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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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來啊,桑多梅,你居然還會縫衣裁布。咳咳咳……」李翰林笑道,但很快專為咳嗽,的桑多梅一陣緊張。

「李小兄弟,你沒事吧,要不要我把蘭老闆叫來。」

「沒事,繼續啊,我身子就是虛了點,調養幾天就好了。」李翰林道:「繼續啊!我還想聽呢。」

「嗨,老子為了學那縫衣裁布,也是吃盡了苦頭,本來老子就只有一膀子力氣,手指頭被那繡花針紮了不知道多少回,才勉強學會了,每次看得烏瑟曼在那裡笑。不過烏瑟曼也和老子說過,要是讓老子去繡花,不出一個月這鋪子就不要想開了。」桑多梅往後靠了一下,語氣變得溫柔緩和,繼續說道:「過了一月,老子和烏瑟曼一起去了她老家,一個偏遠的小鎮子。烏瑟曼的家境也不好,她父親很早因為意外沒了,她母親為此哭瞎了眼睛,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老子也是無父無母,索也認了她當娘,對方也認可了這一份親事。」

「在她家的時候,烏瑟曼還教會了我一首荒漠的情詩,這也是老子目前還能拿出來賣一下的。」桑多梅用一種李翰林從未聽過的語言輕聲唱出來,雖然李翰林聽不懂是什麼意思,卻也被其中所蘊含的意味所染。

「很好聽,這是什麼意思?」李翰林問道。

「這是荒漠的古語,現在很少有人用了,一開始老子也不太懂裡面的意思,後來烏瑟曼告訴我的。大致意思是:愛情就像燦爛的花朵,芳香四溢,浸人心脾。愛情就像跳蕩的火焰,瘋狂熾熱,令人心醉。愛情就像濛濛的霧,籠罩萬物,神秘誘人。愛情就像飄浮的白雲,純潔輕柔,嫋娜多姿。」

「烏瑟曼好歹讀過幾本書,又學過一些算數,可比我這個目不識丁的大老強多了。之後老子就算是送了彩禮,男方向女方送出牛三斤、羊三斤、乾果三斤就完事了。那我依照原來的規矩,把糧鋪的那幫子兄弟還有以前一起做工的同鄉都叫了過來,在鎮子裡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頓酒,但隨後發生的事,讓老子怎麼也沒有想到。」

「然後呢,發生了什麼事?」桑多梅道:「那天晚上……」宅子之中,雖然簡陋,但也裝飾上了紅燭與紅紙,喜氣洋洋。就連供奉的泥塑金光祖師像也掛上了紅紙串成的鏈子,以求金光祖師保佑新人美滿幸福。屋子裡擺了兩張桌子,雖然賓客不多但也有十幾號人,一下子將不寬敞的房間擠得滿滿當當。

「乾杯!乾杯!今不醉不歸!」

「來來!乾了這碗,酒管夠!」桑多梅穿著大紅袍服,與周圍的賓客圍坐在一起,雖然桌上都是一些普通的菜式,但是眾人還是吃的很高興。

「桑多梅,沒想到你還能記得糧鋪裡的這幫苦兄弟,還能請我們喝酒,以後……」

的!坐下,老闆都沒說話,你說個,先讓老闆說!」剛起來發言的夥計,立即被其他人喝罵,不得不尷尬的坐了下去。

「我說你們罵他幹嘛,不就是多說了幾句話嘛!」那糧鋪小老闆特意穿了最華麗的衣服,端著酒碗站起來:「行了,雖然桑多梅已經不是我們「德生糧鋪」的夥計了,但是這個小子平白無故在糧鋪裡得了一份姻緣,那可是天大的喜事!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德生糧鋪」老闆胡楊,今天就祝賀桑多梅多子多福,把頭偕老!」

「好!好!」

「早生貴子!早生貴子!幹了!」一陣酒碗碰撞的聲音,眾人碗中的酒被一飲而盡。

其中一人道:「剛去過金光祖師像前見證,大家可別喝太多,一會兒新郎千萬別走錯了門,掉進了溝裡,那就不好了!」眾人鬨堂大笑。

「烏瑟曼今可是最漂亮的,一會兒可得帶出來給大家一起瞧瞧!」

「瞧個,我看是你自己討不到老婆,酸了!」

「咚咚咚!咚咚咚!」院外的木門突然被敲響了。

「奇怪,認識的人都請過來了,莫不是還有什麼漏下來的?」桑多梅正奇怪呢,旁邊一個糧鋪的夥計先站了起來:「桑多梅,今天你可是正主,我去吧。」

「行,問問敲門的人是哪裡來的。」那夥計從賓客中擠出來,打開門,卻見門口站著兩個男人,後面還有一些人。突然有人來訪引得賓客們紛紛側目,那夥計與來人談了一番,對著院內道:「桑多梅,他們說他們是鎮上金光寺僕役,要找你說事情。」

「管事?金光寺管事?」桑多梅聞聲,放下酒碗,走向了門口。

第七十八章門口的兩個所謂的「金光寺僕役」長得獐頭鼠目,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其中一人的眼睛還不斷的往裡面瞟,像是在觀察什麼。不過看到院裡坐著的賓客都是壯實漢子,便老老實實的收回了眼神。

「金光寺?」桑多梅看著面前那兩個面容猥瑣的人,頓時提高了警惕,「我今大喜娶親,金光寺的來幹什麼?」

「大膽!」跟在後面的幾人喝到:「這兩位是鎮上金光寺的管事,你竟敢對金光寺的管事不敬!」後面狗腿子一吆喝,倒也有幾分「大王讓我來巡山」的樣子。

「無妨,這位我看你面生,怕不是本鎮的人吧。」其中一個猥瑣管事說道。

桑多梅答道:「不錯,我並非本鎮的人,而是從金光城裡來的。」

「怪不得,原來是從大城裡來的,我們這小地方也有小地方的規矩。我問你,你娶的那位女子叫啥?」

「烏瑟曼,就住在這房子裡。」那管事恍然大悟:「哦,烏瑟曼啊,她可是個美人!聽說最近去了金光城做布匹生意,很少回家,我說今天怎麼那麼熱鬧,原來是要出嫁啊!」那管事接著說道:「烏瑟曼現在還是處子之身吧?」

「你這廝說的什麼渾話!」只聽「咣噹」一聲,桑多梅後頭的那幫兄弟紛紛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站起來怒喝,有些甚至還抄起桌椅板凳作勢要衝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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