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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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什麼?殺人還要誅心!

這是人乾的事兒?

張元清退出郵箱,撥打寇北月的電話。

”我已經調取了你姐的檔案,你那天說的不夠詳細,有幾個問題想問一下。”

“什麼問題?”寇北月大咧咧的回應。

”你說,你是死後成為靈境行者,赤月安當時也在場?那你是怎麼在迴歸現實後逃脫的。”寇北月說道:”我回歸現實後,發現自己躺在治安署的停屍間裡,周圍沒有人,全是屍體。然後我就逃走了。”這樣的話就能理解了,事後赤月安發現他死而復生,成為靈境行者,於是改變策略,栽贓給寇北月。

張元清想了想,又道:“檔案我看完了,漏很多,經不起查的。你的家人沒有鬧嗎?”電話那頭沉默許久,寇北月慘笑一聲:“你不是看完檔案了嗎,鬧什麼?鬧得人盡皆知嗎?我沒辦法站出來給自己作證,我是惡職業,只能任憑他給我潑髒水。

“你可能不知道,赤月安派人在我老家那邊散播我囚侵姐姐的言,我父母在老家被戳著脊樑骨,抬不起頭來做人,他們怎麼還敢鬧?事情發生沒多久,他們就搬家了。”家屬不鬧的話,事情就很容易壓下去,這年頭,民不閒官不究,再稍加運作,五行盟也不會管普通人的案件,這屬於治安署的職權殺人子女,還要誅心,讓父母后半輩子抬不起頭來做人,這個赤月安張元清深一口氣,壓下心裡的火。

“我沒疑問了。”他說。

難怪寇北月報仇執念這麼強。寇北月低沉的“嗯”一聲。張元清道:“我已經查過了,當年處理這個案子的是治安員叫孔良平,現在是沙口區治安治安大隊長。今晚十點,我過去找你,咱們去見見他。”------------第一百五十七章我是守序職業深夜,十一點半。

兩道鬼鬼崇崇的身影,出現在沙口區某小區門口。

“這小區破破爛爛,你確定孔良平住在這裡?他可是治安大隊長,能住這種破地方?”寇北月探頭探望的往小區裡張望。

“年輕了不是!”張元清嗤笑道:“你看這小區,表面看著破舊,其實安保很嚴,當官的都喜歡住這種地方。豪華公寓高檔小區,那是有錢人喜歡的地方。”沙口區離康陽區還是有點遠的,兩人碰頭後,嗦了一碗粉,然後就打車過來了,總共花費一個半小時。

粉是張元清出的錢,打車費也是他出的。

一問才知道,寇北月兜裡就幾百塊,全用來住宿了。

所以說,不能偷不能搶的前提下,沒能力賺錢的人,即使成了靈境行者,還是賺不到錢。

“咱們翻牆進去吧。”寇北月目光投向配備高壓脈衝網的圍牆。

“翻牆?不,這太不優雅。”張元清徑直走向小區崗亭,道:“跟我來。”寇北月看著他的背影快速遠去,只好抬腳跟上。

張元清來到崗亭窗邊,敲了一下,坐在室內玩手機的老大爺抬起頭來,看見了窗口的年輕人,下一秒,他瞳孔失去焦距,呆愣而坐。張元清朝身後的寇北月,做出一個跟我走的動作,率先進入小區。

如今的魅惑之術,他越發的得心應手。

兩人進入小區,循著樓號,找到了孔良平居住的3棟,再以矯健的身手,攀上二樓的樓道,順利進入樓內。202室門前,張元清屈指扣響防盜門,咚咚”連續扣了許久,腳步聲從裡面傳來,靠向防盜門。

“誰啊?”一箇中年女的聲音傳出,人影停在門口,通過貓眼打量著門口的兩人。

“物業!”

“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你們停在樓下的車被刮贈了,車主在下面等著呢,你們下去看看吧。”張元清謊話張口就來。

“什麼?”一聽自家的車子被颳了,中年女人本就不多的警惕頓時消散,連忙打開了門,氣勢洶洶的要下樓索賠。但她剛打開門,整個人就呆住了,木楞的立在原地,而她的意識,陷入了永遠也走不出的樓道。

陷入了鬼打牆。

張元清越過女人,進入屋子,寇北月立刻跟上。

兩人首先看見的是裝修非常奢靡的客廳,從傢俱到電器,透著高檔和奢華,很難想象有人會在這種老小區裡花如此高昂的費用來裝修。它更適合出現在高檔小區,別墅,大平層等。

穿過客廳,廊道左邊是一間臥室,一間廁所,右側就是主臥。

主臥的門半開著,燈光透出,一個髮際線頗高的中年人,側臥而眠,聽見腳步聲,他睜開眼,問道:“誰啊,大半夜的來敲門你們是什麼人?!”看見兩個陌生人進來,他翟然起身,眼神戒備而警惕,目光本能的瞄向兩名“歹徒”的手和間,觀察是否帶著武器。張元清不理會,回頭看去,只見寇北月臉陰沉,呼急促,眼神閃爍著憎惡和仇恨。

兩名歹徒的沉默,彷彿讓孔良平擁有了底氣,他掀開被子下,喝罵道:“兩個小蟊賊,知道我是誰嗎,治安隊長的家也敢摸,想吃一輩子的牢飯?你倆跟誰混的。”他氣勢很強,臉發很,不像普通人那樣畏懼怯弱,一邊抓起手機,一邊從臥室的內置陽臺上,拎出一,朝著張元清腦袋,兇很的砸過來。張元清抬腳直踹大肚腩。

孔良平接近兩百斤的身體,倒飛出去,手裡甩脫落,落地後滾了兩圈,捂著肚子,疼的五扭曲,卻發不出慘叫。

“老子要宰了他。”寇北月召喚出一把軍刺,臉鐵青,大步上前。

張元清一巴掌把他呼開,上前,抓起孔良平益減少的頭髮,兩個巴掌甩上去,滿臉橫的臉頰頓時高高腫起。孔良平終於續上一口氣,大聲慘叫起來。

“閉嘴!”張元清皺眉道。

孔良平繼續慘叫,似乎是想以慘叫聲引街坊鄰居的注意。身為治安隊長,他的心眼不是普通人能比。

張元清抓著他的頭髮,往下一按,砰,沉悶的響聲裡,慘叫聲夏然而止,孔良平鼻端噴出鮮血,嘴裡也全是血沫子。他的鼻樑骨斷了,門牙也脫落。張元清冷笑道:“再叫一個試試!

孔良平不敢叫了,聲音恐懼:“你,你們要錢是嗎,屋子裡都東西隨便拿,隨使拿我們不要錢,我們只想問你一些事兒。”

“什,什麼事”鼻血已經到嘴裡,但孔良平不敢去擦。

“還記得寇雨思嗎?兩年前,你處理的案子。”張元清問。孔良平先是一愣,兩三秒後,終於想起這個人了,道:“你,你們到底是誰?這個案子是我辦的,那個姑娘很可憐,被她畜生一樣的弟弟”他還沒說完,寇北月如同小獅子般咆哮起來:“閉上你的嘴,你們才是畜生。”張元清伸出手攔住他,道:“這傢伙是老油條,別跟他瞎比比了,按計劃行事。”寇北月深一口氣,壓住心底翻湧的怒火,蹲下身,掐住孔良平的脖子,雙眼凸顯出猩紅的符號。超凡階段的蠱惑技能,要做到完全控制一個人,需要不短的時間。

其實最快的方法是暴力供,打到孔良平代,可張元清雖然殺過人,待的事卻做不出來,有心理障礙。

在寇北月蠱惑孔良平的間隙裡,張元清走出臥室,把門口呆愣的中年女人帶回了客廳,然後潛伏在黑暗的廊道里,傾聽隔壁住戶有沒有察覺到不對勁,做出報警之類的舉動。

幸好,孔良平家裡的隔音做得不錯,他們鬧出的動靜不大,也不持久,同一層的住戶沒有察覺到異常。張元清默默退回客廳,關上防盜門,打開屬面板,心裡罵了聲艹”。

道德值扣了兩點。

虧大了,明兒通過關雅,向慈善機構捐些錢,把損失的兩點道德值賺回來他坐在客廳的沙發等待,半小時左右,寇北月的聲音從裡頭傳來:好了。

張元清立即起身,來到臥室,只見穿著睡衣的孔良平坐在邊,鼻子裡著止血的紙巾,神不安且拘謹,如同做錯事的小學生。

“我蠱惑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寇北月壓低聲音:“他現在很老實,問什麼說什麼,效果會持續12個小時。”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也需要蠱惑了嗎張元清心裡吐槽,望向惶恐不安的孔良平,道:“你任職大隊長期間,都做過什麼違法亂紀的事啊。”孔良平滿臉懊悔的代著自己的過錯,其中有收受賄賂,敲詐拘留者的家屬,和女下屬保持不正當關係,嫖娼等等。張元清心說好傢伙,這要是讓魔眼天王知道,他得剝了你的皮。

寇雨思的案子是怎麼回事?”張元清問。

“那是魯署長的命令,就是我們治安署的副署長,他讓我幫忙處理這件事,偽造證據,栽贓給寇雨思的弟弟,都是他授意的。我只是按照他的吩附辦事,魯署長許諾,只要幫忙處理了這樁案子,他就提拔我當大隊長。””你知道是誰殺的寇思雨嗎。”

“應該是特殊部門的人。”孔良平說。

治安署的治安員們,是知道特殊部門存在的,但大多數人不知道特殊部門的員工擁有超能力,即便知道,也會簽署保密協議。雖不能徹底斷絕“言蜚語”,但也極大限制了言的傳播。

當然,治安署的高層肯定是知道靈境行者的,比如大隊長,署長之

一些富商、高官很信風水和算命,對某些“世外高人”格外推崇,源頭就在這裡。張元清看一眼寇北月,又問:“特殊部門的人為什麼要殺寇思雨?”孔良平出淨扎之,這似乎是不能說的秘密,十幾秒後,個人意志被蠱惑力量壓制,他如實說道:“因為那個女人是銅雀樓裡養著的雀兒。”啥意思?張元清和寇北月一臉茫然。

前者的茫然是不明白銅雀樓代指什麼樣的地方,後者則純粹沒聽說過銅雀樓三個字,全完搞不懂。孔良平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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