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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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這麼一打岔,陸紅鸞憋了好幾天的話都給忘了,臉漸漸發燙,捏著牡丹肚兜的邊角遮擋,帶著幾分做賊心虛看向門窗,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

許不令見狀自然膽子大了起來,帶著幾分笑容:“你是我姨,怕個什麼……”

“我呸—”陸紅鸞本就窘迫,聽見這話差點氣死,扭動肩膀想起身:“好好好,我是你姨,你個敗類,別碰我……我死了算了……”許不令抬起頭,看著她那絕美的小臉,嘿嘿笑道:“對不起陸姨,我現在要向你賠罪了。”說著起了她的綠長裙,把頭埋了進去。

陸紅鸞的心跳有些加快了起來,她知道自己的令兒令兒要讓自己再次嘗試上次那飛上天的快了,果然,在她還沒有想完的時候,許不令就已經把她那條小小的褻褲拔到了一邊。

這次許不令沒有像昨晚那樣魯莽,他要讓陸姨好好的嘗試一下慢慢達到高覺,把陸姨的褻褲挑到一邊後,許不令並沒有急著去吻她的小,而是伸出舌頭先在她的大腿內側起來,而雙手也沒有閒著,向上伸進了她的上衣裡面,推開肚兜,握住了陸紅鸞那對豪,兩隻手玩著陸紅鸞兩顆小小的頭。

陸紅鸞坐在椅子上,閉上了雙眼,享受著令兒令兒給自己的快,現在的這種覺遠遠沒有昨晚那麼強烈,但是卻讓她更加的享受,心裡不由對這個體貼的令兒令兒很是,他太會自己了。

可是過了一會,陸紅鸞卻又有些不滿起來,因為許不令總是在她的大腿內側完了左邊換右邊,就是不往真正需要的地方去,陸紅鸞此時已經被他挑逗得水橫了,忍不住催促道:“令兒,你不要光腿嘛,人家那裡想要。”

“哪裡想要?”許不令抬起頭來看著陸姨,臉上出一絲的笑容。

“就是那裡嘛!”陸紅鸞指了指自己那已經溼潤無比的小:“可是人家不知道該怎麼說。”

“這裡是你的小哦。”許不令臉上的壞笑更重了:“是不是想讓令兒令兒你的小?”陸紅鸞不大羞,雖然她不知道那裡應該怎麼叫,但是卻也知道“”這個字眼是種很羞人的叫法,真沒有想到,自己的令兒竟然要自己說這麼羞人的字眼。

許不令見她臉變得通紅,心裡暗笑,卻更逗她了,於是低下頭,在她那已經起的小陰蒂上了一下,不過卻是一觸既分,然後笑著問道:“怎麼?不想要嗎?”被他在的陰蒂上了一下,陸紅鸞的慾火更盛了,再也顧不上羞澀,開口求道:“令兒,不要再逗我了,我的好不好?”許不令聞言大喜,不再逗她,張嘴將她小巧的含住,輕輕了幾下,卻又放開,只是用舌頭在她的縫裡來回,直把陸紅鸞得渾身顫抖個不停,小嘴裡也發出了嬌的呻聲。

這樣一直了好久,陸紅鸞那雪白晶瑩的肌膚都變成了粉紅,許不令知道她已經快到極限了,於是吻住她的用力得起來,果然,沒有幾下,陸紅鸞便顫抖著達到了高

也許是因為這次的前戲做得很足,陸紅鸞高時湧出的水比上次多了許多,許不令一滴不得拉下來後,竟然含了滿滿一大口。

把湧進嘴裡的體嚥了下去,然後伸出舌頭把她那仍在不住收縮的地方得乾乾淨淨,許不令才站了起來,在她那張微微張開,不住嬌著的小嘴上吻了一下,笑道:“喜歡我的賠罪方式嗎?”

“嗯。”陸紅鸞輕輕得點了點頭,卻覺得自己嘴上有些略鹹的味道,細想了一下才明白那是什麼,不由嬌嗔道:“壞蛋,你嘴上還有那個,為什麼要親人家呀。”

“這是你自己的東西啊,你自己嚐嚐不是更好?”許不令笑了起來,伸出舌頭在自己的嘴,讚道:“味道很不錯呢,我很喜歡喝,以後天天都讓我喝好不好?”許不令還想繼續逗逗姨,房間外便傳來了腳步響動,以及夜鶯的聲音:“公子,船早就準備好了,蕭大小姐問你明天動身還是現在就走?”陸夫人聽見聲響嚇了一跳,手腳麻利的合上衣襟。

許不令有點意猶未盡,看向整理衣裙的陸姨。

陸紅鸞見夜鶯沒跑進來後,才稍微鬆了口氣,不敢再和許不令待一起了,輕聲道:“到杭州要些時,早點出發剛好在船上修養幾天,我……我去和孃親告個別……”說完便悶頭跑了出去……

----------樓下裝修吵了一天,覺狀態不好,稍微調整一下,今天就兩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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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綺綺(加料)冬夜清幽,樓船緩緩駛出南山港,陸家和蕭家的叔伯站在港口道別,港口上的望樓依舊在,上面沒有了打手,但官府並未拆除,至於以後會變成什麼模樣,許不令已經管不著了。

陸紅鸞站在甲板上,揮手和兄長告別,這一走什麼時候能再回來,誰也說不準,有可能再次踏足金陵城的時候,已經紅顏白首帶著兒孫。

不過女人總是要離開孃家的,曾經已經離開過一次,如今那種哭的死去活來的不捨反而淡了,回來只是探親,真正的家,早就落在許不令身邊了。

船艙的廂房內,許不令依舊被當做傷員,老老實實的躺在上不能走動。

屋子裡燃著黃銅暖爐,為了透氣窗戶稍微打開了些,可以看到秦淮兩岸的燈火緩緩後退,耳邊還能聽到船艙後方的吶喊:“姑姑……我錯啦……”能喊出這聲音的,除了蕭大公子沒有別人。

下午準備出發的時候,四處找不到蕭庭的人,最後還是蕭庭的小丫鬟告密,把蕭庭從秦淮河的畫舫裡揪了出來,竟然還在玩角扮演,找了身戲服扮宰相,當堂審問扮演敵國諜子的妖嬈花魁。

蕭綺得知後差點氣死,若不是蕭家只有兩個嫡子,非得把蕭庭逐出家門。

夜鶯坐在跟前,握著許不令的手指仔細修剪指甲,此時還在輕聲嘀咕:“蕭公子真是沒大沒小,扮誰不好扮演宰相,審案就審案,還脫勾欄女子衣裳。聽說那沒臉沒皮的窯姐兒,還一口一個‘蕭相,別這樣’,咦……”許不令想笑又覺得不合適,搖頭道:“閨房之樂,沒什麼好笑話的,蕭庭錯不在扮演蕭相,錯在被逮住了……”夜鶯‘哦’了一聲,稍稍思索了下,又道:“就和公子本扮演,讓湘兒姐裝做含羞忍辱的太后娘娘一樣?這要是被逮住,可比蕭庭還慘……”

“……”許不令清冷的面容有些掛不住,微微蹙眉道:“一邊去,越來越沒規矩了……”

“做都做了,還不讓丫鬟說,又沒外人……哎呦~!”捱了個腦瓜崩,夜鶯吃疼的縮了縮脖子,不敢再皮了,額頭跑了出去。

船隻已經起航,從水陸順而下進入杭州灣,約莫得四五天的時間。陸紅鸞下午被佔了便宜,估計心裡又七上八下沒法安靜下來,也不過來照顧許不令了,自己躲回了房間裡。

許不令在屋裡坐了片刻,見陸姨沒過來,便起身從櫃子裡取來的鐘離玖玖配的藥物和紗布,自己換藥。

剛剛解開身上的袍子,房門便被敲響,傳來的蕭綺的聲音:咚咚—“許不令?”下午忙著出發,蕭綺一直忙著安排金陵的事務,彼此也沒有說上話,此時船隻出發閒下來,才有時間過來探望一下。

許不令拿著傷藥稍顯遲疑,回身直接躺下了,調整姿勢做出略顯虛弱的模樣,輕聲道:“門沒拴,大小姐進來吧。”吱呀——房門推開,蕭綺進入房中。

出門在外,蕭綺的著裝從未變過,修身的黑長裙勾勒著葫蘆般的身段兒,除了面料稍微厚實了些和天沒什麼區別。如墨長髮披在背上,梳成未出閣姑娘的款式,偏偏氣質又很高冷,看久了有這種很特別的引力。

蕭綺腳上踩著黑繡花鞋,藏在裙襬下難以發現,其實以許不令的眼光來看,配一雙黑高跟鞋更搭配一些,不過這個想法想實現,還得回去討好寶寶……

蕭綺走進屋裡,見燒著暖爐,為防寒氣透進來,把房門關上了。緩步走到跟前,在邊的圓凳上坐下,聲音一如既往的不溫不火:“傷勢如何?”許不令表情頗為堅強,肩膀:“沒什麼大礙,休息幾天應該就好了。”蕭綺幽然一嘆,看了許不令幾眼,開口道:“我們還沒什麼關係,不過有些話,我還是得說說你,你也別嫌我煩。為上位者,當居於幕後總覽全局,哪有自己跑出去打打殺殺?我發現你格太剛了些,做事喜歡用武力掀桌子。人不可能一輩子順風順水,成功一百次,只要失誤一次就滿盤皆輸。世上多少大人物,順風順水一輩子,最後都在無關緊要的小事上翻了船,你若是繼續這樣,我怎麼敢讓湘兒跟著你?指不定哪天就守寡了……”許不令做事,都是有把握才會掀桌子,這次只是沒想到薛承志會半路殺出來。即便如此,局勢也在掌控之內,他是想找個厲害人物單挑一次才和薛承志動手,不然早就扔鎖龍蠱跑路了。

面對蕭大小姐的諄諄教誨,許不令自然不會和她辯駁,認真點頭:“蕭大小姐教訓的是。”蕭綺聽見這話,微微眯眼有些不樂意:“誰教訓你了?你又沒做錯什麼,只是讓你以後注意自身安危,湘兒好不容易有個歸宿,若是再守一次寡,就活不下去了。”許不令出幾分笑容,思索了下:“聽起來,蕭大小姐這話像是給自己說的?”蕭綺表情並不扭捏,也沒有否認,只是平淡道:“你都把我那樣了,我自然是得考慮一下,不然豈會和你說這些……你自己知道就好,早點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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