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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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陽低聲自語;"光明羅盤的預言….張元清耳尖,問道∶"百夫長知道嗎?"傅青陽收回思緒,思索幾秒∶"我不知道,但你今天的話,讓我想起了兒時的一樁舊事,大概在二十年前,白虎兵眾的元帥因為一場意外身殞,那段時間,傅家的長輩們頗為驚慌,生怕白虎兵眾的影響力下降,淪為二勢力。"我曾無意中聽到了"光明羅盤"這件東西,但當時懵懂無知,沒放在心上。"哦,這事兒我知道,白虎兵眾的元帥就是那場動亂裡死的盟因此成立…張元清沒能從傅青陽口中打探到預言內容,頗為失望。十幾分鍾後,兩人離開岔道,回到主幹道,朝動物園大門口行去。

就在兩人快要走出動物園大門時,張元清脊背一寒,那股冥冥之中降臨的注視,再次襲來。又是這種覺,誰在窺探我?張元清忍不住加快腳步。

"你終於來看我啦..…"耳畔,再次迴盪起縹緲的低語。

又是這個聲音!張元清一邊加快腳步,一邊低聲說∶"百夫長,你有聽見什麼聲音嗎。"

"沒有!"傅青陽臉冷峻的目視前方,"記住我說的話,不要理會。"說著,永遠自信的傅青陽也加快了步伐,似乎想盡快離開這裡。

低語聲還在繼續∶"你終於來看我了嗎,張子真"張元清身體一僵,霍然停步。

張子真,是他父親的名字!PS∶錯字先更後改。

第一百九十三章父親是靈境行者幻聽了?

張元清臉僵硬的立於原地,第一反應是自己出現幻聽,耳畔的低語不是真實,而是自己受到某種力量的影響產生幻聽。畢竟父親的名字不可能被外人知曉,所以可能最大的是,耳畔的低語源自他的內心。

可為什麼會是父親的名字,如果是類似幻術的力量影響了我,那引動的必定是我內心深處最渴望的東西.我並不渴望父愛,對死去多年的父親只剩模糊的印象…·…

張元清疑惑不解之際,前方的傅青陽察覺到他的異常,語氣異常嚴肅,道∶"不要停下來,走!

百夫長的聲音裡蘊含讓人信服的力量,張元清頭腦一清,雜念頓消。

他屏息凝神,不去管耳邊的低語,大步跟上白西裝背影,走向動物園大門。

"張子真,你又要走,你這個背信棄義的小人…"耳畔的低語忽地淒厲、哀怨,如同被人拋棄的怨婦。

張元清繃緊神經,默唸"心若冰清天塌不驚"加快步伐,終於跟著傅青陽踏出動物園大門。頓時,耳畔的低語消失了。

張元清不敢停留,不敢回頭,直奔豪華座駕,等車子發動,駛出很遠,他才敢回頭看。夜幕沉沉,動物園的輪廓在黑暗中若隱若現,幽靜詭異。"呼!

張元清如釋重負的吐出一口氣,心說狗長老的動物園也太乎了吧?

傅青陽端坐在寬大的軟椅上,目光略帶幾分驚奇,幾分凝重,道∶"你聽到了什麼?"張元清措辭一下,"一個不該被提及的名字,百夫長,我懷疑自己中幻術了。就是不知道是什麼人對我施展了幻術。"傅青陽捻起了半的雪茄,自己點上,吐著濃郁的白煙,道∶"幻術的基礎是引爆情緒,針對的是人心最薄弱之處,你聽到的那個名字,是你的心靈破綻?

幻術師的核心能力,其實是對目標情緒的牽引和撥,能一眼看目標內心的弱點,因此聖者級的幻術師(掌夢使)又被稱為心魔。

張元清表情凝固了一下,緩緩搖頭。

傅青陽吐著白煙∶"那就不是幻術了。"不是幻術…張元清心裡的疑惑被驗證,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聲音低沉道∶"如果我聽到的聲音不是幻術,那,那是誰在對我說話?莫非剛才周圍隱藏著動物園的工作人員,或者某個動物?"傅青陽再次否定了他∶"不,剛才周圍什麼都沒有。"這是一個斥候的判斷。

張元清陷入沉默,傅青陽用力了一口雪茄,強勢過肺,吐出綿密的白煙,道∶"排除了工作人員和動物,再排除狗長老,說話的是誰,其實很明顯了。他看著張元清,語氣鮮有的低沉∶"動物園是規則類道具,擁有自我意識的道具。"話說到這份上,張元清不可能聽不懂。在我耳邊低語的是"動物園"本身?它認識我爸?

我爸是·…靈境行者?!

張元清低下頭,掩飾自己略顯扭曲的表情。

這個結論給他帶來了巨大的震撼,一時間難以接受。

如果我爸是靈境行者,那他當年就不是死於車禍,靈境行者怎麼可能死的如此憋屈…動物園認識他,他生前和動物園有一段淵源,沒準是這件規則類道具的前任主人?

那他的層次必然很高動物園在我耳邊的低語,明顯是把我當成了我爸,它認錯人了?它是通過什麼判斷我是張子真?相貌?氣息?血脈?角卡?

相貌首先排除,我和我爸長的不可能一模一樣,角卡是摩君的.魔君和我爸不是同一時期的人,是血脈嗎?

動物園是木妖職業的道具,木妖掌繁衍、生命相關能力,以血脈斷人倒是合理…

張元清思路越來越清晰,同時,他想到了自己找不出病症的頭疼,見到比爾先生後,才瞭解到病因是靈魂受到了創傷。可問題是,他一個凡夫俗子,他的世界和靈境行者的世界,是兩條不相的平行線,何德何能受這種傷?現在他明白了。

雖然依舊不知道受傷的原因,但至少說明他和靈境世界不是毫不相干的,他的家庭背景裡,有位靈境行者。

那我媽呢,她也是靈境行者?

張元清回想起自己突發怪病時,母親焦慮不安又束手無策的模樣,如果她是靈境行者,不會表現的那麼焦慮和慌荒張。但她很快就替我尋來了治療靈魂創傷的藥力,說明她是有路子的所以她雖然不是靈境行者,但知道靈境行者的存在,甚至結了一些人脈…·.

張元清通過串聯細節,一點點拼湊出了事情的脈絡。另外,他突然想到,狗長老作為動物園的現任主人,會不會和父親有什麼瓜葛?

"百夫長!"張元清收回思緒,"狗長老是怎麼得到這件規則類道具的?規則類道具是不是主宰人均一件?"傅青陽彈了彈雪茄灰,對心腹下屬的問題向來有問必答∶"長老的信息,不是我能查的。至於人均一件這種事…傅青陽看他一眼。

張元清從百夫長那平淡而不平庸的王之蔑視裡,找到了答案。

豪華座駕繼續行駛著,半途,張元清給小綠茶發了一條信息,約止殺宮主在老地方見面。

然後問傅青陽要了一雪茄,也不,夾在手裡.默默發呆.等雪茄快滅的時候,才一口凌晨四點的街頭,張元清戴著口罩,鴨舌帽,腳步聲寂寥迴盪。

治安署街對面咖啡館的大門敞開,明亮的燈光透過落地窗投在街邊,成為這條街道唯一營業的店面。

張元清輕車路的推開咖啡館的門,看見了站在前臺的紅裙倩影。

她專心致志的煮著咖啡,柔聲道∶"你去邊上坐會兒,等我幾分鐘。"這話聽著如此耳……張元清嘀咕一聲,隨便挑了一張桌子坐下。

不多時,止殺宮主捧著兩杯咖啡過來,她把咖啡放在桌面,托腮凝望,笑道∶"你找我的頻率越來越高了,是不是想我了?"她怎麼總喜歡我…張元清端起杯子,喝一口咖啡,眉頭頓時皺起。

"純咖?"他最討厭喝純咖啡,除了苦就是酸。止殺宮主出狡黠笑容。張元清嘆了口氣,道∶"宮主,你就像我喝的這杯咖啡。"什麼意思?"止殺宮主眸子一轉,笑道∶"雖然苦澀,但充滿了引力?"

"不,是既不甜又沒!"張元清鋪墊完畢,語出傷人,趁機報復。

止殺宮主揚起的嘴角,一下子僵住,面具底下的眸子瞪他。張元清話鋒一轉,沉聲道∶"我今晚去見魔眼了,狗長老問他楚家滅門案的內幕,他指名道姓見我。"他敢作死嘲諷瘋批,是有底氣的。

果然,止殺宮主立刻忘了咖啡的事兒,呼突變急促,身子猛的前傾,明眸死死盯著張元清,道∶"有什麼收穫?"張元清很少見她如此失態,正道∶"帶頭滅楚家的是鬼刀天王和滅絕天王,修羅親自下的命令。"修羅…"止殺宮主思考片刻,緩緩搖頭∶"楚家與兵主教一南一北,無恩無怨,只是陣營對立的話,不足以讓修羅親自下達屠殺楚家的命令。

張元清當即把魔眼天王的說辭,轉述了一遍。

止殺宮主如同一座雕塑,許久未動,好一會兒才低聲道∶"原來如此…"她抬眸,望著張元清,盈盈眼波里閃爍著異樣的情緒,輕聲道∶"謝謝,你替我解開了多年的心結了。"楚家滅門案的原因,一直是她內心無法解開的結,時隔二十餘年,她終於明白了前因後果。張元清道∶"宮主要找暗夜玫瑰復仇,就得知道敵人是誰。你瞭解那件規則類道具的屬嗎?"止殺宮主端起茶杯,紅抿住潔白杯沿,小小喝了一口她放下茶杯,回憶道∶我沒有親自查看過那件道具的屬,但帶我逃來松海的族人告訴過我,那件道具能起死回生,不管是靈魂湮滅,還是粉身碎骨,它都能復活。"它的名字叫母神子宮",是樂師職業最頂尖的規則類道具之一使用它必須滿足兩個條件,一,必須事先準備好復活者的血,必須是充滿活的血,分量也有要求,不是簡單的一滴血就可以,但具體需要多少,我不清楚。"二,需要復活者的一名子嗣,或摯愛之人作為獻祭,等價換。

"只要達成這兩個條件,觸發道具規則,復活者就能從母神子宮"中重新孕育,誰都無法阻擋,包括靈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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