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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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文,來吧,嫣然不怕。」羅翰文見狀便點了點頭,拿起侍女手中托盤上的一樣東西,那是一個奇異的黃金圓環,圓環上端有兩個尖銳的開端,下端繫著一個黃金鈴鐺,羅翰文將那圓環的上端移至紀嫣然的尖處,在那充血的尖上比劃了一下,然後就用力的按緊了那個圓環。

圓環一受力,兩個尖端便猛然合起,在紀嫣然的悶哼聲中,刺穿了嬌頭,環掛在高聳的玉上,羅翰文看著紀嫣然痛苦夾雜著愉悅的神情,拿起另外一個圓環,依法炮製在另外一個尖上,等到兩個尖皆被穿刺之後,羅翰文看著紀嫣然從尖滲出順著圓環滴落的鮮血。

無暇的玉,粉紅的尖上掛著黃金環,穿刺時的痛楚,使得她微微的搖晃了一下玉,帶動了環繫著的鈴鐺,清脆的鈴鐺聲和紀嫣然此刻的神情相稱之下。

帶著一股令人驚心動魄的靡美,羅翰文被這股美深深的引住了,手中機械的拿起了一個華麗的項圈,鎖在紀嫣然的脖子上,最後將項圈連著的鎖鏈到秋月手中。

神不守舍的羅翰文恍惚的說道:「嫣然,按照約定,在房之前,你要成為秋月騎乘的母狗。」紀嫣然嬌良久之後,才風情萬分的白了羅翰文一眼,讓其回過神來,然後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兩個環,忍不住輕搖了一下身子,清脆的鈴音便悄然響起。

秋月一拉手中的鎖鏈,紀嫣然就被拉扯到秋月懷中。看著懷中美人動情的神情,心裡確實再想著自己在主人懷中被寵幸時,是否也是如此的嬌媚動人呢。

回過神來的秋月,搖了搖頭,將這些思緒收起,專注在自己的任務中,嘴角媚的笑意:「考驗已完了,狀元郎三關全輸,嫣然的初夜將歸我所有,現在先去拜堂吧,等拜堂之後,就讓我好好的享用嫣然的身子吧。」紀嫣然臉頰含暈,俏臉緋紅,溫柔的抱住了秋月:「嫣然先跟翰文拜堂,等拜堂完了之後,嫣然會溫柔的伺候你,讓你能盡情的享用嫣然的處子貞。」然後轉頭對著嫉妒不已的羅翰文嬌嗔到:「翰文,這次你可是輸的毫無怨言了吧,等會嫣然房時被享用處子貞的時候,你只能再旁邊看,誰叫你把嫣然輸掉了呢,即使你是我的丈夫。也只能看著我的處女落紅獻給給別人。」說話就從秋月懷中站了起來,然後緩緩蹲下,四肢著地,如同牲畜一般在地上走了兩步,帶著嬌媚羞怯的語氣向秋月發出了邀請。

「嫣然已經準備好了,我的主人,來吧,讓嫣然馱你去禮堂吧。」秋月跨上去之後,輕輕一拉鎖鏈,紀嫣然就如同真正的母狗一般,直徑的往前走去。羅翰文無奈的只能隨同。

喜樂更加大聲的奏響了起來,周圍的觀眾看著一路跟隨,目光從沒離開過那如同母畜一般的嬌媚女體上。火熱靡的線一直在瘋狂的掃視著她。

等走到禮堂時,紀嫣然剛一出現,就引起了轟動,不少人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個以才情風姿聞名的嫣然公主,此時竟如如同母畜一般不著片嘍,一絲不掛的趴在地上用四肢走路,背上還馱著一個人,而自己的新郎卻安然的走在後面,神情雖然鬱悶,但卻毫無阻止之意。

坐於首座的大廈國皇帝紀靈與皇后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兒變成這個樣子,然大怒的大喊道:「這是什麼回事。」秋月拿出了水晶球,徑自一晃,一個黑光圈便籠罩了全場。然後收回了水晶球,拍打了一下下美人的翹

「嫣然公主,為你的父皇母后解釋一下吧。」紀嫣然內心深處沒想到剛才的凌辱只是個開始,現在竟然要在自己的父皇母后和全朝文武百官和其家屬面前收到這樣的侮辱,紀嫣然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但口中卻是帶著一往如前一般的優雅笑容,撫媚動人的說道:「回稟父皇,剛才翰文在新婚考驗中連輸三局,將嫣然整個人都輸了出去,不止現在嫣然的身子要讓主人隨意玩,等一會拜堂後房時,嫣然的初夜也要由主人享用呢。」這位大廈國皇帝點了一下頭,表示已經知道了,剛才的然大怒已經消失無蹤,看著自己女兒嬌媚動人的赤嬌軀,下身忍不住有個火熱的衝動。

「嫣兒你背上的那位就是你的主人了吧,能勝過新科狀元三場比試,真是不世英才啊。等婚宴完朕可要好好重用於他。」秋月只是捂嘴輕笑,這種縱一切,將所有人把玩與手掌之間的快真是讓她罷不能,秋月卻沒發現,水晶球一直有著一絲黑霧不停的滲入她的身體之中,緩慢但卻不可阻擋的改變著她的人格。

「那麼,開始拜堂吧。」毫不留意自己女兒投來的求救的眼神,徑自的對著來參加這婚宴的文武百官開始發表了一段簡短的講話,然後就宣佈了拜堂的開始。

在司儀高呼的一拜天地的呼喊聲中,紀嫣然心中不斷淌著心碎的淚水,臉上帶著甜美的笑意,依舊四肢著地,馱著秋月,與在旁邊的新郎官拜起堂來了。

二拜高堂,皇帝目不轉丁的看著自己女兒的赤嬌軀跪拜時的各種美景,下身不雅的高高聳起,這種醜態卻帶給紀嫣然最深沉的打擊。

對拜,新郎與新娘相互對拜間,紀嫣然心中絕望的大聲呼喊著:「翰文……不要這樣啊……你們所有人都被妖魔縱了啊,快點清醒過來啊。」但內心的呼喊沒有喚醒任何人,自己依舊用這穢不堪的姿勢進行著自己大喜之最重要一刻,沒有任何人來救她。

隨著一聲「禮成」的高聲呼喊,紀嫣然終於放棄了無謂的內心掙扎,任由自己的心神沉到那漆黑的心靈深處,不再理會外界的一切。

皇帝看著自己女兒赤的馱著秋月進入了新房,看著女兒爬動時那晃來晃去的翹人的細縫,沒有多加應付滿朝文武,拉著皇后的手就迫不及待的往偏殿走去。……

一點五節:等進到新房後,秋月看著羅翰文,心道,該進行最後一步了,秋月對著新郎官說出了最後的指令:「新郎官,現在你可以享受這「絕望的一刻」了。」羅翰文的腦海中的制彷彿被接觸了一般,他雙手抱頭,眼中充滿著血絲,剛才所有的一幕幕,從新的迴到自己的腦海中,被自己重新思考了一次。

「啊……啊……怎麼會這樣……」血紅的雙眼看著秋月,神情彷彿恨不得生食其,被縱之下做出如此之多穢不堪的事,讓其痛悔不堪,想撲上去和這妖魔拼命,但雙腳卻牢牢的釘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秋月看著散發出強烈情緒的羅翰文,一邊收集著,一邊心想,這還不夠,必須是更加極端強大的情緒。

秋月走到那足夠四人橫躺的豔紅的大面前,拍了一下,對著紀嫣然看了一眼。

紀嫣然便知道了秋月的意思,羞紅著臉,爬到上,靠在秋月的懷中,靜心期待著下面的發展。

秋月輕撫著紀嫣然的秀髮,然後捧起了她俏臉,輕輕的吻了上去,與溫柔動作不符的是那香舌靈蛇一樣的火熱進攻。

紀嫣然閉上眼睛,被動的應付著那令自己身體火燙,癱軟無力的進攻,同時也用自己的聰明才智從秋月身上學習著,然後更加熱情的回應著。

在外人眼中,這是一對絕美女之間令人臉紅心跳,散發著粉紅氣氛,和百合香的絕美一幕。但在羅翰文的眼中,卻是自己的眼看就要是自己子的夢中情人,此刻卻躺在另外一個「男人」身上,讓別人來盡情品味那動人的初吻。

「嫣然……你醒醒……你快醒醒啊……」秋月暫停了間的進攻,一邊回味剛才的滋味,一邊手指撥動著那金黃的環,讓其發出清脆的鈴聲,對著那動亢奮的羅翰文說道;「呵呵,這是沒用的,你忘了嗎,你已經將你的嫣然輸掉了,她的初夜,就要由我來佔有了,你看,這裡還有你寫上的字呢。」秋月將紀嫣然推至邊,讓其起雙和下身,一邊從後玩著那對高聳的玉,一邊讓羅翰文能仔細的看著這一切。

羅翰文絕望的看著自己寫在嫣然身上的字,那些字如同毒蛇一樣的纏繞在他的心上。

但秋月還不滿足,大力的把玩著嫣然的玉到她嬌吁吁,動情呻,再她的耳邊說著:「嫣然,來,把你丈夫在你身上寫的字大聲念出來給他聽聽,免得他忘記了。」紀嫣然那如雪一般晶瑩的肌膚在秋月的撫下漸漸變得粉紅,在秋月雙手帶著的陣陣酥麻之下,無力的扭動著嬌軀,口中嬌嗔道:「嗚……啊……不要啦……那麼羞人的事情……嫣兒哪裡說的出口。」回應她的是更加放肆的玩,讓她的嬌聲都大了一個檔次,然後秋月低下頭含著她的耳垂,輕語著:「乖,嫣然,說話了我就更加的疼愛你,能讓你飛上天去的哦。」紀嫣然始終還是不敵秋月的魔手,嬌羞的對著羅翰文說出了讓他絕望的話語;「笨蛋翰文……連輸三局……不僅僅將嫣然輸了出去……還在嫣然的上身寫上了「羅翰文願賭服輸,心甘情願送上子的上半身子任秋月把玩,在房之前絕不過問」,然後不僅把人家下面的剃乾淨,讓我成為白虎,還在上面寫上「嫣然奴騷,秋月專用馬桶」這麼令人害羞的話語。

現在你看,好了,嫣兒就要在你面前成為秋月的專用馬桶,專用的騷奴,你高興啦,翰文……」羅翰文聽完,只能發出一聲又一聲低沉的咆哮嘶吼聲,這一幕帶來的打擊已經快要超過他的心理承受範圍了。

秋月看見差不多了,將紀嫣然撲倒在上,更加熱情的身體摩擦著,一邊將那修長的雙腿分開,手指輕巧的撥動著。

紀嫣然下身處遭到襲擊,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引人入勝的悶叫。

「啊……那裡不行啊……好奇怪的覺啊……秋月……住手啊……我們還沒喝合巹酒啊。」聞言秋月就停下了手,惡的對著羅翰文說道:「你沒聽見嗎,你的子要和我喝合巹酒,你還不去拿酒和酒杯來嗎。」羅翰文帶著極度的憤怒和不甘,但身體卻不聽使喚的走向桌子上,拿起了早就準備好的酒和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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