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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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路飄出銅雀樓,以極快的速度返回身所在之處。綠植下,張元清睜開眼睛。

站在一旁看護的寇北月有所察覺,立刻轉過頭來,見他“甦醒”,忙問道:“裡面什麼情況?可以動手嗎?見到武爺了嗎?”

“可以動手!”張元清起身,悄然收回小逗比,道:“現在,立刻行動。”寇北月興奮的舌頭。

二層小樓,明亮的燈光酒在大廳。

這棟兩層小樓是武爺開設的賭場,除了承重柱外,牆壁全部打通,開拓出足以容納兩百人的寬闊空間。

金碧輝煌的大廳裡擺著各種各樣的賭博機器,大部分是普通人見都沒見過的,也有被大眾知的,比如麻將桌,牌桌。

客人們分散在各處,或玩著賭博機器,或推牌打麻將,或玩德州,發牌的是妖嬈的荷官。

一位位半luo的女人陪在各自的客人身邊,負責送上酒水飲料,她們的年紀都不大,畫著濃妝,或麻木或討好的逢客人。

但客人們並不尊重她們,呼來喝去,輸牌了便罵咧咧的把女伴拉倒僻靜角落裡摧殘。

靠窗的賭桌邊,身高一米八的武爺,叼著煙,看一眼手裡的牌,失望的搖搖頭,把牌丟掉。

今晚,他已經輸掉近百萬,但不重要,這場牌局,本身就是為了送錢。

武爺看向左手邊的光頭漢子,笑道:“刀總,今天運勢很旺啊,不玩通宵可惜了。”刀總全名叫七把刀,年約四十,光頭,身高一米六,穿一條白背心,壯碩的肌和矮小的身材,讓他看起來像一塊鐵墩。

此人好賭,貪財,不近女,所以他身前堆著如山般的籌碼,從坐下來開始,就沒輸過。

七把刀摸著反燈光的腦殼,咧嘴笑道:“那你可別跑,今兒老子要贏得你賣褲衩。”武爺摸了摸臉煩上的黑痣,搖頭嘆息:“失策失策,今天不該跟你賭的。”他轉而看向光頭漢子身邊的馬臉青年,調侃道:“青松老弟,你也讓姑娘的嘴歇歇,人家嘴不累,蹲也蹲麻了。這樣,我給你換一個?”馬臉青年漫不經心的看一眼牌,聞言,頓時看向武爺身邊的女人,雙眼發亮:“我要她。”年紀二十出頭,剛被騙到銅雀樓沒多久的姑娘,抿了抿嘴,坐著沒動。武爺冷冰冰的斜她一眼。

年輕姑娘渾身一顫,眼裡閃過恐懼,急惶惶的站起身,走到馬臉青年身邊,蹲下身鑽入桌底,而他的另一邊,一個女人捂著嘴爬出來,踉蹌奔向洗手間馬臉青年叫青松,好女,每天都有著用不完的力,一兩個女人無法讓他得到滿足。

武爺給他辦了一張通行卡,可以打開樓裡任何一個女人的房門。

第三個男人是一位染著黃髮,穿著閃亮皮衣的青年,模樣俊秀,臉上的煙燻妝增添了幾分陰柔,這一副舞臺裝扮,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個歌星。

這位的名字叫神樂,黃賭毒都沾一些,對於他,武爺只需要送錢,送女人,送幾包大就行。

這三位是幕後靠山赤月安給他安排的保鏢,都是具備超能力的強手,武爺不知道赤月安惹上了什麼人,但既然要出動這樣的人物保護自己,而且還是三位,足以說明敵人的強大。

因此,他從昨天開始,就放下手頭所有工作,龜縮在銅雀樓,等待消息。

武爺並不怕來自官方的壓力,幕後靠山和銅雀樓拉攏的客戶,足以替他擺平法律層面的制裁。

他怕的就是這種具備超能力的仇人,尤其聽赤月安說,仇人是寇雨思的弟弟。寇雨思是誰?武爺早就忘了,問了心腹賴萬後才想起來,是兩年前那個被赤月安殺死的女人。

那女人是真的慘,剛進來就被赤月安看上,天天待,天天折磨,他自己折磨還不夠,有時候還會喊上幾個保安一起。

現在人家弟弟找上門來了。

幸運的是,當年的事早已結案,證據也都銷燬,對方未必能摸到這裡。有這個能力,早就來了。

“發牌!”武爺吩咐了荷官一聲,接著看向七把刀,笑道:“刀總,今晚兄弟可就陪你通宵……

就在這時,武爺看到一把40cm的柳刃,憑空浮現在七把刀身後,寒光閃閃的刀刃抹向頸動脈。

武爺瞳孔一縮,表情倏然凝固。

眼見鋒利的刀刃就要割破七把刀的頸動脈,一身舞臺妝扮,氣質陰柔的青年,深一口氣,入大量氧氣,下一秒,喉嚨裡進發出高亢尖銳的海豚音。

蘊含特殊韻律的海豚音,迴盪在金碧輝煌的大廳,帶來震盪靈魂的衝擊。廳內的賭客猝不及防,痛苦的抱頭慘叫。

武爺眼前一黑,鼻端湧出溫熱的體,他看到那把柳刃失去力量,輕飄飄落地,但緊接著,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重新撈起,消失不見。

氣質陰柔的青年暫停歌喉,目光銳利的掃過大廳,低聲道:“他走了。”

“怎,怎麼回事。”武爺強忍著頭痛,沉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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