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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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櫻對我的疼愛,那是沒有話說,但是當整個幼年記憶完全清晰以後,我發現月櫻其實承受著很大的壓力,平時雖然不顯著,但是隻要是酒後,就會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活力十足,做出一些不合淑女禮儀的狂野舉動。

這是單純的酒品不佳嗎?我想是藉酒抒發的成分居多,因為月櫻的酒量其實很不錯,與其說是醉,倒不如說是心理上的自我催眠,把壓力釋放出來。

記憶中最明顯的幾段,就是有幾次夜闌人靜、四下無人的時候,我被細細的啜泣聲給驚醒,朦朧地看見月櫻正坐在邊,低聲哭泣。哭泣的理由不得而知,只有那抹孕育於眼中的深刻悲傷,讓人由衷地到心痛。

不知道是第幾次目睹這樣的場面後,一直只是默默看著的男孩,大著膽子有了動作,來到那個不住揮拳痛捶膝蓋、哭得涕淚縱橫的少女身邊,輕輕拉著她的裙襬。

“姐…月櫻姐姐……你別傷心了啦,看見你哭,我好難過喔。”並不是什麼很特別的安話語,但卻不知道為什麼,引起了少女的烈反應,將男孩摟抱到懷裡,大聲地哭泣。男孩有些惘,有些難過,還有些緊張地不知所措,一切本應該到此為止,可是,在他意會過來之前,少女的啜泣聲越來越小,取而代之的,是一雙火熱的視線。

事情很自然地發生了,儘管這並不正常……一點都不正常。

男孩不明白,為什麼姐姐要脫掉他的衣服,把玩他的小鳥鳥,又摸又的,一點也不嫌髒,他只知道,那種覺很舒服,比什麼遊戲都好玩……真的,即使是我現在回想,都還覺得真是他媽的好過癮,到快要口水了。

這樣的遊戲,當然不只是有一次。

彷彿像是染上了某種狂熱的毒癮,少女不能自拔地戀上男孩體的每一寸,從頭到腳,彷彿怎麼擁抱都不夠的熱愛,而男孩不知情地順從了她,兩人在那間臥室裡,一次又一次地發生不為人知的關係,儘管他們在人前總是牽手嬉戲,笑得純潔燦爛,但是在光明之下,黑暗的影子越來越深。

一開始,男孩只有想要似的衝動,直到半年後的某一個深夜,少女首次試著讓男孩進入她聖潔的身體,在那天晚上,男孩第一次受到的奇特滋味,並且對這覺樂此不疲。

“小弟,你……會不會怪姐姐和你……嗯,會嗎?”少女輕撫男孩的頭髮,面上除了合歡之後的豔麗緋紅,還著一種像是憂傷,卻又令男孩難以判斷的神情……當然,在十二年後他終於明白,那種神情叫做“愧疚”

“怪什麼東西啊?姐姐是世上最好的人,就像別人家都有的媽媽一樣,姐,我們再來一次吧。”

“嗯,你現在還不怪,可是以後你懂事了,一定會怪姐姐的……對了,小弟,等到你以後長大了,姐姐當你的新娘子,來補償……不,來照顧你吧,好不好?”

“姐姐當我的新娘?好啊,好喔……可是……可是我上個月已經和蘭蘭約定,要娶她當新娘了,我……我可不可以兩個都要啊?”

“你這個貪心的小壞蛋,哪有這麼便宜的好事……呵,姐姐和你勾手指頭,但這件事不可以讓蘭蘭知道喔。”

“嗯,我們一言為定,等我懂事了,我要娶你們兩個當新娘子。”那晚的約定,往事歷歷,如在眼前,當這些被塵封許久的記憶一下子湧上來,我第一個想就是為之啞然失笑,因為以體質來說,我實在不能不佩服那個死小鬼,小小年紀就有這麼好體力,純以後迅速回氣的時間,可能猶在今的我之上……唔,難道我的身體就是因為這樣才不好?連內功都練不起來?

至於月櫻,我有一種“驀然回首,那人正在燈火闌珊處”的覺。想不到我如此大費周章,不惜用靈魂許願回到過去,竟然是為了查一個一直在我身上的秘密,月櫻完全沒有和我提起此事,是否在暗自期待我主動向她提起舊約呢?

“記得嗎?我告訴過你很多次,我不是女神,自始至終,我都沒有想過要扮成聖女,也沒有要人把我當成聖女……”

“謝謝你,約翰,謝謝你曾經這麼喜愛過月櫻公主,讓她一直乾淨地活在你心裡……”月櫻那天與我在庭院分手時,曾經這麼對我說過。當我知道她在金雀花聯邦主持宴會,並不如我所想像的那樣時,我曾經一度困惑過,不明白她為何要將錯就錯地承認,如果她直接告訴我真相,那麼我一定不會那麼說話的。

之前我自己的推測,是因為月櫻對我的懷疑與妒恨到傷心,所以才用這樣的方式來拒絕,但是現在我已經完全明白了。

月櫻……有著喜好男孩童的傾向,說得白話一點,就是戀童癖。

這些並不是很好解釋,但年僅六歲的我,長相併不是很俊美,雖然清秀,但遠算不上美少年的程度,有哪個女人會對一個六歲的男孩著……唔,話還是修正一下好了,畢竟我早上也曾為了六歲的冷翎蘭起過。

總之,從月櫻對那男孩的態度,那種並非單純關愛,而是一半附著於慾之上的強烈情,還有從血緣方面考證,想想我國陛下的特異行徑,這個推論的正確高達九成九。

一個有著戀童癖的公主殿下,如果宣揚出去,那確實也是一件醜聞了。我國的律法並沒有特別保障兒童權益,但至少在一般的道德標準來說,這確實是一種罪行,也就難怪月櫻始終守口如瓶,寧願選擇與我就此分別,因為如果我不能接受一個染著汙穢的聖女,當然也就無法接受真實的她,當我有朝一記起兒時種種,分離便隨之而來,與其如此,不如趁現在就分了。

月櫻的想法是如此,那麼,我的受如何呢?

確實,我對心中的聖女形象破碎,有著些許的失落與悵然,但是當那些情慢慢沉澱後,我發現我還是沒法自拔地喜歡著她,就像她當年剋制不住地戀上我一樣。

戀童確實不是什麼好事,但是以結果而論,這件事並沒有傷害到什麼人,至少比起她的親生父王,月櫻並沒有在與我歡好後,將我活活扼殺棄屍;她在金雀花聯邦的時間裡,也從不曾聽說她有類似的行為;更重要的是,每次我們歡好後,她眼中那股深深的自責,說明她雖然無法抗拒誘惑,但心裡是一直充滿罪惡的。

當我把這一切徹底看清楚以後,我並不會覺得好髒,會是非常厭惡。白玉孤月,浮懸於天,有時雲霧掩過,遮天蔽,但是等雲霧散了,就會出夜空中的冰潔月,映著周圍的漆黑夜幕,淡淡地發著特有的潔光,人們就會發現,月亮始終都在那裡,不曾改變,變的只是雲霧,還有偶爾轉過頭去的人,但懸掛在天上的,一直是那同一個月亮。

凝視著月櫻一面細細呻,一面搖曳著滿頭金髮的豔姿,我突然覺得,我比過去更喜歡她了,而且不再是一個弟弟對姐姐的仰望,只是單純的男對女,愛慕與慾望。

只要一個人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那就可以了。即使這不合社會道德,又或是有些變態,但只要雙方你情我願,這就只不過是一場年紀懸殊的特別戀情,沒什麼大不了的。

從我個人的意願,還有眼前那小鬼的歡喜表情來看,我看不出我們兩人有什麼不贊同的覺。而事情可以這樣結束,真是上上之喜,這一趟不算是白來,回去以後可以直接去找月櫻,把話說清楚了。

(要怎麼樣才能見到她呢?這個……

突然的寂靜,打斷了我的思索,從窗口望進去,姐弟兩人的暢美合已經結束,體力本就不是很好的男孩,在愉悅的幸福中沉沉睡去,趴臥在姐姐渾圓的高聳前,作著最後的好夢。

月櫻恍惚著表情,似乎也相當疲倦,卻仍摟抱著沉睡的男孩,輕輕地親吻,一手伸到被褥之下,男孩股間的位置,像是為他細心地清理穢漬,又像是依依不捨地撥把玩。

“小弟你真淘氣,又在姐姐身體裡面留那麼多東西,這兩天可不安全呢……

如果真的有了你的孩子,你叫姐姐該怎麼辦才好呢?嗯?

“已經睡的男孩,模糊地發出一句囈語,不知道是聽見了耳邊的輕笑聲,還是在間的愛撫摸下有了反應。

“假如真的發生了那種事……姐姐就為你生個孩子吧……”伴隨著親吻,月櫻輕聲地說出了這句話語,語調雖輕,但卻讓人受得到她的認真,聽在我耳裡更是如同晴天霹靂。

“小弟,你說這樣好不好?讓姐姐幫你生個孩子吧,明天天一亮,姐姐就要嫁到金雀花聯邦,再也不回阿里布達了,可能以後都見不到你……小弟,姐姐好害怕啊,如果以後再也見不到你,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用來想你,我……我不知道怎麼在金雀花聯邦繼續過下去……”略帶哭音的話語,烈震撼在我心頭,一時剋制不住,往前走了幾步,靠近到月櫻身旁。

月櫻清豔的面容,不管看幾次都使我醉,但她此刻眼中的深情與依戀,卻是我之前從未看過的,這點委實讓我驚愕不已。

姐,嫁到金雀花聯邦,竟然讓你不快活到這種程度嗎?

“嘻嘻,你真是沒血又沒眼淚,姐姐這樣和你說話,你一點反應也沒有……

嘿,和姐姐說句話吧,我們像以前那樣勾勾手指頭……來,把指頭伸出來,勾勾手指……姐姐天一亮就不在啦,可是如果你和姐姐約定,將來有一天你會親自到金雀花聯邦接姐姐,那麼姐姐就會忍著思念,等著你的到來……我最摯愛的小情人啊,你願意和我這樣約定嗎?

““我願意,我一定會去接你的。”心情盪之下,我不大聲地應答出來,還本能地去握月櫻的玉手,卻握了個空,整個人順勢撲過板,直摔到地上,這才醒悟到自己的狀態。

不屬於這個時代,又沒有佩帶法米特的魔石,我等於是一個完全不存在的東西,月櫻沒法碰觸到我,也不可能聽見我的聲音。

可是,不曉得是什麼地方出了錯,那一句話才喊出口,月櫻就好像聽見了一樣,整個表情又驚又喜,笑逐顏開,握住男孩的手,喜孜孜地輕笑道:“我聽見了哦,你剛剛親口答應了,我真的聽見了喔……我會在金雀花聯邦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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