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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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個高水準的機偶，並非完美無瑕，還是有些要命的缺點。若我沒想錯，剛才戰龍口中出現的水花，應該是機偶的下體被咬碎，噴出了體或是……

擬似一類的東西，在噴出這些汁汁水水的同時，機偶下體發生了極為嚴重的漏電現象，之後更導致大爆炸。

這個情況說明了，若我曾與華更紗發生體關係，在我上到她的那一刻，她那製作不良的下體很可能會失、漏電，然後引發爆炸。考慮到末戰龍強到不可思議的防禦力，尚且被炸得有夠嗆，我近距離被這一炸，即使不粉身碎骨，從此下體變成焦黑是免不了的。

“好危險啊，差一點就變成黑雞了……”這個可能讓人渾身打顫，但我現在要考慮的問題，卻是我應否公告大眾，華更紗沒死，粉碎的只是機偶，她的魂魄已迴歸本體，半點事情都沒有，安安全全地逃跑了，只有我們還被留在這裡等著完蛋？或者……

“大家聽著！”我大叫道：“那個鬼婆雖然不是好人，但她確實拼了命奮戰到最後一刻，就連要死都還自爆一下，為我們爭取勝利，大家千萬不能放棄鬥志，全力和這頭怪物拼了啊！”老實說，華更紗的人緣還真不是普通爛，想殺她報仇的人與靈肯定滿坑滿谷，想為她報仇的人就很難找，所以我這麼一喊，附近的所有靈都愣了一下，朝我看來，彷彿我說了什麼很奇怪的話。

不過，幾秒鐘後，這些素來以優雅高貴自命的靈，還是嘗試投入進去，大聲喊殺，朝著空中的戰龍發動復仇戰，畢竟死到臨頭，他們也需要一些理由來自我勵，而且死的戰友是人類，不是靈，這點怎麼說都是不幸中的大幸。

混亂中，我注意到那些白家子弟，不知何時已經撤得一個都不剩下，這若是有意為之，那就說明，華更紗即使沒被末戰龍咬個正著，現在本來也就是她預定的分離時刻了……

第八章、聖杖之秘父子之親華更紗的意外退場，只是這場戰鬥中的一個小曲，而在她退場之後所上演的，則是主序曲的部分。

儘管華爾森林中的所有生命體，都在奮力抵抗，但末戰龍本就是一個無法抵擋的存在。粉碎了華更紗之後，末戰龍開始主動進擊，不再只是悶守一地捱揍，發揮了它的真正實力。

進攻的手段很簡單，織芝說過，末戰龍千變萬化，可以發動的攻擊形式幾乎是無限可能，但事實上沒有那麼複雜，對付我們這種層次的敵手，它只要張閒大口，噴出一道佔據大半天空的血紅龍焰，讓龍焰摧山毀木，直衝森林之內，跟著就是一陣璀璨的光雨昇華。

普通的雨點，是從天上灑落地下，但這陣悽豔美麗的光雨卻不同，是由地面直衝天際，每一道紫綠的螢光，都是一道新添的無主孤魂，匯聚成點點星光雨，升到天上，然後在末戰龍的氣動作中被下。

一口氣了過千陰魂，末戰龍消耗的能量得到補充，更見元充足，周身縈繞的黑氣如海滾滾，遮天蔽，朝天空的每個角落蔓延伸去，把本來應該出現的陽光盡數遮擋，更引發連串異妖電，碧綠的電光與火花，在黑氣之中密集竄州戶州叱戰龍一聲長嘯，整個空間颳起了狂風，席捲天地，讓我們幾乎連站也站不穩。

我把華更紗最後的訊息，告知了冷翎蘭、倫斐爾，告訴他們眼前那個快要把我們趕盡殺絕的東西，其實已經沒有思考能力，完全是憑著破壞本能在動作，請他們不要怕，我們必有勝算。

這話不是假話，他們也很清楚，不過他們仍是給了我一個大大的白眼，因為在這種時候，末戰龍失智也好，不舉也罷，都改變不了它佔盡上風的事實，若要逆轉戰局，我們還需要更強的力量，才有可能把握住那個機會。

“要是能有一個最強者級數的高手在這裡，那就好了……一個不完整的第七級戰力，太勉強了，起碼要一個第八級的高手主攻，其餘的計策、戰術才能產生作用……”我一面觀戰、一面思考，雖然我能召喚神獸作戰，不過那種微薄的戰力，幫不上什麼忙，我覺得還是在這邊構思戰術，尋找敵人的破綻，這樣比較有意義。

末戰龍的失智與失控，確實不假，從出現至今，它的動作完全就是一頭野獸，胡亂運用力量，恣意破壞，看不出什麼有意識的戰術運用，種種拙劣的攻擊行動，存在著許多破綻，如果我們有一個足以威脅它的力量，不是沒有可能搞逆轉勝的……可惜沒有。

除了我之外，織芝也非常努力，在這場戰爭中非常活躍。華更紗所遺留下的三具冰棺，就是在織芝的手裡解封，她不愧是首屈一指的創師，很快就找到了正確的魔力頻率，把冰棺還原尺寸、解閒封印。

看到阿雪睡的表情，我百集，但眼前戰局嚴苛，沒有時間去檢查阿雪的身體，雖然我只是想看看她體內的能量狀況，可是這動作落在別人眼裡，只會當我是在檢查那對呼之出的大。

“織芝，你替我檢查一下，看看……嗯，天河雪瓊小姐的部，呃，我是說她的身體有沒有大礙……”

“相公，我剛才想通了一個秘密。”織芝語出驚人，我還以為她要告訴我天河雪瓊的巨，藏著什麼驚人秘密時，她卻給了我一個大驚嚇，“我可能知道打敗戰龍的方法了。”身為末戰龍的組裝者，織芝有絕對的資格這麼說話，我神一振，諭辦州氈我解釋，索藍西亞的那幾個語言專家，持續翻譯我翻了一半的咒文，如今已經破譯完全，整篇都是的節奏、頻率，篇尾還帶了一些呼術，但就是沒有配合的姿勢。

乍看之下，這只是一篇不完全，甚至本無用的秘籤，不過織芝反覆看了幾次後，覺得這可能正是聖者手杖的使用方法。

“呃？為什麼你會這樣想？有據嗎？”

“那些靈學者都懂魔法，可是……”織芝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在我耳邊悄聲道∶“他們並不懂得使用按摩，我看了幾次，覺得那些指導，如果是拿按摩來用，倒很似模似樣。”

“所以那整篇東西，就是羽族使用按摩自的秘訣？”一瞬間，我只覺得啼笑皆非，羽族那些鳥女人荒無恥，平時到處亂也就算了，居然還把按摩的使用秘訣，設法刻印在聖者手杖上，難道這些鳥女人已經玩到連腦裡都沾，覺得這種事情很光榮嗎？

不過，我很快也意識到，無論聖者手杖是多麼崇高、神聖的寶物，單純以外型上來說，它仍是一子，一可以用來人的子……羽族當年很可能就是拿聖者手杖來自，要不然，為何七大創世聖器，羽族就只蒐集了一個聖者手杖在鳳凰島？搞不好就是因為這東西起來特別，所以才成了羽族至寶，甚至可能是我母親專用的至寶。……這麼說來，我豈不是該拿出聖者手杖，恭恭敬敬地叫一聲“爹”織芝的這個發現，非常有價值，說不定真的可以啟動聖者手杖之內，那個暗藏的神聖系究極魔法。然而，現在面臨的一個要命問題，卻是我該如何把計劃付諸實行。

要照著指示做，就要拿著聖者手杖人，我到哪裡去找個人來被？難不成，我要拿手杖來自己？這個戰術未免過於駭人聽聞。

正在極端苦惱的時候，我看見了織芝，正確一點的說法，是我沒法不看見她，因為她的指頭一直猛往自己臉上指，我就算想要裝聾作啞，都被得要面對。

“幹什麼？你想要親自上陣？不會吧？”

“有什麼不會的？相公總不會想代替我吧？”

“……呃，這倒沒有想過。”關於這個戰術，我確實有點顧慮，如果只是單純拿按摩自我撫一下，我是懶得管，反正有香豔的東西好看，就算看不見織芝拿創世聖器自己，至少也可以看她白白的小股，但這東西平常也看多了，倒不必急著現在看。

主要的問題，其實是在魔法的級數上。藏在聖者手杖裡頭的那個咒文，若真是究極魔法，那可不是鬧著玩的，究極魔按與普通的高級、中型魔法不同，基本上都是超大排場、超級神奇，屬於神、魔彼此對戰時使用的魔法，有很長一段時間，究極魔法被認為本不可能由人間的生物使用出來。

隨著各國、各族的魔法技術進步，天才輩出，這個忌終於被打破，但發動究極魔夫始終不是簡單任務，除非是最強者級數的魔法師，否則要發動究極魔法，通常都需要特殊祭品、危險代價，不然就是幾百、幾千名魔法師在後頭唱咒輔助，匯聚千百人之力，這樣才能發動究極魔法。

現在……又不用祭品，又不用叫魔法師來搞千人陣，就單純拿聖者手杖當按摩，自一下，就可以發動究極魔法？我怎麼想都覺得，天底下沒可能有這種好事，很有可能在發動魔法的過程中，對作者造成什麼不良影響，甚至是無可彌補的傷害。

“不行，怎麼想都覺得風險太大了，這個作戰計劃我不能同意，你對我們很重要，我不能拿你去當賭注。”

“那……相公認為該怎麼辦？公主殿下和王子殿下快撐不住了。”

“就算要試，也不用你來試，隨便抓幾個女靈來做實驗就好，對了，差點忘記，這裡有一個現成的啊，把碧安卡抓過來，兩腿分開，用她來試試看就好了。”說幹就幹，我命令那些靈把碧安卡帶來。只不過，由於碧安卡身份的特殊，我就算沒有明講目的，靈們還是有顧慮，居然把碧安卡偷偷送走，氣得我直瞪眼睛。

沒有了碧安卡，想來他們也不會送兩個女靈來給我做實驗，那麼剩下來的選擇就只有兩個，而我不管怎麼樣，都不可能打阿雪的主意，所以……

“沒辦法，只好拿羽霓來做實驗了，織芝，把聖者之杖給我。”

“呃……相公，是聖者之杖，還是聖者手杖？”

“你羅唆那麼多幹什麼？聖者之杖，聖者手杖，還不就是同一勳配兀樹默及變，不就都是一條？難道差一個字，它就會從一條變成一條香腸嗎？”我回頭一看織芝，發現她怔怔地看著我，好像很是遲疑，我以為她還在執著那一字之差，說了幾句，卻聽她低聲道∶“相公，這位羽霓小姐……你要拿她來當試驗品嗎？聽說……她對你情深意重，幾乎是對你百依百順，什麼變態過分的事都肯替你做，這麼好的女人，你怎麼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