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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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母笑道:“好,好。”說話間,剛剛出了祠堂,卻見平兒從垂花門步伐匆匆而來,那張豐潤柔美的玉面上帶著幾分焦慮之

一眾爺們兒也是立在廊簷下,凝眉看去。

賈珩情知有事,皺眉問道:“平兒姑娘,這是怎麼了?”平兒急聲道:“珩大爺,你可見二爺?”賈珩聞言,目光逡巡身後,發現的確不見賈璉,就是皺了皺眉,問著一旁的賈赦,說道:“大老爺,璉二哥呢?”賈赦臉陰沉,冷哼一聲道:“我剛才還說找人尋他,族中祭祖的事兒,他都敢不來!”一眾爺們兒聞言都是面倏變,議論不停。

賈珩眉頭緊皺,隱隱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問道:“可是大老爺給璉二哥派了差事?”賈赦一聽就有些不樂意,冷聲道:“他見天兒不著家,給他捐了官兒,他也不好好做,我還能給他派什麼差事?”顯然因為昨晚一事,心裡正自不痛快,當然這話是衝著賈璉撒火,為人父者捅著闔族老少爺們兒的面,說道兒子的不是,眾人倒沒有覺得對族長有什麼不恭。

賈珩皺了皺眉,對賈赦的氣惱之言沒有理會,而是看向平兒道:“出了什麼事兒了?”平兒急聲道:“珩大爺,您看看這個。”說著,取了一縷頭髮,那頭髮纏著一個做工略有幾分疏的香囊。

賈珩凝了凝眉,目光微頓,總覺得眼前一幕,有著莫名悉的既視

平兒拿著頭髮的劇情,紅樓劇情全止一處,拿著多姑娘的頭髮,被鳳姐最後發現,罵著賈璉,拿著這撮騷去尋你的小老婆去吧!

然後被惱羞成怒的璉二爺,回頭打了平兒一個耳光。

“大爺,這是剛剛有小廝遞送來的,這香囊,我記得是璉二縫製給二爺的。”平兒面帶憂切,急聲說道:“二爺別是出事兒了吧?”而在賈母身旁的鳳姐,原本臉上還帶著一絲笑紋,見著這一幕,就是一怔,快步上前,驚懼道:“這是……二爺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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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人在東城,嫖到失聯祠堂門前的廊簷下,賈珩看向面帶驚惶的鳳姐,說道:“今早兒,璉二哥沒來,你不知道?”這樣大一個活人,沒有來祠堂,他方才被這些繁瑣禮儀牽絆力,還真沒怎麼留意。

因為祭祖,賈族老少爺們來了不少,有些帶病的、或是家裡有急事的,也會讓人說一聲,記之於族祭活動簿冊中,事後等他拿過簿冊再行查看,才會注意到誰沒來。

平兒急切道:“二爺昨晚徹夜未回,早上還有些生氣,只是這邊祠堂祭祖的事當緊,就只好自己過來。”

“將這香囊給我看看。”賈珩凝了凝眉,從鳳姐手中拿過香囊,打量著頭髮,須臾,沉聲道:“這頭髮是被人以匕首割下的……想來璉二哥已被歹人所虜。”系一縷頭髮於貼身之物上,著人遞至鳳姐,這本身就是歹人的警告示意。

“甚至是何人所為,也隱隱有幾分猜測。”賈珩眸光幽深,思忖道。

這都不難猜,能使出這般下三濫手段的,除了三河幫,幾乎不作第二人想。

至於齊王,早就被約束在家讀書,還敢如此蹦噠?這得要多蠢?

鳳姐卻是面蒼白,道:“歹人?他能招惹什麼歹人?”不僅是鳳姐,廊簷下的眾人都是一片譁然,其實一些爺們兒,如賈琛、賈瓊等人方才就隱隱有幾分猜測。

賈璉被綁票了!

賈母也是臉微變,驚聲道:“珩哥兒,你要救救璉兒啊……”身旁一眾女眷,無不面現擔憂,齊刷刷將目光投向賈珩。

賈赦也是臉上現出擔憂,急聲道:“怎麼會被歹人擄了?璉兒他平和和氣氣,也沒得罪什麼人啊……”平再是打罵那個兒子,但也不會盼著出事。

“趕緊報官,報官才是要緊!”賈赦急聲說道。

“去京兆府報官!”有賈府爺們兒就說道。

另外一個賈府爺們兒出主意道:“先讓下人去找找?”鳳姐此刻已經手忙腳亂,六神無主,正要吩咐著小廝去報官。

賈母也是面帶急切,急聲說道:“珩哥兒,你現在提點著五城兵馬司,這個事你要管管才是啊。”賈璉畢竟是長孫,當年賈母也是抱過小時候的賈璉的,豈能沒有情?

眾人聞言,都是一愣,先前還沒反應過來,似乎本不用去報京兆府,眼前這珩大爺不就是五城兵馬司的官兒?

還往哪裡去報官?

賈珩面冷峻,說道:“此事,大家先不要胡思亂想,自亂陣腳,我到前院吩咐人去調查一番。”如果是三河幫所為,那麼肯定還有後手,否則,豈不成媚眼拋給了瞎子?

念及此處,問著鳳姐,說道:“璉二哥出門時,是一個人,還是帶著下人?”鳳姐此刻已是心急如焚,聞言,連忙說道:“他……帶著興兒,隆兒的,騎著馬出去的。”眾人聞言,都是一愣,齊齊看向賈珩。

賈珩道:“璉二哥應該暫無命危險,大家先不用擔心,左右不過是綁人索銀罷了。”他此刻自不好將心頭對三河幫的猜測說出來,於事無濟,平添紛擾。

否則,在沒找回賈璉的情況下,如賈赦、邢夫人再當著闔族老少爺們的面,說什麼都是怨他招惹了賊人,才讓他家璉兒被殃及。

等事後,人都找回來了,賈赦、邢夫人私下想怎麼說,都無大礙。

但這時,王夫人凝眉,看向一旁的賈母,輕聲猜測道:“老太太,別是吳新登他們幾個的家眷見被抄家,懷恨在心,鋌而走險,這才綁了璉兒……”賈赦、邢夫人:“……”賈珩看了一眼王夫人,暗道,這位二太太宅斗的水平,比起邢夫人來真是高了好幾個段位。

眾人聞言,一時間,都是紛紛猜測,七嘴八舌,說什麼的都有。

賈芹這樣的小字輩,說話也沒個顧忌場合,低聲道,“璉二叔別是偷人家媳婦兒被發現了,堵在衣櫃裡了吧?”這話聲音雖說得輕,但還是讓在場幾個爺們聽到,都是面古怪,齊刷刷將目光看向鳳姐。

不過這樣一來,反而沖淡了一些方才的凝重、擔憂氛圍,讓氣氛走向變得滑稽。

鳳姐臉難看,一掐,說道:“放你孃的!那個渾小子亂沁的!你給我站出來!我家二爺從來不招惹那些混帳老婆。”賈芹向人群中縮了縮,自不會承認。

賈母見鬧得實在不像,尤其是在祠堂外,但也是體諒鳳姐擔心璉二,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看向賈珩,急聲道:“珩哥兒,伱現在當著外面的官,管著神京一畝三分地,你說是怎麼個辦法?”眾人聞言,齊刷刷將目光再次投向賈珩,見其人面沉靜,拿著香囊,目中似有所思。

心道,果然是在外面做慣了事的。

賈珩道:“歹人既願要錢,反而好辦,璉二哥就不會有命之憂。賈瓊、賈琛,賈珖,賈璘四位兄弟,還請辛苦一些,隨我過來,其他人不要在祠堂盤桓,先至偏院用飯,需要找人時,我會喚大家,其餘女眷先陪著老太太去會芳園用飯說話,著下人、婆子往來傳遞消息,鳳嫂子,你也隨我一同過來。”眾人聞言,都是點了點頭,覺得這安排十分妥當。

讓賈瓊、賈琛、賈珖,賈璘四個二十出頭兒的青壯跟著,也能在一旁打著下手。

對賈璉失蹤這事兒,說句不好聽話,也就賈赦、鳳姐、賈母等人擔心,至於一些旁支兄弟,有幾個從心底裡擔心的?

還有那一些心思陰私的,甚至巴不得出事兒。

賈珩喚了四個玉字輩的青壯,而後拿著一縷頭髮向著前院而去。

賈母擺了擺手,急聲道:“璉兒他爹,你也跟著過去看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賈赦點了點頭,面陰沉著去了。

祠堂前的眾人,也是紛紛在僕人的引領下,去偏院的去偏院,去會芳園的去會芳園,祠堂重又漸漸恢復寧靜。

來到前院,因為時近晌午,一些賓客也前來慶賀。

四王八公之中,有一些還是打發了府中管事來寧國府道賀,即禮到人不到,由著焦大至一旁的偏院吃酒。

顯然四王八公,對以小宗而成大宗的賈珩沒有多少親近之意,或者說,如今的賈家,對外的旗幟,還是賈赦。

於縝和韓琿以及宋源三人,還有神武將軍馮唐之子馮紫英,則是親自拜訪,由過來幫忙的賈珩表兄董遷,至花廳落座。

花廳另外一側,則是登門而訪的五城兵馬司的下屬,以及蔡權、謝再義、範儀等人。

說來這就是賈珩在入主榮國府後的所有人脈。

韓琿笑著問著董遷,說道:“怎麼不見子鈺?”按說以他的身份,似乎不好與已為武勳的子鈺多多來往,其實不然,如果他父親還有避諱,但他一來未曾出仕,二來與賈子鈺先前就有情,反而沒有太多避諱。

事實上,內閣次輔韓癀在府中曾叮囑韓琿與賈珩多多走動。

可以說如今的陳漢官場生態就是如此,內閣閣臣這樣的政壇大佬,一舉一動都受御史言官關注,反而是他們的公子在外承擔著際的重任。

如幾位大學士,幾乎不用想,本不會互相登門拜訪,以示正大光明,即所謂的公事堂上說,書信往來倒是不

董遷笑道:“韓公子,這會兒表弟應是在祭祖,等下,會出來吃酒。”韓琿笑了笑,道:“倒也不急,只是想問他,三國書稿第二部,應該開始寫了罷?我們都等的望眼穿呢。”這是朋友之間的打趣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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