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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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園中的房間內,一群青樓中的美人嬌娃正在化妝或休憩。

大宋是個風的社會,尤其是這些上層人物的聚會,是少不了歌舞名的。

能來的,都是揚州甚至是附近的州府內出名的女子,此地達官貴人云集,是最好的打響名氣的地點,別說出場費高的嚇人,就是免費的都有人擠破頭皮想要參加。

隨著一聲唱和,酒宴如水一般上席,氣氛漸漸熱絡起來。

園中的高臺上來自江南各地的名,展示著自己的引人之處,歌舞娛人教人目不轉睛指指點點。

楊霖見周圍的貢生舉子,已經開始興高采烈地品頭論足,大宋的士林果然是個風場。

不一會,各府的美人兒和她們帶來的那些嬌麗侍女,穿花蝴蝶一般來到園中的座位上,伴在這些達官貴人左右,當真是秀可餐,媚態如

這些人對於陪客侍酒,駕輕就,妙語如珠,引得聚會氣氛更加熱烈。

楊霖巧妙地推開圍上來的美人,一雙眼睛微微眯起,心裡算計著差不多到時間了。

收了楊霖錢財的禮賓官突然高聲道:“清音閣凝兒姑娘到。”園中的喧囂熱鬧頓時一靜,這麼多行首大家出面,為何唯有這個名聲不顯的凝兒被點了名。

園門簾兒一挑,一位麗人施施然走了出來,眾人好奇的目光望去,只見她款款行來,步履優美,走路的姿勢前所未見,透著一股兒端莊典雅之美。

這可是被楊霖拿著藤條,一步步訓練出來的,在後世常見於機場的空姐身上。

再看美人嬌顏,卻有一張面紗遮著,不能一探究竟,惹得人心裡癢癢,今尤物雖多,僅憑這紗卻足以豔壓群芳。

凝兒心中緊張之至,心裡知道楊大郎就在人群中注視著自己,更是擔心讓大郎失望,好在她被調訓的十分徹底,一步步姍姍向前,來到蔡京面前,屈膝斂裾道:“公相當朝宿老,又蒙官家青睞,重返汴梁,實乃天下百姓之福。奴家凝兒,願敬公相一杯水酒,聊表揚州父老的心意。”蔡京心懷大暢,呵呵笑道:“原來是凝兒姑娘,就算面紗再掩,也掩不住凝兒姑娘的國天香,老朽即將離京赴任,就借姑娘吉言,和諸位共飲此杯。”曲袖遮酒,喝完之後,凝兒嫣然一笑,說道:“難得諸位大人齊聚,奴家填了一首新詞,願唱與公相和諸位,還望不要嫌棄。”蔡京還沒說話,旁邊的徐方恆一雙老眼笑的跟菊花一樣,搶話道:“凝兒姑娘如此絕,沒想到還有才情,快快唱來。”------------第二十一章二十四橋明月夜凝兒以前太懶,仗著長得漂亮,一向怠惰的很。

所以琴棋書畫的本事都是一般,乾脆就以竹筷輕敲玉盞,清音唱起,反倒別有一番風味。

“唱徹陽關淚未乾,功名餘事且加餐。浮天水送無窮樹,帶雨雲埋一半山。

今古恨,幾千般,只應離合是悲歡?江頭未是風波惡,別有人間行路難。”一曲唱罷,雖然沒有管絃絲竹伴奏,但是美人兒獨有的婉轉低迴,竟也十分好聽。

眾人聽完,搖頭晃腦撫掌讚歎,園中其他人也都大聲叫好。

蔡京等人則另有一種滋味在心頭,宦途的險惡,這麼多年沉沉浮浮,年少時的意氣風發,到後來的鑽營進取,酸甜苦辣湧上心頭,一時竟不知說些什麼。

“姑娘唱的好,詞填的也好,敢問凝兒姑娘,這首鷓鴣天是何人所作?”凝兒頗為心虛,悄悄看了一眼坐在下面的楊霖,後者微笑鼓勵,這才鼓起勇氣說道:“公相得授學士承旨,此去汴梁一身系國家重任,小女子一時有而發,還望公相此去為國為民,得償平生抱負。”蔡京是什麼人,在官場几上幾下的老油子,更何況凝兒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早就把凝兒和楊霖的眼神看在眼裡。

原來是楊文淵的手筆,這首詞頗為不俗,足以提高我的聲望,這小子有心了。

怪不得我聽著這詞有錚錚之音,怎麼也不像是個弱女子寫的出來的。

蔡京對著楊霖輕笑頷首,雙方眼神匯,彼此心照不宣。

再看這凝兒嬌顏神秘,體態妖嬈嫵媚,偏偏儀態端莊大方,各種風格混在一塊簡直就是男人的毒藥。

美人兒一雙眼眸,不住地往臺下偷瞧,盈盈似水的柔情都掛在那個少年身上。

蔡京如何還不明白,心中暗笑這小子人不大,還,我就助你這金絲雀一把東風。

“凝兒姑娘才貌雙,沒想到我們揚州竟然還有如此奇女子,本府幸甚,即將離任之際得見凝兒姑娘,值得飲了此杯。”在他身旁的徐方恆也站起身來,誇讚道:“正是如此,我們一起和凝兒姑娘喝一杯。”說完竟然直接把自己喝過的杯子,遞到了凝兒跟前。

這老胚剛才就一臉的豬哥像,嚇得凝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還是蔡京解圍道:“美人喝不得烈酒,來人吶,給凝兒姑娘換一杯葡萄酒,用玉犀角杯。”楊霖在下面看得火大,一來是這個徐方恆兩次得罪自己,二來是凝兒的應變能力還是太差。

這老雜,早晚要他好看。

錦兒在一旁興奮地不輕,她今天來可沒有看到凝兒,悄悄地說道:“少爺,凝兒這下可給咱們長臉了。”本來這些事就都在預期之中,而且還出現一絲瑕疵,楊霖也就沒有多少的動,淡淡地說道:“小小揚州有什麼臉的,不過是小試牛刀。”有了這個曲,無非是把蔡京高升的事渲染的更加出彩,可以預想的是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這件事和這首詞會傳遍大江南北。

揚子江邊最出彩的,反倒成了凝兒姑娘,這個第一天出門陪客,就被客人買了去的行首,還未曾傳出花名。

一首離別詞就在文人墨客之間廣泛傳唱開來,一時間邀請她赴宴、遊湖、詩會的人絡繹不絕,這些請帖都被扔在了楊家的碎紙簍裡。

揚州在此時算是小地方,五代十國的烽煙,南北實力隔江對立,讓揚州這座盛唐時節的繁華地淪為戰爭的前線。

戰火摧毀了這裡曾經的繁華,直到現在還沒有徹底恢復過來,除了蔡京離任這種規模的聚會之外,其他的小場合楊霖自然不肯讓凝兒出場。

更闌人靜,楊府內院裡只有楊霖的書房還亮著燭光,蔡京已經離任七天,新來的知府叫做徐彩茂,這是個進士出身的科班官員,並沒有什麼往的必要。

留在揚州已經沒有什麼事情可做,入京省試前的一切都已經鋪墊好,就等著來年闈了。

凝兒自從被罵了一頓之後,心裡一直存了事,每到夜裡總是輾轉難眠。

自己這裡明明可以依託良人,被贖出了身子,她並不喜歡成為眾人環繞的花魁行首的覺,說到底她只是個有些懶惰的小少女。

可是楊大郎絲毫沒有收了自己做小伺候枕蓆的想法,反而不停地訓練自己儀態和詩詞,這讓凝兒心裡沒著沒落的,要知道現在的士大夫只見行互送美妾的韻事,大郎是不是想著把自己送人。

想到這裡凝兒心裡一陣驚悸,思定還是趁今夜把事情挑明,起身取了紗裙繫了,上身穿件小小短衫,走到外面卻不見鋪上的芸娘。

伸手一摸,鋪還是溫的,想來可能是去小解了,凝兒便取了燭臺點著,開門往楊霖的院子走去。

書房內燈影幢幢,正巧大郎還在挑燈夜讀,凝兒長舒一口氣來到門前,只見門扉半掩。

凝兒好奇地往裡一看,芸娘伏在地上,竟然在大郎的雙腿之間不停地晃動甄首。

李芸娘是清音閣管事的之一,未接過客,清音閣的姑娘們,未接客前都要用木杵練習伺候人的功夫,李芸娘作了十多年的“經紀人”,耳濡目染之下自然懂得不少。

楊霖微閉著雙眼,手掌放在芸孃的腦袋上,嘴裡哼道:“麻,酸,好舒服。芸娘,我的是不是小了一點?”芸娘輕輕吐出,抬起頭來,語氣諂媚:“大郎年方十五,已經有如此規模,假以時壞東西能成女人的恩物。要知道,來‘’方‘長’呢。”這麼不堪的一幕,落在凝兒眼中,如何還能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事。

砰地一聲,燭臺跌在地上,芸娘嚇了一跳,趕緊起來站到楊霖身後,楊霖沉聲道:“什麼人!”------------第二十二章玉人何處教吹簫※秋風蕭蕭,皎月高懸,楊霖的書房內意濃濃。

楊霖絲毫沒有一絲被抓住的羞愧,反倒大剌剌的在太師椅坐下,男女之間的關係就是誰先慫誰理虧。

“你們現在都是我的人了,有些事要多和你李媽媽學學。”楊霖笑地說道,少年俊朗的臉上出一絲和他這個年紀不相匹配的蕩。

自凡是女子最怕不要臉的男人,這麼不要臉的話說出口,凝兒頓時失去了正常的思維,怯生生地站在芸娘身後,侷促不安地捏著衣角。

芸娘聞言已知其意,雖說早就想到進了楊府要被大郎沾手,可這樣在乾女兒面前畢竟有些羞意,可她到底是玲瓏心思,稍一猶豫已經做了決斷。

拉住凝兒的玉手上前,伏身道:“凝兒,媽媽自小教你的東西多了,都是娛人的手段,我再教你一個厲害的……”芸娘帶著凝兒,在楊霖的左右兩邊各自伏地,張開紅,把楊霖的手指含在嘴裡。

“你跟著我學。”凝兒點了點頭,臉上又羞又臊,但是轉念一想自己所求不就是如此麼。

只要大郎收了自己,自己才算是安定了下來,而不是和浮萍柳絮一般,隨風飄舞。

拇指被兩張香裹著,又,芸孃的舌頭不住繞圈纏繞,凝兒的丁香小舌也來回掃動。

青澀與成相映成趣,箇中滋味真個是授魂與。

再難忍受的楊霖出手來,按住兩顆甄首,往下面一湊,早就硬如鐵石的滾燙,被兩個櫻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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