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在他的懷抱中高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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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下的很軟,與它冷寂風格的外飾裝潢全然不同。

  沉赫年的邊鋪著一片方正規矩的同系地毯,那隻燃燼雪茄被沉茯隨意丟在了地上,灰白的菸絲掉落在被打理的一絲不苟的短絨地毯上——很髒,很亂。

  但這讓沉茯心情很好。

  她甚至想從這塊被亂的地毯上,窺見沉赫年被打破了所謂的底線和原則的樣子。

  沉茯討厭沉赫年。

  討厭他的目空一切,討厭他的一身冷血,更討厭他極致的掌控

  來自高位者的壓迫總是讓人窒息,這一切都有跡可循。

  沉茯獨自一人來到崖山的那個下午,哨卡上從世界各地挑選而來的銳僱傭兵竟無一人發現她拙劣的藏匿……

  崖山密林中半小時一崗的巡邏兵偏偏在她闖入時不見了蹤影……

  遠處駛來的那輛庫裡南無比準確地停到了即將中暑昏厥的沉茯面前,整輛車上無一人過問她的名字,一覺醒來她卻已然變成了崖山禜園的沉小姐……

  若說這些都是巧合,背後沒有沉赫年的手筆,沉茯是不信的。

  這種被人在高處掌控著一切的覺,讓她很不舒服。

  臥室角落的線香恰巧在此時燃燼了,空氣中屬於沉赫年的味道變得稀薄。

  這本該讓沉茯到輕鬆,可她卻一反常態地開始大口呼,彷彿是被剝奪了賴以生存的氧氣。

  她扯過沉赫年的被子蓋到了臉上,埋在柔軟的天鵝絨裡深深地了一口氣。

  是雪茄的菸草香味,和一絲屬於他的氣息。

  沉茯索蹬掉了腳上的拖鞋,在那張大上盡情地翻滾起來。

  她將沉赫年的被子像蝶蛹一般全部裹到了身上,貪婪地呼著,裡面殘存的每一絲屬於他的氣息。

  幾乎是同時刻,身下起了反應。

  那些溼且溫熱的。

  靡又不可言說的。

  只能存在於暗處的。

  ……她對親生父親的情愫。

  雙腿不自覺地夾緊,緊繃的腿擠壓著恥骨,快迅速蔓延至整個下半身。

  單上天鵝絨的紋路被她滾皺一團,腿間已不再滿足於簡單的快,她張開腿夾住了懷抱中的巖灰絨被,膝蓋錯地摩擦著,異樣的快隔著縫刺著逐漸甦醒的陰蒂。

  身下充血的陰立,稍一刺口立馬分泌出水,緊閉的縫中眼看著就要承載不住,溼黏的情慾透溼了她輕薄的睡裙。

  難抑的息呻從緊咬的齒間洩出,沉茯逐漸叫得大聲,不再自抑地放形骸。

  這間臥室裡沒有其他人,現在是屬於她的秘地。

  塗著淡粉指甲油的指尖不知何時已經連在了溼透的內褲之外,隔著一層布料上緊閉卻溼潤的縫。

  隨之輕輕擺動,像水蛇一般,模擬著入式的

  沉茯想象著今夜海邊的那場酣暢淋漓的愛——深刻凌厲的鎖骨,被汗水打溼的額前碎髮,在月光下瑩潤反光的薄汗氤氳的腹肌……

  一切都沒有什麼不同,只是那張臉赫然變成了沉赫年。

  沉茯在一片黑暗中睜著眼,眼前卻什麼也看不見,她被困在一座名叫沉赫年的圍城裡。

  不知不覺間,在口處撫摸的手指已經進了氾濫成災的陰道。

  沉茯弓起試圖讓內的手指入更深,指尖微彎起頂上壁的凸起,她比任何人都瞭解自己,指腹不斷按著那要命的一點。

  她既想登頂,又害怕失控。

  殘存的理智告訴她必須要不留痕跡,可是高來臨時哪能阻擋住奔湧的汐。

  臨界之前,那一絲理智終是戰勝了本能。

  沉茯咬著將手指從痙攣的陰道中離,隨後迅速剋制地夾緊了雙腿,她渾身顫抖著捱過了這一片極其漫長的驚濤駭

  ……

  樓下大廳中,沉紀宗詳盡地向沉赫年彙報著晚些時候灘塗那邊傳來的最新進展。

  只是沉赫年好像沒在聽。

  他很少做如此沒有禮節的事情,可是今好像有些不同。

  沉赫年一直緊盯著手中的手機,沉紀宗看不見手機中的畫面,卻能看見他越皺越深的眉心。

  沉赫年手機的屏幕上正播放著一段實時視頻,畫面的另一端連接著臥室內的監控。

  此刻臥室內正在發生的一切被他盡收眼底。

  沉赫年沉默地看著這一切,本就晦暗的眸愈發深不見底。

  看著畫面正中的少女,心底深處突然生出一股陰鷙扭曲的慾念……他下意識地轉動起指間的佛器,彷彿在祈求神佛的宥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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