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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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說得我心裡發寒,但卻也神大振。

過去我曾兩度使用黑暗召喚獸,但那都是憑藉外力之助,我僅能肯定暗黑召喚獸是由地獄神所進化,卻找不到觸動進化的關鍵是什麼。術者本身的個人修為,一定有重大影響,但除此之外呢?還有什麼是我沒注意到與不知道的?

地獄神的創發,是在法米特手中大成,裡頭有很多地方是參考六大系魔法的要,當暗黑召喚獸的技巧已完全失傳,我唯有懂這些源頭,才能夠再一次創發使用,而白起卻點出了兩個方向:伊斯塔、鳳凰族。

既然是黑暗系的東西,與伊斯塔有關並不奇怪,但鳳凰族……羽族的頂端,甚至可以說是每代僅存一人的鳳凰天女,竟然也是暗黑召喚獸的起源?這是很寶貴的線索啊!

不過,現在興奮還嫌太早,要命的問題正在眼前,兩頭神召喚獸已經發動攻擊,一上一下,分頭進擊,水火魔蛛高速噴出如鋼條般的蛛絲,形若羽箭;凰血牝蜂則是在空中以蜂刺連,都是採取遠距離攻擊。

這一年多來,兩大神獸納了不少生靈死氣,大幅進化,威力較諸過去不可同而語,這樣子一起進行夾擊,要在短時間內消滅一小支軍隊,絕對不是問題,我對自己秘藏許久的力量,還是有點自信的。

但是敵人卻在兩大神獸夾攻下,遊刃有餘!

無論是什麼樣的遠距離攻擊,那小子的身法快得出奇,輕而易舉地全都閃躲過去,我在大後方遙望,甚至看到他高速移位所留下的殘像,剎時間內分光化影,當我以為他已經消失,卻赫然發現他仍在原地,竟不曾離開過一步。

“太遺憾了,地獄神是術魔法的最高要,你怎麼就練出這兩頭軟弱的東西來?是祭品不對?還是飼主無能呢?”

“要你多事!”

“哈哈哈,奉勸你一句,別急著想逃啊,地獄神雖強,還是有程限制,距離宿主超過一定距離後,威力就會開始減退,你跑得太快,這兩頭軟弱東西一被消滅,你就會死得更快。”媽的,一句話看破我的打算,而且還這麼瞭解地獄神的特,究竟是他在練還是我在練?

然而,敵人就當真這麼無懈可擊嗎?過去的經驗告訴我,這麼多話的敵人一定有問題,既然一時間逃不掉,我就專心去尋找這個可能存在的破綻,不久之後,我開始有一個發現,那就是這小子雖然厲害,但他卻幾乎沒有主動攻擊,都只是閃躲,偶爾還擊個一下,也是利用神獸原本的攻擊,借力打力。

(那天他與方青書、天龍的戰鬥……對,好像也都是借力打力之招,為什麼他要用這麼麻煩的方法戰鬥?他在顧忌些什麼?難道……他身上有傷,所以不敢使力?

這想法給了我不小的震驚與刺,對付一個高手是很不容易,但對付一個病人或傷者,那就是另一回事,只要能找到他的要害,我甚至可以反過來把這小子宰掉。

心念一動,我讓兩頭神獸變化攻擊方式,由本來的遠攻,變成近身強擊,儘量使用正面衝撞,並且加快速度,不讓敵人有借力的機會,把敵人的弱處給出來。

這麼一來,戰局頓時改觀,幾回合一過,白起的眉頭皺了起來,好像發現了我的意圖。

“果然是個很麻煩的小子,好像被你發現了……”

“怎麼樣?你該不會要硬扯說自己沒傷沒病吧?伊斯塔的高手改造身體,常常改出一些有的沒的來,其實大家無怨無仇,何必在這打生打死的,不如我們結束戰鬥,大家都輕鬆,如何?”

“不如何,只是想告訴你,這世上有些病人不僅棘手,還且還會要人命。”冷笑聲伴隨著一道衝擊波發出,讓我原本估計完全破滅,白起凌空揮掌,衝擊波飆飛出,來勢奇快,凰血牝蜂振翅飛,卻是慢了一步,被衝擊波貫體而過,竟然硬生生被從中斬成兩段,飛墜下地,消失不見。

“啊!”神獸被消滅,身為宿主的我當然同痛楚,但這聲叫喊中的驚訝卻較痛楚為多。凰血牝蜂經過我一年多的鍛鍊,其實已經相當強大,就算是方青書使盡全力,也不可能一劍斬殺神獸,而白起隨手一擊,說破便破,這力量肯定已臻至最強者級數,換句話說,我等於是在和五大最強者那樣的人作戰。

如果早知道這一點,我會把整個神放在逃命上,不會試圖一戰,畢竟我可沒有自大到敢與五大最強者單打獨鬥的地步。現在悔時晚矣,只有利用敵人小看我的心理,試圖找尋一線生機。

利用凰血牝蜂被破的機會,我故意跌坐在地,把痛楚表現誇大十倍,又刻意裝出一副的驚恐模樣,大聲催促水火魔蛛進攻。

蛛絲噴出,白起不避不閃,舉起手腕,以柔勁主動扯來蛛絲纏繞。這一步在我的計算內,儘管我自己武功不成,但卻瞭解最強者級數高手的習慣,換作是李華梅在這,一定也是任蛛絲纏臂,然後發力扯動蛛絲,讓水火魔蛛騰空出脆弱腹部,一舉擊殺,這是最為省力的方法,也是我的生機所在。

白起把水火魔蛛扯起時,千百蛛絲突然亂而出,紛紛擾擾纏向他周身,要將他纏困為繭。這一著他似乎已經料到,蛛絲還沒到,他身上釋放出的護體氣勁就把蛛絲爆成滿天細屑,但跟著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為放蛛絲是殺著,也是幌子,下一刻,水火魔蛛在距離他不足一尺的近處自爆,強大爆破力連帶百多斤的劇毒體,全數往他當頭罩下。

“呃……”那邊只傳來一聲悶響,而我沒有費時間,儘管水火魔蛛爆破的痛楚,排山倒海襲向心肺,但我仍第一時間拔足狂奔。

最強者級數的敵人,那樣的自爆一擊傷不了他多少,但估計也能產生相當程度的拖延效果,順利的話,我應該可以逃過一劫。

順利的話……

才跑出數步,我腳下一下踉蹌,險些跌倒,前頭已經被人攔住,而一隻腥臭難當的手,則是力重千鈞地按放在我頭上。

“這一著我沒有算到,嘿,你手段夠辣,很少有人動不動就讓召喚獸自爆的。”似調侃、似諷刺,白起的語氣中竟帶著一絲惘然,此時他整個身體大半覆蓋著墨綠的黏,看來實在滑稽,但我卻笑不出來,因為他放在我頭頂的那隻手,讓我腦門熱辣辣的甚是疼痛,頭髮甚至已經被綠腐蝕灼傷,而他七成以上皮膚被這毒碰著,居然毫髮無傷,連一點痛楚也沒有,簡直是匪夷所思。

(難、難道他的身體不只是對魔法無效,甚至還百毒不侵嗎?這個太了,伊斯塔怎麼改造出這種超人的?媽媽我也要。

腦裡的思索語無倫次,但我確實有著一股興奮,身為魔法研究者的興奮,因為面前的人象徵著一種可能,魔法完全無效化、百毒不侵,這是多少術者夢寐以求的終極戰士?現在這東西真的在我眼前,代表這些研究確實可以達成,想起來確實是連我也興奮。

然而,接下來我卻什麼都不能再想,因為一股強烈痛楚直透腦中,無數影像開始飛旋倒,彷彿人生記憶逆一般閃過眼前。

在紐奧良賽車、追跡者的旅行漂泊、東海的幽靈船歷險……生命一直回溯過去,由青年、少年,甚至往童年那邊逆,無數的影像與畫面中,有一個本來模糊的東西,漸漸清晰起來,那是我在月櫻出嫁金雀花聯邦之後,首次來到第三新東京都市的記憶。

這段記憶以前怎樣回想,都是模糊一片,只記得變態老爸好像要我作什麼,我不答應,他就要我滾回去,但現在當我回憶到這一段時,腦裡陡然一陣劇震,覺很像是整個人高速撞上了一面水泥牆,全身骨痛碎,但也就在這樣的撞擊中,我的腦子前所未有地清醒,有些東西好像從被掩埋的記憶井底湧了上來。

然後,我才覺得頭上一輕,放在腦門上的那隻手不知何時移開了,耳邊遠遠傳來一聲冷笑。

“嘿,封印的記憶之鎖,花了點時間才打開,費了時間,沒找到要找的東西,真是便宜你了……”我的記憶裡頭有封印?誰下的?白起要閱讀我的記憶,強行衝擊腦部解開了封印,但卻中止讀取,暫告放棄,這是為什麼?以他的能力,封印既然破壞,繼續閱讀下去,他就可以找到他要的訊息了,為什麼中途停手?

“且慢,尊駕出手傷人,不能說走就走,留下個代來。”

“要我留下任何東西,就看你的本事了。”哦,原來是另外有人手,白起不得不放棄,剛才水火魔蛛的自爆,對他還是有些影響的。但這個救兵是誰?聲音好啊,唔……是心燈居士!

勉力凝定下腦中的暈眩,我抬起頭,恰好看見白起破空而去,一身灰袍的心燈居士緊追在後,兩個人一前一後,眨眼間便已飆出老遠。

而在我眼前,一個身穿火辣紅衣的少女,身材窈窕,半在外的雪肌膚,蘊含著青的爆發力,但眼神卻顯得複雜,看來既哀怨又濛,但我卻在那裡頭看出一股壓抑不住的渴望,讓我幾乎打從肚腸裡笑了出來。

“嗨,小老婆,一年多不見,有沒有每天晚上都想我一次?”卷十五本卷簡介:記憶封印解開,不只搞清楚了身為堂堂法雷爾子孫,為何卻有無法練武的體質,將記憶中的資訊一一拼湊,我的身生孃親身分甚至呼之出;但現在想這些都沒有用,因為前方的樹下正“趴”著一個人,一個全世界我最不想遇到,偏偏一直被追著跑的男人——白起。

二獎烽火幹坤圈內藏著揭發心禪老賊禿的重要證物,異大陸合作信物亦在這三獎之中,這場賽車盛會真是重寶雲集,但一邊是羽虹求我搶,另一邊是月櫻要我贏,被著坐上阿瑪迪斯,我這個殺人王只能火燒股的拼命往前衝啊!

第一章、前塵往事自從與月櫻在薩拉城重逢以來,我的心裡一直有個困惑難解,這個疑惑牽涉到十多年前的往事。當時,月櫻出嫁到金雀花聯邦,我長途跋涉,穿越過大半個阿里布達,到邊境的第三新東京都市,去見我那變態的老爸。

我成年後屢次回想,關於這一段記憶都很模糊,假如不是重見月櫻,我甚至記不太得自己是為了什麼而去的。但是照情理來推測,當時自己應該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前去第三新東京都市向父親求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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