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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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離楚楚思索了下,輕聲道:“師父,我們一起去吧,剛好我也能幫許公子的忙,以前他幫我好多次……”鍾離玖玖怕耽誤久了追不上許不令,也沒有商量的意思,揹著小包裹往出走:“楚楚聽話,老實在船上待著,我過些子就來找你……”說著便躍出的院牆,消失在了宅院內。

“誒……”鍾離楚楚看著院牆,略顯疑惑,覺師父這幾天有些古怪。

不過師父不讓她跟著,可能是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也不好強求。

如此想著,鍾離楚楚回到後宅,獨自坐了片刻,又覺得不對。

寧清夜都可以跟著,她憑什麼不行?

她又不是不如寧清夜!

鍾離楚楚蹙眉想了下,有點不服氣,抱著跟去看看的心思,從馬廄了遷出了自己的白駱駝……

許久後,空落落的宅院裡。

在房間裡看書看乏了的松玉芙,走出閨房伸了個懶,緩步來到院子裡,在周圍轉了幾圈,然後……

“楚楚?滿枝?清夜?許公子?

…咦?人呢……別藏了,我看到你了,就在花盆後面……哈—找到你啦……嘿?

…”------------第二章漫漫江湖路三天後,臨近徐州的微山湖一帶,寧玉合翻身下馬,讓長途奔波的馬兒在小溪邊飲水,從包裹裡拿了一件小襖加在了身上。

臨近年關,越往北走天氣越發寒冷,官道上的行人大多裹著厚厚的羊皮襖子,馬騾口鼻吐出的白霧遙遙便能瞧見。

青州至幽州一帶,也就是山東東西兩路,位於大玥版圖的東北角,距離漠北蠻夷只有咫尺之遙,遠離帝都長安,算是偏遠之地,但幽州等地又臨近海邊物產豐富,並非西域那般窮苦。以至於青州、幽州等地幾乎成了江湖人的聚集地,除開駐紮邊防重兵的城池,其他地方都是江湖人扎堆,當地民風向來彪悍,官府管制力度也不夠,風氣比楚地野許多。

徐州距離濟州還有幾百里路,沿途城鎮還算安定,不過肯定比不上杭州、金陵等地,道路上商隊都帶著刀兵,行走的江湖客也多了起來。

出門行走江湖,師徒倆都帶著帷帽遮掩了傾城面容,連奔波下來,身上也有些風塵僕僕。

已經晚了,本該去前面的鎮子休息,明再繼續趕路,但寧玉合的臉卻有點古怪,手放在腹部,看著低頭飲水的馬兒,不知在想些什麼。

寧清夜身著白長裙,長劍背在背上,看起來頗為英氣。此時整理著馬上行囊,瞧見寧玉合站在小溪邊發呆,輕聲道:“師父,馬上到鎮子了,找到客棧再休息吧。”

“哦……”寧玉合抿了抿嘴,轉過了身在走到跟前,想說什麼,卻言又止。

前幾天從徐丹青口中聽說了祝六去唐家的消息,寧玉合不假思索便跑出了門,還把清夜帶在身邊作伴,可走著走著,寧玉合就想起了自己的守宮砂沒了。

她和清夜相依為命多年,又都是女子,出門走動為了安全和省盤纏,從來都是開一間房,晚上睡在一起。

睡覺總不能不脫衣服,長途奔波貼身衣衫也是要換洗的。清夜對她的身體瞭如指掌,若是有還能稍微遮掩,寸草不生的一眼就看出異常了……

守宮砂的作用不言自明,如今沒了,被清夜瞧見,肯定會追問誰破了她的身子,她怎麼回答?總不能說是習武不小心得,守宮砂得和男子陰陽相合才會消失,這理由也本站不住。

這兩天寧玉合提心吊膽,生怕寧清夜看出問題。,好在許不令畫工了得,以假亂真沒有半點區別,寧清夜並沒有看出什麼異樣。

可許不令用的顏料,並不是永久的,能稍微防水,但過個幾天顏便會變淡消失。

寧玉合昨天晚上已經發現顏消退,嚇得一晚上沒敢閤眼,又過了一個夜,恐怕已經看不出圖案了,若是到了客棧衣服一脫,豈不是全餡了……

寧玉合看著略顯疑惑的徒弟,猶豫許久,輕聲道:“清夜,我仔細想了下,唐家是我的私仇,不該帶你過來的,我一個人能解決……要不你回去吧?”這算個什麼理由?

寧清夜莫名其妙,先不說是不是私仇的問題,她都跟出來三四天了,啥事兒都沒敢就讓她回去,不是開玩笑嘛。

“師父,你又不是去殺人,只是防止祝六殺錯人罷了,我跟著還能有個伴兒。都跑這麼遠了,你讓我回去,許不令的船都走了,我回哪兒去?”

“……”寧玉合才想起這茬,按照定好的子,許不令接親的船已經出發了,回去也趕不上,總不能讓清夜一個人先去肅州,五千多里路,一個人怎麼走……

寧玉合抿了抿嘴,找不到讓寧清夜離開的藉口,只得點了點頭:“罷了,那你就跟著吧……我腦子有點亂,老想以前的事兒,以後咱們要兩間房,我想一個人安靜一會兒……”寧清夜聽到這話,微微偏頭:“師父,你嫌棄我?我哪裡做的不對不成?”

“不是不是……”寧玉合就知道寧清夜直愣愣的子會這麼問,她也不好解釋,只能硬著頭皮輕聲道:“我怎麼會嫌你煩,就是……嗯,就是想一個人呆一晚上……”寧清夜見師父情緒有點低落,雖然心有疑惑,也不好再發問,點了點頭。

寧玉合姣美臉頰上滿是糾結,可她又不會自己畫,只能拖一天是一天,慢跟著徒弟走向了鎮子……

--------同一時刻,微山湖外的官道上,馬鈴鐺在風雪中‘叮鈴—’作響,兩匹高頭大馬從鎮子旁飛馳而過,繼續往北方疾馳。

許不令身上披著路上買來的黑狐裘,冬天寒風刺骨,還了頂氈帽戴在頭上。馬側掛著幾樣兵器,除開龍紋長槊和佩劍,還帶上了從王府帶出來一直未曾開鋒的醉竹刀,都用黑布包著。

旁邊的夜鶯同樣穿著狐裘,不過身形太清瘦,寬大的狐裘裹在身上,連人臉蛋兒都快看不到了,打眼看去便如同高頭大馬上放著一捆棉被。

祝滿枝本來坐在夜鶯的馬上,可惜夜鶯太瘦本擋不住寒風,她便坐在了許不令後面,沒有穿厚實狐裘,而是直接躲在了許不令的狐裘下面,抱著許不令的緊緊貼著。

天氣嚴寒刺骨,但狐裘裡面顯然很暖和。

許不令縱馬疾馳間,明顯能覺到背後軟軟的兩團兒靠墊熱的發燙,似乎還出汗了,時而掀起狐裘透些涼氣進去,把他凍的一哆嗦。

如此來回幾次,許不令有些無奈,輕聲道:“滿枝,嫌熱就出來透透氣,悶壞了怎麼辦。”祝滿枝聽見聲響,蹭來蹭去把臉蛋兒從許不令肩膀後面探了出來,寒風拂面,又凍的縮了縮脖子,輕聲道:“怎麼天都黑了,到哪兒了呀?”

“微山湖,還有四十多里就到了蘭陵,進城了再找客棧休息。”

“哦……”祝滿枝輕輕嗯了一聲,臉頰貼在許不令肩膀上,無所事事的望著道路旁的鄉野。

從淮南出發後,三個人便在追趕寧玉合師徒,沒有通訊方式,也不知道走的那條路,只能沿著大方向朝幽州追趕,在必經之路上打聽寧玉合的下落。

天下之大道路繁多,寧玉合師徒又必然遮掩的容貌,想要打聽下落可不容易,一直未曾找到。

許不令也不能停下來,唯有快馬加鞭往幽州跑,想著找不到就提前趕到唐家,去早了等著,總比去遲了好。

長路漫漫,旅途睏乏,祝滿枝靠了一會兒,實在無聊了,便開始沒話找話:“許公子,你無聊不?要不要換我騎馬帶著你?”旁邊的夜鶯其實也很無聊,偏頭看了眼,輕聲道:“你腿短,騎不了這麼大的馬。”

“嘿——”祝滿枝頓時不高興了,她在長安縱馬揚鞭那麼久,又不是沒騎過馬,當下不滿道:“你還好意思說我,小豆芽似得騎這麼大的馬,就跟小猴子騎馬一樣……”夜鶯在鐵騎如雲的肅州長大,騎術不是一般的好,對此只是輕哼了一聲。

兩個丫頭鬥嘴,可能是趕路時光唯一的樂趣了。

許不令有些好笑,想了想,反手把坐在背後的滿枝直接抱到了身前,往後移了些,讓她坐在自己懷裡,用狐裘包著,然後把韁繩遞給她。

祝滿枝當了一年狼衛,騎術自然不差,不過坐在許不令懷裡有點施展不開,接過韁繩,象徵“駕—”了一聲後,便用挑釁的小眼神瞄了夜鶯一眼。

夜鶯半點不在意。

祝滿枝失去了興致,在風雪夜中騎著追風馬疾馳,寒風凜冽,大眼睛微微眯著,也沒什麼作空間,正想編個故事出來給許不令樂呵樂呵,忽然發覺有些不對勁……

許不令用狐裘包著滿枝,軟玉在懷幽香襲人,見夜鶯沒注意,便不動聲的把手進了滿枝的衣襟裡取暖。

不得不說半年下來,滿枝明顯又大了幾分,雖然沒陸姨那麼壯觀,但比起其他姑娘算是出類拔萃了,許不令狠狠的抓住了祝滿枝前那團滑膩碩大的球!哪怕隔了一層衣物,陳啟超依然能夠受到祝滿枝前大子的柔軟和Q彈,而且隨著他手指本能的緊握,那也在衣服的包裹下,從他的指間溢出。直到整招抓龍爪手都使出時,他的手指已經完全的陷入了祝滿枝前的大子裡,並狠狠的捏起來!

而且祝滿枝的子實在太大了,哪怕許不令的手掌已經夠大,可是依然只是勉強抓住對方的半個球!

“真大!真軟!還很Q彈!”這三個詞語是許不令對於祝滿枝部的評價。他沒想到祝滿枝的子居然如此柔軟碩大,其中還帶著一絲Q彈,讓他忍不住又用力捏了一把!

祝滿枝臉‘噌’的一紅,稍微扭了幾下,想把許不令的手擠開,卻毫無作用,又怕被夜鶯發現,只能規規矩矩的牽著韁繩,做出認真騎馬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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