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少年江湖;第18章:玉琴有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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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啊!”

  麓王府內院,一身宮裝華服的呂傾墨匆忙趕來,耳聽著那一聲聲悽慘叫喊,呂傾墨直被嚇得花容失,若不是身後有丫鬟婆子扶持,恐怕連走路都已沒了力氣。

  “弟妹去了哪裡,叫人好找?”才一進門,梳著婦人髮髻的嶽青煙先是將她攔下,率先將院中的形勢說與她聽:“弟妹切莫莽撞,王爺此時正在氣頭上,估摸著打幾鞭就好了的。”

  然而呂傾墨依舊是被嚇得梨花帶雨:“嫂嫂,我……我初來東平府,一時興起,便於劉媽媽逛了趟廟會,這……這是何緣故,王爺他……?”

  嶽青煙嘴,一時間有些猶豫,可瞧著呂傾墨目光真摯,終究是不去瞞她:“玠哥兒的《世語》想來是弟妹教的吧,王爺適才考較,起初幾篇也還不錯,王爺本是心情大好,可沒想著玠哥兒有意賣,後面便出了醜……”

  “他……”呂傾墨言又止,她於回府途中確是教了幾篇書,可蕭玠是何等做派,她好說歹說甚至變著法子的哄他開心才讓他安心學了幾篇,可沒想到蕭玠居然敢拿來賣

  “終究是我害了他。”呂傾墨苦笑一聲,隨即又朝著嶽青煙行了一禮:“多謝嫂嫂了,無論如何,我還得向王爺求情才是。”當下便朝內院行去。

  “是墨兒吧?”麓王端坐高椅,鐵青的面稍稍有了好轉,早聽得院外動靜,見得呂傾墨匆忙闖入,倒是恢復了幾分平和。

  “王爺,求王爺開恩。”呂傾墨一眼見得蕭玠被按在院中一頓杖刑,雖說只是十餘杖,但仍舊打得蕭玠皮開綻,當下毫不猶豫的跪倒在麓王跟前:“夫君他只是一時貪玩,他……他……”

  麓王本也只打算小懲大誡,見得呂傾墨如此,倒也不好再去為難,當下緩聲道:“起來吧!”隨即又示意執杖的下人停手,蕭玠這便被下人帶走送去療養。

  呂傾墨正謝恩離去,卻不料麓王將她喚住:“《世語》一書是你教他的?”

  呂傾墨面,卻也不敢欺瞞:“是……是墨兒胡亂……”

  麓王當即擺了擺手:“倒也不必妄自菲薄,這十餘年,我為他請了不少先生,卻學成了如今這副模樣,你還算好,至少他也能顯擺一兩章,”說著又朝呂傾墨上下打量了一番,卻是越看越是喜歡:“你是個知書達理的,呂家雖是糟了難,但你既嫁到麓王府,便是我麓王府的兒媳,”“兒媳……”呂傾墨驚愕抬頭,嘴裡微微咀嚼著“兒媳”二字,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正是,”麓王順手端起一杯香茶:“琅兒來信提到了你,說你賢良,但在府中因為妾室身份一直被這個不成器的欺負,我麓王府也不需要他去攀附什麼高門嫡女,往後你在府中便以‘正’之禮行事,我會代下面的人尊你一聲‘夫人’,你往後就替我多多管教這個不成器的。”

  “謝……”呂傾墨聞言心中一暖,當即跪伏餘地:“謝王爺恩典,傾墨……兒媳定當盡心盡力。”

  “嗯,你下去吧,去庫房裡拿些膏藥,是我從軍營裡帶來的,比府上這些效用更好。”

  呂傾墨微微頷首,倒也知道這位麓王出身行伍,雖是言語間威嚴肅穆,但心中對這兩位兒子亦是關愛有加,今蕭玠之事,實則是有些恨鐵不成鋼了。

  然而一想到蕭玠,呂傾墨又是一陣默然:即便是得了“正”之位又如何,以蕭玠的脾,恐怕只會對自己愈發苛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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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同樣是歇斯底里的痛苦哀嚎,可比起受些敲打的蕭玠而言,此時的琴無缺卻是要悲慘得多。

  下體那錐心刺骨的痛苦彷彿像是要將她整個人撕扯成兩瓣,琴無缺整個身體被人強行按在軟之上,雙腿跪伏,一隻大手壓住背脊,直令她臉面貼在地上,不著片縷的自然翹起,在男人的奮力衝擊下疼得險些失去知覺……

  自她幼時習武以來,身體早已十分強韌,即便是與大師姐比劍時偶有輕傷亦不會如此失態,但那頭戴修羅面具的黑衣人卻不知施的什麼妖法,竟是能將她七經六脈完全封鎖,讓她真氣堵,氣力不復,如今的她,已是連最尋常的婦人孩童都有所不如。

  “我的好琴奴!”一番毫無前戲的深之後,寧王終是受到了下體的輕微皺痛,這才放緩節奏,一把將趴在地上的女人半身拉起,兩隻大手各自抓住一邊球,繼而將她身形穩固在自己前位置,作惡的大嘴湊到女人耳邊輕輕言語道:“那我本只想將你帶回府上彈琴聽曲,卻不想下面人自作主張,給你送了杯加了料的參茶……”

  “呸!”琴無缺滿目委屈與憤恨難以傾訴,耳聽得此人到了此時還要裝腔作勢,心中更是厭惡。

  “信不信由你,”寧王聽她這一聲斥音非但不惱,反而是雙手突然用力在那對兒渾圓柔軟的椒上狠狠一捏……

  “呲……啊!”琴無缺驟然吃痛,虛弱的身體本能的想要抗拒掙扎,可她稍一扭動,下的那仍舊在緩慢著的卻是在她身體裡左右攪動,一時間更增撕裂痛

  “本王閱人無數,廣雲樓一眼便瞧出了你的深淺,想著若是換上了女裝,定是位不輸那花魁的絕美人兒,”寧王一面將她抱緊在懷一面繼續動下身,嘴上依舊說些折辱之語讓人憤懣:“可沒想到今親身體會,才知道還是低估了你。”

  說到此處,寧王空出右手,彷彿著了魔一般輕輕在女人臉上勾勒撫摸,自前額到眼角,再到她純淨的面頰與脖頸,嘴上微微嘆:“這般絕,本王已是許久不曾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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