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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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這樣敬酒的,”程瑤迦臉一紅,忍不住咕噥道,“更何況你又怎麼知道我皮膚好不好。”宋青書搭上了她的手腕,理直氣壯地說道:“因為我摸過啊。”程瑤迦心頭一跳,忍不住輕罵一聲:“無賴”只不過語氣中濃濃的嬌嗔意味,卻沒什麼責備之意。

見程瑤迦乖乖地喝了,宋青書舉起酒杯:“這第三杯,我敬夫人呃”程瑤迦頓時大樂:“怎麼,詞窮了吧?”宋青書腦中忽然浮現出她剛才吐舌頭的神情,不莞爾一笑:“第三杯麼,我敬夫人可愛的小香舌。”程瑤迦笑容頓時僵住,倏地站了起來,渾身上下肌膚都染了一層紅暈:“你!”儘管兩人這些子有些曖昧,可她畢竟是一個知書達理的良家少婦,更何況丈夫還在隔壁,她哪裡經得住這樣赤的調戲。

誰知道宋青書卻一把拉住了她:“夫人不是還要敬我酒麼,難道就這樣走了?”想到丈夫的囑託,程瑤迦心中幽幽嘆了一口氣,坐下來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

見程瑤迦正要敬自己,宋青書伸手覆在酒杯上:“夫人這一杯酒極為珍貴,在這之前,我們先解決掉一些繁瑣塵事,才能更好的品味出這一杯酒的妙處。”

“什麼繁瑣塵事?”程瑤迦心頭一跳,臉有些不自然地說道。

宋青書微微一笑:“陸少莊主如今正在院子裡,夫人不照顧他,卻半夜跑來我房間裡喝酒,怎麼想都有些不正常,肯定是生了什麼事情。”程瑤迦抿了抿嘴,別過頭去:“就不能是我水楊花,半夜想來勾搭你麼?”宋青書搖了搖頭,柔聲說道:“經過這段子朝夕相對,夫人什麼子我還不瞭解麼?夫人這樣端莊賢淑,一心為丈夫著想的女子若是水楊花,那全天下恐怕就沒好女人了。”不知道為何,宋青書平平淡淡幾句話,卻然程瑤迦冰冷的內心升起一陣暖,特別是他那深邃的眼睛,更是讓人有一種莫名的平靜

可越是這樣,她就忍不住想到了丈夫是如何對自己的,眼淚簌簌地就了下來。

宋青書伸出手指擦拭掉她臉頰的淚痕,柔聲說道:“是陸少莊主讓你過來的麼?”程瑤迦頓時吃驚地看著他:“你...你怎麼知道?”宋青書並沒有直接回答她,反而是自言自語嘆一聲:“在這個世界的男人眼中,女人果然只不過是一件附屬品。”被他這麼一說,程瑤迦眼淚又止不住地了下來。

“跟我走。”宋青書忽然站起來拉著她往外走去。

程瑤迦身不由己跟在他身後,糊糊地問道:“去哪裡?”

“當然是去找你丈夫。”宋青書眼神閃動,隱隱出一絲莫名的意味。

第1074章最佳容器聽到宋青書的回答,程瑤迦頓時搖頭道:“不,我不去!”

“覺得尷尬?”宋青書笑道。

程瑤迦抿了抿嘴,別過頭去,也不回話。

宋青書嘆了一口氣:“很多話總要當著他的面說清楚的,難道夫人願意這麼不明不白被冤枉麼?”程瑤迦臉出了鬆動之,不過依然沒有下定決心,宋青書卻不由分說,拉著她往隔壁走去。

陸冠英原本在房間中黯然神傷,想到子跑去找那個男人,拳頭一會兒緊一會兒松,不知道如今生了什麼事情,只能靠猜測,可是越猜測腦中越會浮現一些不堪的畫面,他的臉便白上了一分。

砰!

房間的大門忽然被踹開,陸冠英大吃一驚,抬頭一望,現那個深惡痛絕的大鬍子走了進來。

“你你來幹什麼?”陸冠英原本以為現在對方正在溫柔鄉中,哪料到他會出現在這裡。

“夫人快進來。”宋青書回頭招了招手,見程瑤迦猶猶豫豫,過去一把將她扯了進來。

“瑤迦?”看到子一臉尷尬地走進來,陸冠英忽然間想到什麼,臉頓時有些難看起來。

程瑤迦眼神有些閃爍,轉過頭去,有些不敢直對丈夫的眼神。

宋青書咳嗽一聲,上前說道:“路少莊主,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其實我也不怎麼喜歡你,所以接下來我們就開門見山了。”

“你想說什麼?”陸冠英沒好氣地哼了一聲,語氣中對他有一股莫名的仇視。

宋青書倒也不以為意,只是將程瑤迦拉到身前,按住她的肩頭說道:“我知道你們夫間有誤會,準確地來說,是你誤會了你子。原本你們的事情我不想攙和,不過瑤迦是我朋友,我不想她受委屈。所以這次來是想鄭重地和你說一聲,在今天之前,你的子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她是一個知書達理的好女人,絕非你想象的那麼不堪。”陸冠英冷哼一聲,別過頭去,從表情看顯然並不怎麼相信。

程瑤迦如遭雷噬,只能緊緊咬著嘴,苦忍著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

宋青書微微一笑:“其實你信不信也無所謂,只是事先給你打個招呼。另外,從今天開始,你的誤會也不算誤會了。”

“啊?”程瑤迦整個人一怔,呆呆地望著他。

“什麼意思?”陸冠英也疑惑地看著他。

“因為今天我要對瑤迦做一些你想象中的事情。”宋青書角微微上揚,不待程瑤迦反應過來,一把摟過她就吻了上去。

“嗚嗚”程瑤迦用力拍打著他的膛,可惜嘴被堵住了,只能出一些無意義的嗚咽聲。

陸冠英臉鐵青,數次想衝上去,可是不知道想到什麼,卻忽然停住了腳步。

良久分,程瑤迦羞得將臉別過去,不敢看屋中任何一個男人,宋青書卻扭頭對陸冠英說道:“陸少莊主一片美意,我自然不會辜負,你大可放心,我會幫你將韓侂冑他們救出來的。”說完過後便一把抄起程瑤迦腿彎,將她橫抱在懷中徑直離去,只留下一陣豪放的笑聲。

陸冠英臉一陣青一陣白,指甲都快嵌入到手掌裡,不過想到對方最後的承諾,整個人彷彿認命般嘆了口氣。

宋青書抱著程瑤迦回到房內,忽然覺得膛一陣溼潤,低頭看去,原來懷中佳人早已淚滿面。

“夫人心中是不是怪我?”宋青書將她放到了凳子上,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你終於滿意了,這就是你想看到的麼?”程瑤迦忽然嗚嗚地哭了起來。

宋青書搖了搖頭,柔聲說道:“這並不是我想看到的,其實我更想看到剛才陸少莊主暴起難,哪怕他武功遠不如我,但也要表現出維護你的意思。只要他剛才開口,我絕不會將你帶走的。”

“我不信!”程瑤迦揚起頭,緊緊地盯著他的雙眼。

“不錯,我的確捨不得夫人,在我心中,祈禱了千遍萬遍,讓陸少莊主不要留你,幸好他最終沒有讓我失望。”宋青書笑道。

程瑤迦神一黯:“你贏了。”

情這種事,又豈有輸贏。”宋青書搖了搖頭,安她道,“我們不說那些不高興的了,我們來喝酒吧。”

“好,我們喝酒吧!”程瑤迦彷彿也放開了一切,只不過笑容中難免出一絲苦澀之意。

宋青書給兩人酒杯蓄滿了酒,方才說道:“貌似現在該夫人敬我了。”

“好,我敬你!”程瑤迦臉頰隱隱現出一淺淺梨渦,雙手端著酒杯舉到了宋青書面前。

誰知道宋青書卻說道:“夫人這酒敬得未免太沒誠意,我不喝。”程瑤迦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那你要我怎麼敬你?”宋青書笑了笑,並沒有直接回答,反倒說道:“古人有云,葡萄美酒夜光杯,不過在我看來,這夜光杯雖好,卻非盛葡萄美酒的最好容器。”程瑤迦果然被引了注意力,下意識問道:“那什麼才是盛葡萄美酒的最好容器?”宋青書望了一眼她嬌豔滴的紅,答道:“就算是再上好的葡萄酒,經過幾蒸幾釀,難免會有一絲酸澀之氣,原本解這酸澀之氣最合適的東西就是糖了,只可惜糖太過鄙,未免配不上葡萄美酒的雅緻。不過另外一香甜之物,既能解葡萄美酒的酸澀之意,又絲毫不落俗套。”

“那究竟是什麼東西?”程瑤迦同樣出身大富之家,卻對此物聞所未聞,不由大好奇,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也許是是剛開哭過的原因,如今的眼神分外晶瑩透亮。

“前明大學士有云泰尊初泛,霜肥漢,寶刀新割,豔動吳腴,丹顎之甘滋。”宋青書微微一笑,“凡塵俗世,華池難尋,可在我眼裡正是解葡萄美酒中酸澀之意的上佳之物。因此美人的檀口紅,才是盛葡萄美酒的最好容器。”宋青書說完,便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眼前佳人。

程瑤迦一張俏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對方說得這麼明白,她又如何聽不出話中的意思,一時間坐在那裡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不停地挽著衣裳的下襬,顯然已經芳心大亂。

見她不為所動,宋青書不嘆一聲:“看來夫人這酒敬得毫無誠意,不喝也罷。”說完故意作勢將酒杯往桌上扣去。

“哎”程瑤迦急忙伸手阻止,“誰說我沒誠意了!”不過注意到對方玩味的眼神,她依然有些窘迫:“能不能換種方法,這樣未免也太難為情了。”宋青書堅決地搖了搖頭:“不行,我就喝夫人那樣敬的酒。”

“你這人怎麼這麼霸道?”程瑤迦頓時嬌嗔不已。

“我就是這樣霸道!”宋青書目光灼灼地望著她。

對方目光所及,程瑤迦甚至隱隱約約到一種肌膚的灼熱,頓時一陣心神盪,鬼使神差地回了一句:“好,我敬你!”說完便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然後起身走到了宋青書面前。

事到臨頭,程瑤迦終究還是沒有那麼灑脫,一時間怔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看著她角殘留著一絲淡紅的酒漬,在燭火照耀下,與雪白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顯得分外誘人,宋青書知道事到如今,總不能真的等她主動將酒獻上來,伸手一拉,程瑤迦便跌坐到了她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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