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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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隱約約有點不妙的覺而我搖搖頭,開始佈置今晚的場地。忙到了一個段落,還沒有來得及
口氣,就有羽族女戰士趕來,通知我巴格達的最新情報。
伊斯塔的魔法運輸管道確實優秀,在不惜資源、全速傳送的狀況下,李華梅與阿魯斯已經在昨天安抵巴格達,並在當晚爆發戰,雖然沒有遇到無頭騎士,但卻與這
物出現時所伴隨的死靈軍團,發生戰鬥,最後李華梅全滅進攻皇宮的死靈軍團。
這戰績看似輝煌,卻沒有多少實質意義,以李華梅身為但是最強者的實力,又有斬龍刃輔助,要全滅那樣一隻死靈軍團,並不是什麼太大的難事,不值得驚奇,而死靈軍團的妖物,俱是無頭騎士所召喚出,在伊斯塔這樣的惡之地,要多少就有多少,被消滅了一批,下次無頭騎士出現仍是可以喚出第二批,一點意義都沒有。
但無論如何,對於已經被無頭騎士打得抱頭鼠竄的伊斯塔人而言,這勝利起碼是一線曙光,能夠稍稍燃起士氣,這或許就是此戰唯一的價值。
(畫眉幹得不錯,不過……後頭能夠繼續這麼順利下去嗎?
第四章、誤中機密挾秘要脅李華梅打了個大勝仗的消息,對目前的伊斯塔人非常有鼓舞作用,再加上我的推波助瀾,他們決定今晚舉辦一個小宴會,為此事慶祝。
宴會往往也是容易生事的地方,我以此為由,分別給了阿雪、霓虹任務,把她們三人給分調開來,方便我今晚進行偷香竊玉的大計。
“法雷爾提督,你有什麼話要說?現在可以說了。”白牡丹進入我房間的時候,夜已深沉,她似乎很怕與我見面的事情被人知道,這點確實是有趣的,因為她甚至還刻意戴上了斗篷,把頭臉都遮住。
“這個嘛……不急,先坐下來,我們喝杯茶,再說吧。”白牡丹顯是不願意和我這危險人物過多接觸,卻又不能一直站在門外,引人側目,所以最後還是進入房間,但卻默然坐在一旁,堅決不肯喝半口我倒給她的東西。
“我不是來這裡喝茶的,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吧,晚了被霓虹她們發現我不在,就很麻煩了。”白牡丹靜靜坐椅中,姿態高雅、嫻靜,猶如珠光月華,使每一個面對她的人都自慚形穢;當她掀開斗篷的頭套,室內彷彿亮了起來,映出一張明淨的玉臉和一襲片塵不染的白衣,她秀眉入鬢,妙目生輝,烏亮的青絲用素帶挽住,柔柔墜在肩頭,盡顯成女
的美麗風韻。
我站在一旁,看著這個兼具清雅與豔的美麗女
,心裡一下著急,一下又是興奮。不可否認,白牡丹對我絕對有
引力,一塊已經到嘴邊的美
,如果我今晚
不下去,那個
覺可真是叫人難受,可是雖然我連口水都快滴到這塊
上,如果太輕忽大意,這塊美
隨時都會飛上天去,所以我必須鎮定下來,小心地料理這塊美
。
不過,這時候我突然發現一個很要命的問題,那就是該對白牡丹說些什麼。
(糟糕,心燈居士留下了什麼遺言?他……他本什麼話都沒說啊,那我能怎麼
代?
心燈居士死前的那一晚,並沒有對我說什麼話,我當然也無從代遺言,不過,回想起心燈居士生前所說的種種,我猛然憶起,曾有過一次,大家在一起喝醉酒,心燈居士拉著我說了一堆話,講到他那無緣在一起的真愛,這或許可以成為哦一個絕佳的誘餌。
我預備以這話題來開頭,但話到嘴邊,又覺得猶豫,心燈居士的那個真愛,到底是什麼人呢?如果完全照他說的來推想,我會覺得是他與白牡丹有不為人知的姦情,但心燈居士的另一個身份就是黑龍王,當年又是為了一個自伊斯塔叛逃的妖女而棄正歸,這妖女應該就是今
的黑巫天女,如果此事屬實,心燈居士與黑巫天女才是一對,那白牡丹又是個什麼東西?
這問題背後所隱藏的秘密可大可小,我略一思索,覺得這件事不好輕易說出,再轉念一想,某個似乎荒唐,卻又讓我心頭一驚的想法掠過腦海,跟著便化作言語說出。
“心燈居士……啊,師父他告訴我的秘密就是……有關霓虹生母的真實身份。”這句話一說,正以緊張表情聆聽我說話的白牡丹,就像聽見什麼極恐怖的事情,從椅子上彈跳躍起,那種驚惶的動作,彷彿那張椅子是塊燒紅的烙鐵,連我都嚇了一跳,而她躍離椅子後,踉蹌連退數步,跌靠往桌邊,險些摔倒,白忙中一手扶住桌子,卻仍是手腕無力,撐扶不住,一下子又跌坐到桌旁的凳子上。
“白大夫,你怎麼了?沒事吧?”我口中叫喚,卻是暗喜在心,那張桌子的桌巾早已被我下了藥,就連凳子的表面都被塗抹了藥膏,因為怕白牡丹的眼力高明,我不敢一開始就把她往那裡頭領,想不到她現在自己一股坐了上去,如此合作,真是讓我
涕零。
不過,從這反應看來,我似乎誤打誤撞開啟了某個秘密之門,這倒是個始料未及的收穫。
“他……他有沒有告訴你,霓虹生母的身份?”白牡丹顫抖著聲音,這句話說得斷斷續續,顯示了內心的動與恐慌,落在我眼中,這已經是再明白也不過的答案。
“大夫,何必明知故問呢?羽霓、羽虹的親生母親,就是你……”我一句話冷笑說出,本是說得信心十足,但一句話說完,白牡丹眼中的惶恐突然變成如釋重負,面上表情也顯得心安坦然,這就讓我心中狂叫不妙。
(沒道理啊!都已經到這種地步了,難道答案不是她?那會是誰?如果不是白牡丹,那又會是誰?
千百個念頭在腦中瞬間閃過,我想不出正確答案,但說出去的話已經收不回來,只好不顧一切硬拗。
“……你的姐妹!”這實在是一個很荒唐的急轉彎,我甚至不知道白牡丹有沒有姐妹,硬把話轉到這邊來,恐怕結果會變成一個大笑話。可是,我也沒有別的辦法,總不能說是“你的老爸”或“你的老媽”吧?
可是,這個硬凹之下蹦出的答案,卻似乎再一次誤中紅心,白牡丹一度安心的表情,又顯得驚惶恐怖,顫聲道:“他……他真的都告訴你了?他怎麼會告訴你?之前他明明要我保密,一生一世也不把這秘密說出去,為什麼會……”在這個意外衝擊下,白牡丹顯得非常震驚,但莫名其妙硬凹答對的我,心中的訝異其實一點也不少於她。
(霓虹的生母,是白牡丹的姐妹?這是怎麼回事?那白牡丹就是霓虹的阿姨了?怎麼她一副與心燈居士有姦情的曖昧樣子?心燈居士是不是搞上小姨子了啊?
唔,這些先不管,最大的一個問題是,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我滿腹疑惑,專心思考,沒有再多說話,以免出破綻,破壞了這意外取得的優勢,而在這短暫的沉默裡,白牡丹稍微鎮定了一點,回覆理智,斜眼望了望我,似乎打算再確定些什麼?開口道:“他既然告訴你這個,那應該也有告訴你,我的姐妹是誰吧?”這是白牡丹發動的最後一局,試圖扳平局面,假如再早一點問我,我一定會手足無措,答不出來,但經過剛才的思考,我在腦中整理了各種資訊,已經歸結出了一個最合理的答案。
“嗯,師父他對我說了,霓虹生母就是白大夫的姐妹,現在黑龍會的黑巫天女。”心燈居士當年是與伊斯塔叛徒相戀,所以才不得不背叛師門,假如說那個叛徒就是黑巫天女,心燈居士就是黑龍王,那他們兩人可以說是早就雙宿雙飛了,別說生下一對雙胞胎,就算生下十對都不足為奇,如果說他們兩人就是霓虹的生父與生母,這結論倒是很合理。
打從我見到心燈居士的那一天起,就覺得他對霓虹的關心與照顧異乎尋常,那種情分超越了尋常師徒,簡直就是親生老子在看女兒,雖說有些師徒本就情同父女、父子,但看起來還是會覺得怪怪的。後來雙方對陣沙場,心燈居士多次手下留情,甚至還為了保護羽虹而被鬼魅夕暗算,這些回憶起來,都是再真摯也不過的父女情。
至於黑巫天女對我的恨意,現在也就不難理解了。當初在封靈島上,黑巫天女瞪我的眼神中,充滿刻骨的憤恨,思之猶自令我不寒而慄,那時我不明白,但如今想來,羽霓、羽虹是黑巫天女的女兒,卻先後落入我我的魔掌,慘被我蹂躪玩,喪失純潔的處子之身,給調教成那等羞恥模樣,黑巫天女得知這點,自是恨我入骨。
(咦?記得當初黑巫天女的聲音像個男人,聲
氣,是個人妖,一個人妖怎麼生兒育女的?
我腦中泛起這個困惑,但轉念一想,黑巫天女既然是白牡丹的“姐妹”本身應該是女沒錯,聲發雄音的徵兆多半另有緣故,若不是刻意隱瞞身份,就是練功走火,以致除了紕漏。
(沒想到事情峰迴路轉,答案居然是這樣,真是太意外了……
我腦中慢慢理出一個思緒來,偷瞥向白牡丹,看見她聽完我的回答後,面如死灰,呼急促,全然沒察覺自己慘白的臉蛋上,慢慢浮現出一抹酡紅。法米特的魔藥不是作來搞笑,塗抹在凳子、桌布上的“法米特
一號”已經滲入白牡丹的肌膚,慢慢產生效果了,若是平時,白牡丹身為醫者,自己身體任何一個細微變化都會立刻察覺,但此刻她心慌意亂,居然失察,真是連老天都幫我。
更妙的一點,白牡丹過度緊張,冷汗直冒,讓她口渴想喝東西,居然忘記了對我的提防,開始斟到桌上的茶水,一杯一杯地喝下去。看她把下了藥的茶水喝去大半壺,我幾乎得快要笑出淚來。
藥效的揮發還要點時間,為了穩住白牡丹,我開始找些別的話來說,分散她的心神,不讓她注意到茶水裡頭的魔藥。
“白大夫,本來我也不想吧這個秘密說出來。”我嘆氣道:“但事到如今,我們與黑巫天女作戰在即,如果這些事情沒有個明白代,到時候在戰場上,萬一出現什麼母女兵戎詳見的場面,那就會很讓人遺憾了。”
“這……這……”
“師父臨終之前說得不多,只告訴了我這些,還說前因後果問你就知道了,情形到底是怎麼樣,還請你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