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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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頭一觸,一把將詩兒抱住:“這輩子我一定好好愛你,絕不辜負你。”詩兒甜甜一笑:“這還差不多,那我們什麼時候走嘛?”我沉思了一會道:“既然有你一起走,我們就不用擔心身上的毒了,今天出發也行。”詩兒拍手笑道:“那好呀,哥哥也今天走,我們一起出發嗎?”我一時語,拼命想著該怎麼拒絕她,雪兒也是眉頭深鎖的看著我。詩兒見我們都不說話便有些擔心的問道:“你們是不是都不喜歡我哥哥啊?”當然不喜歡,誰讓他老勾引我的雪兒,可這話又怎麼和你說呢:“沒……沒有,沒有不喜歡,他是詩兒的哥哥我們怎麼會不喜歡呢!”詩兒立時轉憂為喜道:“那就行了,其實哥哥的功夫很高的,有他一起會幫上我們不少忙的。”我看了眼雪兒忙問道:“找段天虎報仇的事你沒和你哥說吧。”詩兒稀奇道:“當然沒有,和他說幹嘛。怎麼樣,其實哥哥他人很好的。”看著詩兒期待的眼神,真不知該怎麼拒絕她,雪兒一直一言不發的看著我,好像在等我拿主意。算了,反正到了杭州他也就走了,這裡離杭州也不遠,就再忍他一天吧:“好吧,那我們也收拾收拾,等會大家一起出發吧。”詩兒高興的拍手叫好,又奔奔跳跳的出門去了。

------------------------------------------------------------------------------------------------早飯後,四人都整裝待發,李賦那不要臉的孫子直看著雪兒眉開眼笑,心中怒火因為詩兒只好忍著。趁著天早涼我們想立馬出發,杭州城離這不遠,就算步行我們傍晚也能到,到時混著天黑入城也可安全點,畢竟杭州城是段天虎的地盤四周遍佈他的爪牙。

而李賦卻不知道從那來了一輛馬車,害的我們下午就到了杭州城外。後來一問才知道,馬車原來是杭州城裡一家大型馬房的,這家馬房會賣給杭州城附近或較遠的客家一隻信鴿,每當客家需要馬車出行辦貨時便可用信鴿聯絡,這樣不僅方便了許多人,也讓這家馬房的生意越做越大。

就在準備入城的時候雪兒突然叫停,把馬車趕回了城內,領我們到了一處隱蔽的小木屋外:“這些年我東躲西藏的,所以在杭州城裡外有不少這樣的地點躲避。相公,你和我段天虎都認得,所以我想我們兩還是先易容後再進城,這樣也較為妥當些。而有了李大哥和詩兒妹妹同行,我們的身份也恰巧會被掩蓋。”我點頭道:“有道理,這樣確實會安全許多,不想你還會易容術啊。”雪兒悽然道:“如果不會點雕蟲小技,如何能在段天虎的眼皮下呆一年多啊。”而這時李賦卻口道:“雪兒妹妹你和段天虎有過節嗎?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雪兒嘆了口氣道:“李大哥,雪兒的事不想你管,所以請你也不要再問,到了杭州城後你就早點出發去揚州吧。”李賦臉上閃過一絲哀愁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看著李賦灰頭土臉的樣子,我心中自然是開心的不得了。詩兒和我隨雪兒一起進了屋,李賦在屋外幫我們把守。

屋內小的不得了,除了一張和一個木箱子外幾乎就放不下任何東西了,雪兒從木箱子裡拿了一大堆東西出來,都是些髮鬍鬚人皮面具之類的東西,箱底還放了許多各式各樣的衣物。

“相公,我想和你裝扮成一對老夫婦,而詩兒就假裝是我們的女兒,這屋子畢竟太小,城內許多躲避的地點我怕也已被段天虎發現,所以晚上我們還是找一家簡陋的客棧投宿吧。”我和詩兒都贊同的點了點頭。脫了原本身上服裝,換了一件簡布衣,雪兒先給我貼了一張薄若宣紙的面具,又在面具上畫畫點點了一陣,最後再給我帶發貼須,一轉眼我竟老了三十多歲。又回過身取出箱子裡的一面鏡子也易容起來,不一會也變成了個雙鬢斑白的老婦人。

“娘子好功夫呀,連相公都認不出來了。”詩兒在邊上幫著穿衣,然後給自己也換了件簡單的布衣,縱是如此依然不減她的風姿卓越。

雪兒故作老態,啞著聲音道:“老伴,你瞧我們家的女兒長的多俏,明兒就找個好人家把她嫁了。”我也依瓢畫葫蘆啞著聲音道:“好啊!長的這麼俏,來求親的人估計得從杭州的城南排到城北啦。”詩兒看著我笑道:“要是爹爹捨得那詩兒等會就到杭州城裡轉轉,看到那位公子長的俊俏的就直接嫁給他得了,也免的爹爹四處找人給我相親。”我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哈哈笑道:“當然不捨得……這麼俏的丫頭得留在身邊伺候我一輩子。”詩兒紅著臉嬌笑道:“把你美的,伺候你一輩子。娘,我們這就進城,你快幫詩兒找一個好婆家嫁了。”嘻嘻哈哈的出了門,也讓李賦換了件衣服。四人便步行進了杭州城。

進城時已是黃昏,杭州城不愧是南方大城,四處張燈結綵繁華一片。大街上小販成群在街邊擺著攤,詩兒左瞧瞧右看看好不開心。街上人來人往,不知是不是錯覺,詩兒邊上似乎總是特別的擁擠,而且好像多是男人,就算路過的也要在她身上多看兩眼,一張小臉紅撲撲的,不知是熱的還是什麼原因。

我心中醋意橫飛,一把拉過她:“這裡遍佈段天虎的爪牙,我們改天再逛,還是先找家客棧躲起來吧。”詩兒著氣乖巧的點了點頭。在雪兒的帶領下我們走進了一家客棧,雖然不大,可也還算乾淨。正要上前問有沒房間,卻被李賦一把抓住到了邊角的一張桌子坐下。

我莫名其妙甩開他:“你幹什麼?”李賦低著頭小聲道:“賢弟莫急,我要去揚州找的人不知為何卻在杭州城出現了。”說著指了指櫃檯前的一個獨眼大漢,身後扛著一把金環大刀,在和掌櫃的詢問著什麼,因為距離太遠又太過吵雜幾乎聽不見在說什麼。

我也低著聲音問道:“他是誰?”李賦把嘴湊到我耳邊道:“揚州淮水幫副幫主獨眼金刀杜廣悍,我這次去揚州就是調查淮水幫的,他是來住宿的,掌櫃和他說沒房了。他要走了,我得跟著他。”果然杜廣悍一敲櫃檯,氣呼呼的走了。不想李賦的耳力居然如此之強,隔著這麼遠他都聽的到,看來他的功力要遠高出我許多啊。

待杜廣悍出了門,李賦也慢慢的跟了出去。詩兒拉住李賦囑咐道:“哥哥要小心啊,我們會在杭州多呆兩天,如果沒什麼問題了就來和我報個平安。”李賦點了點頭就一陣風的去了,速度之快竟遠在詩兒之上,我心中驚訝,這李賦的功夫不得了啊。

“詩兒,你哥哥的輕功這麼高也是跟你爹爹學的嗎?”詩兒搖了搖頭道:“好像不是吧,哥哥從小就在外學藝,每三年才會回來一次,每次我問他那學來的功夫他都神神秘秘不肯告訴我。”我正思索著,這時小二提著一個水壺過來:“客官要些什麼嗎?別看我們店不大這菜可是杭州城裡一等一的。”我立馬學著老漢壓低了腔調道:“隨便來幾道你們的拿手菜就好,我們還想住店,你們這是不是沒房間了?”小二看了詩兒一眼,故作驚訝地道:“怎麼會沒有房間呢,我幫你去問問掌櫃。”詩兒口問道:“那剛才那位大漢來投宿,你們怎麼不給他住啊。”小二輕挑道:“那個大漢又是瞎眼又是拿刀的,一看就知道非即盜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們哪敢給他住啊。不像姑娘你貌美如花,一看便知道是正經人家,我們當然希望上門的客人都像你這般的。”詩兒被誇得眉開眼笑,待那小二一走我就罵道:“看他那鼠頭鼠腦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雪兒笑道:“對……賊眉鼠眼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東西。看咱們家女兒漂亮就一直盯著不放。”詩兒嘴角一揚笑道:“不會呀,長的俊的啊,等等就去問問找媳婦了沒,要是沒有乾脆就嫁給他得了。”我正要發作,見那小二又嬉皮著臉端了兩盤菜上來:“三位客官先吃著,要有什麼吩咐就叫我。”我正看他不他就找上門了,衝著他大聲道:“嘿,你問你們掌櫃了嗎?有房嗎?”小二連連點頭:“有,有。掌櫃說了,還有兩間小房剛好三位客官睡。”我怒道:“什麼兩間小房,我要一間大的。”小二無奈的聳聳肩:“大的沒有了,只有兩間小的了,一間給您兩老睡,一間給這位姑娘睡,不是剛好嗎?”我越瞧他越氣,只覺的他說的話甚是不入耳,漲紅著臉道:“什麼剛好……”正要站起身把他臭罵一頓卻被雪兒拉住:“那就有勞小二哥了,我們就要這兩間房。”雪兒把我拉近身邊道:“相公,以我們現在的情況就將就一個晚上吧。”詩兒也連連點頭:“是呀,今晚我就一個人睡沒關係的,我們還是低調一點的好,免的被段天虎發現了。”心想也只好這樣,畢竟現在還是要把報仇放在第一位。可看著詩兒晚上要在這陌生的地方獨處一室難免還是有些擔心:“詩兒你晚上要是害怕就來我房裡找我。”詩兒嘟著嘴道:“怕什麼,人家膽大著呢,你要是晚上怕了倒可以來我房間找我。”想著她從小便一人獨住一房應該沒問題的,心中稍定,正準備起筷吃飯,就在這時客棧的大堂突然吵雜起來,只見之前的那個小二哥正追打著一個不知從那冒出來的小叫花子。

小叫花子身形嬌小,手腳靈,小二哥追逐了半天愣是連他的褲角都沒碰到,追的煩躁了就破口大罵起來:“你個有娘生沒娘養的臭乞丐,看我抓到你不打斷你的狗腿。”本就看那店小二不,聽他罵人就更是難受,一惱火站起身指著小二罵道:“嘿,小子別追了,再追我打斷你的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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