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要如何感謝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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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芮安和岑芮靜兩姐妹在律師的陪伴下走進了病房。

姐妹倆人心情有些忐忑,在律師的提醒下,反而想起了之前不願意想的事情。

她們當然知道自己的母親不是笨蛋,姐妹兩人也不可能賺到這麼多的錢。

那麼兩人能夠花費兩三百萬去給母親治病,這個錢的來路就有的說道了。

“安安,靜靜……

躺在病上的中年婦女,見到自己的女兒進入病房後,消瘦的臉龐出了一抹笑容。

從自己進入醫院,被有名的專家醫生醫治,並且病情得到穩定後她就有所懷疑了。

在剛生病的時候,她就去醫院檢查過,當時的醫生幾乎是給她下達了病危通知書。

不過醫生也告訴她,在合眾國有治癒的實驗患者,但是想要用這種實驗藥物,花費巨大,而且也需要關係。

反正以家的家庭情況是做不到的。

那時候岑母就已經做好了放棄自己生命的準備,只想在生命的最後階段,能給自己的女兒多賺點錢。

但誰能想到病來如山倒,沒多久她就是住了院。

岑母本不想住院的,不願花費這些錢,反正自己這病暫時看來是治不好,何必去費。

但是在姐妹兩人的強硬下,她還是住院了。

現在她從之前住院的地方換到了更好的醫院,會診的都是專家,用的藥物名她都沒聽說過,那時她就懷疑自己的姑娘是不是做了什麼。

對自家鬧女,岑母是驕傲的,她們長的漂亮,學習成績不能說絕對拔尖,但也雙雙進入了一類本科。

未來找個對她們好,愛著她們的丈夫嫁了,一生也能幸福。

本來人生已經有了期盼,但誰能想到一場重病,讓一切都化為烏有。

即使心中有了懷疑,岑母也不可能再見到自家閨女時就去質問什麼。

兩個女兒都是為了救她,她難道還能罵她們不成?

她活了這一輩子,累了這一輩子,就是為了自己的孩子。

就算知道閨女可能犯了錯,她也只會委婉的去勸說,而不會上來就罵。

她本身就不是那種格特別強硬的女人,否則也不會在丈夫去世後,被夫家這麼欺負了。

女本柔弱,為母則剛。

“媽……”岑芮安和岑芮靜捂著嘴,眼眶通紅,看著病上臉蒼白虛弱的母親,眼淚簌簌而下。

“安安,靜靜,你們哭什麼嘲……媽沒事。”等母抬起手來,姐妹兩人連忙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往昔堅強有力的大手,這時候沒有了多少力氣,但是手上的糙老繭,卻依然觸動著人的心。

“媽,您身體怎麼樣?”岑芮安和岑芮靜部是關心問道。

“身體好多了,只是還有些虛,醫生說讓我保持心情再治幾個療程,就有可能痊癒。”

“……不過身體可能會落下病兒,以後就不能去做太累的工作了。”母嘆息一聲,這時候想的還是未來自己是否有能力去工作,勞苦大眾的艱辛可見一斑。

“媽,等你治好了病出了院,我和妹妹也已經畢業上班了,到時候我們養你,您就可以在家休息享清福。

““……所以您一定要注意,不要輕易的鬧情緒,先把病治好在說。”岑芮安用力握緊了母親的手,擦了擦眼角的淚,出一個美麗安心的笑容說道。

岑芮靜也是在一旁連連點頭,她不像自己的小姐姐這麼會說話,只能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念想。

“好,好,媽都知道,媽會注意的。”母拍了拍大女兒的手背,又握住了小女兒的手,然後才是看向了律師問道:“……安安、靜靜,這位是?”在見到這位律師時,母也懷疑過他不會就是把她送到這家醫院治病的人吧。

但是岑母看了看後又覺得不像。

她也是給大老闆打過工的,見過那些大老闆的氣場,面前這個男人還差的遠,不像是有錢的老闆,更像是老闆身邊的秘書。

“岑女士,您好……我是岑芮安和岑芮靜她們在公司的負責人,是這樣的……”律師見到岑母問起,他連忙上前,開始了自己的一番說辭,把老闆代他的事給完成。

自從丈夫死後,夫家那邊就沒有過任何幫助,而且一直冷嘲熱諷的。

岑母也沒改嫁,還把女兒的姓氏都給改了過來隨自己姓。

這可能是岑母一生中難得有的強硬了,而做的這一切也是為了自己的一雙女兒。

岑母的身體還很虛弱,不適合長時間探視,聊了半個小時後,岑家姐妹和律師離開了病房,來到了那扇玻璃窗外。

“兩位女士,陳總吩咐我的事已經辦完了,我這就去和他彙報工作。”

“……其實這事陳總本是打算親自來做的,不過你們也知道,陳總太年輕太帥了,而且氣場還這麼足。”

“他要說自己是公司的小負責人,別人實在難信,而若說自己是老闆,這麼年輕反而會更讓您們的母親懷疑,所以才是由我代勞。”

“……陳總說了,治病這種事是要看患者心情的,如果患者的心情一直保持得好,就算是絕症都可能發生奇蹟治癒。”

“而女士您們母親的病,也不到絕症的地步,最起碼現在有特效的靶向藥物了。”律師對著岑芮安和岑芮靜姐妹笑著說道,和她們不近不遠,保持足夠的距離

對這對姐妹花他可不敢有任何的想法,回家晚上做個夢就算了。

自己把事情辦利落了,老闆那裡看在眼裡,這對姐妹花萬一以後受寵,自己這幫過忙的人也能得點好處。

陳總那種體量的人手指縫中隨便漏點什麼,就足夠他這樣的小律師受惠一生。

“謝謝您,王律師亞!”岑家姐妹都是道。

“別別別,這和我沒關係,都是陳總要求的,我可沒那能力幫你們什麼。”王律師趕緊擺手,這種謝他不敢要。

岑芮安和岑芮靜輕咬著,她們當然知道自己最應該謝的是誰。

不過王律師確實也幫了忙,她們於情於理也要說一句謝謝。

“成了,別讓陳總久等,我們出去吧。”王律師做了個‘請”的手勢。

說實話他都不敢和這對姐妹花多待,生怕自己產生什麼非分之想,而這對姐妹花有那魅力。

岑芮安和岑芮靜輕輕點了下頭,心下複雜,一時間反而不知道要怎樣去面對陳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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