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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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不是這樣……唔……”來回刺，我輕輕掰開阿雪的瓣，紅豔菊猶如一朵妖異花卉，噬著不停進出的莖，花瓣周圍不見一絲褶皺，圓孔的邊緣有一圈豔紅，在白瓣和我莖襯托下很是醒目。

“不是什麼？我看你不是有覺的嗎？天底下被幹股的女人，有幾個人會像你這樣，邊搖股邊水的？你一點都不覺得丟臉嗎？”確實不是開玩笑，普通女的菊頂多就是緊窄溫熱，但阿雪經過長年調教，又不時服食異藥，改變體質，當我在她股內飛快進出，溫熱的壁赫然生出漿般的汁，暖溼滑膩，較諸平常女的膣道，別有一功，而且緊閉的玉戶也出如漿，順著我們兩人的結合處，滴落在地上，形成一灘水漬。

“……我沒有……不是那個意思……真的不是……”一聲聲甜美的嬌呼，阿雪狂亂地搖著頭，口中語無倫次，恐怕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怎麼連個話都說不清楚呢？哈，用這種姿勢做，你整個股敞開的模樣哦都清清楚楚，什麼都瞞不過的喔，如果我突然把窗簾掀開，你覺得怎麼樣？”

“咦……啊……不要！”無視於阿雪的反對，我一下子把窗簾拉開，在阿雪緊張的驚呼聲中，前方再次出現玻璃外一片空曠的景象。

其實，這裡樓層本高，居高臨下的角度又陡又直，幾乎不可能有什麼人能仰看到這裡，如果是已經被調教成暴小女的羽虹，說不定還不起她的焰，但對於保守嬌羞的阿雪，這點刺已經太多，她忙不迭地用雙手遮住臉，躲避那些並不存在的目光。

好不容易製造出這形勢，我當然不會費，攫住股的雙手向前一推，阿雪的上半身緊貼著落地窗，不但肥碩的瓜在玻璃上貼出霧印，我們兩人結合的部分更是清清楚楚地貼在玻璃上。

“你是鴕鳥嗎？把臉遮住了，但你大大的呢？還有股，這些你全都給人看嗎？呵呵呵，你看你，水那麼多，把玻璃都打溼了啦。”

“不要……不要看……”

“都已經出來了，又有什麼辦法？其實你不用擔心，下頭沒人，看不見的，倒是等一下清理房間的阿姨進來了，看到玻璃上這兩團溼溼的印子，一定會覺得好奇怪，這到底是子呢？還是股？”

“不要……啊啊……”

“哈哈哈……”阿雪羞恥的模樣，讓我更加血脈賁張，身下用力連，讓莖一記記都直沒入深處，而每當阿雪不依地掙扎，身反弓緊，猛搖著雪，我就到陣陣電般的衝擊隨背脊直湧高上。

至此，我的理也幾近瓦解，完全任憑本能驅馳著部，不停擺動、送，以兩人結合的肢為中心，快的一陣又一陣往外擴散。

“啊啊、哈啊……嗯唔……”從這姿勢，我只能勉強從玻璃反中看到阿雪的表情，但一聲聲心蕩神馳的，早已充分表達她的快，來自菊深處的暢美愉悅，讓阿雪顧不得其他，每當我一猛烈進，她便整個人前俯，雙手無助地趴在玻璃上。

順著她的動作，我雙手立刻握住阿雪的肥碩房，免得那對34H罩杯的豪為懸空的身體增加負擔，但卻不料一握之下，阿雪發出媚人的高亢叫聲，鼓漲漲的巨驀地溢出雪白汁，分成細細的幾道，又猛又急，一下子灑得整個玻璃上都是，黏黏糊糊，香滿溢。

“啊……不要看，不要在這裡……”阿雪羞得快要哭出聲來，尤其是看到自己的汁噴灑在玻璃上，她臉紅髮燙，連忙用手遮捂住口，但手只有一雙，遮住了口，就遮不住臉，忙得手足無措，又給我從身後連續重頂了幾下，整個人像是失了神般，只有搖擺尾的份。

“不用擔心啦，等一下會有人清理乾淨的。你有時間煩惱這種事，倒不如好好動動你的。”

“是、是的……”意識亂，阿雪本能照著我的話擺動肢，讓快又提高了一層。無視於阿雪本身的意志，菊蕾中的壁就像要絞出所有水分般，緊箍著莖不放，強烈緊窄的覺，讓我瞬間崩潰，把所有的慾望結晶盡情噴在她體內。

“哈……啊……啊啊啊啊啊！”在最後一股衝刺中達到高，阿雪全身癱軟，趴倒在那塊混濁的玻璃白壁下，動也不動，只有狐狸尾巴還在輕輕顫抖……

“師父……”

“嗯？還想再來一次嗎？”

“不是啦，人家是想告訴你，就算變成魔法師，阿雪仍然是阿雪喔。為什麼我變成魔法師以後，師父的態度就變得奇怪了呢？”從高中平復下來的阿雪，與我一同躺在上，體蒙上一層薄薄的香汗，滑溜溜、香噴噴，從口到頸際泛起一抹紅，久久不能減退；細還在輕輕抖顫。

“這個嘛，因為這就是生活情趣啊，單純和你相干，幹久了總會無聊，所以要在舊的東西上開發新趣味，像是讓你從笨蛋阿雪，變成魔法師阿雪，這樣就像是在幹一個不同的女人，覺很好啊。”雖然實際意義上還包括了羞辱、刺的層面，不過如果要解釋的話，這樣子就夠了。

我隨口對阿雪解釋，讓她在上張開一雙渾圓美腿，自己低頭著她玉頸的香汗，從頸項到白的肩頭，細細的親吻，幫著她從歡好後的餘韻中放鬆身體。

“嗯……可是……不管穿上什麼，變成什麼樣，阿雪都還是阿雪，師父你不要……嗯……因為這樣就對人家特別嘛……”在親吻中，像貓咪一樣可愛的鳴叫，阿雪半眯著眼睛，卻仍固執地想把自己的意思說出來，眼中所的依戀與認真，近似告白的柔情，讓我已經放鬆的身體再度燃起火熱覺。

但是，在那興奮的火熱覺中，我心裡的某一塊地方，卻始終維持著冰冷，並沒有隨著阿雪的告白而興奮。

不管變成什麼，阿雪都仍然是阿雪嗎？

確實，即使變成黑暗魔法師，手上沾染了鮮血，阿雪的心也依然純淨如初，與初見時天真小狐女的本質沒有太大變化，我也相信這樣下去，她會一直維持下去。

然而，當她找回了那段失落的記憶，還能夠繼續維持這樣的她嗎？天河雪瓊的記憶回覆，阿雪還能夠繼續是阿雪嗎？

這問題我很久沒有去想了，但問題卻始終存在於那裡，不會因為我沒有去想而消失，正因為如此，我只能在阿雪面前展燦爛的微笑，面上笑得有多燦爛，藏在光明之後的黑暗就有多深。

當阿雪終於在上睡去，我離開了房間，到這裡一樓的附屬酒館去，點了一杯調和的雞尾酒，獨飲獨酌。

烈的男女歡好，需要相當的體力，與阿雪的媾雖然遠不如與李華梅那般疲憊，不過也讓人腦中昏昏睡，但我最近養成的新嗜好，儘可能不讓自己在歡好後倒頭就睡，而是起來活動，儘量讓自己維持清醒，據說，這樣做也是一種神鍛鍊。

對魔法師而言，強大的魔力固然重要，但神修練更加不可或缺，如果沒有足夠的寧定心神去掌握魔法，過強的魔力反而會如脫韁\野馬，反噬自身，過去歷史上很多強大的黑暗法師，或是那些惡名昭彰的魔頭，就是因為這一點而敗給看似弱小的正義勇者。

殺人不一定需要大斧巨劍，只要能對準要害、見血封喉，就算只是有一細細的尖針，也已經非常足夠。同樣的道理，即使是一風吹會飄的細針，只要夠利夠毒，也就能讓小看它的人付出慘痛代價。

這些道理我本來一知半解，但是這一年來的實戰機會變多，對於這些方面大有領悟，更知道一般靠陰陽採補當飯吃的魔法師，雖然容易累積龐大的魔力，但自己卻往往控不住，沒有足夠的神鍛鍊、強健體，去把自己所擁有的充分魔力發揮，結果往往就死在這上頭。

針對這一點，我決定放慢自己的腳步，先加強自己的力與神鍛鍊，強化我身為魔法師最弱的部分。

其實有一件事情我沒讓同伴知道，神召喚獸每次使用所造成的殺戮，不但對於召喚獸本身助益良多，就連我自己也能透過召喚獸，將他們汲取到的血華化為魔力納，但經過考慮，我決定採取個笨方法，先將納而來的魔力，增強本身的元體力，固本培元，一點一點增強本身體能，雖然不會讓肌變壯，但確實會整天力充沛，活力十足。

這樣子做的能量消耗率很高，大概是十比一左右，一般魔法師都會認為這很蠢，放著能夠迅速增強自己的機會不用，轉化魔力來強化體能，真是事倍功半的笨做法，然而，世界上的事情很難說，不見得跑在最前面、走最短的路，就能第一個抵達終點，究竟誰能走到最後，不妨就拭目以待吧。

至少，有一個好處是顯而易見的，就是我在與阿雪、羽霓合歡好的時候，越來越是應付從容，像以前那種必須藉助慾結界，否則就會到腿軟的情形，越來越難得出現了，對我來說，這確實是上上之喜。

其實還有一個方法，比單純靠殺戮手法更有效，這畢竟是術魔法的召喚獸，如果我放手大幹，在男女合中汲取能量，讓神召喚獸汲取幾百名處子的元陰，效果會比現在好上三到五倍，問題是，殺人容易，我可以藉著各種戰鬥的機會，拿所謂的盜匪、傭兵來血祭，從而增長我的修為，對阿雪和羽霓也都很好代，甚至光拿阿里布達王國派出的緝捕者與殺手來痛宰，就很夠瞧了。

但如果靠大量攝女子元陰氣來修行，這麼一來，我們所經過的地方，就會大規模發生各種姦，甚至姦殺的案件。良心問題是很容易擺平，因為我早就想這樣幹一票，但事後惹來的麻煩肯定不小，我也沒有正義名份的保護傘可用，所以不到萬不得以，這一著還是別用得好。

“……本屆一級方程式大賽車，下一場賽事將於紐約舉辦，各方賽車好手都已經分別前往，我們也即將於紐約為您實況報導……”紐約是金雀花聯邦的大城，也是這次舉辦大賽車的地點之一。據我所知，一級方程式大賽車會分別於多個城市舉辦，在連賽多場之後才於首都舉辦最後一場，至於比賽的規則，只要是兩輪以上的通工具，前頭有樣東西拖拉，都可以參加，歷來都是各種駿馬、神駒，甚至是能高速奔馳的罕有異獸奪得魁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