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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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情況許可，我還真想就這麼一直看下去，看到自己也慾火焚身，再想辦法也湊上去找來，問題是…現在的情形很不妙，天上雷電亂閃，說不定等一下就直接打中我了，到時候…我應該是百分百會變成爛泥吧？

如果不想死得那麼亂七八糟，我就要想想辦法，擺脫目前的窘境，然而，辦法也不是說想就想的，要是那麼好想，窘境也就不會是窘境了。

（那篇使用說明的指導，我都不知道反覆做幾次了，到底有效沒效啊？還是乾脆不管它的指示，自己亂來好了？可是，搞來搞去，也都搞了那麼久，就算不照著指示亂，也不會比現在更高了…呃，聖者手杖該不會是以到達高與否來當發動條件吧？

這個想法毫無據，只能說是我自己胡思亂想，不過，橫豎也被卡在這窘境中不上不下，什麼荒誕不經的點子都不妨試試看，反正也不會比現在這樣更糟糕了。

（都已經成這樣了，怎樣才會比現在更？這…這個…

無計可施，我索卯起來、豁出去，把心一橫，開始唱咒文。

“飛舞在天空中的慾的靈呀，請將我的心願傳達在空氣中，張開惡的結界，加速慾望的奔。巴達斯，維達菲。”咒語唱完畢，久違的慾結界再度出現，粉紅的濃霧猶如結界，將我與織芝完全包裹、覆蓋在其內，而在慾結界的催情效果下，織芝的情慾更形亢奮，體也因為過於動，膚迅速泛紅，嬌軀痙攣，很像是一尾被串起燒紅的蝦子。

並不誇張，在加倍催情的高下，織芝的叫聲高亢入雲，要不是外頭雷轟電閃、瀕死慘叫頻響，我們在這邊的所作所為，肯定會被人發現，說不定還會被判個妨礙風化，然後抓去浸豬籠。

慾結界有催情作用，我以往已經用得很慣，只是因為這玩意兒用多了會透支體能，對身體不太好，所以後來減少使用，但此刻一施放出來，我赫然發現它有點問題，織芝已經在高度亢奮的狀況下，再被慾結界所籠罩，就如同短時間內施打過多的幻藥，心肺功能很快就會出現障礙，一個處理不好，隨時都會把命送掉的。

現在的辦法只有兩個，要嘛直接快衝頂，完成整個咒術，發大絕招去轟末戰龍；要嘛就是失敗成仁，在極樂高中心肺衰竭而亡。本來我還有許多顧慮，不過當被到這個地步後，再無選擇，我一把抱住瘋狂顫抖中的織芝，吻了下去，她幾乎是不顧一切地回吻。

吻著織芝的，啜甜美的津，聖者手杖在靈美少女的牝戶裡高速送，香軀的溫度高到快要燒起來，此情此景，如果要往高處再上層樓，唯一的辦法就只有…我一手沿著織芝的後背，移放到她又圓又的雪上，掰開兩瓣股，出了裡頭稚的小菊蕾，在做動作之前，我忽然到一絲猶豫。…萬一，我做錯了決定，後果會怎樣？我擔心的是，就算能讓聖者手杖內藏的魔法成功發動，那會不會有什麼後果？會否是我承擔不起的東西？

這些念頭一閃而過，我心頭劇震，像被一個鐵榔頭重重敲了一下，在試煉窟深處所見的景象、法米特與其愛侶們的遭遇，忽然成了我最深的恐懼，讓我不曉得該怎麼辦才好，一下驚愣，連吻都為之中斷。

“…相…相公…”織芝的輕聲叫喚，引起了我的注意。在頻繁的高中，織芝不住叫喚著我，從來沒有聽她喊出其他的名字，只渴求著我一個人，這點確實讓我動，但此刻傳入耳中的叫喚，卻和先前不同，我連忙抬頭一看，與織芝的目光對個正著，只看見那雙濛的眼眸中，除了情慾，還有著相當的清醒與理智，更有著深刻的決心。

“…我…我相信你…不管是什麼…”短短的一句話，織芝說得異常吃力，甚至不成語句，嘴角還往外著口水，噴出的每一下鼻息都是火熱燙，但自始至終，她的眼神都是那麼堅定，深深信任著我，無論在前方等著的是什麼，她都願意賭上自己，和我一起去闖。

我其實並不願意闖，但我們已無退路，就像當年的法米特等人，即使不為了身邊的眾人，只是自私地為自己想，都找不到可以回去的路了，人生…還真是一件他媽的東西啊。

沒法再多想什麼，我一下子吻住了織芝，繼續那個未了未完的深吻，織芝主動伸出小香舌，與我纏在一起，還努力用她火熱的，在我口摩擦，那種急切的姿態，彷彿我們已經再沒有明天，再沒有下一次，也正是因為她這樣的態度，我的眼角突然開始溼潤。

跟著，掰開織芝小股的手，終於有了動作，伸出食指中指，一下子捅進去，直入靈美少女的小。素來是眾人目光焦點，製造出無數神兵聖器的美麗女創師，此刻淪落為我手中的慾神器，就像是我懷裡的一件樂器，由我分別透過她的眼、，加以控、蹂躪，攀上一個又一個的高，並在最高峰的那一點，得到了彷彿粉碎身體的極樂狂喜。

當那至高的一點終於被觸及，我們期待已久的事情終於發生了，超越了極限之後所發動的魔法效應，讓織芝的身體瞬間亮了起來，大放光明，我眼前一片強光，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不及應變，衝擊波就伴隨著強光一起出現。

“嗚啊！”衝擊波的威力驚人，我一下子被拋甩出十餘尺外，撞斷了一棵樹，這才狼狽地跌落下來，只覺得側劇痛，可能已經斷了一兩肋骨。想想也真丟臉，外頭的人在打生打死，搞到滿身是傷，我這邊也終於受傷，卻是傷在這種不名譽的情況下，實在見不得人…不過，我也是很認真、很努力，在用我自己的方式進行戰鬥。

疼痛難忍，但現在卻已不是重點，斷骨的地方再痛，也比不上我對織芝的憂心，我從草地上掙扎起身，想要看清楚眼前的情況，卻只見到織芝的身體被一團白光所包圍，潔亮雪白，完全看不見白光內的情形。

“織芝！你怎麼樣了？回答我！”我大聲叫喊著，發現慾結界早已被白光給破壞，強烈的光元素反應，正從白光內一波一波地傳出來，天地之間的轟然炸響，剎那無聲，壓得人透不過氣的凜然之勢，就與倫斐爾發動十三武神究極霸斬之前相差彷彿，換句話說，這正是究極魔法的發動前兆。

努力多時的究極魔法，終於被成功發動，有希望克敵制勝，但我心中沒有任何喜悅與成就，因為我知道，六大魔法系之中，最會以犧牲、奉獻作為代價，發動強大魔法的，就是光、暗兩系，在光系魔法裡頭，有太多以犧牲自我來發動的攻擊手段，搞到慈航靜殿的大和尚們，普度超生未必在行，沒事玩自爆，搞人炸彈，這個本事一等一。

倫斐爾犧牲了列祖列宗，換取到發動超限魔武大絕的機會，我們發動了聖者手杖內的究極魔法，要犧牲什麼？

我不敢想像，事情卻在我眼前發生，就與倫斐爾那時的情況相似，一道天光撕裂雲層而下，直接照在織芝外圍的光團上，兩邊一下接觸，異變陡生，周圍的大氣劇烈波動，發出了類似有許多人在高聲贊唱的喜樂之音，這是聖曲，也是神旨，是諸神賜福的先兆。

繼聖曲神樂之後降臨的，就是瞬間出現的無數道羽，發著金光，一下子繽散開來。

無數的金羽，如雪花般紛飛散落，與地面接觸的瞬間，消失無蹤，卻又有更多的金羽，自天上聖光中飄落下來，這一瞬間的景象真是…好夢幻。

也就在這一幕夢幻的景象中，一道金的美麗倩影，從織芝所在的光繭中飛而出，最開始的那幾秒，我以為是織芝被彈出來，可是左看右看都不太像，因為那個金的身影，就像是一具沒有穿衣服的女體銅像，完完全全赤著，通體呈現金，彷彿一點重量都沒有，直飛沖天。

（這是…幽體脫離！織芝的魂魄離體了。

織芝的靈魂離開身體，往天上飛去，我不曉得這代表著什麼，覺上就不是什麼好事，我瞪大眼睛，注視著織芝的魂魄直衝天際，穿破雲霄，被濃密的黑雲所遮擋。

黑雲遮蔽天空的光景，沒有維持太久，儘管連串陰雷魔電的畫面，看來非常恐怖，對我們有著致命的威脅，可是當普世聖光百道千道自天而下，那些惡的黑雲如冰遇火，迅速地消融，有些直接從黑變成了白金，但顏雖然改變，轟隆隆的雷聲卻是依舊。

“這、這個…該不會是…”想不到聖者手杖內藏的究極魔法，居然會是它！世上的事真是很巧，我不久前才在嘆末戰龍的缺陷，覺得它的戰力大有完善空間，沒想到先前末戰龍無法做到的事，現在就要被織芝給完成。這一招，我曾經在巴格達見過，是法米特用來對付無頭騎士的三招之一，雖然被歸類在究極魔法，但…大多數的魔法師把這列為更上一層的咒，因為它確實是很危險的東西。

光系究極魔法？末天譴！

在白金的朵朵祥雲之中，傳來雷電悶響，卻沒有陰森的覺，聽起來就像是諸神戰隊出征時的鼓聲，威武雄壯，令人神振奮，又衷心崇敬，而在這連響不絕的悶雷聲中，黑烏雲越縮越小，只佔據天空的一角。

末戰龍掉大地之心後，只引發雷電，卻不現身出來，這顯示完全與大地之心合一尚需時間，末戰龍縱使不能思考，也還是懂得順從本能，先蟄伏起來完成合體程序，本來我們也找不到它，可是…現在大家都很清楚，知道末戰龍藏在什麼地方了。

鎖定末戰龍的藏身之處，連串天雷就擊發出去，瘋狂笞擊那一片黑雲。末天譴的運作原則，是大量轉化光元素為雷與火，轟擊一切不潔的事物，越是罪孽深重的東西，越會成為目標，不轟到目標灰飛煙滅就絕不停止，是名符其實的天譴。

這個究極魔法之所以成為咒的理由，就是它的難以控制，不把目標轟成灰飛就不會停止，但如果施放者的修為不足，就算把目標轟成灰也一樣不停止，失控的魔法將自行尋找目標，給予平等的天譴，然而…這世上有誰是完全乾乾淨淨的？失控的天譴，就變成了末天劫，一下搞不好，大地上的所有生靈都要遭殃，這種鳥事在歷史上確實發生過的。

幸好，現在是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了，因為罪孽值判定的關鍵，就是殺生的數量，末戰龍一嘯殺數萬，光是它大鬧華爾森林的這一仗，就造成了數十萬靈死傷，天譴之雷肯定集中轟它一個，而末戰龍絕不是好應付的東西，估計把它轟完蛋後，神雷降臨所倚靠的光元素，應該也被消耗殆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