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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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粹的帽子歪到了一邊,身上那威武的軍官服敞開著懷,褲子捲到了腳脖子的皮靴上,努力地聳動著肢。在他耀武揚威的頂撞中,那沙發一步步挪動著,差點就到了孫倩他們的身邊。

他抬起腿用腳撐緊了沙發,上邊的兩人卻忽然停止了動作,張太太從沙發的靠背上伸長著脖子,見到了地上重疊一塊的孫倩他們兩個,放縱地大笑著:“小寶貝原來在此,享用了多少男人了。”赤著身子的孫倩有點窘迫,四處尋找著遮身的衣物,倒是他先猜測到了,便將他的長衫脫下,蓋到了她的身上。倒招惹了張太太他們的一陣大笑,張太太甩開納粹軍官,撲到了他的面前,跪下身去就叼到了他下體的正搖晃著的那,含進了自己的口裡,得津津有味,不時地還朝孫倩擠眉眼。

他在張太太的逗中好像焦燥不安,如同在受著一種情願受但是又沒有足夠的能力忍受的懲罰似的。孫倩一副聽之任之,悉聽尊便的模樣,她細眯起眼打量著他,眼神裡也充滿了蕩充滿著誘惑,整張臉的表情,甚至還顯出正中下懷,何樂不為的意味。

孫倩這時才看清他的體,渾身的肌已有點松馳,幸好還沒腆出肚子來,密密麻麻的汗從小腹一直延伸到了前。他伸出手把孫倩摟了過去,兩張嘴一湊到了一塊,孫倩的嘴就讓他吻牢了,並且像剛才一樣,不知怎麼一來就將她的那柔軟的舌尖吐入他的嘴裡。而他也情不自地嘬住她的舌尖,和她相吻得如痴如醉。

孫倩掙開雙手,用她那兩條胳膊緊緊摟抱住他的,她的身子如蛇般習慣地扭來扭去,每一扭他都能到孫倩那兩隻豐盈拔的房在他的前滾動,那一種滾動帶給他的覺妙不可言。

納粹軍官已從房間裡出去,走時留下了他的那頂軍帽,正孤零零躺在地下,她們已將他扯倒在地,她們自己則橫伏直臥在他的周圍。

張太太將他的頭摟抱到了懷裡,一邊看著孫倩一邊吃吃地笑,並且一會兒跟他耳鬢廝磨起來一會兒與他喁喁私語幾句撥挑逗的話。孫倩則將一條玉腿壓在他的口,用腳趾玩他的一隻耳朵,進而撫上臉頰,見他沒有顯出反,更進而用腳趾在他的雙上輕輕來回划動著。

孫倩的大腿頂端肌一陣緊縮,就有蕩蕩不著邊際的空虛。這時的她的眸子晶亮,臉上神采奕奕,如同足了可卡因的癮君子,神處在夢幻和現實之間,一時不知該向夢幻翱翔還是該向現實降落,剛剛充足了能源,渾身有撥山填海的勁,卻不知該向那個方向。

他坐了起來,一已經怒髮衝冠的陽具像高聳的鐵塔直指雲宵,張太太用手扶著那,一手推著孫倩的把她推到了他的面前。孫倩擴張大腿,沉朝他雙腿間蹲下,他順從唯恐不及地將雙手互扣在她渾圓的小股下邊,毫不費力地穩穩托住了她。而張太太卻用兩手指掰開了孫倩的陰,一手扶著那東西套了進去,立即就有一種充實的,舒心入肺的快意從她的下腹瀰漫全身,孫倩作出了一種嫵媚的表情,朝張太太的微笑。

又是一陣動人心的套,孫倩就像馳騁的駿馬一樣在他的身上顛簸不停,下的他也拼命合她,還有張太太不失時宜地在他的嘴裡吻咂,有時竟把碩大的房壓到他臉上。

孫倩放出渾身的招數,股在他的那陽具上篩磨擠研,很快地他就把持不住了,只覺得那陽具在孫倩裡邊變變長,如同快要穿透她的小腹,她情知他要噴了,也就深一口氣,夾緊住自己的腿隙,緊鎖下身那地方。接著他一陣又一陣風捲殘雲般渲瀉。一時極樂的花朵盛開如輪,放七毫光,搖曳生輝,吐不已。

孫倩對著話筒,聲音動得有點顫抖:“你們破壞了遊戲規則,說說你是誰。”

“想知道嗎?好啊,等會兒你就清楚。”那邊的聲音依然渾厚動聽。見孫倩沒回應,他又說:“是你撥著我死也要再親近一次。”他輕輕咳嗽一聲,聲音沙沙的令她的耳朵鼓膜泛起奇異的溫情,時過境遷,已經沒有化裝舞會那煩人的規則。孫倩從辦公室的窗口見校門外駛來一輛黑的豐田轎車,電話那一端又傳來他的聲音:“看見黑的小車了吧,那是接你的。跟著它來。”他的態度有點淡淡的,可是孫倩看出他那閒適是一種自滿的閒適,他拿穩她跳不出他的手心裡。

女人是喜歡被屈服的,但是那隻限於某種範圍內,孫倩純粹為他的風儀與魅力所征服。孫倩不由自主的捂著電話,拿著手袋走下樓了。

又是車子將孫倩帶到了賓館,石欄杆外生著高大的棕櫚樹,那絲絲縷縷披散著的葉子在太陽光裡微微發抖,像光亮的噴泉。樹底下也有噴水池子,可沒那麼雄偉。遠遠的孫倩就覺那個悉的身影,他也朝這邊望過來,把額前披下的一綹頭髮往後一推,眼鏡後的眼睛熠熠有光,連鏡片的邊緣上也晃著一抹光。

近了,近了,終於讓孫倩看到了他的面貌,他有著一張寬闊的紫膛臉和半部絡腮鬍子,濃眉如帚,兩隻眼睛神光湛然,顧盼自雄,坐下不說話,點起一枝香菸。讓孫倩目瞪口呆的是這張臉竟也如此的絡,電視臺每晚的本地新聞總有他的影像,有時在主持著什麼大會,有時在巡視那項工程,這時候,他卻像鷹一樣坐下,乍著膀子,似乎要飛起來。孫倩不失口一叫:“揚市長。”他對著孫倩笑著,那笑容像月光一樣溫柔,並伸手摸了摸她那蒼白的臉。他再對她微笑時,那種漠然而優柔的笑,孫倩想她會漂上天了。她當時的覺就如同觸電,快要暈倒了。孫倩覺得她那時的樣子一定很可笑,衝口而出的稱呼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一定有一種奇怪的表情,因為她相信真正的愛情不會產生於洶湧的慾望中,儘管當時她的身體有種異常的覺。

(二)一切顯得那樣有條不紊,又是那樣從容不迫。當孫倩確認了眼前是他就是本市的市長揚澄楠時,她就如臨大敵一般的提心吊膽,彷彿在下樓梯時踏空了一級似的,心裡異常地怔忡。孫倩聽見後面的秘書對著手機說:“揚市長正接見一重要的外商,對的,今天的一切活動推掉。”走到了桌子前,她這時候才能細緻地飽覽著眼前這位市裡最高長官的尊容,他是那種永遠年輕的人們中的一個,雖然他那紛披在額前的亂髮已經有幾莖灰白的,並且光陰的利刃已經在他的堅凝的前額上劃有了幾條深深的皺跡,但他的臉依舊含著一個嬰孩的坦白和固執。他的的眉微微皺著,鼻子帶著倔強的神氣,高貴的嘴略微下垂,彷彿是為了發命令而生的。

“喂,是你破壞了遊戲的規則。”孫倩開始用撒嬌抱怨的口吻,膩聲拖得老長。

他沒有起身,指了指旁邊的藤椅:“那我就認罰了,孫小姐,你說該罰什麼。”這是一處花木稀疏的草坪,遠處再高的地方才是兩幢西式樓房,揚澄楠從那次化裝舞會後,就對她念念不忘,這女人既不像俗豔的大美人輕浮招搖,也不同於冷豔的女郎拒人千里之外。她的神情永遠是慵懶而高貴的,舉止永遠是優雅而得體的,沒有人能說清她屬於那類型的美,只覺得她很美也很妙,美得像一個值得探上一探的曲徑通幽的府,妙得像一個很值得猜上一猜的撲搠離的謎語。

他不得不費盡心機,甚至是冒著風險瞭解到了這一中音樂教師的一切,眼前的她,穿著很時髦的背短裙,吊在前的僅只是兩片不寬敞的布帶,難掩那搖搖的兩陀峰,衣服顏是黃澄澄的豹紋料子,上面的一個個黑圈都圈得筆酷墨飽,顯得活潑而稍帶一些野。她那活潑的潤白的臉和胳膊,敞出來,像玻璃杯裡灩灩的琥珀酒。

他的秘書很識時務地為他們端上了飲品,然後悄然地離開。

“孫小姐,對你的工作還滿意吧。”他說著,自始至終眼睛沒有離開過她的身上。

“你已知錯改正了,我還罰你什麼呀。”她回答著,把頭歪在臂脯彎裡,揚澄楠那覺又來了,無數小小的歡樂,像金鈴一般在她的身體的每一部分搖頭。

旁邊的葉子像風尾草,一陣風吹過,那輕纖的黑剪影零零落落顫動著,耳邊恍惚聽見一串小小的音符,不成腔,像草坪裡鐵馬的叮噹。

身居要職的揚澄楠這些年來仕途坦蕩、前景一片光明,隨著他的職位逐步的提升,他的功能也逐漸地走下坡路。也不知是他熬心瀝血熬盡了男人的血,還是縱慾過度落下了什麼病,反正,他在上存在著很大的障礙。上了老婆的身,喝口涼水的功夫便大病似的呻著滾下來。

他老婆王玉瑩本來對於他的無能也沒在意,可是久了,已是的飽飽的漂漂亮亮的到了如狼似虎年齡的她,便漸漸對他的無能到不高興,心裡便有了煩惱。而他一如既往,毫無起,跨上馬鞍戰不及幾回合便鳴金收兵,他對自己的無能失望透頂。一個男人,的正常與他的生命一樣重要,這方面的任何殘缺都是一種不能承受的痛苦。

他心有不甘,他還沒到六十歲,他的周圍不乏美女,她們都有好萊塢女星般圓鼓鼓的脯,曲折玲瓏的身體,她們都在等待著投懷送抱。他四處尋方問藥,甚至出國考察時也接受過心理治療。但每當他雄心興致盎然地準備大幹一場的時候,那不爭氣的東西軟癱癱,無名火騰地從他心中升起,棉花捻兒也比那東西硬梆耐用。

就有很知情的,而且樂於奉的人為他安排那場穢的化裝舞會,他就在那裡遇到了孫倩,他和她跳舞的時候,摟著她柔軟如錦的,他到她能帶給他別的女人所不能帶給他的快樂。

跟她說話,聽她的聲音,看著她的眼睛和嘴,他突然到小腹下面的一陣熱,一瞬間,他的那東西躍躍試。於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催動一股浩然蕩氣,讓自己間那一串東西,奮然起如直聳雲霄的塔尖。

他此時對孫倩說得很坦然,就像他在做報告那樣神態自若、口若懸河。說完了,他舉起玻璃杯來將裡面剩下的茶一飲而盡,高高地擎著那杯子,只管向裡面看。一種幸福的覺襲上孫倩的心頭,微風拂面,像輕薄的舌苔一樣親吻著她的雙臂,她有意賣,一雙手肋撐到桌面上,把身子朝前俯著,前沒領的衣裙裡顯現一條好深的溝,越發襯出房的渾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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