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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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副繃帶纏身的模樣,大概是前幾個阿瑪迪斯車手的固定裝扮,只是我不清楚變態老爸這麼做的意思,難道他認為讓這少女來開車,我就會心生同情,因此改變主意嗎?這真是太可笑了。

“惻隱之心,人皆有之,不過我倒不會把希望放在這上頭,之所以讓你見這女孩,是用來給你做個示範。看她的傷,傷得不輕吧?如果你拒絕為父的要求,肯定會傷得比她更重。”

“等……等等,你這算是什麼?威脅嗎?”

“這當然是顯而易見的威脅,還是你覺得為父沒有能力實現這個警告?”真是渾帳畜生,面對自己兒子,他也毫不留情地脅迫恫嚇,一點起碼的人都沒有。

第三新東京都市的高手如雲,這畜生本身又是當世五大最強者之一,當真想要殺什麼人、傷什麼人,只怕黃土大地上再沒別人護得住,問我信不信他的威脅,我是想不信都不成。

眼鏡之後的目光,依舊鋒銳如刀,低沉嗓音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頭猛獅在咆吼,讓人整個肚腸都糾結起來。當彼此不是同一陣線,我益發能受到源堂·法雷爾的可怕,光是透過屏幕,源源不絕的壓迫就讓人不過氣來,假如是面對本人,我可能早已躺下了。

我討厭被人追得無路可走的覺,但卻不得不承認,在過大的實力差之下,我與這個男人的差距,就像一頭雄獅與一隻兔子,無論心計、實力,我都沒有辦法與他抗衡,唯一的辦法就只有答應,不然……

“或者,你是打算作意氣之爭,豁出一切來對抗父親?這確實是勇氣可嘉,但威脅的目標並不是只能針對你個人。你可能自以為本事不錯,被傷成全身包繃帶還可以迅速康復,但你那個嬌嬌的月櫻姊姊呢?如果換做是她重傷了,你說她要花多久時間痊癒?有沒有機會痊癒?”

“你敢?”

“兒子,爹要告訴你一件事,沒有實力作後盾的口舌之爭,起不了任何作用,你應該很清楚爹敢與不敢,有沒有能力作到說出的話。現在你可以開始回答自己,看看我敢是不敢?”不得不承認,或許生命中真是有天敵這回事,打從一見面開始,我就整個被源堂壓得死死,半點翻身掙扎的機會都沒有。作為他的親生兒子,我不敢說自己很瞭解他,但至少我知道一點:這傢伙是瘋子!他絕對沒有什麼事是不敢作的。

結果,事情就只有迴歸原點,滿心不悅的我答應駕駛阿瑪迪斯參賽,至於是否能夠贏得獎項,那是誰也無法保證的事,天曉得這輛門東西會不會開到一半自己爆炸。

“對了,我有一件事要問你。”正確來說,不只一件事。在東海斬殺武間異魔的那一手、冷翎蘭與星玫的出身問題、為何專門替我作一臺賽車的幕後真相,還有我幼時前往第三新東京都市的失落記憶,這些問題的核心都繞著變態老爸打轉,只有他能一解我的疑惑。

但是,這畜生還真是隻以自我為中心,全不顧及旁人受,把他要辦的事情辦完後,本不留下聆聽我的問題,整張布幕就自動焚燒起來,在眨眼功夫內化為灰燼,我本就來不及問。

“渾蛋!畜生!你這頭狗東西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明知道這樣子的怒吼,只等於落敗狗的悽慘哀嚎,但我仍是忍不住吼出來。

久別多年的父子重逢,就以這種形式畫上句點,雖然我從不期望他會表現得像個父親,但現在這樣也未免太差勁了吧?

長年來不曾關心,不曾問過一句,只會不停給兒子製造麻煩,現在還直接威脅到我頭上,這麼無恥的畜生,怎麼偏偏就是我老爸?他媽的能不能換一個啊?

惱火起來,我忍不住重重一拳,就捶在阿瑪迪斯的車門上,冰涼堅硬的奇異金屬分毫無損,反而是我的手一陣疼痛,只是急怒攻心下,也管不了這許多,剛想再一拳捶下去,一隻輕柔細的柔荑伸過來,溫柔地安撫著我的怒氣。

迴轉過頭,月櫻就站在我身後,靜靜地不發一語,美麗的眼眸籠罩著一層水氣,彷彿要落下淚來,這樣的悲傷表情,何止是讓人心疼,簡直是讓人整顆心都痛了起來。

然而,在心疼之餘,這表情卻又給人一種刺,一股猛烈的原始慾望,從小腹狂熱燃燒,直竄腦門。在我意識到自己的動作之前,我已經把月櫻壓倒在冰涼的黑車門上,追逐著兩瓣豐的紅,瘋狂地吻著她。

“嗯……小弟……唔……”月櫻發出了微痛的呻,但卻沒有拒絕我的暴,放任我解著她衣衫上的鈕釦,當紅外套被我脫去後,月櫻細長的身展出來,裡面穿著的白襯衫和套裙凸現出她嬌柔的身段。

狂吻暫時告一段落,但中燃燒的火焰卻更為熾烈,我讓月櫻轉過身,她就無力地向前傾去,只用雙手勉強撐著透明的車窗,悽婉的表情十分動人,而兩條修長玉腿夾攏著的姿態,更呈現出圓滾滾的部,把白套裙繃得緊緊的,竟像包著兩大滴懸垂未落的水珠兒,豐盈滴。

女孩子家的部,除了基本的形狀美外,基本上是越肥厚多,看來就越,這也就是所謂豐的審美觀。阿雪、蓮就是這一類的代表人物,股又白又肥,柔軟多,扭時的視覺刺,定力稍差一點都要噴鼻血,月櫻在這方面雖然不能相提並論,但相較於一般女,她渾圓翹的美卻也十足,引人垂涎。

高高翹著的部,把白套裙的布料撐得圓滾滾,顯得異常豐盈。我伸出兩指,隔著套裙,在最柔膩的地方一捏,圓繃繃的股頓時一陣緊,撲簌簌地顛顫起來。

“姐姐,把裙子脫下來吧。”我貼在月櫻耳邊低聲道:“讓我看看是什麼在動。”

“哪…哪有什麼在動?我不知道啊…”月櫻面紅耳赤,很羞澀地低聲抗辯著,但卻像是挑逗似的,搖擺著柳,把股用一個最美的角度送到我面前。

順應這邀請,我的雙手撫了上來,起她的絲質襯衫,解開她的帶與拉煉,從間褪她的裙子。當白的套裙被拉到上,我眼前頓時閃出一片瑩瑩的白光來。

沒有看到任何像是內褲的東西,在白的套裙底下,月櫻只貼身穿了一層連絲襪,也是白的,而此刻,這層透明絲織物正包在她光溜溜的粉上。

“姊姊,你真好。”月櫻又不是沒腦子的花痴,怎麼可能會不穿內褲上街,現在這樣的情形,就是考慮到我們相會後的必然發展,先做好了方便的準備,這麼樣的高體貼度,令我滿心

“……特別為你準備,已經等了你好久……你一直都沒有動作,姊姊也是會著急的呢……”

“是我不好,馬上就讓姊姊你滿足。”我低聲笑著,將手伸向兩腿間溼熱的隆起部位,指腹往上壓迫那柔軟而散發著熱氣的美,隔著布料覺到震顫和溼氣,隨即頂向上,用力地

恰到好處的撫,立刻引發了少婦壓抑而甜美的呻,像短促的驚悸,輕輕細細,聽起來很舒服,而這美如此渾圓,充滿了活力和誘惑,也讓我中的陰暗情緒找到發洩之所。

我的手掌高舉著,然後輕輕落下,拍在了向後撅起的美上。摑打成股,無論視覺或觸覺都是一大享受,更是我最近喜歡上的一個嗜好,但對於月櫻,我終究略有顧忌,落手力道遠不及與阿雪、羽霓玩樂時來得重,饒是如此,圓滾滾的股還是“啪”的一聲響,月櫻身子一,忍不住叫了出來,臉也一下漲得通紅。

“啊……”急促的一聲驚呼,但我並沒有停手,而是連續不絕地拍打下去,力道放得很輕,每一下都與月櫻的悶叫聲同時響起。

月櫻的悶叫聲脆,像葉發出的哀鳴,聽起來非常悅耳,比任何上好的樂器還要動聽。我凝視著眼前柔膩雪白的顫抖豐,又一下輕拍下去,白盪而妖豔地扭動起來,在手掌下發出嗶哩叭啦的響聲,彷彿白皙的波般翻滾著,應聲跳動。

藉著這些動作,我發洩著與源堂涉受挫的怒氣,這些暴動作其實很沒道理,但月櫻卻毫無保留地承受了,整個過程中,她靜靜地趴伏在我身下,包容著我的每一絲憤怒情緒。

溫柔的嬌軀,俯身在堅硬光滑的黑車門上,我的手掌輕掠向正在輕輕動的部,滾圓的、充滿體彈股無法躲避,在摑擊之下猛然一

沒有聲息,也沒有驚叫,少婦如秋水般的眼眸無聲回望,清秀面孔卻燒著樣的赤紅。

顫動的睫下,目光濛,看來像是馴服,卻又是說不出的誘惑。

屋頂的一扇天窗口,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一弧勾月,夜深風輕,半個身體被覆蓋在黑暗中的美麗少婦,天上月影映在了她幽深的眸子裡。

無聲無息的靜逸旋律中,皎潔的月透過天窗,水一樣照在月櫻曲線起伏的嬌軀上,為這纖柔美人兒鍍上了一層銀白的清輝。

月櫻的雙腳慢慢地蹭動著,引誘我撫按在她美上的雙手,漸漸移往下面,在嬌的美上擠壓。

當我終於接觸到那片溼潤,兩條白冰似的玉腿忽然往左右分開了,不停地來回曲伸…

早已情動的體,不需要太多的撥。月櫻息著,潺潺汁快要淹沒了我的手指,一聲急切的嬌,在光滑車門上緩緩掙動的兩隻雪白小腳,猛然繃直,月櫻發出了一聲嬌軟無力的嘆息,眼睛緊閉著,身體微微打著顫兒。

雪白嬌豔的股無處躲藏,完全展著,最後,只剩了透明絲襪還緊緊地包覆在少婦股間,沒有內褲的遮掩,從後面直接看見兩片鮮溼滑的,粘乎乎地擠在一層薄薄的白紗裡。

“姊姊,我要進去了。”對於我的徵詢,月櫻只是輕輕“嗯”了一聲,就不再言語,我也不會在這種時候多費時間,想要去脫那一條褲襪,直接在部中心一揪一扯,撕裂開一個大,紅豔豔、溼滑滑的兩瓣美自然暴出來。

“……輕、輕些……”尚未進入,月櫻的呻中有些微痛楚,月光下看得真切,雪白柔膩的美略顯紅腫,剛才雖然放輕了力道,但時間一長,還是造成了傷害,只是這火辣辣的異樣痛楚,卻似乎更刺到成少婦的情慾,讓她用鼓勵的眼神,催促我做下一步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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