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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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思凝捧著酒碗灌了一口,擦了擦角:“你都把南越滅了,還說為我考慮,南越是我家,陳家祖宗打下來的基業……當然,這也不全怪你,是我父王識人不明,讓亂臣賊子乘虛而入,才
得國不將國。但是,我真把你當大俠、當朋友、當君子看,你要是能和朋友、俠客一樣,幫我平了事後分文不取,我肯定更好受些,以身相許都有可能……書上的故事,不都是這麼寫的。”許不令搖頭笑了下:“這些早都說過了,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能和平一統,對雙方百姓來說都是天大的幸事,陳氏無非爵降一級沒了兵權,往後照樣是一方豪族;我不抓住機會推進此事,等以後滅掉北齊再回來……”陳思凝帶著幾分醉意,擺
著依依的小爪爪握手,喃喃道:“不怪你,但你總得讓我抱怨下吧?總不能你把我家田產佔了,我還對你
恩戴德。”許不令微微攤開手:“雖然說起來不好聽,但事實上確實如此。如果去南越的不是我,又或者沒有遇上你,陳氏皇族會被押送到長安,而不是讓他們自行前往……”
“哼——”陳思凝皺了皺眉頭,轉眼望著許不令,不滿道:“你會不會哄女人?身邊那麼多姑娘,怎麼娶來的?你說句‘思凝,是我的錯,沒考慮你的受,別生氣了’,很難嗎?”??
許不令眨了眨眼睛,遲疑了下:“思凝,是我的錯,沒考慮你的受,別生氣了。”
“……”聽見這話,陳思凝好似清醒了幾分,酡紅臉頰顏愈發紅了,左右看了看,又
了下額頭:“我是有點喝多了,你……你別往心裡去,嗯……喝酒。”酒碗又碰了下,陳思凝一飲而盡。
許不令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將壺中酒喝完後,起身抬手攙扶:“天太晚,再喝就天亮了,回去休息吧。”陳思凝確實有點醉了,沒有說什麼,站起身來,看了看許不令伸出的手,並沒有去扶著,而是自己走到了樓梯旁。
許不令把依依捧起來,跟著走上樓梯,來到廊道里,抬手打開門:“睡這吧。”
“哦……”陳思凝走進屋裡,掃視一圈兒後,走到了榻前,直接趴在了上面,睏倦和醉意湧上腦海,直接閉著眼不動彈了。
這妮子……
許不令有點無奈,走到跟前,抬手脫去陳思凝腳上的長靴,又把被褥拿起來,蓋在了陳思凝身上。
雖然穿著衣服睡覺有點難受,但許不令總不能再幫陳思凝脫衣裳,把被褥蓋好後,便轉身走出房間,關上了門。
房間裡安靜下來,悄無聲息。
陳思凝趴在被窩裡,壓著脯有點難受,翻身變成了側躺。
糊糊間,好像又回到了魚龍嶺中藥的那個夜晚。
許不令蠻橫霸道地摁著她啃,連呼都有點困難……
陳思凝輕輕扭動,手兒慢慢扯開了有些緊的領子,似有似無的輕喃,在房間中響起……
————許不令關上房門後,轉身來到了隔壁。
小麻雀知道又要看到某些小鳥不宜的場面,沒有打擾許不令的興致,進屋後便飛到了房樑上睡起了美容覺。
房間之中,崔小婉和祝滿枝早已經睡了,兩條小蛇也縮在保暖箱裡,睡著安穩覺。
許不令上門栓,走到
榻跟前,挑起幔帳看了看,入眼的場景,和許不令想象的如出一轍。
小滿枝睡向很不老實的躺在中間,雙手抱著小婉,連腿也架在人家身上,就和抱著個大抱枕似得。
小婉子孤僻喜歡獨居,哪怕和滿枝很
,也有點受不了這麼粘人的場景,已經醒了過來。
瞧見許不令進來,崔小婉眼神示意壓在她胳膊上的大白團兒,小聲道:“滿枝都快把我勒死了,思凝呢?”
“陳姑娘喝醉了,在隔壁睡著。”許不令勾了勾嘴角,褪去衣袍,在榻上躺下,湊到滿枝的背後,把摟住小婉的胳膊移開,轉過來面向自己。
祝滿枝睡眠質量向來很好,不過被抱著轉個圈,不可能沒反應。她糊糊用手推了下,抱怨道:“老陳,你做什麼呀……咦?”可能是手
不太對,祝滿枝驚醒過來,尚未睜眼,臉
便猛地一紅,把手縮到
前,繼續裝睡:“呼……呼……”許不令有些好笑,也沒叫醒裝睡的滿枝,把早已經珠圓玉潤的滿枝摟緊懷裡,握著小婉的手,心滿意足閉上了眼睛。
許久後……
“許公子,老陳在做什麼?聲音好奇怪。”
“嗯……喝醉了吧。”
“和母后自己亂摸的時候一樣,是想男人了。”
“……”一夜無言……
------------第二十八章有國仇無家恨“糖葫蘆……”
“燒餅……”晨曦初,街上嘈嘈雜雜的吆喝,傳進小客棧的房間裡。
宿醉後的頭疼傳入腦海,陳思凝皺了皺眉,想開口呼喚自幼照顧她長大的嬤嬤,又想起目前的處境,腦子也稍微清醒了幾分。
陳思凝睜開眼睛,發覺眼前灰濛濛的,好像蓋著什麼東西。
她抬起有些酸的胳膊,拿起臉上的輕薄布料,眯眼打量了下——是一件青的肚兜,用料極好,上面還繡著幾朵桃花。?!什麼鬼!
陳思凝瞪大眼睛,一頭翻起來,觸電似的把手上的肚兜扔到了一邊,心中又羞又惱,還沒來得及想這肚兜是誰的,便又發現不對勁。
榻上皺皺巴巴,大半被褥掉在了地上,衣服、
帶、護腕、軟甲等等一大堆貼身防具,扔得滿
都是,就和她被用力糟蹋過似的。?陳思凝莫名其妙,低頭看去——中門大開,兩隻糰子……
“呀——”陳思凝尖叫一聲,腦子瞬間一片空白,猛地又躺了回去,用被褥把自己包住,怒聲道:“姓許的!你你你……”語無倫次地呼喊。
房間外腳步聲輕響,很快房門打開了。
許不令手上拿著個大包子,從門口探進上半身,疑惑打量:“陳姑娘,怎麼了?”祝滿枝少有地早起,也拿著包子啃著,走進了屋裡,含糊不清的道:“是啊,大早上叫這麼大聲,做噩夢了?”
“……”陳思凝昨晚上並沒有斷片,稍微回想了下,便想起昨晚喝到大半夜倒頭就睡,然後做夢的事兒……
遭了!
我這是發什麼瘋?不對……發什麼……
陳思凝羞憤的臉一僵,面對兩道疑惑中帶著古怪的目光,心思急轉,訕訕道:“那什麼……我喝多了沒醒,還以為你們提前走了。沒什麼,打擾你們了。”許不令聽陳思凝哼哼唧唧半晚上,哪裡能不明白陳思凝方才在想什麼,對這種無意識的事兒,也不好點破,轉身走出屋子:“醒了就起來吧,包子都快涼了。”祝滿枝很想笑話陳思凝,但許不令已經叮囑過,不能拿這種女兒家下不來臺的事兒開玩笑,她也只能裝作無事發生過的模樣,開口道:“是啊,快起來。待會我和許公子出去私會……咳,打探消息,你幫忙照顧一下你舅娘。”
“好。”陳思凝有點無地自容,看了看滿鋪的貼身物件,硬著頭皮開始穿戴……
------個把時辰後。
許不令喬裝打扮,去城外取回來了追風馬,和滿枝一道,來到了一棟酒樓的二層坐下,眺望不遠處守衛森嚴的外夷館。
外夷館外面的重兵尚未撤下,說明北齊的陷阱還沒準備好,不過依照時間來推算,應該也快了。
祝滿枝揹著長劍,頭上戴著斗笠很有女俠份兒,坐在許不令的對面,瞄著遠處的外夷館,嘴裡卻說著昨天晚上的事兒:“許公子,我覺陳思凝是看上你了。你想啊,一個公主,莫名其妙跑幾千里路到岳陽,發現你不在,又跑幾千里路來這裡。特別是昨天晚上,哼哼唧唧說什麼‘不要嘛~哪裡不可以……’,咦~~比小寧都悶……都那什麼。”悶騷?
許不令看得出陳思凝心思比較複雜,不光是花痴那麼簡單,不好評價這事兒,轉而道:“清夜晚上,也做那種夢唸叨我?”祝滿枝搖了搖頭:“小寧睡覺就和石頭人一樣,連呼都聽不著,哪裡會哼哼唧唧,不過她肯定也做那種夢了,我
覺得出來。”許不令輕輕笑了下:“那滿枝有沒有做過?”?
祝滿枝眨了眨大眼睛,臉兒一紅,羞答答地道:“我才沒有,我做夢都是叱吒武林大殺四方,把許公子救出刀山火海那種,豈會做那種膩膩歪歪的夢。”
“是嘛?”許不令搖頭笑了下,半點不信。
祝滿枝怕把自己抖出去,也不好繼續扯這個話題,左右看了看,見酒樓二層沒有外人,便起身和許不令坐在了一條板凳上,說起了和陳思凝過來路上的見聞:“陳思凝估計真對你有非分之想,路上聊天的時候,只要我說起你的事兒,她就聽的特別認真……”許不令安靜聆聽,順勢勾住了滿枝的小,兩個人靠在了一起。
彼此相識兩年多,滿枝也從十六歲的小丫頭,變成了十八歲的大姑娘,雖然身高變化不大,其他地方卻明顯和初次見面時不同了。
特別是近一年,滿枝待在樓船上,從伙食到保養都和當捕快、跑江湖時天壤之別,皮膚雪膩肌理豐腴,抱起來就和一團軟乎乎的棉花糖似的,觸極佳,本就比較傲人的衣襟更不用說,鼓囊囊好似揣著兩個小西瓜,能羨慕死夜鶯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