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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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害怕許不令,而是許不令那廝晚上的時候……和牛犁地似的……
太后想想便覺得有些惱火,雖然是給許不令解毒,解完毒便自盡謝罪,心裡上的坎勉強可以壓下去。但她畢竟是個女子,又不會武藝,身體沒有從小習武的女子那樣得起折騰。被許不令沒輕沒重的亂來自然有點吃不消,每次從芙蓉觀回來都得躺一天才能緩過來,走路都是飄的,
得巧娥還以為她生病了……
“這個孽障……”太后眼中顯出幾分怒意和不滿,總覺得許不令不是單純的解毒,還在利用她的善意發洩某些難以啟齒的東西。可這種事兒她處在弱勢一方,總不能把許不令踢下去……
稍微生了會兒悶氣,太后從桌上的小人旁邊取來了紅木牌子,看著上面的:正正下,臉出了幾分愁
。
這麼久才十三次,一百次得到什麼時候……
可光這十三次遭的罪,都讓她有些扛不住了,總不能催許不令快點……
心煩意亂間,太后嘆了口氣,抱著胳膊在屋裡來回走動,臉一如既往的嚴肅端正,把這當成一件救死扶傷的正事兒,腦子裡卻總是忍不住去想明天要上山。
到時候,恐怕又要遭罪了,那個孽障……
————月幽幽照在山莊之中。
許不令無聲無息的翻過了避暑山莊的圍牆,沒有驚動潛伏在各處的護衛,朝著太后就寢的湖畔快速移動。
起初接近太后確實抱著解毒的目的,但許不令也並非滿心功利的無情之人,目前恢復兩三成後已經不是那麼著急了,主要還是和太后花前月下培養情。
今晚上過來,特地穿上了陸姨剛剛親手縫製的黑繡金邊長袍,頭髮束起以玉簪彆著,打扮的簡單大氣乾乾淨淨,還從山下的集市上買了
糖葫蘆,準備的相當充分。
穿過湖畔的廊道,逐漸來到亮著燈火的房間外。
許不令側耳傾聽,如今武藝恢復三成,聽力知自然也同步恢復,確定屋子裡只有一道呼
聲後,便從半開的窗戶翻了進去。
三月陽,屋裡不冷不熱,桌上一燈如豆,桌前卻沒有人影。
許不令腳步輕柔的走過外屋,掃了一眼,桌子上的東西還沒收起來,應該是剛剛折騰到一半。怕毀了太后的心血,許不令沒去碰桌上的金蛋殼,只是打量了一眼滿意的點了點頭。之後轉身順著呼聲走向軟榻旁,探頭看了眼,眉
微微一挑。
茶案旁供人側躺的雕花軟榻上,太后裙子半解,出被崩的有些緊的荷花藏鯉,兩條鯉魚微微顫動。手兒
進了荷花藏鯉下面,另一隻手更不規矩,腳丫微微弓著攪在一起,整個人如同
蟲似的在軟榻上蹭來蹭去。
“嗚~……”呵氣如蘭,聲音甜膩。
略微發紅的臉頰上還掛著汗珠,天生比較愛出汗的緣故,身上也水嘟嘟泛著些許光澤,在昏黃燈光下有些秀可餐的味道……
------------第二十三章燈前夜語(加料)月上枝頭。
太后暈乎乎的,閉著眼半睡半醒之際,似乎察覺到身旁多了個人,稍微睜開眼簾——面白如玉、俊朗無雙,看起了如同畫上走出來的一般,手上還拿著糖葫蘆。
“令哥哥~……”夢囈似的低呼若有若無,太后心神在別的地方,可能也只是當成了幻覺。咬著手指,眼神很媚,還微微身,有些“快點啦快點啦”的意思。
許不令眨了眨眼睛,還真沒想到來的這麼巧,想了想,俯身湊到了太后的面前。
太后呼略顯灼熱,很主動的一口親在了許不令嘴
上,只是……
這覺好真實……!!太后暈乎乎的眼神逐漸凝聚,心神也收了回來,眨了眨杏眸,先是帶著幾分疑惑,繼而臉
發紅,然後又猛的一白。
“呀——”輕聲驚叫響起,太后猛的把許不令推開,翻起身來將紅裙合攏抱住胳膊,有些氣急敗壞的瞪著面前的男子:“你……許不令!你好大的膽子,竟然……竟然……”臉時而紅時而白,努力做出威嚴、震怒的模樣,卻難掩眼底的那份羞憤和難堪——我……我剛才在做什麼呀……定然是中了他的妖術……
許不令就知道會這樣,輕輕笑了下,坐在旁邊,把手中的糖葫蘆遞過去:“貿然登門,還請太后恕罪!”太后心裡和身體都是七上八下的,被人撞見了‘醜事’本就難堪,哪裡有心情陪著許不令閒聊,急聲道:“你……你給本宮滾……現在就滾……”許不令半點不生氣,往近坐了幾分,柔聲道:“來都來了……”
“呸——”太后聽見這話就腿軟,往旁邊移了些,咬了咬銀牙,抬手指向外面:“你走,本宮幫你解毒……是好心,該什麼時候解毒得看本宮的意思。一聲招呼不打就過來,你把本宮當成什麼?你的……你的那啥不成!快滾!”杏眼瞪的圓圓的,努力做出很兇的模樣,姿勢確實靠在軟榻上,一副怕怕的樣子。
許不令看的有些好笑,抬手握住纖細的手腕,打量著纖白手指——帶著點水漬。
太后一愣,反應過來,連忙想收回手指,卻不曾想被面前的臭男人咬住了手指。
“呀—你住口……你……本宮錯了,你別這些……”太后和瘋了似的,手指
不回來,只能漲紅著臉望著許不令,帶著幾分求饒的架勢。
許不令這才滿意,放過了太后寶寶,在軟榻上正襟危坐,舉著紅豔豔的糖葫蘆晃了晃:“跑了好遠買的,吃完我再走。”
“……”太后瞪著眼,哪裡能不明白許不令的意思,今晚上要是能老實走了,她把名字倒過來寫……
“你……你以後不許這麼過來,僅此一次,再敢自作主張,我……我現在就自盡……”
“好,下次過來先敲門。”
“……”太后咬了咬下牙,或許是想把剛才的事兒揭過去,坐直身體擺出端莊的模樣,看向糖葫蘆,冷聲道:“本宮又不是三歲小孩,不吃這些東西……”許不令點了點頭,抬手便把糖葫蘆進自己嘴裡,咬下了一顆。
太后自然不會受這將法,淡淡哼了一聲,半點不在乎。只是馬上她就發現,許不令咬著糖葫蘆湊過來了。
“!”太后吃過虧,連忙抬手捂住嘴,蹙眉悶聲道:“你放肆……本宮……”說著便要起身,去取那隨時準備著的毒酒。
許不令眉眼彎彎笑了下,倒也不著急,把糖葫蘆在了桌案的果盤間,老實靠在了軟塌上,一副‘君子勿動’的架勢。
太后這才放心了些,挪動兒坐到了軟榻另一頭。
屋子裡很安靜,兩個人坐在榻上,待會還有‘大活兒’,氣氛自然越來越古怪。
太后努力冷著臉,眼神在屋裡左右打量,似乎在尋找可以說的話題緩解氣氛。
許不令盯著燭光下的側臉,略微琢磨了下,先開了口:“太后當年先進宮,對崔皇后和燕王宋玉悉嗎?”太后蹙眉撇了許不令一眼,想了想,到底是滾過
單,也沒有太過避諱,抬手整理著散亂的衣裙,平淡道:“我兒子和兒媳婦,自然
悉。”
“……”許不令聽這話覺怪怪的,雖然太后只比崔皇后大一歲、比宋玉小十幾歲,但事實上確實是如此。
“呃……我到京城一年多,對這些事兒倒是沒什麼瞭解,反正長夜漫漫的,要不太后給我講講?”見太后的髮髻有些亂,許不令說話的間隙做到了跟前,抬手拔下金簪,然後拿起了梳子。
太后眼神戒備,發現許不令只是梳頭後,猶豫了下,倒也沒有再拒人千里,只是背過身去:“沒什麼好說的……崔皇后自從進宮後,便呆在立政殿從不出門,逢年過節都不出門。我在長樂宮,其實都沒見過幾次,只是聽宮女說,崔皇后有點悶,誰都不搭理,連聖上也一樣……最後可能憋出病了吧,年紀輕輕就走了……”許不令握著一律青絲,輕輕嘆了一聲。
太后其實本就健談,深宮十年,只要遇到能說話的人便會說好久。此時見許不令願意傾聽,哪怕心裡不太願意,還是忍不住,繼續說起了往事:“……燕王文采極好,風評也一直很高。不過……唉,不過終究是個秀才,我曾經和九節娘娘閒聊,九節娘娘說先帝還在的時候,曾私下裡說過一句‘諸事皆能,獨獨不能為君’,只是這話肯定不能放在臺面上說傷了燕王的心……燕王其實也有自知之明,在先帝病故後,直接以‘能不足以繼承大統’為由放棄了皇位……不過我沒想到他最後連王位也不要,跑去國子監教了這麼多年書,嗯……當得起真君子的名聲……”太后說話斷斷續續,一方面是回憶,一方面是男子呼不經意間吹拂耳畔,
覺有點古怪,臉頰不由自主的發燙,思緒老往別的地方飄。
許不令平靜豎著秀髮,湊到了她耳邊:“真君子……我怕是當不起哈?”太后身子顫了下,略顯惱火的偏了偏頭:“你還知道?你……你就是個孽障……離本宮遠點……”許不令微微蹙眉,明知故問的道:“方才我來之前,太后可沒有讓我離遠點的意思……”太后臉兒頓時顯出幾分窘迫,冷聲道:“本宮方才睡著了,做夢。”
“夢的誰?令哥哥這詞兒可有點耳……”
“許不令!”太后瞪著大眼睛,顯然是被的沒辦法了。
許不令點到為止,柔聲賠罪:“好好好,不說了……解毒……”太后咬著下眸子裡滿是惱火,
覺背後微沉,有把她摁倒的意思,嚴肅道:“要解毒就解毒,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不然我就不幫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