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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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我想起了一個人，雖然沒有看到真面目，卻幫助過我們，而且……非常強。

那山谷中的一場戰，雷曼向我們下殺手，如果不是一位神秘女郎及時出現，化雷散電，我們沒可能全身而退，那位神秘女郎很強，甚至可能已臻至最強者級數，我想不出她是誰，卻覺得似曾相識。

這問題我想了許久都沒有答案，卻在此刻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了那份悉所為何來。

東海之上，與李華梅決裂動手時，有一名女子神秘出現，與盛怒中的李華梅正面動手，阻了李華梅一段時間，讓我們得以逃生。儘管我不知道她是誰，但那道怒海蒼濤中的女子身影，與當晚在亡靈山谷中的神秘女郎，兩者形象完全重疊，特別是那樣一份特有的驕傲、自豪，哪怕我們只是看到模糊的身影輪廓，都能清楚受。

換句話說，這位神秘女郎在東海、亡靈山谷中連續救了我兩次，如此人物，我不但想不起她是誰，就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推測不出，實在很奇怪。

（到底是誰？我作急多端，不會有人莫名其妙來救我，她是何人？高手不會平白與故冒出，更何況女高手屈指可數，大地上什麼時候有這樣的女高手了？

她兩次及時出現，我不信當真如此湊巧，難道……她一直跟著我？

這麼一想，我心頭一驚，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車窗外，四下搜尋，雖無所獲，但這動作卻瞞不過與我同車的冷翎蘭。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皺眉說話，男裝的冷翎蘭仍是美得驚人，畢的軍裝，俊美帥氣，我不會對親妹妹心動，卻衷心讚歎，難怪以前冷翎蘭走在薩拉的大街上，沿途尖叫暈倒的女遠多過男，聽說還有些女人太過欽慕她，發願為她終生守身不嫁的。

“周圍只有我們的護衛兵，沒有其他的人跟蹤，你不用多心。”天河雪瓊的聲音聽來很冷，但身上的衣著打扮卻很火辣，黑的皮革馬甲，超短的黑皮革熱褲，腳下穿著黑長靴，全部都緊緊貼身，彷彿第二層皮膚般緊緊勾勒出一身動人的曲線，尤其是圓滾滾的，在黑皮褲的包裹下，顯得又圓又大，讓人非常想去用力拍下。

神秘高貴的黑、皮革特有的氣味，含有背德與墮落的暗示，如果能再多一條皮項圈，就能增添的氣息，突顯出黑暗女王的身份，但我們所注意的重點不在這裡，因為當那套馬甲收勒住纖細的柳，H罩杯的巨尺寸就分外驚人，馬車震動一下，那兩團雪白豐腴的碩波濤洶湧，彷彿隨時都會裂衣彈出。

天河雪瓊的目光直視我們，全然不在意自己的巨彈跳，但我們卻很難不去注意。狹小的車廂內，對面的渾圓豪像是兩座巨山，連壓而來，我非常清楚地受到那種火辣辣的壓迫，時間一久，我不得不疊雙腿，掩飾自己的出醜，就連冷翎蘭都下意識地拉了拉衣領，似乎想要護住口，自慚不如。

“你……負責保護我們到華爾森林嗎？”用這句話當開頭，我嘗試與天河雪瓊攀談。

“奉王子殿下的命令，從這裡到華爾森林的路上，由我護衛法雷爾將軍的安全，其餘的事情我沒得到命令。”天河雪瓊冷冷說話，拒人於千里的覺讓我不好受，幸虧我不用一直忍受，因為不明就裡的冷翎蘭沉不住氣，主動對天河雪瓊試探，問她對前事有多少記憶，又為何以人類之身，居然在索藍西亞與靈共事？

“這些東西沒有必要告訴你們吧……不過，王子殿下代過，凡是法雷爾將軍的命令就必須遵從，法雷爾將軍的問話也必須誠實作答，剛才的這些話，我可以視作是將軍你的問話嗎？”料想不到雷曼居然下了這種指令，他真是自信滿滿，不但把控的人偶送到我這邊來，還下達這種命令，一點都不怕被我找到破解之法，簡直是狂妄得沒邊了。

我點了點頭，天河雪瓊也做出解釋，表示她腦中的印象殘缺不全，只記得曾在荒島上與毒龍戰鬥，過程還很模糊，有可能是因為這一戰，讓自己腦部受創，記不起自己是什麼人。

在與毒龍戰鬥之前的記憶，也只剩下在某個冰寒刺骨的雪山上苦修，無論颳風下雨，始終堅持不輟的印象，而且在這些模糊印象中，還覺到附近有一個極恐怖的物，令人發寒的視線無時不刻地盯視而來。

（呃……天河雪瓊也不算太笨嘛，或者說，失憶之後反而比較聰明瞭，居然應分到那個妖尼姑的存在與真實面目。

我心中暗自發笑，冷翎蘭輕推我一下，悄聲表示雷曼果然陰險毒辣，當年天河雪瓊在孤峰頂上清修，唯一接觸到的人就是心劍神尼，雷曼顛倒黑白，故意讓天河雪瓊對恩師留下惡印象，很可能以後挑撥離間，令這對師徒翻臉成仇。

（冷二小姐，你這也未免錯得太厲害了，雷曼沒有桃撥離間，你的師伯確實是一個妖尼姑，真的很惡啊！這對師徒以後會不會翻臉成仇是難說，但如果一切照預定走，這對師徒現在已經變成一雙變態的伴侶了。

天河雪瓊說，她不曉得自己以前是誰，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去和毒龍戰鬥，但從她再有記憶開始，就是與雷曼在一起，她相信雷曼是救命恩人，更決定向雷曼效忠，守護這位救命恩人。

“嗯，你說的東西我明白了，那我只剩下一個問題。”我道∶“雷曼王子確實偉大，但他只是救你一次，為什麼你就決定要一生跟著他賣命呢？”冷翎蘭用手肘頂了我一下，似是怪我問得太白痴，但作為此道的外行人，她不瞭解我真實的意圖，是為了天河雪瓊回答之前，眼中一閃而逝的茫然。

“沒有什麼理由，受人救命之恩，以命相報，這是很自然的道理。”是什麼道理不重要，但回答之前的短暫一頓，還有眼中的那抹茫然，顯示“報救命之恩”不是理由，只是一道被輸入的命令，說得明白一點，她以為自己是在報救命之恩，其實本只是雷曼對她輸入的一個賣命理由。

（大概清楚了，雷曼抹去了阿雪的記憶，再輸入一兩個深蒂固的命令，用這樣的形式在縱她……手法很糙，要破解有相當難度，但並不是與法處理。

我暗自盤算，發現冷翎蘭雙手緊握，正在壓抑心中的衝動。猜測得出來，我這個妹妹儘管有勇有謀，卻是直線條的個，她應該很想直接對天河雪瓊說出真相，讓好友不再被歹人所利用，可惜這想法太不切實際，被洗腦兼神控制的天河雪瓊本不會相信她，只會造成反效果。

冷翎蘭明白這一點，所以她必須痛苦地忍下去。我把這一幕看在眼底，很到唏噓，想要為她做點事，便伸手過去想拍拍她的拳頭以示鼓勵，哪想到才一碰到她的手，冷翎蘭就像被燒紅的烙鐵給燙著，閃電把手回，這種過於的態度，倒讓我為之愕然。

“抱歉，我……”還沒來得及說幾句打圓場的話，我察覺冷翎蘭表情有異，起初我以為是由於剛才的觸碰，但鼻端卻嗅到一種悉的甜香，這股甜香平常真的聞慣了，一時間竟然沒想到有什麼不妥，是過了一會兒，我才因為想到這股甜香的源頭而驚醒。

我轉過頭去，我看見天河雪瓊好好地坐在那裡，臉上冰冷的表情未變，但口……那雙瓜果似的豪碩巨，隨著馬車震盪，上下搖晃，在驚人的波巨中，我發現雪白如脂的肌膚上，慢慢沾著、溢出一些體，越來越多，那股濃郁的甜香便是由這些體中發出。

冷翎蘭也察覺到了這一點，當她側目望向天河雪瓊的口，見到那片雪白的汁，臉上是一副快要尖叫出來的表情，哪怕與再厲害的強敵作戰，都難以看到她這樣的駭然之情，由此可見這幕畫面對她的衝擊。

“你……你這是……”回應冷翎蘭的質問，天河雪瓊瞥向自己口，行若無事地道∶“喔，漏了，這幾天身髒狀況不錯，水比較充足，不知不覺就會縊出來。”以前阿雪每次運使完魔法，就會分泌水，使用的魔法越高等級，運用的魔力越大，隔天分泌出的水量就越多，總會不知不覺地打溼衣服，往往就讓人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前兩處迅速擴散的溼漬，而她自己要過半天才察覺，後來為了避免類似的出醜場面一再上演，每逢用完魔法的隔天，阿雪就在內衣里加上襯墊，收溢出的汁。

雷曼對阿雪進行改造，手法偷天換，卻似乎沒有把她這種異常體質改回去，是因為難度太高無法改？還是刻意保留這一點？我覺得很好奇。以往阿雪穿的衣服都是絲綢或棉質，溢出的水會被衣服收，形成溼漬，雖然顯眼，看久了卻也還好，現在天河雪瓊穿的是皮革馬甲，水溢出無法收，偏偏馬甲穿得又緊，與皮膚貼得幾無空隙，水溢出後順著溝橫，被擠到球上綠，汁水淌濘，反而變成一幕極為羞恥的畫面……至少冷翎蘭是這麼認為的。

“你、你怎麼會變成這種樣子？海總也太……太……”冷翎蘭“太”了半天，說不下去，反而被天河雪瓊搶白，“太什麼東西？水是上天賜給女人的恩賞，分泌水是能夠成為母親的證明，每個女人都應該引以為傲、我覺得很光榮，難道你不這麼認為嗎？還是說……你習慣當假男人當太久，整天用布條纏子，已經纏到沒有水可出了嗎？”我常常覺得，易容改扮這種東西扮到最後，與其說是騙人，其實都是在騙自己，更別說冷翎蘭的女扮男裝非常糙，僅是用布條纏，綁起頭髮而已，這樣要指望能長期瞞住外人，有很大成分要指望外人瞎了眼。

當然冷翎蘭自己不這麼想，她震驚道∶“你從什麼地方看出來的？我什麼地方了破綻？”

“難道你還真以為自己的變裝天衣無縫？你長得太美，就算改為男裝，看起來也不像是男人。”天河雪瓊道∶“更何況，你與身旁這個男人曖昧過來，曖昧過去，這還想瞞誰啊？”冷翎蘭怒道∶“什麼曖昧過來、曖昧過去？”

“你們兩個每次對望的眼神都很詭異，一看就知道有問題，男人是不會用這種眼神看男人的。”天河雪瓊說話同時，動作更是出人意料地大瞻，伸出指頭，戳向冷翎蘭的口，而冷翎蘭因為震驚太過，反應遲鈍，居然沒有阻攔，就這麼任天河雪瓊的指頭，戳上自己纏繞布條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