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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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改用正常位和羽虹合，我一面讓羽霓調整一下位置，她依言趴在青磚上，頸肩著地，翹起白的兒，騰出手扒開，輕輕剝開，出溝裡一隻紅小巧的孔。鮮紅的孔不過指尖大小，細細的菊紋緊張地縮著，親著雪白的，纖秀可愛，令人不住心生憐惜。

我撫片刻。羽霓的又細又，滑不溜手，摸在溝裡滿手都是柔滑，唯有眼兒緊縮著，指尖按上緊繃繃，沒有絲毫縫隙，確認這一點，我再叫過白牡丹，讓她也一般地在羽霓旁邊趴好。

白牡丹的股豐滿肥翹，比羽霓更大也更加圓碩，滑中有種油脂般的膩，肌膚中透出白亮的豔光澤。

母女倆用同樣的姿勢頭頸貼俯在青磚上，抱著股朝兩邊打開，讓人觀賞其中的豔景。同樣是排洩的器官，白牡丹的眼兒明顯比女兒大了一圈，足有銅錢大小。

我並用兩手指，輕輕一桶就了進去，接著一分，那隻眼兒輕易就被撐開變形，顯得柔軟之極。

與預期不符，我不得不改變主意，覺得從羽霓先著手，便即哂道：“大母狗的眼被什麼人先過了？這麼柔軟？”白牡丹不答，但任誰也知道答案，我那兩靈活的手指在她中攪動，使她整個股都不住哆嗦起來。忽然，手指從中拔出，我道：“阿虹，你和你娘去扒住你姊姊的股，我來給她開。”再沒有比這更好的紀念方式，羽虹的後庭我曾動過，本想先動白牡丹的，可惜看來已被我那死鬼師父兼岳父拔了頭籌，現在只好把目標對準羽霓。

白牡丹聞言，吃了一驚，似乎要反對，但羽霓卻乖乖地扒開雪，將那隻緊揪揪的暴在莖威嚇下。

莖今晚已先後在三母女的陰內過，身溼淋淋，也分不清沾的是母親的水還是女兒的體，一派兇惡氣勢之下，那隻粉紅的愈顯得纖弱可憐。

“你……你想幹什麼？”

“閉嘴吧，小母狗，這是我與你母親、你姊姊的事，不到你管。”在我和羽虹說話的時候，白牡丹或許是見女兒意志堅決，曉得阻攔不住，忽然俯下身，將玉臉埋入女兒間，用舌頭渡了香唾，舐在她眼裡。這一下，讓羽霓整個身子頓時輕顫起來。

“多謝丈母孃成全啦。”我哈哈一笑，身前，莖硬撅撅伸進白的玉內，菇頂住了菊，用力頂入。

羽霓“啊呀”叫出聲來，但她肢被我抱住，又被孃親扒開，沒有絲毫躲避的餘地，菇剛嵌入縫，眼兒就像裂開般劇痛，羽霓死死咬牙忍住，旁邊同遭應的羽虹卻痛叫出聲，連眼眶也紅了起來。

白牡丹和羽虹應該都看得清楚，隨著菇一擠，菊周圍細密得紋路立即散開，形成一圈細細的紅線。羽霓身子發抖，眼兒拼命收緊，但莖卻沒有絲毫猶疑，緩慢而毫不停留地筆直入。

菊的紅被完全擠入體內，莖與白的相接，筆直在雪滑的溝裡，驀地，一滴殷紅的血珠出現在莖與結合處，越來越大，接著一晃，從身上部滾落，劃了個弧線，掉落在縫中。

莖直從柔的眼兒中貫入，彷彿一截鐵捅入少女白的股裡面，羽霓後庭畢竟是第一次容納這樣大的物體，雖然白牡丹心細先的溼了，但菊已經綻裂，鮮血走珠般滾出，痛得羽霓花容失，連聲嬌啼。

“放開姊姊，我來替她。”看到羽霓這樣痛楚，自己又同身受，羽虹搶著跳了出來，誓要阻止我的“暴行”對於這樣的勇氣，我自然是要回應的，於是便讓羽虹取代了羽霓的位置，我再一次嘗試入。

儘管羽虹的後庭被我開過，但已是許久之前，這一次舊地重遊，仍有著開苞似的痛楚，整個額頭都是汗珠，最有趣的一點，就是旁邊的羽霓也在疼痛呻，真讓我搞不清楚是在開誰的眼。

白牡丹在一旁幫不上忙，除了幫兩個女兒抹汗，就只能輕聲道：“慢著些，霓虹都疼得緊了。”我充耳不聞，一直到部，將整莖都進羽虹眼兒裡，才停下來，受少女直腸內的緊密和溫暖，羽虹額頭冒出冷汗，滿面痛楚。

我莖一拔，菇往外一帶，只見一圈紅從溝內猛然綻放，濺出一串鮮血；羽虹痛叫一聲，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我按住她的，身在她小巧的眼兒裡戳起來。

羽虹間鮮血越越多，不多時溝內便被染得鮮紅，白牡丹咬著，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只怕女兒承受不了。我笑道：“別怕，有丈母孃這個大國手在，這哪算什麼問題？何況丈母孃以前不也是玩過這花招？嘿，可千萬別口是心非說沒有喔。”被我這一調侃，白牡丹訕訕地說不出話來。這邊羽虹出了一身冷汗，她本就在這幾天得合中耗了不少體力，又破失血，忽然身子一軟，暈了過去。

白牡丹一見女兒昏去，驚得險些昏倒，幸虧羽虹很快就甦醒過來，一手掩著，蜷著身子嚶嚶哭泣。白牡丹憂心女兒，一面讓羽霓幫著照顧羽虹，一面搶著攔在我身前，道：“讓她們兩個歇歇，我來陪你高興吧。”我靠在小橋的樑柱上，笑道：“也成，你們母女三個人身上的六個，我玩了五個，還剩一個，你自己上來吧。”聽我這一說，白牡丹不顧羞恥地爬起身來，張開腿跪在我間，一手撐開，一手扶著那滴血的莖，撅著肥白的大股，把莖頂進，扭著股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