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選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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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要去找老王前，打個電話給爸報備下不就成了。”

  “那不一樣。”

  “哪兒不一樣了，不都是去偷人麼。”我有點搞不明白這個女人到底再想些什麼了，但我還是開出了優惠的“條件”：“我想過了，這次去智利一直到回來之前，你都可以盡情地瘋一陣子，爸也同意陪你一起瘋，但是我回來後你就得收心做你的賢良母。”

  “爸也是這個意思嗎？”子還是不忘徵求父親的意見。

  “是，爸就是這個意思。”我點點頭，“對了，等我下次回來，你就不能對爸這麼言聽計從了，你得聽我的了。”

  “行行，我當然聽你的了，誰叫你是我老公呢。”

  “我的小母狗真聽話。”我颳了刮她秀的鼻子，她配合地吐了吐舌頭。看見她這幅卑躬屈膝的模樣，幾年前她曾經要挾宮我的那些往事似乎也就真的成為了過往雲煙了。

  可能是時差還沒完全倒過來的關係，我沒有第一時間入眠。

  我一直在做的思想鬥爭，終於有了個大致的結果，我選擇了第一條路，和子重修舊好。這樣的決定其實並不艱難，畢竟暫時不和子離婚的原因很多，首先就是我想先當面問問達尼埃拉的想法，如果她真的願意嫁給我，那後面我再做子的工作也不遲，任何一個在婚姻中出軌的男人，都會像我這樣貪婪，既不懂得放手，又奢望家庭的安定和平穩。

  任何一個打破過往近兩年生活習慣和環境的決定都是需要莫大的勇氣和毅力的，設想起三個月後，我調回到北京後的生活，我竟然有一絲不安，這個我讀大學起就開始生活超過了十五年城市，有著遠非習慣了鬆垮緩慢節奏的南美人能夠想象的快速發展和變化。

  這不到兩年的時間，父親和子到底是怎樣生活的呢？我不泛起了強烈的好奇，不僅僅是他們據說是規律的每週一次生活，還有他們平時普通的常，他們做了哪些菜，看了哪些電視，是怎樣帶孩子的，生活裡又有哪些有趣的對話——我一概不知。

  既然要重新回到北京生活，我就要打破這種陌生和不適，就要重新融入這個被我放棄和逃離的畸形家庭。

  於是我又想起了老辦法，那就是監控攝像頭。

  趁著過年前，我跑到中關村挑選了一款最新款的家庭監控，得益於技術新月異的發展，現在的全綵監控清晰度高，還能實時傳送到手機上進行觀看，價格也便宜了不少。買回家後我裝模作樣地告訴父親和子，現在小偷變多了，家裡放個攝像頭有助於防盜，他們兩個估計也是心知肚明，都沒有點破我的那點小心思。

  大年夜這一晚，父親在陪我們看了一會晚後，我和子在客廳裡進行了出發前最後一次的愛，子故意敞開了呻，想必在臥室裡的父親聽的一清二楚。

  過完年後不久，我便再次啟程，踏上了回到南美的班機。

  達尼埃拉告訴我一個星期後她就從哈瓦那回聖地亞哥，她父親的病情有了非常明顯的好轉，對於我，他們全家都十分，而我也由衷的替他們高興。

  二月的南半球，是夏的時節，但聖地亞哥地處低緯度地區，又屬於宜人的地中海式氣候，乾燥而溫和。

  我獨自住在聖地亞哥富人區的別墅裡，為了一週後和達尼埃拉的見面，我並沒有找來其他的拉丁女孩來陪伴自己排遣寂寞。

  入夜後，我突然想起了遠在北京的父親和子，他們的生活和常是怎麼樣的呢，好奇的我打開手機，遠程觀看了家裡的監控。

  此時的北京，應該是清晨的七點四十五分，父親和子並沒有出現在放置在客廳玄關上方的監控鏡頭裡，按照往常兩人的生活習慣，兩人應該已經早就起了才是。

  等待了七八分鐘，公媳兩人的身影都沒有在鏡頭裡出現。

  兩人可能是都出門了。父親此時也許還在公園晨練，子的作息時間怎在和父親兩年的同居生活中帶偏了，如同一個老年人一般，現在也很少在晚上再和為數不多的朋友出去吃飯逛街了，興許此時她正在菜場買菜，亦或者是和父親對外以看上去父女的關係在早市瞎逛？

  接下來的三個月時間裡，是他們公媳兩人保持著事實夫關係的最後三個月，為了瘋狂一把，子會不會在逛街的時候光明正大地牽起父親的手，如同一對熱戀中的老少情侶一般呢？倌紡裙：伍妖玖叄伍伍伍柒玖我關掉了直播，打開了昨天的監控錄像回放，同樣的時間點，父親正優哉遊哉地坐在他那電動輪椅上，帶著老花鏡看報紙呢，儘管他背繃的筆直，多少還是有些不怒自威的氣場。

  從監控裡不怎麼清晰的聲音來判斷，子此時應該還在離監控較遠的臥室裡照料女兒。

  嬰兒的作息時間相當不規範，時而在半夜哭鬧，父親和子夜悉心照料，但也很難休息好，甚至白天也時常會需要輪補覺，我不慶幸起來，思思雖然不是我的女兒，但血緣上畢竟是我的妹妹，如果留在家裡多少還是需要分擔一部分照顧的責任。

  我快進了一會兒，子方才從臥室裡走出到客廳來，像是在和父親抱怨著什麼，父親只是笑笑開導著子，沒幾句話，居然就把子給逗笑了。

  兩人一說一笑地就這麼談著，兩人就像一對再普通不過的公媳或者父女，幾乎沒有肢體接觸，也沒有任何曖昧的情愫，空氣裡充滿了溫馨的味道。

  過了不多久，子就進屋補覺了，前幾天我尚在家裡時，她就有這個習慣，想起照料孩子的辛苦，我難免還有些心疼她。

  子幾乎完全素顏，新接的長髮散亂地披著，她穿著一身粉的寬大睡衣睡褲，彰顯了下少女心的同時，凹凸有致的霸道身材也被隱藏了起來，絲毫看不出任何能夠讓人的念頭和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