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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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峰連忙解釋道：“師孃呀，我是把你當成我的長輩了。我對你沒有輕薄之心。你可不要誤會我。你要是原意的話，我給你當乾兒子都行。”師孃聽得笑了起來，美目都眯成縫了，半響才說道：“還是免了吧，如果我成了你乾孃，你後孃可要找我算賬的。而且人家見我的乾兒子都那麼大了，還以為我會有多老呢。”凌峰連忙誇道：“不會的，再過二十年，師孃你仍然是個大美人。”師孃擺一下玉手，說道：“再過二十年，我還是老點的好。不然的話，我都成妖了。”凌峰說道：“妖都是美麗的，不知道有多少女人都想當還當不上呢。”師孃正道：“峰兒呀，以後跟我說話，一定要正經點，我有點看不慣你的表情跟格。”凌峰嚴肅起來，說道：“是，師孃。可是師孃，你不覺得太正經了，華山派都沒有自由的空氣了嗎？看看大師兄，又古板又悶，我可不想那樣子……”師孃一愣，道：“你就是花樣多，不過說回你大師兄，今天的事情我應該向裡道歉。”

“師孃，千萬使不得。”凌峰搖頭道：“其實今天的事情不怪別人，只怪我自己學藝不……”師孃道：“我想不到承天為人這麼險詐，你才上華山一個月，他來了二十多年了，你就是學藝再，也不可能是他對手，他不可能不知道，可是他如此發狠的對待你，真是讓我這個做師孃的心寒。”凌峰說道：“師孃，可能大師兄也是為了顧及面子，所以一時才會犯錯的。”

“顧及面子！”師孃顯得還是很生氣的說道：“面子難道比人命值錢嗎？虧他還是華山大師兄，居然還不及你這個剛來的師弟還懂事。”凌峰道：“師孃，千萬不要生氣，女人生氣會容易變醜的，開心才會變得年輕，要不這樣，我講個笑話給你聽，好嗎？”師孃一聽，大興趣。她活了這麼多年，還沒有人給她講笑話呢。自己的老公是堂堂華山掌門，武林盟主，為人太古板，總是一本正經的，跟他在一起，沒多大的情趣。而那些男弟子們懾於師孃的威嚴，誰敢無禮呢？因此，師孃的內心有時很孤寂的，很希望有人能跟自己說點貼心話。

凌峰衝師孃一笑，清了清嗓子，開始講起笑話來。

“話說這天下大雨，動物們都跑到關公廟裡躲雨，突然大家聞到很臭的味道。蛇說：‘我這麼小不會放這麼臭的，一定是牛放的。’牛說：‘我是吃草的不會放這麼臭的。’豬說：‘放的人一定會臉紅。’忽然關公衝了出來，把豬打飛說：‘說了多少次了，我臉紅是天生的。’”師孃聽了不嫣然一笑，心裡顯得十分開心。

凌峰見師孃笑了，笑得豔如桃花，容光照人，心裡也很歡喜。趁勢說道：“師孃願意聽的話，我這裡還有呢。”師孃推開窗朝外望望，確定周圍沒有其他弟子，她轉身坐回椅子上，說道：“再講一個聽聽吧。”凌峰微笑的說道：“有位客人正在吃飯，偶然談起了絲瓜能痿陽，韭菜能壯陽。不久後主人叫道上酒，但女主人遲遲不來，便問兒子，兒子回答：‘娘到菜園裡去了。’問幹什麼去了，兒子回答說：‘拔去絲瓜種韭菜。’”師孃聽了，嘴張大些，笑個不止。那高高的脯在笑聲中抖顫不停，看得凌峰口乾舌燥，下邊都有反應了。他生怕在師孃面前失態，連忙低下頭。

師孃笑完之後，說道：“峰兒呀，你這個孩子真會逗人。你是從哪裡學來這麼多笑話的？”凌峰迴答道：“家裡的管家和下人時常跟我說，他們的笑話可多了。不過他講的最多的，都是那方面的。”師孃是過來人，明白指的是哪方面的。她這時已把凌峰當成一個小孩子了，就說道：“以後少聽那髒笑話，對你不好的。象你這麼點的孩子，如果接觸壞東西，會容易學壞的。”凌峰恭敬地說道：“多謝師孃教誨，凌峰一定記在心裡。”師孃笑了幾回，心情極好。她再次說道：“峰兒呀，你一定要好好的學本事，這樣才不辜負你爹和後孃期望，師孃也希望你學藝有成……不然的話，你這輩子都娶不到琳嵐的。”凌峰堅決表示道：“不，不，我不能沒有謝師姐的。我都跟她說好了，我這輩子都要照顧她。我不能負心的。”師孃的美目眨了眨，說道：“峰兒，看不出你年紀輕輕的，竟然這麼有情有義，真是難得呀。”凌峰迴答道：“男子漢大丈夫，說到做到，我承諾的事情，一定會做到的。”師孃認真地直視著凌峰，問道：“這樣甚好，我還擔心你打退堂鼓呢。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了……”一聽這話，凌峰歡喜得差點蹦了起來。原來師孃來是開導自己的，想不到她對自己是如此的關心，想到這裡他簡直想給師孃跪下，心說，師孃對自己簡直比我親媽還好。

或許是太過動，凌峰抓過師孃的手，狠親一下，歡呼道：“師孃，你對我真好。我以後管你叫親孃好了。”師孃被親得臉上直髮燒，要知道她活這麼大，除了跟老公親熱過之外，沒跟男人這麼親近過，芳心亂亂的。她嘴上罵道：“峰兒，別沒大沒小的。看你這麼輕浮的樣兒，就是個大狼。我真有點不敢將琳嵐嫁給你呢。”凌峰嘿嘿一笑，說道：“師孃呀，你不知道呀，我這個人好得很呀。人家對我好，我也會對人家更好的。”師孃美目一斜，哼道：“小滑頭，少自吹自擂。我還不知道你們男人嘛，都是嘴上說一套，背後做的又是一套的。不知道有多少女人都說，痴心女子負心漢呀。”凌峰站起來，拍拍自己的脯說道：“師孃，你說的是他們，可不是我凌峰。我凌峰可能是好的，但我負責任的。”師孃嗯了一聲，說道：“行，峰兒，咱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吧。如果讓我發現你跟那些臭男人一樣沒有良心，師孃我一定親手把你的腦袋擰下來。”凌峰嘻嘻笑道：“那樣的事是不會發生的。所以師孃還是省點力氣吧。”師孃冷不丁碰到凌峰這樣活潑的人，情緒也是極好的，彷彿多年的壓抑跟苦惱都被風吹散了一般。在自己的人生中，好像有好久沒有這樣輕鬆愉快過了。

師孃象看著自己的孩子一樣看著凌峰。她開始關心起他來了。師孃望著笑嘻嘻的凌峰，問起了他家常來，這讓凌峰更加的到親切。

看到凌峰一個富家大少，如今也曬得黝黑，師孃心裡也是大為滿意，認為這孩子有志氣，有進取心。

卻不知在凌峰的心理，早就盤算著如何一步步讓師孃喜歡上自己，然後全身心的接受自己的愛。或許這才是他凌峰來華山最大的目標和最引以為豪的光榮事蹟了。

第016章【湖底秘密】現已是深夜，凌峰躺在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這當然有白天謝琳嵐和師孃對自己關懷錶愛的原因，當然更重要的還是白天凌峰在池水中看到的怪事。怎都滅不了骨子裡那探奇的因子，唯有起身滿足自己慾望去。

凌峰怎麼也想不明白水池地下為什麼會有一個，而且這個居然不滲水進去，這可是大大的奇怪。

趁著夜黑風高，凌峰仗著路徑的悉，很快的沒驚動任何人就摸到了荷花池邊。

房裡的燈都滅了，比武場是晚上最安靜的地方，就連巡邏的人也不會來這個空曠的地方。凌峰躡手躡腳的來到池邊，只見水中一輪光亮，若非天上的明月被雲層遮擋，定會以為是月亮的倒影。可事實告訴凌峰並非如此，而且光亮位置所在也同凌峰白天記憶相同。迫不及待的朝光處游去，不過動作弧度卻不大，凌峰可不想驚動別人。

游到池中靠近發光處看的就更清楚了，中間由光在水中折形成一個光圈，晶瑩剔透。隨著水波的外擴熒光動盪，層層相環，眼前盡是繽紛，煞是燎目。

凌峰足一口氣，潛下水底。睜眼一瞧，小溢出光華比之白更盛。貼進口往裡瞧，除了一片光亮什麼都看不清。於是凌峰伸進右手往裡探，直至深到凌峰肩處仍未到底。改用手掌沿壁滑摸，明顯覺察出，這是一個外小內大的。卻不能確定裡面是否有危險，現在有兩條路給凌峰選，一是就此離去；二是冒險闖入。要凌峰現在離去那是不可能了，毫無疑問他選第二條路。

凌峰沒有再多的猶豫，因為好奇和不服輸的念頭，已經深深的紮在他的心靈深處。

浮出水面深一口氣後，凌峰再次潛入。這次，凌峰仔細打量口。寬度大約僅容一人進出，以凌峰年紀還小，因此骨架比成顯得纖細一些，因此身子硬擠大概還不成問題。當下趁著還有餘氣，頭前腳後往中鑽了進去。

“啪”的一聲，凌峰掉在地上。頓覺股疼痛難忍，同時暗道好險，若不是自己明的在半空翻了個跟斗，那現在豈不是一頭栽在這地板上，來一個西瓜砸地開花……他不敢再往下想。

凌峰邊痛處，邊四下觀察。這是一間方形石室，不大也不算小。中間一張石几，石桌上竟然是一具以盤膝坐姿的骸骨。凌峰是正對石几，石几後面是一座石架，上面排滿了一本本的各式不一的書籍。

石几的右邊同樣一座石架，不同的是上面擺的是大大小小的瓷瓶瓷罐。

石室正中的頂部，含著一個雞蛋大小的珠子，散發出柔和黃光。看樣子照亮石室和凌峰在外所看的光都是由此珠發出。最後朝凌峰鑽進來小望去，它位於石室左上角。原先無瑕的密室此刻卻有了破損，大概久經池水的侵蝕和凌峰用力一擊的原因。石壁受不住，硬生生破了個，好在不是很大。

令凌峰不解的是，水往低處啊，為什麼上面的池水並沒有下來；還有就是在這裡也不覺氣悶，可看不出哪有通氣的地方呀。這奇怪的石室充滿的謎團，不知凌峰來此是福是禍？

待股不再那麼疼時，凌峰心靈福至的走到骸骨前，拜了三拜，道：“前輩，請束晚輩無知，打擾您清修，晚輩在此給您謝罪了。”