唐莊落戶成了老呆的媳婦。我來她們家的時候,女人剛過三十歲的生.雖然自己是個學生,平時由於格的內向,還從來沒有過男女間親親我我的親身經歷,但我從書本上了解到,象小娥這種年齡的女人,由於身體機能的益旺盛,所以就會對男女之間的事,有著不同往常的強烈需求,這時的女人正處於俗話說的“如狼似虎”的時期,她們除去正常的衣食住院行的生活,對男女間的有了比任何時期都更強烈的要求,如果生活中沒有了男女之間親密的愛和縱情的慾,她們就會覺失去了生命的重要意義。

但我到小娥家快有十天了,在這段時間裡,每天晚上我都希望他們夫二人能夠象黃片中的那樣,讓我聽聽男女間行房時折騰發出的令人剌的聲音,我與小娥夫就住隔壁,中間的那堵土磚砌的半高的矮牆,是擋不住任何聲音的,如果他們夫有什麼好事,我這邊是可以聽得一清二楚的。可是在我的急切的期望中,他們夫本沒有發生我所希望發生的事情,二人睡覺的房間裡沒有任何動靜,我只在隅然間聽到過幾聲小娥象有點失望的嘆息。

這天氣溫很高,天上沒有一絲風,整個大地熱得象座蒸籠,我又和小娥出門上地裡幹活。給玉米地鋤完草後,當我們坐下休息了一陣子後,旁邊的老黃牛大約是餓了,哞哞不停地叫了起來,於是小娥站起來對我說:“建樹,我們一起去割點草吧,你看牛是餓了”。

我隨小娥一塊站起來點點頭沒有說話,算是答應了她。

玉米地旁邊有塊沒有種莊稼的草地,這裡的綠草生長得格外茂盛,玉米棵子的陰影剛好遮住了我們的頭頂,我們兩人一前一後地割著草,整個地裡似乎就成了我們兩個人的世界,小娥割得很快,我也不甘示弱地緊緊跟在她的後面,不一會兒功夫,我們就割倒了一大堆青草,然後兩人又把青草集中起來成了一座不小的草堆。

小娥給老黃牛抓了一大把青草,它便不再叫喚了,靜靜地吃起草來。小娥擦了把臉上的汗水說:“建樹,草夠牛吃上幾天的了,等會兒我們再把草紮起來帶回去。你看,割了這麼多的草,也夠你累的了,看看咱倆身上的這汗,就再歇一會兒吧”。於是我們就找了處陰涼的地方坐了下來。

小娥摘下草帽扇著風說:“這天真熱”。她頭上不停地冒出汗珠,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溼透了一大片,汗漬使得她的衣服貼在了身上,前的子更是被溼衣服緊緊地包住在那裡。

這裡的風俗凡是女人一經結婚,原來的姑娘保守防線就完全不需要了,結過婚的女人可以做當姑娘時不敢做的許多事情,象在這麼熱的天氣裡,村裡的姑娘們還穿裹著厚厚的衣服,而結過婚的女人就沒有了這樣的約束,她們可以任意地光著上身不穿上衣。這不,剛說完太熱的話後,小娥就把身上被汗水溼透的褂子脫了下來,兩隻汗淋淋鼓鼓的子象球一樣從衣服的約束下解放了出來。

由於沒有生過小孩,小娥的子還象姑娘的子一樣,它們十分豐滿也極富彈,兩個滾圓的子隨著小娥雙臂脫衣服的動作上下左右來回亂動著,它們就象生在女人前兩個活蹦亂跳的球,這情景令我不住眼花繚亂,我的襠下也開始有了變化,自己覺到原先還安份的雞巴,已經一跳一跳不太老實地慢慢向上翹了起來。

小娥一抬頭見我一個勁兒地盯著她的子看,又看到我的褲襠裡鼓成了一個大包的變化,她有點不好意思了,她下意識地用手遮掩了下前的子,但不想由於胳膊在前的拂動,使得子跳動得更加活躍了,而且胳膊本遮擋不住前豐滿的子,於是她不再對鼓漲跳躍的子進行掩蓋,任它們充分地在我這個男人面前暴無遺。

過了一會,平了氣的小娥轉過身對我說:“我去”。

看來小娥真是沒有把我當成外人,她沒有了幾天前的那種扭捏,當著我這個大男人的面,十分隨便地就說出自己要的話來,然後她站起來走到離我只有幾步開外的地方,本沒有想避開我的目光,毫無顧及地解開褲子立即蹲下去小便。女人這時已經與前幾天老呆在家時完全不一樣了,那時我們三人在地裡幹活她要小便的時候,總是不聲不響地自己一人跑到兩個男人本看不到的地方去。

小娥大概是已經被憋得很久了,她一蹲下去我便馬上就聽到一陣極有刺湍急的聲音,而且我還看到黃水把她前面的泥地打起一片花。小娥是背對著我蹲下去小便的,由於她剛才已經脫掉了上衣,現在因為小便又解下了褲子,所以我從後面清楚地看到了一個全身的女人,尤其是她那肥肥白白的圓股,還有股溝裡面的一簇陰,全都一覽無餘地展現在了我的面前,見到女人身上的這些隱密,在條件的反下,我的雞巴立即猛地硬了起來。

小娥蹲在那裡沒有回頭地對我說:“建樹,你也憋得夠戧了吧?你也方便一下,沒有關係,嫂子不會看你的寶貝”。小娥這時已經完了,農村女人不象城裡女人完要擦什麼股,她把股翹得高高地使勁地上下抖動著,好把沾在股上的水甩掉。

張開雙腿在自己面前幾步遠地方小便的女人,當她用高高翹起股上下襬動的姿勢甩掉水的時候,女人陰部的一切都被我看得清清楚楚,在那條深股縫裡,我看到了女人紫紅門和被黑包圍著的,她的兩片陰張開呈現著誘人的淺紅,陰和陰以及股上還沾著點點,淺黃在女人不斷的甩動下,紛紛落了下來,象顆顆閃亮的明珠。看著女人最隱密的地方,這使我的表情變得遲純起來,當時我的眼睛已經變得發直,它們一動不動地死死盯在了女人那個叫作“”的東西上面。

站在小娥的身後,我沒有轉過身去,木然毫無表情機械地掏出自己的老二了起來,雖然自己也在小便,但雙眼卻一直緊緊地盯著小娥的股沒有分神,以致最後的一點競落到了自己的褲腳和鞋上我都沒有察覺。

當聽不到我繼續小便的聲音後,小娥轉過身向我看了過來,當她看著我緊緊盯著她的目光和手握的雞巴時,一改剛才不好意思的樣子,她柔聲地對我輕輕問道:“建樹,看你真是個呆子像,看女人看得眼睛都直了,嫂子就那麼值得你好看嗎?你難道還沒見過象嫂子這樣的女人?你們這麼開放的大學生,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呀,你在學校裡肯定和女學生們玩過了吧”?

我臉紅了,小聲地回答說:“嗯,沒有,我……我……還從來沒有碰過女人”。我已經忘記該把方便的那個東西放回褲子裡面去,就任由它暴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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