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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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唯一的錯誤，就是把自己當成了承受一切的拯救者。”陳歌手裡的刷輕輕拂過她柔的肌膚，刷去上面最後一點汙垢，“你其實也只是只亟待被救贖的小狗而已。”櫻紅眼裡充滿了茫：“可，我是姐姐，我必須要保護小白……”

“不對。”陳歌話語逐漸低沉，聲音中無可抗拒的魔力卻漸漸加強：“小白不需要誰的保護，她已經生活得很好了。”櫻紅順著陳歌的目光望去，櫻白咬著自己的狗繩，頭上平穩地頂著一個裝滿了水果的盤子，高高興興地扭著小股爬向他們，嬌靨上沒有半點的不滿或者憤懣，全是對自己訓練成果的驕傲和急於向主人炫耀的喜悅。

陳歌所言不虛，現在的櫻白任誰來看，都在自己最為享受的狀態裡，滿滿的都是幸福。一直掛念著妹妹，誓要守護櫻白幸福的櫻紅，此時對何去何從產生了揮之不去的疑問：櫻白現在已經得到她的幸福了，那我的幸福呢？說到底，像自己一樣卑劣的人，就連僅存的那一點血緣都會產生惡毒想法的人，有資格得到幸福嗎？

“沒有關係的。”像是看透了櫻紅心底的糾結，“這是狗狗的天，它們就是會為了食物，為了配的權利打架撕咬，主人不會為這種事情責怪小狗的。”

“真的？”櫻紅好不容易止住眼淚，帶著希冀的眼神望向陳歌，“真的沒有關係嗎？我這種……也能得到幸福嗎？”陳歌出溫和的微笑：“當然了。”他將櫻紅嬌小的身子摟進懷裡，她一點抗拒的反應都沒有，“我會寬恕狗狗的一切，包括你那顆腐臭膿的心，這就是飼主的使命。”他水下的手不安分地輕輕捏櫻紅彈滑的雪：“但是狗狗做錯事情的時候，還是得接受懲罰哦。”

“嗯。”櫻紅俏臉染上害羞的粉霞，用幾不可聞的聲音應了一聲，悄悄地將股往陳歌手心裡移動了一點，臉上自然而然出了，和妹妹一模一樣的笑容。

放下守護妹妹這個枷鎖般的執念之後，櫻紅現在受到無比的輕鬆和安心，因為她剛剛放棄了作為人類的權利與其相應的義務，她不再需要去想任何複雜的事情了，唯一要考慮的，就是要如何侍奉她們兩姐妹共同的幸福，共同的主人。

“啊！姐姐又偷跑，太狡猾了！”櫻白剛要放下果盤，就看見姐姐用親密的姿勢和主人相擁在一起，不由大呼。

“我……我不是……”櫻紅手忙腳亂，條件反般正要推開陳歌，陳歌反手將她摟緊，另外一隻手朝櫻白招了招。

櫻白小臉不忿地圓圓鼓起，但刻入骨髓的服從還是讓她用可笑的狗爬式遊了過來，將果盤放到了水面上。

陳歌親暱地捏了捏她的臉頰：“剛剛主人只是在給小紅洗澡澡，你這隻小狗怎麼這麼喜歡吃醋啊今天。”少女心裡那本就不多的不滿一下就土崩瓦解，火熱的粉迫不及待地附了上來，素手還不住擼動陳歌那蓄勢待發的，渴望的態溢於言表。

陳歌哈哈大笑，摟著二女的纖來到了浴池的邊沿。櫻白櫻紅含羞對視一眼，不用過多的言語，心靈相通的她們乖乖並肩跪好，掰開各自的蛤，回頭齊齊嬌聲道：“求主人將尊貴的進狗狗們的騷裡！”兩個一絲不掛的絕姐妹花含羞相邀，而陳歌首先毫不猶豫地槍刺入櫻白氾濫成災的壺裡，作為她今天表現的獎勵。

“咿！”不料櫻白體質，加上太久沒得到主人的愛憐，只動了幾下壺就緊緊裹住陳歌的，達到了一次高。

“嘴上說得那麼響亮，結果這就不行了，真是沒用的小狗。”陳歌放開身子發軟的櫻白，轉而把送進了櫻紅的小裡。

“嗯……”櫻紅髮出了半截享受的嘆息，可看見一旁的妹妹後，又立馬壓制住了自己想要叫的慾望。

“沒事，忘了我說的話嗎？狗狗是不需要自尊的。想叫的就叫出來。”

“嗯嗯……哈……”得到陳歌的鼓勵之後，櫻紅遲疑了一下，終於無法壓抑自己的快，含著幸福的淚水搖擺著纖，發出了蕩的呻。

陳歌扶著她的，配合女孩誘人的呻，逐漸加快動作，“啪啪啪”的用跨撞擊著櫻紅的玉股，讓本來白皙的肌膚變得通紅一片。

不知道何時緩過高勁的櫻白貼上了陳歌的後背，玉碗般緻的美毫不在意地在他的背上擠成扁圓。

“主人在忙著幹你悶騷得不行的狗狗姐姐呢，別來搗亂。”陳歌一刻不停地飛快著櫻紅水淋淋的，得櫻紅聲嘶力竭地叫。

“我今天也是一條好狗狗嗎？爸爸？”緊緊摟住陳歌部的櫻白清澈眼眸裡沒有一點情慾，只有濃濃的依戀。

陳歌用力將一，深深的頂進櫻紅的花心，櫻紅尖叫一聲，身體不斷的顫抖，將近半個小時的衝刺，櫻紅已然連叫都叫不出聲，身體無力地在陳歌衝刺下抖動，眼睛也開始翻白，嘴巴缺氧般張合著卻發不出聲，看她快撐不下去，陳歌終於放鬆關，一股滾燙的熱深深進女孩的花心，在一聲充滿歡愉的尖叫後，櫻紅無力的攤倒在地上。

陳歌這才反身捧起櫻白的嬌靨，微笑地回答：“櫻白今天做的很好，不愧是爸爸的小狗。”

“那就好。”櫻白臉上出了複雜的笑容，蹭了蹭陳歌的掌心，輕聲道：“只要爸爸願意注視著我，小白……怎麼樣，都是願意的。”

“只是看著嗎？”陳歌把櫻白嬌小的身子放在腿上，低頭吻住她兩瓣柔。

“唔……小白，今天特別想要更多，更多爸爸的味道。”

“誠實的好孩子，自己來取爸爸的獎勵吧。”櫻白含羞帶怯地白了陳歌一眼，扶住他的肩膀，另一隻手扶著陳歌又一次神抖擻的，緩緩納入自己溼漉漉的蛤。

短暫的適應期之後，她款款擺，用練地套起了陳歌青筋猙獰的，一進一出間發出靡的“唧唧”水響。可櫻白全然沒有半點之前的羞態，俏臉上滿是為主人服務的虔誠和專注。

櫻白騎在主人的身上，忙碌地搖晃著纖，前那嬌不停晃動著，陳歌看得慾火更勝，從下往上將它們捧起，的觸溫潤，飽滿而豐盈。

他用力抓住那對球捏著，同時擠捏著她柔軟的頭，拇指沿著暈四周時緩時急地畫著圈，手指不時深深陷入之間，受著溝的溫暖和柔軟。

櫻紅恢復了一點，不甘被冷落的她膝行上前，好讓陳歌櫻白緻淑之餘，也好好愛撫自己的。

兩姐妹就一直維持這樣的節奏，輪用女上位服務陳歌，而沒輪到的陳歌便用空出的手她的、菊蕾。兩名面容神態都相差無幾的絕少女，輪番在同一個男人身上香汗淋漓地扭聳地全力取悅他，端是一幕人間難以得見的景。

番外：約定之（中）陳歌以數年前的某一天為分界線，突兀地結束了在徐婉眼裡神出鬼沒的子，開始正經經營起鬼屋。他不再夜顛倒地出沒于都市詭異怪談中間，而是以那個一度接近倒閉邊緣的鬼屋為中心，一步一個腳印建立起了一個規模讓任何人都無法忽視的商業帝國——新世紀集團。

以無人能及的鬼屋體驗作為先鋒，陳歌開拓出了一條他獨自壟斷的商機，在全國各地開設了盤踞著真正惡靈的密室逃脫以及鬼屋。儘管這些鬼魂都接受了嚴格的訓練，還有紅高跟鞋深種於靈魂深處的一道咒印來防止它們傷害人類，但是對於每天在鋼鐵森林中間兩點一線渾渾噩噩，某種意義上來說比亡魂們死得更加徹底的都市人來說，這種獨一無二卻又無比安全的瀕死體驗無疑是無聊常的一針強心劑，著實讓他們趨之若鶩，罷不能。

在陳歌著手這一切之前，他安排羅董事和羅若雨“見”了一面。父女之間驚人的羈絆，加上羅董事本就年紀偏大，陰氣重，讓陳歌有機會安排了這次相聚。父女二人在這一天，沒有聊沉重的往事，沒有哭訴思念的沉重，只是笑著玩遍了新世紀樂園所有的遊樂設施。

最後在陳歌的鬼屋裡，背脊微駝的老父親緊緊抓住女兒冰涼的小手，擋在了她身前，本能地想要在張牙舞爪的妖面前保護自己的寶貝。

“哇哈哈哈哈！誒？你們為什麼不笑？”一個嘴角扯出誇張弧度的小丑從自己頭顱裡緩緩拔出帶著灰白腦漿的尖刀，臉上的油墨依稀是由新鮮的血和幹掉的血汙勾勒出層次，也不知道是別人的還是他自己的。

“小雨，別怕，爸爸……”剩下的話堵在了喉頭，他望著女兒在鬼屋暗淡燈光下平靜而慘白的微笑俏臉，嘴輕輕顫抖。

“啊……小雨，原來你不怕這個啊。可是，爸爸怎麼這麼害怕呢？”站在無光角落的陳歌比了一個手勢，正要走完程的鬼面小丑悻悻退下，懊惱檢討自己的嚇人手法。陳歌默默看了老淚縱橫的羅董事一眼，留下兩人獨自相處。

也不知道兩人到底聊了些什麼，最後緩步走出鬼屋的羅董事似乎徹底從失去女兒的遺憾和彌補這份遺憾的執念裡走了出來。

“心滿意足了嗎？”抱著手等在出口的陳歌出聲問道。

羅董事聞言，回頭望了他一眼，可眼神並沒有聚焦在陳歌臉上，而是看向了某個不知名的幽暗深處。

“當然。”羅董事點點頭：“我好多年沒做過這麼美的夢了。”短短一天之內，像是蒼老了近十歲的羅董事面帶釋然的笑容，將名下的所有產業，包括新世紀樂園轉給了陳歌名下。

“追逐了這麼多年的幻影，我很累了。我的夢想，就給你了，年輕人。”羅董事拍了拍陳歌的肩頭，將相關手續給律師和陳歌接後就此宣佈退休，沒有再和陳歌聯繫，完全沒有追問陳歌為什麼有溝通死者的能力，或者和他女兒什麼關係。

徐婉一心以為，運營個小小鬼屋都天天叫苦喊累的老闆必然會推辭這份沉重的贈禮。而讓她萬萬意想不到的是，陳歌居然大方地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