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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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玄幻文的說法,逆天的基已經打的很紮實,之後主角只要神仙,幹翻蒼穹就好了。

裴南曼舒服的眯起眼,秦澤的按摩手法非常有一套,漸漸的,多來的疲憊散去不少,她都有點想睡覺了。

「對了,你家那邊什麼情況了。」裴南曼小小的八卦一樣。

「起初我爸媽那個鬧騰啊,說不認我姐這個女兒了,還說再也不然她踏入家門。那段時間她天天哭,從小到大沒受過這樣的委屈。我都忍不住想和爸媽攤牌了,但這次不是我慫啊,主要是考慮到大局為重,不想他們老兩口一把年紀了還鬧離婚什麼的。」秦澤說:「後來從本回來,情況好多了,爸媽也退了一步,讓我姐打胎,打個的胎,那可不止是外孫,還是孫子。我姐雖然是意外懷孕,但想把孩子生下來。畢竟這種事有一回不能有二回,這次打胎了,下次找什麼藉口懷孕?再來一次始亂終棄的籌碼,我爸媽一準而被整出心髒病來。而且對我姐的名聲也不好。我們說好了,只要一胎,以後不生了。」

「現在呢?」裴南曼問。

「老兩口從小就疼她,這都好幾個月了,氣消了不少,我媽怕她保姆照顧的不周全,又讓她回家住了。」秦澤說。

現在姐姐和蘇鈺都顯懷了,前三個月不能過夫生活,雖說快過了那段時期,但啪啪總是不利於胎兒的,所以秦澤一直沒碰她們。而且,以他喪心病狂的泰迪腎,可不是普遍男子的五秒鐘而已,孕婦吃不消。

王子衿又在京城,千里迢迢的,想他海澤王后宮佳麗三人,竟落得鱔餓無鮑的下場。

「而且蘇鈺和姐姐變的好奇怪,脾氣暴躁就算了,」秦澤回憶道:「蘇鈺竟然想喝汽油。」裴南曼:「……」秦澤:「我姐姐三更半夜把我叫醒,說要聞油漆味。我凌晨三點,跑了大半個滬市,才給她買了一桶油漆回來。」裴南曼:「……」她一臉懷疑:「真的假的?」秦澤點頭:「醫生說孕婦會有各種各樣的怪癖。」裴南曼對此毫無經驗,傻乎乎的問:「那蘇鈺汽油喝了麼。」秦澤瞄了她一眼,心說曼姐這話問的太石樂志,道:「哪能讓她喝,我從車裡接了半碗汽油,她抱著聞了半小時,一臉陶醉。」裴南曼:「……」裴南曼道:「對了,蘇鈺說將來生了娃,天天讓她的寶貝欺負秦寶寶的崽。」她看向秦澤,目光促狹。

秦澤頭疼的額角,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所以說最怕這種同齡的,如果差了幾歲,哥哥姐姐弟弟妹妹,相處的會融洽一些。」秦澤說完,認真思考那個可能,道:「講真,除非是你這個乾媽帶孩子,蘇鈺自己帶的話,她的崽打不過我姐的崽。」

「啊……曼姐你這麼一說,我就要考慮應對方案了。」秦澤一拍腦袋:「我爸極有可能把蘇鈺的崽接回家裡來養。他骨子裡就重男輕女,肯定重孫子輕外孫,雖然我姐的崽也是他孫子。到時候兩個小崽子在家裡天天打架怎麼辦。」裴南曼道:「然後還有王子衿的。」秦澤:「子衿姐還早著呢,她沒打算要孩子。」裴南曼興致頗高,猜想道:「萬一你姐的孩子,將來長的和你越來越像……」秦澤擺擺手:「外甥像舅,正常的……」他微微變,外甥像舅雖然正常,但我不是親舅啊,這件事媽媽是知道的,萬一將來她左看右看,發現外孫和兒子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這麼一想,秦澤就慌了。

胡思亂想之際,耳邊聽到裴南曼輕聲道:「下星期陪我去趟東北?」

「啊?」秦澤看她。

裴南曼略微猶豫:「去給我爸上墳。」

「好,好的。」秦澤神驚喜。

第四章番外4裴南曼篇入後,天氣漸漸回暖,一輛商務車停在東北某個小縣城的郊外,一條小路口。

車上出來一個高挑漂亮的女人,下車後站在路邊,眺望路口方向,面無表情。

等身後捧著白菊花的男人跟著下車,她才踏入小路,踩著堅硬的黃土路,沉默著前行。

兩人沒有並肩,而是一前一後,相差有兩米的距離。

這是裴南曼刻意拉開的距離,帶著個陌生男子來父親墳上祭拜,身側的位置是男友的,若不是,那就乖乖跟後面。

秦澤自知現在和裴南曼還沒到管鮑之那樣深厚的情誼,老老實實尾隨在後。

北方和南方的氣象大不相同,久居沿海的秦澤能銳的覺出來。小時候對北方成片成片的紅高粱和熱炕頭很嚮往,可惜這個時節看不到,再然後就是驢,聽說小驢很好吃的。比狗還好吃。

眼下已經入,不是吃驢火鍋的好時機。

可惜可惜。

把目光從遠景轉到裴南曼的背影上,她今天穿的比較正式,身段婀娜多姿,後背至纖驟然收束,一把年紀了還有少女柳枝芽般的活力,但又有少女不具備的豐腴,再往下是圓滾翹的風光,那種弧度,嘗試過姐姐滋味的秦澤最清楚。

男人的黃金時代,就是不靠刺以及念力就會自然起的年紀。

鹹魚二號微微一硬,表示尊敬。

秦澤一臉唏噓的移開目光,心想著,今晚少不得用VR眼鏡再體驗一次工口遊戲,聊以自

寡人的五龍抱柱大法,又要重出江湖。

走了大概一刻鐘,前方出現一顆巨大的紅松,枝幹蒼勁,亭亭如蓋。

紅松底下有一座墳,白玉石的矮牆將墳和紅松圍在裡面。

這座墳當年埋入那個男人時,只是一個矮矮的土包,甚至不敢有像樣的模樣,因為男人死後,牆倒眾人推,害怕仇家破壞,攪的人死了都沒個清淨。

這是裴南曼當初咬著牙要在父親死後撐起家業的原因,可惜孤掌難鳴,姐姐不願意幫助她,甚至連父親都不要了,跟著男人私奔到滬市。

後來重新站穩腳跟後,她把父親的墳修繕了一遍。

裴南曼從秦澤懷裡接過白菊花,輕輕放在父親的墳前,站了片刻,她說:「當年老頭就吃虧在沒讀過書,光有一腔草莽義氣,少了讀書人的玲瓏和審時度勢。」

「怎麼說?」秦澤問,他看著這座不氣派不寒酸的墳墓,裡面躺著一位曾經的黑道梟雄。

「國家嚴打期間,李家曾經給我爸預警,但他沒當回事,社會混亂由來已久,新朝問鼎後,朝野上下持續動盪十數年,基本就沒過安生子。久而久之,在很多人看來,混亂才是常態,都不相信政府會以雷霆之勢整頓社會。再就是我爸被他的好兄弟們綁架了。」裴南曼道:「一群連字都不認識的草莽漢子,除了打打殺殺,他們連種田都不會。如果我爸退出江湖,他們何處安生?人情的綁架才是最可怕的。江湖人,江湖死,這是他的宿命。」秦澤道:「所以說,還是吃了沒讀書的虧,眼界不夠高,眼光不夠準。」裴南曼點點頭。

秦澤問道:「那你怎麼還敢繼承你爸的家業,不怕自己也吃槍子了?」裴南曼搖搖頭:「只要不擾民,幫派間的廝鬥是攔不住的。我姐讀的書多,眼光比我好,她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嫁到了滬市。而我接手了我爸的產業,接手了他那群老兄弟,我嫁給了曹兵。」秦澤突然捂著,臉痛苦:「別提他。」裴南曼茫然道:「怎麼了。」秦澤糾結道:「雖然少婦什麼的最有味道了,但一想到你嫁給過他,我就覺得自己頭上綠油油。扎心的很吶,曼姐。」裴南曼先是一愣,臉上騰起兩團紅暈,繼而大怒,兇猛的高踢腿直衝秦澤面門。

不愧是練過武的,人到三十了,柔韌還這麼好。

秦澤後退一步,忙擺手:「曼姐,其實我沒處女情結的,你千萬別自卑。畢竟在這個炮火連天的年代,你想找一個一針見血的姑娘,乾脆打一輩子光得了。」裴南曼漲紅了臉,怒道:「你還說。」秦澤苦著臉,轉身,撅股:「我錯了,你下手輕點,跟你說啊,我姐都沒有這樣的福利……」裴南曼小跑兩步,飛起一腳踹他一個狗啃泥。

秦澤趴地上半天,好難才股起身,蹲著,叼上煙,不說話。

裴南曼走到他身後,有點後悔,小聲道:「踢疼啦?」

「沒呢,」秦澤唉聲嘆氣道:「就是忽然慨,天地萬物,盛極而衰,人是如此,國家如此,各行各業亦是難逃窠臼。別看我現在生意做的蒸蒸上,三代之後是個什麼樣子,鬼知道。」裴南曼讚許道:「是這個道理。」秦澤點點頭:「所以我要為老秦家廣開後宮,多生崽子,生他十個八個,總會出幾個人才吧。」少婦裴南曼瞬間殭屍臉,又想踹他股了。

秦澤又道:「想想,覺得當年你一定過的很辛苦,可恨君生我未,我生君以老。」老……

裴南曼柳眉倒豎:「想死?」秦澤繼續道:「我就是晚生了幾年,我要生在那個時代,肯定手持菜刀砍電線,一路火花帶閃電,打的各路英雄豪傑哭爹喊娘,奉我為武林盟主。那樣曼姐是你就不會這麼辛苦了。前提是我一頭嗑在腳,能把那傢伙嗑出來。」雖然他說的浮誇,但裴南曼倒是認同他的話。

這傢伙要是生在她那個年代,絕對的黑道霸主。

太能打了。

儘管從小練武,但她不相信武道天才這種存在,在裴南曼眼裡,練武和練手藝是一個道理,積月累,能生巧。

認識秦澤後,不得不信了。

秦澤拍拍股起身,點上一菸放在墓碑前,自己也坐下來,打火,亮嘴裡的煙,道:「老爺子,我叫秦澤,和你一樣都是草,你是黑道梟雄,我也不差,我是堂堂海澤王。你呢,沒讀過書,生的女兒也不是個讀書的料,曼姐這些年半黑不白的,始終沒能從你的陰影裡身而退,很不好。不過呢,幸好遇見了我。以後放心啦,我會幫你照顧曼曼的,保準不讓她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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