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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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依然笑地仰望著他，天真、爛漫且病態，這一切卻又是那麼古怪的純粹，即便汙穢亂之語從她口中說出，也依然讓人到那麼的“病美”！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姬玄雨一臉淡漠地視著伊凜蝶，對於少女的美麗笑容彷彿不為所動。

“唔，如果您問我，為什麼熱衷於做便池。大概是……來自於可以擺脫身為【伊凜蝶】的責任的期望。”伊凜蝶微笑著說道，語氣也隨之緩緩趨於平靜。

“通過對自身體的物化，徹底放棄自我神對軀殼的所有，也就意味著同時擺脫了神的社會責任枷鎖。逃避恐懼，追尋超我，將作為人習得的自尊與理，以及對社會地位的渴望徹底拋棄，屈從於最原始的慾望，瘋狂的追逐那可望而不可及的高，直到崩潰的作出一切醜態。”

“？？？”姬玄雨突然懵。

為什麼她說的每個字我都能聽懂，可是連起來卻像在上化學課……

“或者說，放下人的身份，當狗，做一隻遵從慾望的無憂無慮的母狗。可以完全跟隨本能，什麼都不用思考，享受慾的刺與快，沒有任何煩惱，簡單快樂，也無畏廉恥——至於為什麼是您……”伊凜蝶將臉頰邊的垂髮捋至耳後，隨即雙手輕輕捻起裙角，出被晶瑩絲滑的黏所染溼的黑絲胖次，用無比嬌柔軟緩的語氣，微笑著繼續說道：“想被您，想小被您頂撞得一塌糊塗了，想您用親吻奴的咽喉、子宮或直腸，在裡面一次又一次播種。哪怕只是看到您，就想脖子被您用鎖鏈牽著，腦袋被您按在地上，在您的下被從早透到晚，身體一直在絕頂中去個不停！就和您不停地做，什麼都不用去想，然後心甘情願地搖著股被搞大肚子。”

“那麼作為一隻即便是趨於慾望的本能抉擇，但不願墮落到什麼人都可以輕易染指——卻又完全被您徹底馴服，也只屈從於您下的——高傲的母狗，需要什麼理由嗎？”

“………”姬玄雨默然不知可語。

面前的少女明顯在壓抑著什麼，也同樣在享受著這一切。但這種為了他而對自己身體全然不自愛的卑微態度，真的讓人心底不由生出了那麼一瞬間難以言明的……恐懼！

不惜將自己的身體稱為“皮囊”的少女，如她自己所言，無非也只是個尚且有侍奉價值的軀殼。這種扭曲到極端的思想，卻又不可不謂之是一種純粹、純真的表現。

而且，即便自己畏懼她，恐怕她也不會在意，甚至會更加積極地賣引誘，等某天自己忍無可忍又把伊凜蝶給了，不就正隨了她的心意，從此展開一發不可收的亂生活？

豈可修！（可惡），好像很的樣子！

“唉。”甩掉腦袋裡的不切實際的想法，姬玄雨嚴肅的態度一下子軟了下來，收回手旋即準備離開，猶豫片刻還是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

“那個，我……對你姐做的事真的解決了？”

“您放心，所有涉及您的監控都已經徹底處理乾淨。至於那些目擊者，已經被抹去了記憶——作為當事人的伊芙華除外。”伊凜蝶解釋道。

“那我對你姐姐做出這種事，你……不生氣嗎？”姬玄雨又問道。

“呵，一隻想要賴在我身邊卻又不好好聽話的寵物，沒有一點自覺。”姬玄雨明顯可以到伊凜蝶的神冷了下來，明明依然是那般天真爛漫的微笑，卻充斥著讓人到不寒而慄的可怕。

“您才是她真正的主人，即便您當著全校人的面姦她，奴也絕不會手。”

“若不是考慮到主人您不喜歡那種完全喪失人的母畜，就憑她對您那麼惡劣的態度，早就應該被洗腦成人形牛供您姦了。”到此伊凜蝶瘋狂而冰冷的神逐漸平息，恢復光燦爛的明媚笑容，一如平時所表現的——超然，以及脫俗出塵。

“奴知道您在擔心什麼。請您放心，接下來奴一定會好好調教姐姐大人，絕不會再有類似情節的事態發生。”伊凜蝶的話令姬玄雨下意識皺了皺眉，本想說“可她是你姐姐”這樣的話。但對上少女滿是病態情慾的純粹雙眸後，姬玄雨默默把這句話嚥了回去。

“您還有什麼問題嗎？”見姬玄雨並沒有立刻離開的意思，反而杵在原地看著她，目光略微失神，帶著幾分猶豫之。伊凜蝶歪了歪頭，微笑中不著痕跡地向姬玄雨走近了一步。

或許是心理作用，少年的氣息在她終於表明出自己的“便池宣言”後，就好似癮君子的戒斷反應般更讓人痴難耐，空氣中都彷彿充斥著主人的味道。

讓她有種想恨不得現在就趴在地上翹起股求的衝動呢！

“就……剛才那個催眠啊，是前幾天我手機上憑空出現了一個催眠APP，你也看到了，在我剛才那個同學身上實測有效……”姬玄雨將之前芥子喵發的催眠APP展示給伊凜蝶看。

“這個啊……”伊凜蝶端詳了片刻，歪著頭想了想，出微笑：“您放心，前幾年確實有通過短信散播測試催眠軟件的情況，至今為止絕大部分收件人均已被收回，您手上這個應該是為數不多沒有捕捉到的樣品……按理來說我應該收回。但如果是主人的話，奴可什麼都沒看見哦~”但是吧，姬玄雨總覺得她的笑容有點怪怪的，又像是並沒有在笑。這種覺就像是銀行業務員出從各個角度看都無可挑剔的公式化營業假笑，再說嚴重點，已經不亞於應付的皮笑不笑。

“所以沒什麼大問題對吧？不需要調查什麼的嗎”

“是的，不需要。就是可惜，測試版只能催眠一個人呢，不然的話，主人完全可以把整個學校都變成您的私人樂園，讓所有的雌都變成您的便器，想想就非常刺呢……”對此伊凜蝶表現得頗為遺憾，姬玄雨則是習慣的無視了伊凜蝶後續的病話。

“好，明白了。”又是一陣悄然而至的沉默，姬玄雨緩緩張開雙手給了伊凜蝶一個相當侷促的擁抱，將少女輕柔的按在懷裡，下巴壓在她的小腦袋上:“……其實我一直都想說來著……謝……你對我任的寬容。”顯然是因為第一次說這種話而到“羞（diu）怯（ren）”，姬玄雨還沒來得及說完就忍不住跳開來逃一般離開了，身影很是狼狽。

“謝謝。”伊凜蝶笑著說道。而在門口湊巧路過的君無名，也湊巧地聽到了她的道謝，湊巧對她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只是看到微笑並佇立著一動不動宛如雕塑的少女，後者打量片刻，好似早已見怪不怪，順手幫她關上了門，搖了搖頭：“赤金的強，還真是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