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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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若翎反相譏:「黃金彪還有個你這樣的城主侄子?果然是有什麼舅舅就有什麼樣的侄子,就算獨眼龍舅舅現在不死,將來也有人會來砍他的腦袋!」
「你這個妖女!你們……反了!不但當街殺人還辱罵朝廷命官!」那王一品更是氣得臉發青,渾身發抖,手指更是顫顫巍巍的對著南宮若翎:「本官今
就要治你個大罪,先把你關進大牢,再扒光衣服騎著木驢遊街!來人,給本官把這些妖女全都鎖了!」
「我看誰敢!你這黑白不分的狗官,敢動一下試試!」
「等一等。」夏婕曦揮了揮手,制止了南宮若翎與王一品的劍拔弩張的攻訐。
「王一品,王大人,王城主。」
「你很厲害啊!
「廢話,這定南城乃是本官治下!你們這些妖女若是知道了本官的大名,還是勸你們好自為之,乖乖束手就擒,不然別管本官對你們不客氣!」王一品雖然還是有些害怕,但依舊昂首強打
神,連說話的聲音也大了幾分。
「不,王一品大人,你似乎還沒有搞清楚狀況?既然你在定南城手眼通天,居然連你舅舅橫行霸道都管不了,那這定南城,還要你何用?」夏婕曦張開手指,任由袖筒中鑽出的細小藤蔓在指尖輕輕纏繞,最後在中指末端開出一朵小花,形成了一枚漂亮的花戒。
「老實說,自從我打著花葯魔仙的名號出世,遊歷中州,拯救無數生靈,做了許多善事。當然……」夏婕曦金的瞳孔盯上了這王一品和他身後的府兵。
「這一路上,我也殺了很多人。比如土匪、強盜、氓、惡霸……哦,還有強取豪奪、貪贓枉法的狗官以及他們的手下,我也殺了不少。」花葯魔仙盯著他們,一個個的掰著手指頭,面前這些人只覺得彷彿被洪荒巨獸給盯上了,更是嚇的瑟瑟發抖,其中最差勁已經承受不住的,褲襠裡頭一下子就溼透了,
騷味在非常適宜的時間出現在旁人的鼻子中。
「我也知道,其中有一些人的確是因為天災人禍,實在是活不下去了,為了混一口飯吃,但這絕不是他們殺人放火、姦擄掠的藉口。俗話說的好,除惡除盡,所以,以上的這些人我一個都沒放過。」
「你……你大膽!
…
…」王一品聲音雖然很大,但卻已經心生退意,後面那群還因為嘔吐和害怕而臉蒼白的府兵,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所以呢,我在這裡數三個數,醫者仁心,我也不想把無關的人牽扯進來,也希望你們沒幹過傷天害理的事情。這樣吧,我數三個數,你們這些府兵都可以隨時離開。一……」
「我不幹了!我走!」
「我回家!我馬上回家!」夏婕曦口中的第二個數還沒說出去,王一品後面那些府兵紛紛丟下兵器,瞬間跑了個無影無蹤,只剩下王一品這個光桿司令還立在原地。
「撲通」一聲,定南城城主王一品抖如篩糠,額頭「咚咚咚」的重重磕在地上:「仙子饒命!仙子饒命!我王一品上有老下有小,可千萬不要殺我,實在不行,我可以將三成財產……不……五成!五成財產都贈與仙子,求仙子饒了小的吧!」夏婕曦緩緩走到王一品的身前,定南城城主彷彿看到了一絲希望,將頭按的更低了。只見花葯魔仙俯下身子開口說道:「定南城的確是個好地方。」
「仙子……可是決定了……」可對方下一句話卻讓他如墜冰窟:「但……我相信,定南城沒了你,會更好。」說罷花葯魔仙拍了拍他的腦袋,扭頭便走。
「殺了以後,按例把屍體吊出去,再加上那黃金彪的人皮,搞些完整的惡霸遺體一起吊出去。停留七天後,去神農教看看。」後方,南宮若翎的花謝花飛掌早已經躍躍試。
第一百八十四章正一派山腳。
看著眼前恢弘的山門,李翰林觸良多。
以往在正一派的那些東西,他還能夠娓娓道來。俗名羅嘉怡的親友小師妹、師傅玄澄子、垣曲崖、左道青,以及正站在他身旁的薛茹月,多年之前,青澀稚的李翰林甚至還要喊一聲「大師姐」。
當然還有許多可恨的東西,譬如那黑白不分的白山老祖、賈權和中州三虎。三虎與賈權早已死去,現在就剩當年與自己惡鬥一場的白山老祖,還經營著這個所謂的正道大派。據合歡宗的情報,再結合他遇到薛茹月時的情況,白山老祖不只是道貌岸然
之人,在十幾年前他就已經與那些朝廷的黑衣供奉有緊密的聯繫,甚至這個掌門之位都是由皇家供奉「贈送」與白山老祖,方便朝廷加強對正一派的控制。
數天之前,具體的計劃就已經在合歡宗中制定完畢,薛雨晴帶著唐夕瑤前往騰龍城,伺機對騰龍城進行破壞活動,並且注意那三個供奉以及朝廷的動向;謝雨荷攜七情六慾坐鎮離天城,時刻注意天女門的情況;楊天錦與蘇璃雪負責聯絡零散的瓊華宗與蓬萊派人士,據可靠情報,有相當數目的兩派弟子脫離了原有門派,兩人的任務就是壯大反抗的隊伍,並且在適當的時機掀起反抗的
。
而最後,作為主心骨的李翰林需要前往正一派,按照李翰林現在的實力,恐怕那白山老祖都不能及他的十分之一。若是順利,就直接控制正一派,並且由此看一看朝廷和狗皇帝到底有什麼反應。如果有,例如官軍或者皇家供奉的行動隊前來圍剿,合歡宗不介意路上伏擊之。此行僅僅帶上了薛茹月,謝雨荷對此的理由就是李翰林本就是正一派出來的,對門內的情況悉無比,再加上薛茹月這個前正一派大師姐,行事更加方便。自李翰林重傷之時,薛雨晴就不太喜歡這個薛茹月了,更不希望這個
大無腦的女人早早的爬上李翰林的
。
於是,薛茹月被薛雨晴著吊在金蠶王的腹下,任由那
壯堅硬的蟲
入薛茹月的
,一路吊著
了過去,等到落地之時薛茹月滿面緋紅,肚子鼓脹如十月懷胎。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被
了滿肚子蟲卵,但卻是第一次被金蠶王吊著飛了那麼遠的路,等到落地之時薛茹月才有機會蹲下身子,將腹中的蟲卵一枚枚產下。
而且還是當著李翰林的面。
不過可惜的這一次也是一枚能用的都沒有,都被金蠶王用節肢踩了個粉碎。
看著這個媚笑著陪伴自己的大師姐,李翰林也只能慨風水輪
轉,當年自己需要仰視的正一派大師姐,自那一次金蠶門的變故之後,變成了跟在自己身邊唯唯諾諾的小女人。以前那些對於大師姐的愛慕和羨慕,早就已經轟然倒塌,現在的薛茹月,不過就是個武功比較強,又想要討得歡心的母狗而已。
當然現在兩個人的目的和心情倒都是一致的,那就是恨。
李翰林恨白山老祖,薛茹月更恨,恨白山老祖在那暗無天的密室中對她長時間的姦
與
待,也恨他將自己出賣給金蠶老祖。
今天薛茹月的服飾不再是金蠶門中的白紗衣,而是再次穿上了那套正一派高級弟子的連身道裝,道裝藍白相間,雖然重新差人裁剪的並不與原來穿的完全相同,但依舊可以勾勒出她比原來更加美妙的身姿,烏髮被挽成單馬尾,有用白玉簪固定,足蹬白
的長筒登雲履,剛柔並濟中又帶著無限嫵媚。
她又瞧了瞧手中的佩劍,這柄萬雲劍還是她原來用的那一柄,本以為這柄劍與那蟲人的打鬥中遺失,沒想到後來去到了金蠶門,了機會回去居然又被她給尋了回來。萬雲劍的劍柄還散發著冷冽的銀光,薛茹月將劍握在手中定了定神,小聲說道:「少主,奴家已經準備好了,其實也用不著少主出手,奴家一人自會將他們殺個片甲不留。」除了在正一派原有的劍法招式,薛雨晴又傳授了一部分來自百花門的花謝花飛掌。而作為正一派的大師姐,她的底子也是金蠶門中除了薛雨晴以外最為厚實的,學習極快。自持有強橫武功的她自然不將那白山老頭放在眼裡。
「薛……算了,大師姐,還是這樣叫你吧,那個什麼白山老祖肯定要殺之,但是門內還有我昔的許多師兄師弟,我並不想就為了控制一個門派去殺死那些無辜的人,更何況其中一些人還是我本來就認識的。」如果自己沒有掉下懸崖,也許正一派還能作為自己的家,與其他人一起無憂無慮一起快快樂樂的生活下去。
可現在一切都變了,新仇舊恨織在一起,怎麼也解不開了。
「那奴家就聽少主的吩咐了,既然都是少主認識的,那奴家便不會隨意下殺手。」薛茹月的聲音中甚至還帶著幾絲諂媚。
「既然如此,我們上山吧。」李翰林不再去看那山門,專心走上蜿蜒向上的石板路。
----------------------正一殿。
清冷的內飾,襯托著正一殿核心區域的莊嚴氣氛,與前些年比較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只不過現在在那深處的黑石案上,那個被正一派門中之人敬仰,仙風道骨的白山老祖,正將躺在石案上身著連身道裝的女子靴足分開腳踝上面甚至還吊著被褪下的絲質褻褲,柴把一般的
正在她分開的雙腿間進進出出。
白山老祖滿面紅光的幹著案前的女子,而在那石案之前,另一名同樣身著連身道裝的女子蹲下身子,在她腿間乃是一豎在地上的
黑石
。在女子
的
吐中,帶著水漬與泡沫的
身在她腿間時隱時現,磨得「唧唧」作響。
「老祖……老祖……慢一些……清萍的花心……都要被老祖的……給幹碎了……」
「老夫就是要快些,如何……在沒人的時候,萍奴要叫老夫什麼?」
「萍奴……萍奴……知錯了……主人……啊……老爺啊……」現在是老祖親自教授的時間,自然是無人打擾,可以放心的在正一殿中亂
合。
兩年前的那一次,白山老祖做夢也沒有想到,一個真傳弟子和四個親傳弟子就這樣在金蠶門一群臭蟲子的襲擾下全軍覆沒,這件事還讓他懊惱了好久。後來才知道是自己背後的實際控制人,來自朝廷的四大供奉的懲罰。可凡式沒有早知道,若是自己用了全力將那李翰林強行留下,說不定還能讓供奉大人對自己刮目相看,討得更好的獎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