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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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秦寶寶說香港居民房又老有舊是有原因的,因為開發商拆遷不起啊。近幾年,上海的很多老房子也處在類似的尷尬處境,秦澤小姑家的房子,十年前就說要拆遷了,小姑盼啊盼,盼啊盼,就是不拆遷。
他們在桃園機場落地,第一站是臺北市。秦澤來之前,查看了旅遊攻略,姐弟倆決定從臺北一直玩到高雄,玩穿整個臺灣。五天時間肯定不夠玩,也玩不細,秦澤挑了幾個最負盛名的旅遊景點。
他跟姐姐商量,姐姐大手一揮手說,阿澤辦事,姐姐很放心滴。
秦澤覺得,她就是想偷懶而已。
幸好不是旅遊旺季,臺灣遊客不多,他們在機場排隊打車,搭乘的士前往臺北。
經濟條件允許的情況下,秦寶寶怎麼舒坦怎麼來,能打車還坐什麼地鐵。
出租車司機是位中年大叔,長年累月的坐著,難逃大腹便便的命運,他從後視鏡裡不斷的瞄秦寶寶的臉,尖俏的下頜,紅潤的小嘴,翹的鼻子,
的彷彿能掐出水的肌膚,可惜戴著一副墨鏡,很影響“觀賞”效果。
“她的眼睛一定會很美。”司機想。
“你們是大陸來的遊客?”司機一口腔調濃重的國語。
“對,過來找朋友玩。”秦澤笑道,沒說自己是第一次來,小白才這麼說,出來旅遊,不管到哪裡,千萬別說自己“路不”、“第一次來”這樣的話。否則被宰也是活該。
但秦澤仍然低估了臺灣仔宰大陸仔的決心,他用國際漫遊看完滬指大盤,賣了幾支股,切換到地圖,發現出租車繞了一大圈路。
“師傅,這不是去市區的路吧。”秦澤漫不經心的語氣:“你剛才的路口拐錯彎了。”司機也是老油條,面不改道:“這時候那邊路堵,我繞路,但快。”秦澤第一次來臺灣,就品味到了深深的惡意。
這年頭啊,香港也好,臺灣也好,都把大陸游客視為肥豬,爭先恐後的要宰上一刀,不然都不好意思說出去。自由行稍微好點,跟團就是個坑。
出租車停在酒店門口,秦澤付了錢,和姐姐託著行李箱下車。默默撥打了出租車公司的投訴電話,把司機的工號和名字說給客服。
至於有沒有效果,另說,總比什麼都不做強。
“被坑了多少錢?”一路沉默的姐姐笑問。
“沒多少。”秦澤聳聳肩。
“有人說旅遊就是從自己呆膩的地方,到別人呆膩的地方。”秦寶寶孜孜不倦的教誨弟弟:“我有一個更接地氣的說法,旅遊就是一場願打和願挨的易,走到哪裡都會被割一刀,香港臺灣是這樣,國內風景區也這樣。咱們上海那些機場的士,每年要宰多少外國、外地遊客?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出來玩,吃點小虧無所謂,千萬不要和當地人死磕,到時候小虧變大虧。網上不有女遊客在外地旅遊被打的事件麼。”秦寶寶的傻白甜全是在弟弟面前裝出來的,其實賊
賊
。
姐姐一言不合就來一個笑摸狗頭:“姐姐這是考驗阿澤,鍛鍊你,你剛才處理的方式很成。我的阿澤長大了。”
“頭一次見到把偷懶說的那麼清新脫俗。”秦澤拍開她的手,沒好氣道:“我今天捱了刀,晚上我就讓你挨針。”秦寶寶眨眨眼,沒get到弟弟喪心病狂的梗。
兩人辦理入住,酒店是秦澤在網上訂的,比不得五星酒店,但比連鎖酒店好。
秦澤的房間和姐姐的面對面。
時間是上午10點,秦寶寶放好行李,就過來敲秦澤的門,迫不及待想出去遊覽觀光。
秦澤走在臺北市的某條商業街,兩側是緊挨著的半新房子,以及有些雜亂的霓虹招牌,有幾分九十年代港片的味道。
臺灣和香港一樣,繁華地段有限,大部分地方其實早已跟不上時代,城市建設很一般。難逃衰敗的命運。
“小學時,老師告訴我們,臺灣是個好地方。臺灣台灣,隨處都是寶貝。”秦澤嘆了口氣:“現如今,它的輝煌已經是昨黃花。”當年的香港,大陸人擠破腦袋都想偷渡過去。當年的臺灣,像一朵灼灼明亮的焰火,大陸看到它的光輝,
本看到它的光輝,甚至連米國都能看到它的光輝。
六七十年代,有幸去過臺灣的人,回來都會嘆一聲:真特孃的有錢。
“我還寶寶呢。”秦寶寶撇撇嘴,對臺灣的印象不太好。
“寶寶乖,一會兒給寶寶買糖吃。”秦澤“寵溺一笑”。
“媽勒,噁心死了,寶寶是你叫的嗎,叫姐姐。”秦寶寶渾身一靈,滿身雞皮疙瘩。
“來,小姐姐,挽著我的胳膊。”
“不要,哼!”儘管秦寶寶戴著墨鏡,但她高挑火辣的身段,以及半遮半的俏臉,
引了不少路人的注視。
秦澤拉了拉姐姐針織衫下襬,擋住她滿月狀的。
“你幹嘛。”秦寶寶大驚失。
老弟竟如此大膽,光天化動手動腳。
秦澤不能說“我看不慣別人盯著你看”這種話,就說:“你後面衣服起皺了。”
“是嗎?”秦寶寶半信半疑。
臺北市在電視作品、小說中,大名鼎鼎,如雷貫耳,秦澤一度很嚮往。真到了這地方,有種“見面不如聞名”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