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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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讓我清醒過來的,不是自身的理智,而是一聲聲細若蚊鳴的痛楚呻,我這才注意到一件事,承受劇烈爆炸的冷翎蘭,並沒有因此清醒過來,仍舊沉睡在那個痛苦的幻境裡,手腳還不住掙扎,只是被觸手給綁縛,無法自由行動,“幹咧……這麼響亮的鬧鐘,都可以轟掉半座山了,居然還鬧不醒你?有沒有這麼會睡的啊?以後當你老公的那個男人一定很辛苦。”牢騷發歸發,我自己也知道情況沒有這麼簡單,被神攻擊給困住的人,不是光大聲就鬧得醒的,如果不能破除幻覺,就算被炸得粉身碎骨,恐怕也還是醒不過來。

(怎麼辦,我又不是心靈脩煉的專家,鬼才知道要怎麼幫人解神攻擊,我自己能維持清醒,是因為神獸的異常反應,還有賢者手環的共鳴,可以用這些來喚醒冷翎蘭嗎?

我努力籌謀對策,試著從我的經驗裡找到方法,但與靈魂融合的神獸不可能移植,只能試著把賢者手環給冷翎蘭戴上,而這個在我手上總是時靈時不靈的法寶,到冷翎蘭手上能否正常運作?連我自己也很懷疑。

“對了,柏南克到哪裡去了?他是大祭司,見多識廣,要是還沒死的話,說不定能幫得上忙!”我想把大祭司找來看看,但周邊黑暗一望無際,我放聲大喊,竟然連回首也聽不見,更別說得到什麼回應,照這樣看,凶多吉少四個字是跑不掉了。

正自仿徨無計,情況又進一步惡化,冷翎蘭的手腕、小腿,血管浮凸起來,跟著更莫名其妙地爆裂,血花在痛哼聲中噴灑出來,落在獸的身上,也噴到我這裡來。

(是在幻覺中受到攻擊,影響實際體,還是本身真氣開始失控,衝擊腑臟,破體而出,兩種可能都有啊……

判斷是哪種可能沒有多大意義,因為不管是兩種之中的哪一種,都是以在短時間內致命,如果我真想留住這個妹妹的命,就得立刻想出辦法來。

獸的觸手對空揮動,阻止旁人靠近與營救,但卻不會阻止來接收的老闆,我一靠近,揮動的觸手就放了下來。

把賢者手環戴在冷翎蘭腕上,片刻之後,什麼效果也沒有,這是意料中事,創世聖器畢竟不是護身符,要是這樣也能有效,那才是怪事,我必須要另外想辦法才行。

(破解幻覺我沒有辦法,但如果傷害是來自本身真氣暴衝,那是有些策略,不過……幹,這應該是鬼婆的專業範圍,我哪懂這麼多?讓我來亂醫,本定死馬當活馬醫,太白暴自棄了。

冷翎蘭的身體狀況異常複雜,變態老爸到底對她做了什麼、怎麼灌功、造成了什麼細部影響,我完全不知道,上次只是替她做了緊急處理,並沒有徹底清除傷患,後來華更紗接手治療,也不曉得用了什麼變態藥物,現在一下子惡化爆發,恐怕天上的眾神也不知道怎麼著手。

王道的對症治療做不到,就只能用霸道的法子。

要是有是夠的強大力量,一面護住體,一面強行灌入,把紊亂真氣歸併為一,這種治療方法幾乎可以擺平所有真氣方面的問題,但難度就在於以力碰力的絕對強大。

地獄神,是這方面我所知道的最完美術法,引導神明之力固然強大,而且對承受者體的保護更是周全,所以上次我才有辦法救回冷翎蘭,反正我也只會這一招,不這麼幹也沒別的好乾,悶著頭就幹了,但目前最大的難題也在這裡,同樣是真氣暴衝,但較諸上次,冷翎蘭已今非昔比,她的力量提升了一個層次,我等若是要處理第七級高手的走火問題,難度高了不只一倍,更沒法用上次那種簡易辦法來做到,光是進行儀式所必須的能源結晶,我手上只有一些零碎次貨,能否真正發揮功效,讓祭禮順利進行,那真是隻有天知道。

而且,另一個更要命的技術難題,像是一座不能逾越的高山,橫亙擋在我面前,令我在意識到此事的瞬間,為之愕然,不曉得該怎麼辦才好。

上一次為冷翎蘭施救,狀況不是太嚴重,可以投機取巧,儀式做一半就算了,但這次情況遠較上次嚴重,全力以赴恐怕都還搞不定,哪裡還有投機的可能?換句話說,最重要的那個部分……幹,禽,搞,合,……不管換什麼名詞都代表同一意義的那件事,是不可不做了。

我這輩子也不曉得幹過多少女人,當吃飯,與女人搞個一次算得了什麼,如果要細數上過的女人種類,那還真是童叟皆欺,什麼美女恐龍、幼女熱婦大肚婆通通吃過了,本來很好處理的東西,現在卻碰上一個大難題,讓我不能像以往那樣說了。

什麼難題?血緣的難題!眼前的這個冰山美女,是與我血脈相連的親妹妹,“亂倫”兩個字是最大的詛咒,讓我為之恐懼,不敢行差踏錯。

雖然,親妹妹這種生物,我也不是沒有過,之前和星玫在一起的時候,確實有過一段翻天的縱慾生活,但那是在我們對彼此關係不知情的狀況下,一旦真相揭,星玫就立刻加入神職,希望能洗滌罪業,連我也大受打擊,從此不敢再犯此忌。

一切本來應該就此埋於塵土,不過,現在我不得不說,命運就是一個真他媽的東西,有時候你越是想躲避什麼,越是以為往後不會再看到它,它就偏偏出現在你所不能躲避的前路,讓你眼睜睜地絆一跤。

我這輩子沒有特別堅持什麼原則,也說不上有什麼顧忌,唯一反覆告誡自己不能觸犯的,也就是這個最後的忌,沒想到我自己刻意遵守的戒條,老天居然要我去打破?這也很難說是誰在背後算計,總覺得,就是天時地利人ST二者碰在一起,變成了現在的高面。

想到自己的處境,我只能苦笑,儘管我自己也曉得,苦笑不能替我解決問題,但一時間我真是心亂如麻:心裡很想要作出決定,腦子裡頭卻一片空白,巨大壓力與緊張,讓我像個廢人一樣,白白耗去寶貴的時間。

命運的嘲諷與可笑、觸犯忌的嚴重後果、冷翎蘭事後的反應、我所需要承受的結果……無數錯綜複雜的想法,此去彼來,最後剩下一個艱難的問題。

做?不該做?

這個問題最後的答案,不是我自己決定出來的,當耳邊又一次傳來痛哼,熾熱的鮮血噴灑在臉上,我忽然意識到一件最重要的東西。

不能讓冷翎蘭就這麼死掉!無論她是我妹妹,還是會要我命的仇敵,我都不想失去她,即使這意味著後要付出嚴重代價,那也值得。

覺悟到這一點,剩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我逐步走近,伸手一揮,讓獸們收回了阻擋的觸手,但綁縛在冷翎蘭身上的那些則繼續保留。我這個妹妹的武功太強,沒有了觸手的安全保護,要是她發抂掙扎起來,手臂一揮,刀氣發出,把我攔砍斷,這個結果就實在很糟糕了。

施行地獄神祭禮,最重要的兩項關鍵物,天人之血與能量晶體,天人之血我身上還有留存,但能量晶體……

製作地獄神的儀式關鍵,星高水平的女祭品,只要奉把給黑暗神明的女祭品素質夠高,儀式就可以成功,並不一定需要高能源體的結晶石。話雖如此,素質標準可沒有明文規定,我也不知道現在的冷翎蘭算不算高素質祭品,如果素質不夠,那能量晶體就很重要了。

上次我替冷翎蘭施術時,是用取自伊斯塔的能量結晶,不曉得用多少人命、嬰血提煉出來的結晶體,最完整、最大顆的那個已經用掉,現在只剩下一些小指般大的碎渣,要拿來填充一些強力魔法兵器,是綽綽有餘,但說要用來施行地獄神……

(幹!想都不用想,穩失敗的,現在只能硬著頭皮幹,希望上次只施一半的法,仍有部分晶體存在她經脈中,尚未完全轉化,這次施術能夠相互呼應,否則不只是失敗,本就是必死無疑,還會拖我去陪葬。

心裡的不安歸不安,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我把僅剩的一點點天入之血倒在掌心,再將沾血的手掌貼印上冷翎蘭小腹。

天生麗質這個評價,非常適合冷翎蘭,雖然把大半人生都花在練武上,她的肌膚卻依然白晰……沒有到月櫻那樣滑膩如脂的雪白,不過也在水準之上,是那種像牛一樣的

然而,在碰觸到肌膚的瞬間,我的想法就發生改變,冷翎蘭的小腹,不比月櫻環、樣細緻嬌,也沒有阿雪的柔滑,但結實的小腹,還有身體上的每一寸肌,都蘊含著爆發的力量,撫摸上去的覺,像是在撫一頭即將撲出獵食的雌豹,人,又充滿危險。

上次施救,我刻意壓抑所有不良念頭,沒有注意到這個事實,這次無可迴避,我充分體認到這一點。

血掌印在冷翎蘭的小腹上,魔力發動,自然就形成符文,變化為小型的魔法陣,閃爍著猩紅的血光,完成了準備工作,可以說整個地獄神祭禮,我最有把握的那一部分已經完成了,剩下的……與其要說是沒有把握,倒不如說都是會成功才有鬼的部分。

“對了,這件事情倒是被我忘了……”地獄神的施法關鍵之一,能量晶體必須放進女體的子宮,這種事情我已經有過數次經驗,可說駕輕就,唯獨這一次有點問題,我的這個妹妹……還是一個末開苞的處女。

當然,冷翎蘭自小習武,實戰經驗又多,整天拔刀砍人,搞不好處女膜早就因為劇烈運動而破裂,不過考慮到公主貞潔的重要,皇宮中人特別教育,至今仍保持完璧之身的機率很高。有處女膜阻擋,能量晶體就沒法放入子宮,這變成了一個棘手難題,最後無奈,只好試著把能量晶體放入花徑,預備等一下臺體媾,在破處的那一瞬間,把能量晶體送進子宮去。

做好這些手續,我再次定睛看看狀況。

失去生命力的獸遺骸開始漸漸白化,完全發白的地方,分解為灰粉飄散,但仍未白化的部分,卻好像應到我的目光,明白我的意圖,觸手作出調整,把冷翎蘭擺成M形的雙腿分得更開,方便我動作。觸手在雙腿上纏繞,緩緩施力,冷翎蘭發出痛楚的哼聲,我險些以為她的股關節就要脫臼。

腿分得夠開的好處,就是那條半爛的白底褲,承受不住拉扯力道,一下子斷裂開來,讓我能夠把她最誘人的三角地帶一覽無遺。

“哇……真是漂亮啊!好像有點眼覺,該不會以前曾經看過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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