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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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的掌心,正代表著月櫻此刻的緊張心情,卻讓我大吃一驚,怎樣都想不到這見鬼的和平會議,對月櫻居然這麼重要。但無論如何,月櫻既然向我求懇,我怎樣都沒有拒絕的理由,快步走到茅延安旁邊,手一拍桌,還沒說話,他已經率先打破沉默。
“既然有我世侄的天大面子,那姓茅的就大膽地與大總統來個賭約吧,如果我輸了,這條爛命就任憑處置;但如果贏了,那就冒昧要從巴菲特家族的寶庫中討一樣東西。”
“如何賭法?”連命都賭上,天大的風險,但是以不良中年的個,膽敢下這麼重的注碼,顯然是把握十足,而他所求之物,必然也是非同小可,誰知道萊恩問都不問他要什麼,直接就問賭法,顯然已經做好了覺悟。
“十之內,不用勞你一分人力物力,伊斯塔、索藍西亞、羅賽塔,三國將會簽下和平約定,只要少了其中一國的簽字,姓茅的就自動把腦袋砍下。”假如茅延安仍是文士打扮,那麼這番話說得再豪氣干雲,恐怕也不會有人當回事,但偏生他現在的打扮,是一套
劍士的裝扮,當他抬手指人,長笑說話,顧盼之間竟有一股江湖大豪的霸氣,就連與他面對面的萊恩和回休楚都被影響,相互望了一眼。
這也難怪,本來不良中年就是一個騙術高明到能夠催眠自己的大賭徒。
“茅老師這麼自負?要知道你就算得到光之神宮的全面支持,事情也絕不如想像得容易,我們傾全國之力,耗費兩年時間都無法做到的事,你在十天之內就能令三國點頭簽字?”
“如果要靠光之神宮才能成事,那算什麼英雄?這之間只要我向光之神宮求助,那麼賭約就自動算輸。”
“茅老師真是如此有自信?賢者手環雖然價值連城,卻終究是身外之物,值得茅老師這樣子冒險?伊斯塔等三國可不是善男信女,能夠左右他們的,天下無幾人。”
“大總統真是快,知道了茅某人的意圖,眉頭也不皺一下。既是如此,我也不妨坦白告訴你,我信心的
據。”
“哦?”
“有信,則有心……過去一位我非常景仰的偉人,說過一句至理名言……擺平三個大國,總比應付三百個小國來得輕易。”
“這位偉人……難道姓趙?”
“不,他姓陳。”在短暫的的詭異談後,茅延安與萊恩擊掌為誓,結下了一個讓我怎麼想都覺得匪夷所思的賭約。
“一人之力,十天之內,不成合約,不留人頭!”雖然我不相信茅延安是個拿自己命信口開河的人,可是他與萊恩的賭約實在太過荒唐。外
之道無非在於牽扯關係、利益
換,目前倫斐爾與我們沒有關係可言,娜西莎絲更是如同死敵,在不借助光之神宮力量的大前提下,我不知道怎麼去和那兩國談條件。
姑且不論別人心裡怎麼想,不良中年在走出驛館大門時,雖然戴著墨鏡,卻仍是神采飛揚,態度囂張到可以用旁若無人四字來形容,上了馬車之後,竟然直接指示要上山。
我和他甩開其餘的隨從,到了城內最高的一處丘陵山地——機處丘。當我糊里糊塗地跟著他出來,兩人便站在山上,從高處眺望底下的皇宮與街景。
一如大地上其餘的獨裁國家,阿里布達也對首都的建築物下令,不準高過皇宮的一半。不過,儘管極權君王愛耍派頭,終究沒有瘋狂到要移山填海的地步,從這座高丘往下望去,仍是可以看見皇宮的金碧輝煌,斗拱飛簷琉璃瓦,在正午烈陽的照耀下,閃閃生光。
我開口問問大叔,他到底在做什麼打算,這個一直微笑著裝神秘的職業騙徒,終於拿下了墨鏡,先看看遠方天空的太陽,好像很慨地問我,有沒有聽過一個生於遠方國度的偉大智者,曾經在濃霧中以草船借箭,完成了三
內造十萬支箭的傳奇故事。
這故事小時候聽過,我點點頭,說他這次和人打賭的事,難度與這個故事有得拼,如果他沒有傳說中那名偉大智者的頭腦,那現在就該開始準備沒頭腦以後的事了。
“既然敢打賭,當然有把握。雖然我不懂得呼風喚雨,但卻還有一招更厲害的。”我沒有回答,心中多少有些惱火,想到他昨晚一聲不吭地裝著打麻將,卻偷偷和倫斐爾接觸,吃裡扒外,委實無恥之至。
“知不知道當年諸葛先生在答應造箭之後,第一件做的事是什麼?”
“不清楚。是我的話就回家拿火把與汽油,放火燒掉敵人全家。”
“嘿,英雄豪傑豈能這般心狹窄?賢侄你要知道,只有放寬心
,才能得到人和,如果只靠自己一個人,絕不能成就大事。偉大的諸葛先生,在接下了這件苛刻的工作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到他的好友
豬……不,是魯肅,哭泣救命。”
“喔,好機會啊,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那頭什麼豬的有沒有趁機幹他老婆……呃,不對,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嗚哇哇……賢侄啊,老茅這次大難臨頭了,如果你不肯幫大叔一把,大叔的腦袋就要不保了,嗚哇哇……”不良中年還不是隻有說說而已,而是整個跪了下來,毫無形象地抱住我大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聲淚俱下地痛哭著,與上一刻的從容自在判若兩人。
“去你媽的,快鬆手,別抱我的腳,再抱我就一腳把你踹下山去。”儘管沒人能否認,不良中年是個相貌堂堂的美男子,但我並非萊恩那樣心寬大的“博愛”之人,在這種情形下只會覺得噁心。
在一陣拉拉扯扯中,茅延安說他其實一直在覬覦巴菲特家族所持有的一件重寶“賢者手環”剛才一時動與萊恩打賭,本來是想用詐術騙取的,結果在車上越想越沒把握,後悔已經來不及,要求我立刻幫他找路子,安排跑路,偷渡出境。
我嘲笑他既然與臭靈掛勾,那就去求索藍西亞幫他偷渡,找我有什麼用;他則是很奇怪地看著我,問說他什麼時候和索藍西亞掛勾。
“你昨晚不是私下會晤倫斐爾嗎?叫他幫你啊!”
“你腦子燒壞啦?我昨晚在你家打了一晚麻將,倫斐爾又不會翻牆進來,哪可能和我見面?”
“那你又和萊恩說你們兩個私下見面?”
“我不這麼說,他怎麼會心亂?賢侄啊,詐騙之道雖說千變萬化,但萬法不離宗,最主要的道理,仍然是抓住對方的心理弱點,讓他心亂,發揮不了平常的判斷力,任你予取予求,就這一點來說,我的戰術成功了,萊恩被我唬得一愣一愣,連用來象徵家主之位的傳家寶都肯拿來下注。”
“你的戰術成功?可是你的戰略目標完全錯了啊,你哪有本事去贏那個什麼鬼賢者手環?”
“因為很想要啊,賢侄啊,你一定也有這種經驗吧?在冷颼颼的天氣裡,只想吃一口熱呼呼的面,想吃麵想吃得要死,就算世界毀滅也想吃到的心情,你可以體會吧?”
“我可以體會才有鬼!”如果不是因為顧忌惹上麻煩,我還真想把這個死抱住我大腿的男人一腳踢到山崖下,殺人滅口算了。惹出這麼大的事,還敢要我幫他跑路收尾,真是天大笑話。
就在我們一個忙著抱大腿,一個忙著踹人的時候,遠處傳來了一串竊笑與驚呼聲,抬頭一看,只見一群武裝侍女站在數十尺外,一面表情古怪地看著這邊,一面掩嘴竊笑,而站在她們最前頭,面蒼白的……就是月櫻。
數十尺的距離,不可能聽得見這邊的聲音,所以在她們看起來,應該就是簡簡單單一個男人抱另一個男人大腿的畫面,我不知道她們到底作何聯想,但是以己度人,再加上月櫻一句話都不說,掉頭就走的動作,情形當然是非常惡劣。
我慌忙地踹開不良中年,跑步追上去,試圖解釋。好不容易才追上月櫻,儘量用不是很焦急的態度,請她到旁邊去談談。這情形當然是啟人疑竇,幸好不良中年也趕了過來,對著一眾侍女們胡說八道,暫時引住她們的目光,讓我能夠把月櫻帶到一一旁作解釋。
要到旁邊的樹林去說話,這點並不為難,不過我卻另有打算,把月櫻往較深的地方帶去,走了一會兒,確定離人群已有一定距離,只能隔著林木枝葉隱約看見他們,卻聽不見他們說話後,這才停步下來。
“簡單來講呢,事情就是這樣……因為如此如此,所以這樣這樣……”一開始,我本來想要直接說出事實,來安好像被嚇到的月櫻,但卻想起剛剛在驛館中,月櫻似乎對和談能否成功,非常緊張的樣子,要是告訴她茅延安出門後立即反悔,怕令她徒增困擾,結果只好找些別的理由來混過去。
“原來是這樣,還真是讓人嚇了一跳,我還以為你們兩個是……”似是羞於把下面半句話說出口,月櫻的表情突然變得緋紅,把頭別過去不說話,想要回去與侍女們會合,卻不料我連忙將一顆藥囊放在嘴裡,從後頭一下就撲了上去,把她按在一棵樹木之上,動手去解她衣帶。
“小弟……你!”
“對不起啊,姐姐,我實在是控制不了自己。”解衣帶的手法駕輕就,我很輕易地便解開了月櫻的
帶,卻給她的手掌用力按在
間,不讓我再繼續為她寬衣解帶。
繼昨天高塔上的求歡後,又被我要求林間野合,似乎因為覺到被低賤對待,惱羞成怒的月櫻,抗拒著我的親吻,並且擺出姐姐的架子,要我放手退開。不過,這一招這次卻不管用了,我完全無視她的反對,像是強暴似的把香軀推按在樹幹上,膝蓋頂入她的長裙間,雙手則趁她專注於
際,飛快地解開了她
口的扣子,輕輕一拉,被包裹在蕾絲
罩中的雪白美
,就傲然俏立在我眼前。
“小弟……你太過分了……我說不要,外面的人……”
“姐,你心裡才不是這麼說的呢,昨天在塔上一樣那麼多人,你不是也好興奮嗎?其實你本就喜歡這麼刺
的花樣吧?我也是,呵,讓弟弟看看姐姐的這裡硬了沒有?”
“你把我當什麼了?快放開……唔。”看準了月櫻不敢有大動作,怕驚動遠方的婢女們,我大膽地由她的香肩撫至高聳
口,同時吻住她香
,藉由親吻,把口中的催情藥囊咬破,不知不覺地送入月櫻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