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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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勇拱手說道:“賈侯放心,陳淵雖然暗中潛藏下來,但卑職已經暗中派了探子順藤摸瓜,調查著陳淵的下落,應該要不多久,就能查出陳淵的下落,不過是否潛藏在一些趙王餘黨的身邊兒,卑職職權有限,實不好查察。”賈珩沉片刻,說道:“尚指揮,隆治年間的舊事距此快有二十多年,因此事而大獄迭興,不少官員都是近些年蒙聖上簡拔,尚指揮使調查歸調查,還是不宜節外生枝。”這位錦衣老人似乎想要趁機放大天子心頭對趙王和廢太子一脈的忌憚,再次興起大獄。

尚勇心頭一凜,拱手道:“卑職省得。”現在的確不是崇平初年,天子剛剛即位不久的時候,那時舉目四顧都是居心叵測之輩,需要他去剪除,現在他年歲大了,如是再興大獄,的確想要善終都難。

賈珩“提醒”了兩句,也沒有多說,而是說道:“京城方面,有了什麼動向,尚指揮使要及時通報,以便神京方面便於保護宗室藩王。”尚勇拱手應是。

賈珩說完,看向面如平湖的尚勇,思忖了下,也不好問及當年廢太子、趙王一事。

如是好奇,還不如問晉陽這個當事人,是故再不多說,離了錦衣府。

尚勇則是看向那蟒服少年,目光幽深幾分。

失蹤許久的瀟郡主為何會潛藏在這位武侯身邊兒?

他受周王一次恩惠,先前發現瀟郡主並未聲張,可經過這段時間調查,瀟郡主這些年落江湖,似乎與一些白蓮逆黨過從甚密。

這位賈都督留著瀟郡主在身邊兒,是知曉還是不知曉?抑或是與白蓮逆黨……

應該不至於,一位軍機大臣,錦衣都督,應該是不知,可能是另有佈置。

他離得天子身邊兒太久了,好不容易可以安享晚年,現在又被拽回來。

如果查到一些不該查的……

尚勇目光幽深,心頭不由嘆了一口氣。

他是真的老了,如是在十年前,定要查個水落石出不可。

不管這些了,還是先將趙王餘孽連同黨羽一併剿滅,這些逆黨決不能留下危及陛下。

賈珩這邊兒重又返回長公主府上,進入後院廳堂之中,這時晉陽長公主目光盈盈地看向那少年,好奇問道:“怎麼這麼早回來了?”賈珩道:“去錦衣府見了一個人,本來想問一些事,但想了想,終究不太妥當。”這位前錦衣指揮使的確不同凡響,能從隆治、崇平初年的大風大中走過來的人物,的確不可小覷,言談之間,心思縝密,滴水不漏,對他都有幾許戒備。

其實,他還是擔心瀟瀟,先前在金陵被這位老錦衣認出,或者已經調查出了底細。

當然,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牽涉到他,縱然報告給天子說他和瀟瀟認識,他也可以說是想策反瀟郡主,放長線釣大魚。

等回京以後需要問問瀟瀟,如果覺得此人是威脅,需儘早除掉才是。

晉陽長公主看向那少年,輕笑道:“如是有什麼事兒,倒還不如問本宮。”賈珩看了一眼麗人,點了點頭。

心道,問你,你也多半不會說。

“好了,你大姐姐今個兒過生兒,別愁眉不展的了。”晉陽長公主輕笑了下,柔聲說道。

賈珩落座下來,道:“大姐姐呢?”

“她去後廚,說要親自下廚,給你燒兩個小菜,她今天可是壽星,還給你做飯。”晉陽長公主柔聲說道。

賈珩正要開口,忽而這時,憐雪進入廳堂,道:“殿下,前面的錦衣百戶李述遞來的緊急密函。”賈珩怔了下,看向憐雪。

“說是從神京來的。”憐雪說著,將一封以火漆密封的密函遞給了賈珩。

賈珩拿過密函,尋小刀割開火漆,閱覽著其上文字。

晉陽長公主此刻也將一雙秋波盈盈的美眸落在那少年臉上,輕聲說道:“怎麼了?”

“北邊兒有點兒事,我得回京一趟了。”賈珩將手中的密函遞將過去,說道:“察哈爾蒙古那邊兒還有山西大同,近期會出亂子。”原本就是想著回京之後,就領兵前往大同軍鎮,以應對即將到來的變局。

晉陽長公主閱覽完密函,揚起秀美螓首,柔聲道:“看著是緊急一些,要不明天就走吧。”賈珩:“……”合著不去和甄晴和甄雪道別了是吧?看來晉陽也不是太喜歡著甄晴。

賈珩面微頓,聲音弱了幾分道:“倒也不急著這一天兩天的。”晉陽長公主笑了笑,端起一旁小几上的茶盅,輕輕抿了一口,鳳眸中見著一抹了然。

看來也不是如他所言,都是被那甄晴挾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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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一章◆◆賈珩夜回神京(葉暖加料IF*2)晉陽長公主府,近晌時分,南國的新要比北方還要暖和了許多,溫度也上升了許多。

伴隨著一陣輕盈的腳步聲,馥郁幽香傳來,元以及其他丫鬟端著各式菜餚,進入後宅廳堂之中,臉上滿是欣然之

賈珩喝了一口茶,目帶好奇地看向元,笑問道:“大姐姐,做了什麼菜?”元豐潤玉顏之上見著恬然笑意,柔聲說道:“珩弟,給你燒了幾道家鄉菜。”元不僅善女紅,在烹飪一道上手藝也不錯,原本就是按著宮妃的標準培養的,這些都是必備技能。

賈珩道:“大姐姐。”這時,元瞧見一旁的晉陽長公主,輕聲說道:“殿下,該用午飯了。”眾人落座用飯,晉陽長公主輕聲說道:“子鈺他初三就要回去了,北邊兒要有戰事了。”元目光關切地看向那少年,道:“珩弟,北邊兒要打仗了?”賈珩道:“倒也不是,就是需要早一些回去防備著,好了,不說這些了,先給大姐姐慶生兒罷。”元“嗯”了一聲,然後落座下來。

晉陽長公主也將密函遞將過來,道:“你要親自跑一趟察哈爾蒙古?”賈珩道:“額哲估計是信不過其他漢廷官員,我去一趟也好。”

“太過險著了,派個特使也就是了,誰也不知察哈爾蒙古怎麼想的。”晉陽長公主提醒說道。

賈珩道:“到時肯定帶一些扈從,再說到哪兒先看看情況,未必親自前往蒙古。”其實他還是想當先解決太原、大同軍鎮的問題。

晉陽長公主見此,也不再提及此事。

“大姐姐,過了一年,可又長了一歲。”賈珩拉過元的素手,目光見著笑意,說道。

晉陽長公主笑道:“本宮昨個兒就說,你年歲也不小了,早些生一個孩子放在膝下養著,也不寂寞。”元:“???”賈珩點了點頭,輕聲道:“大姐姐也該有著了。”其實,這段時間他與元也不怎麼避著,元許是這一兩個月估計就會有孩子。

想起原著中關於元的判詞,“二十年來辨是非,榴花開處照宮闈,三爭及初景,虎兕相逢大夢歸”,此生應該不會如此了。

那帶著些許嬰兒肥的豐潤玉頰微微泛起紅暈,柔聲道:“珩弟,你渾說什麼呢。”晉陽長公主笑道:“那當初和你是閨中密友的甄晴和甄雪可都有了,你也該有了。”賈珩:“……”元:“???”瞥了一眼旁邊的蟒服少年,心頭生出一股古怪,珩弟和殿下之間是不是有著她不知道的事兒?

賈珩陪著元以及晉陽長公主用過午飯以後,及至下午時分,從外間來了一女官,稟告道:“侯爺,錦衣百戶李述說,江左布政使徐世魁前往寧國府尋著侯爺敘話。”賈珩點了點頭,擺了擺手道:“就說我太忙,不見。”徐世魁想要見他,無非還是想留任江左,但按著他的意思,其人調離江左最好,否則將來李守中會受到掣肘,他會建議天子從山河四省調過來一位北方官員擔任布政使。

女官手中拿著一封書信,道:“這是徐世魁遞來的書信。”賈珩聞言,面頓了頓,接過那封信箋,閱覽而罷,其上寫著徐世魁的恭維之言,此外還記載一些沉邡的黑料,當然倒不是什麼貪汙受賄的黑料,而是關於漕糧運輸,沉邡消極應對,對朝廷敷衍責。

其實已是有著帶槍來投的意味,當然更多還是試探。

賈珩目光深凝幾分,將書信收起,面上現出思忖之

晉陽長公主美眸凝起,靜靜看向那少年,輕笑了下,說道:“你如是想去看看,這會兒去見見倒也不可,本宮這邊兒沒什麼呢。”賈珩默然片刻,說道:“本來說著陪著你們的,我去去就來。”說著,在錦衣府衛李述的護衛下,返回寧國府。

此刻徐世魁早已在廳堂中等候多時,聞聽賈珩過來,連忙起得身來,微胖的臉龐上見著幾許焦慮之意。

原來徐世魁聽到一些消息,賈珩已經完成了對江南適合留任三司官員的考察,即就會返回京城。

“侯爺。”徐世魁快行幾步,朝著那蟒服少年行禮,一臉的諂媚之相。

賈珩皺了皺眉,說道:“徐大人,這是做什麼?”方才的那一封信主要是說沉邡在繳納給朝廷的糧食上,以次充好,同樣多次叫苦,實則江南糧倉之中仍有不少糧食。

徐世魁道:“侯爺,下官來此為棄暗投明而來。”賈珩打量向徐世魁,說道:“徐大人方才送的那封信是什麼意思?”徐世魁看了一下左右,道:“侯爺,可否借一步說話?”賈珩眉頭皺了皺,說道:“徐大人,到書房敘話罷。”說著,引著徐世魁前往書房,這次只剩下兩人。

徐世魁一咬牙,低聲說道:“侯爺可知沈大人一直對侯爺頗有微詞?在一些事上頻頻使著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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